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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你胆肥了

    岳意浓故意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皮笑肉不笑地道,

    “少爷长的好看,多看几眼又少不了块肉!”

    听她这样说,严锦之不由得想起以前她曾那么大剌剌直勾勾色咪咪盯着自己的样子,浑身不禁一阵恶寒。

    “收起你那龌龊不干净的小心思,再说这浑话,我可饶不了你!”

    撇见严锦之那蹙眉生气的脸色,岳意浓轻哼一声不再理他。

    “这活泉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上次你当着我面向周县令买荒地怎么不跟我说?生怕我阻拦你发财是不是?”

    严锦之连发灵魂三问,袖子里的拳头都忍不住握得咔咔作响,这倒不是他小心眼到连这活泉都想占,主要是气这丫头把自己归结为那种贪占便宜,蛮不讲理,苛刻佃户的那一类黑心地主。

    不过这只是他以为,岳意浓可不这么想,她之所以不想告诉他只是纯粹的跟他不熟。

    这次他这么问,她又想起那日当着周县令的面她想向他讨教他家姨太太们的私房问题,他那时候居然还想歪了趁机甩开她,生怕她黏上他一样,一想到这,岳意浓就一阵心塞。

    凭什么他问自己问题的时候自己就必须要回答他呢,她就不说又怎么样?这也省得他想歪,说自己上赶着倒贴他!

    他是地主少爷又如何,反正她也买了地有了赚钱的营生了,再过段日子,自己也能独当一面,真没必要在他面前点头哈腰地讨好呢!

    见岳意浓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神色,严锦之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怒道,

    “你放肆,你居然还跟我使眼色,下脸子,你胆肥了?”

    岳意浓不明白他这脾气打哪儿来,以前看着挺温文尔雅,波澜不惊地呀。

    见岳家人都直直地看着他俩,岳意浓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脸,无比嫌弃地小声道,

    “少爷,你往后挪挪,唾沫花子溅我脸上了。”

    岳意浓边使劲蹭脸边小手乱挥舞,不知是嫌弃他口味臭还是嫌弃他挡了她。

    总之这一动作让严锦之炸毛,他恶狠狠地瞪着她,磨牙道,

    “你嫌弃我?你居然还敢嫌弃我?——记得你们岳家还欠我三两银子,不如你来严家给我当三个月丫头抵了吧,我看你到时候还敢不敢嫌弃我!”

    话说到最后,他嘴角微扯,勾出一抹邪笑。

    岳意浓听闻非常淡定从袖子里掏出傅老爷给她的三两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后宝贝似的又藏了回去。

    严锦之傻眼了,她有银子?她居然有银子?她从哪得来的银子?岳家的银子会随便给她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丫头吗?再说岳家有这多银子吗?

    纠结了一阵岳意浓手中银子的来历无果后,严锦之又被对面丫头得瑟的笑容给刺激到了。

    她什么意思?她有银子就是不还他是不是?她怎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调戏他,啊不,戏耍他?

    把严锦之气噎之后,岳意浓又悠闲道,

    “少爷不是跟我们谈水源的事?你看这地已经被我们家买了,活泉正好在我家地里,要不少爷把每年的支配使用权买下来吧。

    就按每户一百文算,你算算你家佃户有多少户,然后出给我们我们就行了,刚好够三两银子我们就当还了你的借款不要了,要是比三两还多那还得麻烦你补齐!”

    严锦之气笑了,他问她讨债不成还倒补贴银子?

    “呵呵!说的你们家好像不是我的佃户一样!”严锦之冷笑一声。

    “公归公,私归私,说不定我们一家靠着这几亩荒地以后就能摆脱你了!”

    岳意浓说的无比自信,严锦之却连连嗤鼻,如果说之前她那般迫切地要买荒地是因为发现荒地里出现了活泉,可她这会莫不是得意忘形了吧?

    以为有了这一口活泉,就能彻底翻身摆脱佃户的身份了?以为指着这一口活泉就能有银子挣了,连地都不要种了?

    “呵?你觉得村里人就非得用你家挖出来的水不可吗?有我在,这活泉只当是摆设,谁用我拦谁,哼!”

    严锦之气急之下居然夸下了海口,再不给这丫头一点儿颜色瞧瞧,她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他就不信她这活泉不能给自己谋利,她还能这般肆无忌惮地跟自己说话!

    岳意浓对于他口中的威胁视若无睹,毫不在意。

    不用更好,她怕什么?她还有这十几亩地呢,稀的让他们用她的泉水?

    见岳意浓依旧一副油盐不进,仿佛吃定他一般,严锦之终是恨的不行,甩甩宽大的袖袍离开了这个臭烘烘的地方。

    岳家人在不远处看着他俩许久,见严锦之负气离开,赵氏和高芹兰赶紧过来打听。

    “意丫头,少爷跟你说什么了?”

    赵氏有些紧张,因为之前她也听过一些这两孩子的言论,一开始还不信,觉得意丫头不是那种人,可严锦之方才直接越过他们跟意丫头说话,难免让人有些捕风捉影。

    “奶,先前我跟哥买荒地的时候他正好也在,方才他气的牙根痒痒嫌我没先跟他说一声,还威胁我要还咱们家欠他的三两银子,我跟他说银子还不了,但他可以买下活泉的支配使用权,按每家每户一百文算,每年签订合约,这样也合情合理些。”

    听了意丫头的话,赵氏才恍然大悟,可随后又觉得困惑,严锦之是个博学多识的才子,平日里可不会随随便便跟他们这些佃户计较,他若是要岳家还银子,怎么也该向他们这些当家做主的来说,意丫头还只是孩子,他跟她说,不是显得自己孩子气?

    可一旁高芹兰听了这话却没觉得一丁点不妥,反而还咄咄逼人道,

    “人家少爷就是觉得你一个小丫头太过自作主张了,不讨喜,你说荒地里有活泉这事,你知道了不跟别人说也就罢了,我们都跟你是一家人,你咋不跟我们说,还有,这荒地记挂在远哥儿的名下是怎么回事?好歹记挂在你爹名下还好办些事啊!”

    高芹兰如此好吃懒做,自私自利的人才不会想着替岳富贵说话,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心存妒忌。

    远哥儿买了荒地就是主户了,就算荒地里种不出来庄稼,若是这活泉能够公用,也能挣不少银钱的。

    要是当初这丫头能说出来,她就抢先把荒地买了挂在她大儿子的名下,以后活泉公用挣的银钱就是她的了,而且她儿子也好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