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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想要见你

    这一举动激怒了姜氏,把钱氏的女儿当成宝,自己的女儿当成草,这不是针对岳意浓,这是在打她的脸。

    意识到这,姜氏疯了一样冲向岳富贵,拼了命地抓狂撕咬扑打他。

    岳富贵一时不察,脸上被抓出了三道血痕。

    这痛感让他隐忍肆虐暴躁的怒意直冲上涌,剥削着他的理智,让他头一回对这个一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女人厌恶嫌弃至极。

    女子本应以夫为天,可这个女人在他娘眼皮子底下柔顺乖巧,却在他面前一副嚣张跋扈姿态,简直令人生厌!

    以前还道她温柔贤惠,是个能相夫教子的温婉良人,可没想到她眼里竟然容不得秀儿犯半点错。

    秀儿好心好意跟她道歉,她非但不接受,还处处拉着自己女儿针对于她,如今还对他大动干戈?

    看来他以前当真宠惯的她无法无天了,今日他就要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是以夫为天,恪尽妇则!

    岳富贵一双眸子染尽血红,反手抓住姜氏的肩膀,另一只手用尽力气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姜氏力气不敌眼看头要磕在门框上,岳意浓见状赶紧飞奔过去护住她,结果她护住了姜氏的头,自己的后背却因为惯性与门框产生了剧烈的震动,紧接着,门上一把铁链锁子也晃动着掉了下来,正好顺下砸落她的额头,掉在她嘴角,唇角渗出一丝带腥的血红。

    岳富贵失了理智,仍然不想善罢甘休,他想着趁着这次机会把她们娘俩打哭打服,以此彰显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

    他猛虎一般抡起拳头冲上来,岳思远和花小环赶紧上前拦住。

    “放开我,今日我就让这对母女尝尝我的厉害,平日我真是太宠惯她们了,才让她们母女如此无法无天,今日当着我的面打秀儿,明日是不是就要害我了!”

    岳富贵暴躁地想要把岳思远推到一边,可岳思远死死地拦住他,不许他动姜氏和岳意浓半分。

    花小环则和岳子谦趁机将跌倒的姜氏和岳意浓扶起来。

    看到岳意浓的额头和嘴角破了皮流了血,花小环心疼地用帕子给她擦擦。

    姜氏早就对岳富贵寒了心,这一顿打让她对离开岳家的信念更加坚定。

    只不过,现在他想要在自己面前逞威逞能,自己也不会如同小绵羊小白兔任由他作贱。

    “岳富贵!你今日要不就打死我,要不就休了我,跟你这种人渣多待一时,我都恶心地吃不下饭!”

    这话无疑让岳富贵的怒气更激一分,他气红了眼,拼命地想要上去撕碎姜氏。

    她竟然敢说他恶心?她算个什么东西!没有自己娶她,她这辈子只能去嫁给老鳏夫当填房被欺凌一生受尽苦楚。

    他给她近二十年安安稳稳的日子她不心怀感恩,还在此对他大放厥词?

    “远哥儿!你放开我!我今儿就要打死她,看看到底是她的嘴硬还是骨头硬!反了天了,没完没了!”

    岳思远死死擒住岳富贵的手不松,这下见岳富贵和姜氏两人都失了理智,他顿时大喝一声,

    “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坐下来说!何苦这样大动肝火?这都大半夜了,若把邻里惊来,咱们家又少不了被人笑话!”

    岳秀听了这话,也赶紧上前去拉岳富贵,柔顺委屈地道,“爹,要不就算了吧,我挨顿打没事,要是伤了你和娘之间的和气就是我的罪过了!”

    这个时间把邻居引来非常麻烦,时至这会她都不知道岳意浓到底掌握她多少犯罪的证据,严静到底醒了没有,她到底是在诈她还是真的发现了此事是她在搞鬼?

    所以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好好捋顺岳富贵,让他只管站在自己这边,继续冷着姜氏母女为好。

    “听听!听听!秀儿脾气如此好,还替你说话,可你们母女俩是怎么对她的,这个孽种还一上来就踹打她,这就是你们母女俩的教养?”

    姜氏不甘示弱,冷哼地嗤了岳秀一声,“我们教养怎样,不是你这种眼瞎心盲之人能够评头论足的,倒是她教养好?她怎么一天尽不干人事,惹得全家人不喜!”

    “姜兰芳!你别把对我的不满转移到秀儿身上,她比你生的孽种女儿好一千倍一万倍!你们看不到她的好,我也不需要你们去看,你们只需要离她远点就行,别当着我的面作贱她,跟你们说话投缘的人合着伙的污蔑她!

    不然,往后我跟你们鱼死网破,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岳意浓冷哼,她觉得很有必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何为污蔑?看不到事情真相,又或者说不愿相信既定的事实就反说我们的话为污蔑?

    岳秀杀人未遂是既定的事实,严静已经醒了,已经指证了是她把严静带上山,用闷棍打头在先,用针刺破伤口灌蛇毒在后,任何一个纯真之人都不可能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不信,那就静等着严家报官上门捉人,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岳秀听到岳意浓把话说的明明白白,当真如同亲眼见到一般,不禁吓得双腿发软。

    严静真的醒了?真的承认了?

    如果是那样,她以后就完了!

    姜氏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事,面上闪过一丝痛快。

    “还道她给我下毒是不得已为之,后来她嘴上说着要痛改前非,后脚又做下如此不可理喻,比之前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之事,看样子,她心性已定,本就是个大奸大恶之人,可笑你还道她心思纯良?

    哈哈哈!岳富贵,严家就要拿人,你可瞧好你闺女吧!”

    岳富贵不信,“简直一派胡言!这话是这个孽女编造,肯定是她与严静合伙想要把秀儿的名声毁掉。

    臭丫头,你的心黑了!如此污蔑陷害秀儿,究竟什么目的!你难道不知,秀儿一旦出事,你名声也有损害!

    早知你今日无情,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娘生下你,或者在你被狗咬时,我就眼睁睁地看着,让老天除了你这个祸害!”

    “呵!如此拙劣的法子,才不是我的风格,我若想害人,必定比她高明!

    既然你不信岳秀杀人,那就等吧!等到严家拿人的时候就知道了!”

    岳意浓信誓旦旦,严锦之已经得了消息,为了替严静报仇,为了他走后能有个安生,也会带人给岳秀一番教训,到时候,就看他们如何自处!

    岳富贵不信,也想等着看岳意浓这个孽女被打脸,而岳秀,却心慌地一度要晕过去。

    “姐姐,严少爷过来了,他在门外,说想要见你!”

    全家人坐在一处等,忽然间岳子谦从外头进来后,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