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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是谁下毒

    钱氏没想到这臭丫头这么执着,证据都没了,还逮着她们不放,于是很不满地冲岳意浓发火,

    “喂,你说要按手印,我也让我们家岳秀按了,是天不遂人愿,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你还在这要证明什么?

    从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爱较真…哎…你不会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说话也一套一套的,你一没念过什么书,二又不认得什么字,你今儿咋知道的这么多?”

    说着说着,钱氏忽然灵光一闪,开始从鬼神之说打压岳意浓,仿佛这是她扳倒岳意浓的唯一办法。

    “钱姨娘这是什么话?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没道理别人都快把你欺负死了,你还不还手吧?

    说起鬼神之说,这可让我想到了我大姐岳秀呢,从今儿一早她就咋呼着说看到我要偷我娘手上的镯子,可事实证明我和我娘根本就没碰到镯子,你说这被脏东西附身的会不会是我大姐岳秀啊?

    哎,可别急着否认啊,周大人今儿还让不少人在证词上画押呢,可见有不少人听到并且信了。我觉得钱姨娘真关心姐姐,就得带她去看看法师!”

    岳意浓巧言令色一通,让钱氏的脸瞬间白了起来,正要疾言反驳,没想到被方才不小心卷进岳家俗事的邵大娘听到,她不满钱氏很久了,见此机会,顺着岳意浓的话给钱氏难堪。

    “是啊,我看秀姐儿动不动就哭,柔柔软软还没个精气神,再加上今儿这事,我看八成就是被脏东西上身了,这事可不敢马虎大意,真该去瞧瞧去!”

    邵大娘这么一说,村子里都附和起来,口声一致要钱氏去带岳秀看看法师。

    这动静一起来,不仅钱氏的脸更白了,就连岳秀也气的直颤抖,泪水都要涌出来了,可仿佛听到邵大娘那一句“动不动就哭”,又急忙忍着委屈把眼泪水给憋回去。

    “好了,这爱哭也不是一定就是被脏东西附身了,意丫头也很爱哭的,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大家伙不如都散了,因为这毕竟是我们岳家的家务事!”

    说话的是岳富贵,一听他说话,岳意浓就忍不住气的直冒烟。也不止她气,就连围观的村民也对着岳富贵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骂他一个大男人跟个窝囊废一样,都跟钱氏和离了,还把这母女俩当成宝,又是维护又是帮衬的,上赶着去犯贱。

    不过,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他们待在这也没什么意思,就在大家伙转身回家如了岳富贵和钱氏岳秀的意时,邵大娘又出大招了。

    “意丫头不是说还要证明什么吗?不妨把这事解决了再走也不迟,不然啊以后像岳家这事估计会天天发生在咱们家里,咱们正好看看吸取吸取经验!”

    钱氏听到邵大娘这话就知道这老太婆记恨上她了。她不就是方才把她牵扯进来,让她做个见证而已,她至于这么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吗?

    见钱氏还有些不大服气,邵大娘故意多嘴问了一句,“钱氏,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只不过做个见证,你应该不会怕吧?”

    “笑话,我怕什么?来…来就来呗!”

    钱氏面上装作不在意地应承下,心底却是恨毒了邵大娘。

    行,你既肯帮着那小贱人来对付我,来日方长,我也有的是法子收拾你这老家伙!

    岳意浓很是感激看了邵大娘一眼,随后向周县令进言,“大人,偷盗首饰的嫌疑查清楚了,可我娘食物中毒一事还未查清楚,民女恳请大人调查此事!”

    听及此,岳富贵眼皮子狠狠一跳,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岳意浓此举是在针对岳秀。

    岳秀虽然平时有些任性,可她也是深受自己和钱氏分离折磨下才生出的一种不安定的心情,她本性并不坏,如果真是她做的,岳意浓只需要跟他说就好了,何必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呢?

    难不成,她就是想彰显自己的能耐?

    不排除有这个想法,方才她能够提取指纹,就说明她还会做别的。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女儿是怎么在突然之间有这个能力的,但如今这关头,他也不想知道那么多了,只盼着她能够安分一些,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周县令对于岳意浓升出浓厚的兴趣,方才见她说话逻辑清晰,条理清楚,甚至还能提取出来指纹,他就觉得此女不一般,如今她还想尝试,自己当然是十分赞成的。

    “丫头,你认为你娘中毒是别人有意为之?那你可知你娘是因何中毒啊?”

    “大人,我娘是食用了发芽的土豆中毒的…”

    话还没说完,岳富贵就急着插话,“意儿,你娘怎么能是土豆中毒呢?她不是吃了你从后山摘的蘑菇中毒的吗?此事是意外,哪是谋杀案啊,你可别瞎说!”

    姜氏从他一门心思地维护岳秀时就看穿了岳富贵,她本想着他今天要是不管这事就当给岳秀一个教训,她还能勉强跟他过的下去。

    可他事事都要过问插嘴,这会儿明知可能是岳秀给她下毒,却依旧要把这事推到意儿身上,坏她女儿的名声。

    既然他如此不客气,那她也无需顾忌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于是她不管不顾地冲到周县令面前跪下,“大人,民妇有话说,民妇昨日根本就没吃过什么蘑菇,是岳秀见我脸色不好,特地给我熬了一碗米粥,那米粥不知放了什么,折腾了民妇一夜肚痛。”

    听姜氏直接将岳秀供了出来,岳富贵顿时发怒咆哮,“姜氏,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我不可理喻,你既然喜欢钱氏,喜欢钱氏生的女儿,那你守着她过一辈子好了,何苦要来招惹我,十几年的情分我算彻底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我的女儿是草,钱氏的女儿是宝!

    你是宁愿把脏水往我女儿头上泼,也不愿让你的秀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啊!

    和离!现在就和离!我宁愿去外面乞讨也不愿跟你过下去了!”

    姜氏说的掷地有声,咄咄逼人,歇斯底里,让岳富贵一时看呆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姜氏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情绪,他们夫妻近二十年,一路风风雨雨过了下来,平时相夫教子不是挺好的,为何今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好半晌,他才反应道,

    “我不过是偏心岳秀一些,你们竟如此无理取闹?下毒那是多么损人名声的事,你为了跟我闹情绪,居然也能说的出口?你到底有没有把秀儿当成是你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