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妇:摄政王他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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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这是没救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安夏才爬上去了。

    整个人累到脱力,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歇了有好一会,确认了金线明珠草的安全以后,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下山了。

    出了空间,发现外头的天已经快黑了。

    她泡了个澡,收拾好自己的伤口,开了屋门。

    所幸,安春和安秋还没有回来,并没有发现她屋门锁了一整天。

    她将煎药的陶罐子洗净,煎了一副可以缓解毒性的药材。

    金线明珠草的叶片和顶珠被她取下来了,但是不能立刻用,还得用特殊的法子炮制。

    总要花个一两日的时间才可以。

    天云岭。

    花无眠看着一大簇普通的明珠草,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他面色颓然,长叹一口气道,“找不到了,咱们回去吧。”

    墨枭神色肃穆,“花谷主,不是有三日的时间吗?这才一日。”

    花无眠万念俱灰的摇头,“不成了,金线明珠草的顶珠本身有剧毒,得炮制过后才能入药。”

    “若是直接服下去,那就是穿肠的毒药。”

    “可炮制药材,是需要时间的。”

    墨枭硬朗的脸上浮现悲戚的神色,喉头一哽,“那......”

    “回去吧,我给阿晏施针,让他醒过来,看看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花无眠双目无神,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的说着。

    墨枭朝着自己手下那些暗卫招手,“下山!”

    暗卫们坚毅冷峻的脸上皆是凄楚之色。

    主子,这是没救了!

    到了安夏家的宅子,花无眠胡乱的拱拱手,算是跟她打招呼了。

    “安姑娘,昨日麻烦你了,我们没找到金线明珠草,我家公子怕是......”

    “留在这里不便,我们立马带他走。”

    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别人的家里。

    安夏没理会花无眠的话。

    用湿布包着药罐的手柄,将里头黑漆漆的药汁倒入瓷碗内。

    她用下巴指了指瓷碗,看着墨枭道,“把这碗药给他喝了。”

    花无眠神色有些崩溃,但依旧好声好气的解释着,“姑娘,你上回给阿晏开的药,我都细细的研究了,若是从前,确实对他的病症有效,但是如今却不可能了......”

    安夏神色淡淡,“我改了药方了,去给他喝了。”

    “金线明珠草我找到了。”

    花无眠一听,面上狂喜,激动的握住了安夏缠着布条的双手问,“安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嘶!”安夏被花无眠冷不丁的一握,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花子都出来了。

    花无眠看到安夏疼到扭曲的脸,立马放开她的手,“对不住安姑娘,我只是太高兴了。”

    安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太高兴了,所以就恩将仇报是吗?”

    随即看向墨枭,“你去给你家公子喂药吧。”

    然后嫌弃的指了指花无眠,“这人毛毛躁躁的,别回头把你家公子伺候没了。”

    “我这就去,多谢安姑娘。”墨枭听到自家主子还有救,声音轻快了不少,端着药碗去了安夏的屋内。

    安夏手上的布条,此刻又染上了血迹。

    她龇牙咧嘴的想把布条取下,却发现疼的难以忍受。

    方才煎药材都是怕那个叫阿晏的死了,才强忍着疼做的。

    花无眠拧眉问,“你的手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是为了给阿晏寻药材受的伤?”

    安夏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花无眠看着安夏因为疼痛而憋红的脸,毛遂自荐,“其实我的医术还不错,我帮你换药如何?”

    “嗯。”安夏没有拒绝,因为她现在确实换不了药。

    而且她也知道,花无眠确实医术不错,毕竟等闲大夫根本不知道金线明珠草这个东西。

    那个叫阿晏的,中了这么狠辣的毒,却能活到今日,想必也是眼前这妖冶男子的功劳。

    花无眠拿着安夏做的草药膏子,轻手轻脚的给她擦药。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呵斥声,“登徒子,你放开我二姐!”

    花无眠一脸懵。

    登徒子?谁是登徒子?登徒子在哪?

    当他看到十岁的安秋拿着笤帚恶狠狠的瞪着他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个“登徒子”是自己。

    他有些受伤的指了指自己,不服气的说道,“我这么风流倜傥的人需要去当登徒子?”

    “别人主动调戏我才差不多。”

    安秋的脸色变得更加凶狠一些,“你少血口喷人了,我二姐才瞧不上你,她比你好看多了。”

    花无眠觉得这小姑娘估计是无脑拥护她二姐的,不然就凭她二姐脸上的疤......

    咦?疤怎么完全不见了?

    眼前的女子肤白如玉,眸含春水,脸上梨涡浅浅淡淡,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显然,她并不打算主动帮他解释什么。

    花无眠怔愣片刻后回过神来,看着安秋笑着哄道,“小姑娘,我真的不是登徒子,你姐姐受伤了,我在给她换药。”

    “我姐受伤了?”

    安秋闻言脸色大变,手上笤帚胡乱一扔,去了安夏身边。

    她二姐的手,确实伤的很严重,血肉模糊的。

    方才隔得远,看的不真切,她只看到这个登徒子“握着”她二姐的手,而她二姐一脸痛苦神色。

    “二姐,你这怎么弄的?”安秋心疼的问。

    “采药不小心摔了一跤。”安夏淡淡道。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安春,见花无眠真的不是登徒子,默默的放下手中的锄头。

    “夏儿,大姐不是让你别去危险的地方吗?你就是不听......”安春柔声的斥责,心疼的不行。

    安夏闻言,可怜兮兮的在安春面前晃了晃自己爪子,“大姐,我好饿啊!一天没吃东西了!”

    “手这样,做不了饭!”

    本来还想继续教训安夏几句的安春,立马起身,心疼道,“你等着,大姐这就去给你做饭。”

    转身快步往厨房走,还偷偷的抹了一把泪。

    “大姐,家里多了三个人,上回咱们救那人也在,他得喝粥!”安夏伸长了脖子说道。

    “知道了!”安春强忍着哽咽回答。

    夏儿咋就这么命苦,脸上的疤才好,手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眼瞧着那手上都没一块好皮了。

    怕又是为着那男人才去采药的!

    一想到这里,安春心里就更不待见那柔柔弱弱病病歪歪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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