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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带容晏进空间

    安夏坠崖,短暂慌乱了一阵以后,心便定下来了,她可以去空间里去躲一躲的。

    但是她正集中意念进空间之际,只见容晏也跟着纵身跳下来了,还把手伸向她。

    凭着一身过人的轻功,容晏抓住了安夏的手,声音低沉冷静,“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安夏知道这断崖的高度,饶是容晏轻功了得,他们俩摔下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况且,后面还有追来暗杀他们的人,定会去崖底搜寻的。

    思虑再三后,她觉得定带着容晏一起进自己的空间。

    安夏微闭着眼眸,只见一阵天旋地转以后,两人便稳稳的落在空间的茅草屋前。

    容晏只觉得头晕目眩,缓了好一会后才问,“这是哪?你断崖的底下吗?”

    他仔细思索一番,觉得在断崖底下的可能性不太大,那断崖不只这么高一些。

    怎么可能两人一起坠落下来还毫发无伤呢?

    安夏摇头,“这里不是断崖,总之这里很安全,谁也不会找过来。”

    说话间,她发现容晏的嘴唇有些泛白,背上更是血迹斑斑。

    “你受伤了,先进屋子里去吧。”

    安夏说完后,有些焦急的牵着容晏的手往茅草屋内走去。

    容晏根本无心顾及自己背上的伤,看着安夏纤长白皙的手唇角漾起一抹笑容,任由她牵着往屋内走。

    安夏对茅草屋内的十分轻车熟路,容晏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是她的地盘。

    但是,那断崖下怎么会有她的地盘呢?她不是从来都没有出过方洲城吗?

    但安夏不主动解释,容晏也就没问。

    安夏将容晏带进了茅草屋的卧房内,指着床榻道,“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烧些热水过来。”

    说完,出了卧房,去了厨房生火烧水。

    烧水期间,她将茅草屋内她能用到的草药给处理了,煎成了汤药。

    等水开了以后,她打了一盆水,拿了一块手巾,进了卧房。

    容晏此刻乖乖的坐在榻上,虽然这茅屋内有许多他没见过的东西,但是他一点也没动过。

    “把衣裳脱了,我给你清理背部的伤口。”安夏淡淡道。

    “哦。”容晏应了一声,眸中隐有笑意。

    接着,他就把上身的衣裳脱了个精光,露出精壮完美的背部曲线。

    安夏咽了一口唾沫,随后无奈道,“谁让你全部脱了,把受伤的地方露出来就好。”

    “哦,我不知道伤口多长,怕你不方便。”

    “我穿上吧。”容晏说完,作势要去拿衣裳穿上。

    安夏微微叹息,“算了算了,脱都脱了,这样确实更好清理伤口,你忍着点。”

    说完,拧了帕子,将他伤口周围的血迹都擦拭了个干净,又拿出一瓶酒精,涂抹在他背部那 一臂长,血肉翻飞的伤口上。

    这酒精,还是安夏之前闲来无事,买了烈酒在茅屋里提炼出来的。

    “嘶!”容晏被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是别人给他处理伤口,他铁定是一声不吭的,这点疼算什么?

    但是,在小丫头面前,他稍微示弱一点,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果然,安夏正在涂抹酒精的手一顿,有些心疼道,“疼吗?我稍微轻一些。”

    她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抹了酒精以后,又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酥酥的,麻麻的!

    容晏的微微一怔,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安夏却还以为他是疼的,“还这么疼吗?你放心,我已经消好毒了,一会抹上药膏,就不会那么疼了。”

    说完,将手上装酒精的瓶子放下了,去取了治外伤的药膏来。

    抹好药膏以后,她将容晏背上的伤包的严严实实的,并且嘱咐道,“这几日伤口都不能沾水,晚上睡觉得趴着睡,或者侧睡,不能压到伤口。”

    “我去帮你把汤药端来。”

    安夏到了厨房,拿了一个瓷碗,将滚烫的汤药倒进碗内,但是她在厨房内没有找到可以放药碗的托盘,也没有找到可以包药碗的湿抹布。

    想着路也不远,直接端着药碗往房内走。

    可是那瓷碗太不隔热了,烫的她脸都有些憋红了,却生怕打翻了这一碗药。

    容晏看安夏端着瓷碗不停的轮换着手指的模样,连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瓷碗放在桌上。

    他拧着眉,“你怎么这样不当心,可有烫伤?”

    安夏摇头,“不是,一会就好了。”

    容晏不听,拉过安夏的手,“我看看。”

    素白纤长的手摊在容晏的面前,只不过此时是个手指都被烫的红红的。

    “这屋子里可有治疗烫伤的药?”容晏问。

    安夏无奈道,“有烫伤的药膏,不过我这个真的不严重,一会就好了。”

    “拿来。”容晏的语气不容拒绝。

    安夏自知拗不过容晏,转身去拿烫伤药膏去了。

    容晏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纵使你不在意,但我会心疼。”

    安夏脚步一顿,唇畔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但微微停顿后,自顾自的找烫伤药去了。

    容晏看不见安夏的表情,但他能察觉到她的步伐轻快了不少。

    只片刻功夫,安夏找到了烫伤药,拿在手上晃了晃,“找到了,我会给我自己涂药的,你总该放心了吧?”

    容晏上前一步,夺过安夏手里的药膏,“我帮你。”

    他将药瓶的盖子拧开,用棉布沾了一些药膏出来,将药膏细心的涂抹在安夏的十指上。

    涂了药还不算,他把安夏的每个手指头都包起来了,防止药膏被蹭掉。

    等他包好以后,安夏看着自己的“熊掌”再一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包成这样,我怎么做饭啊?”

    “我来。”容晏的声音宠溺又温柔。

    “不行,你背后的伤口会裂开的。”安夏突然变得奶凶奶凶的。

    容晏:怎么总觉得以后会夫纲不振?

    安夏瞪了容晏一眼,“你怎么不说话?”

    容晏无奈的认命道,“我听你的。”

    安夏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出了屋子。

    屋外有个竹制的躺椅,她躺在上面晒太阳,打算再晚些就去做饭。

    可是这太阳晒的人身上暖暖的,一不小心,安夏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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