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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空间不空了

    岳意浓的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前面一个山头有个隐秘的草丛里藏着一抹深红,像是灵芝。

    这意外之喜让岳意浓嘴角都勾了起来,要是她真能把那灵芝挖到,按这里的物价来算,起码可以卖个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不仅够还债,还可以改善一下家里的伙食了。

    话说回来,虽说这里的农作物都是无污染零添加的,姜氏的厨艺也算出色,可她总觉得没有自己做的美味好吃,若是家中富裕,饭菜让她来做,她一定买好肉好菜,多多的佐料把饭菜烧的直让人流口水。

    有了灵芝的吸引,岳意浓一口气翻过了山头,找到隐藏在草丛里的那抹深红。

    如她所想,这正是灵芝,只不过这株灵芝太小,恐怕连十两银子都得不到,若是这么卖了,肯定不划算。

    不过,自己的空间可是能够容纳的下这些外来之物的,而且只要好好打理,很快就会收获一茬又一茬的灵芝,那若是卖了,可是数不清的白花花的银子啊。

    想到这,岳意浓开心地哼着歌,小心地挖开灵芝的根部,避免它的根损坏。

    好不容易将灵芝挖到手,岳意浓又赶紧将灵芝送到空间,并用意念将灵芝栽到土地上,顺带给它浇了点空间里的普通泉水。

    做好后,岳意浓再回头,又发现许多树根周边都有一些菌菇和木耳,树上还有许多鸟巢,里面应该还有小鸟和鸟蛋。

    这可是美味啊,用鸟肉菌菇炖汤喝最鲜了,用木耳炒菜,爽口有嚼劲呢。

    于是岳意浓动手摘了一些菌菇和木耳,又爬上树掏了几个鸟蛋,为了能时常吃到这些美味,不用上山采摘,岳意浓又往空间移了一些菌菇和木耳。

    看着空间瞬间多出来的生物,岳意浓非常满意,这样空间就不空了,等到空间升级,这些植物生长周期就会加快,到时候一天一茬,别提多喜人了。

    在山上又转了一圈,岳意浓还发现了不少香味浓郁的野花,而且颜色也都特别的鲜艳,岳意浓脑子稍微一转,便抿嘴笑了。

    这花若能多多供应一些,她倒是可以利用这些做女人喜爱的胭脂水粉及香水呢。

    想法一出现,岳意浓就付诸行动将这些花儿移到空间,其中就有不少兰花,玫瑰。

    移植的差不多了,她觉得也该到下山的时间了,万一岳家两位老人回来不见她,又惹得两人干着急。

    回到岳家,岳子谦率先冲上来喊了她一声姐姐,神色却是有些不大高兴。

    拿了原主的肉身,岳意浓自然同样喜爱这个小豆丁,她将采摘的一些菌菇和木耳放置在地,伸手捏着他白嫩的鼻子打趣,“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岳子谦气鼓鼓地朝东屋努努嘴,“还不是那个丫头回来了,正在爹跟前说咱俩的坏话呢!”

    那个丫头,指的自然是岳秀,与岳思远一母同胞的妹妹,想不到岳思远这么快就把她接回来了。

    岳意浓准备去看看岳富贵,顺便再瞧瞧这岳秀到底说了什么,能将岳子谦气的跑出来向她告状。

    还未进门,岳秀委屈痛哭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呜呜,爹,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跟她去杜老爷家,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秀儿的心都疼死了!”

    岳富贵已经醒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闺女趴在自己跟前,他哪能受的住,粗糙的大手摸摸岳秀的头发,安慰着,“不怕不怕,爹好好的,秀儿不要为爹担心!”

    “如果是我在家,我一定不让爹爹受伤,更不会偷偷跑出去私会男人,妹妹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岳意浓知道岳秀口中这个偷偷跑出去私会男人的妹妹是她,并没有着急生气,而是先听听岳富贵怎么说。

    “什么私会男人,你别瞎说,意丫头估计在屋里待烦了,出去透透气去了……”

    岳秀不依不挠,非得把私会男人这个屎盆子扣在她头上,斩钉截铁地跟岳富贵说,

    “爹,你不知道,她一直喜欢严锦之,我还看见她拦住严大公子非要人家娶她,不信你去问问她。

    女儿家都有些小心思,我原想着她年纪小,不懂事,等大了自然就知道避嫌,所以只说了她两句,便放之不管,没想到她如今竟越发变本加厉,爹爹卧病在床,她也不管不顾地要去寻那严公子!”

    说到激动处,岳秀又开始悔恨自责起来,“都怪我,当初若是好好说她,也不至于让她轻易就与旁人黏在一起,若是被人瞧见,让人非议,爹爹病上加气,又是我的不是了。”

    岳富贵听着岳秀说的煞有其事,又想起那严锦之每到了回家之日,意浓那丫头都会找借口出去,今日又是,这下就更觉得岳秀说的话十有**是真的了。

    “秀儿,此事不能怪你,是意丫头心比天高,这事你先不要声张,爹找时间自会跟意丫头说清楚,让她断了这个念想!”

    岳富贵面上又羞又恼,想不到意浓那丫头竟然是个倒贴的,此等风气当真纵容不得,他非要好好说教她一番。

    岳意浓听闻并没有着急进去辩解,而是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到厨房忙活起来。

    岳子谦闲着没事也跟着进去,当看着岳意浓从怀里掏出一只只幼鸟和鸟蛋,眼睛当即亮了起来。

    他乐不可支地上去要帮忙,可岳意浓却拉着他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两句,岳子谦眼睛眨了眨,随即咧着嘴跑进岳富贵的屋子。

    “爹,你要不要喝水,伤口疼不疼啊,子谦照顾你吧。哎呀,大姐啊,你可算是回家了,当大小姐当的舒服吧?一回到家啥活都不干了,爷奶和娘都在地里忙,你一个闲人就待在家吃白饭呀!家里这么多人,都指着伺候你呗?”

    岳子谦按照岳意浓说的,一进门就给岳富贵献殷勤,末了,又像才看到岳秀似的,对着她一阵噼里啪啦地说教。

    他虽是家里最年幼的,可却深得家中长辈的喜爱,偶尔跟兄弟姊妹几个起冲突,大家也都偏向他。

    岳秀见岳富贵没给她撑腰,不免气冲冲地道,“什么叫伺候我一个?我刚回来还不能歇歇了?再说了,你二姐不也在家等着人伺候吗?”

    “爹跟我姐都受伤了,你要是想歇着,自己出去让狗咬一口去啊!”

    岳秀被怼的不服,又不想去下地干活晒成黑煤球,只赖在岳富贵这里,强辨道,“我可没歇着,我留在这照顾爹呢!”

    “爹有我照顾呢,你一个女儿家能给爹擦身子端屎盆子么?”

    岳秀被怼的脸色铁青,还想找借口留下,岳富贵却觉得岳子谦说的挺有道理,便劝说她帮忙下地干活要紧。

    岳秀气无可气,终于悲愤万分地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