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妇:摄政王他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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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落荒而逃

    方州城......

    墨枭和花无眠已经将容晏交代给他们的任务做完后回来了。

    那些刺杀容晏和安夏的刺客也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但容晏心中的疑惑却更加深了。

    因为安夏走的时候和他说,那些刺客一定能够被他一网打尽,但是张伯带人去抓那些刺客的时候,出了一些纰漏。

    但,本来能逃走的刺客,莫名其妙的被雷劈死了一个,还有一个死于虎口。

    容晏想起了当时在云水镇的时候,不经意听到安秋说过的话。

    她说安夏是仙女儿下凡,说啥灵啥,他起初只觉得那些事情都只是巧合罢了。

    可如今知道了那两个刺客的死因,他又觉得恐怕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正思索间,张伯递了一个竹筒过来,神色恭敬道,“主子,云水镇那边传来了消息。”

    容晏怕安夏有危险,脸上的笑意俱敛,虽然表面依旧淡淡的,但心里却按捺不住,有些焦急。

    打开竹筒以后,他看到纸上的内容,确定安夏没有危险以后淡淡的舒了一口气。

    但也只是一瞬,他的面色又变得有些不好。

    “主子,可是云水镇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张伯问。

    “不是什么大事,我亲自去一趟就行。”容晏面色平淡。

    张伯:不是什么大事还需要您亲自去一趟吗?

    但嘴上却道,“好,那老奴马上吩咐人备车。”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容晏带着花无眠和墨枭踏上了去云水镇的路。

    墨枭在外面驾着马车,花无眠和容晏在马车内,他嘟囔道,“什么事情这么急啊?明天再赶路不行嘛?非要立刻走,现在天都要黑了,一会咱们住哪儿啊?”

    “我可不想住在野地里,脏死了。”花无眠嫌弃的说道。

    容晏淡淡的瞥了花无眠一眼,“你放心,不会。”

    花无眠的桃花眼朝容晏抛了一个媚眼,“我就知道,你是疼我的。”

    容晏身体微微后仰,离花无眠远了一些,吩咐道,“墨枭,今晚连夜赶路。”

    随后脸上带着笑意看向花无眠,“今晚就在马车上休息。”

    花无眠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但他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容晏。

    容晏一行人紧赶慢赶,到了云水镇也是五日以后的事情了。

    李水生一家子的乔迁宴已经办完了,新屋东西也都安置妥当了。

    虽然他家的屋子看起来不如安夏家的那么雅致,但是在葫芦村除了安夏家的屋子,旁人的也没有比他家的更好的了。

    药膳包厂也结了工钱。

    李水生一拿到工钱便去了一趟云水镇,为了防止李招财发现端倪,他是走路去的。

    到了银楼,掌柜的一见李水生来,可比上回热情多了,“你这后生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晚几日这东西我还不一定能留得住了。”

    掌柜的这么一说,李水生拧眉道,“我可是付了一半的定钱的,东西你给我留着吧?”

    “留着呢,别人出了双倍的价格,我都没有卖给那人。”这话是那掌柜的胡诌的。

    有人问了那支牡丹钗不假,但却没有说出双倍价格买下。

    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让李水生觉得自己这牡丹钗买的不亏。

    “那就好,这是剩下的五两银子,你把牡丹钗给我。”李水生从怀里掏出了五两银子。

    掌柜的用棉质帕子将牡丹钗给包了出来,指着一堆花花绿绿的锦盒道,“这装首饰的盒子,你挑一个吧。”

    李水生看到那堆花花绿绿的锦盒,颇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

    他翻了好一会,银楼的掌柜的都有些不耐烦了,才从里边找出来一个月白色的锦盒。

    “掌柜的我就要这个。”

    银楼掌柜的朝他摆手道,“那成,那你拿走吧。”

    他将牡丹钗小心翼翼的放进月白色的锦盒内,兴致勃勃的回了葫芦村。

    到了安夏家门口的时候,他踟蹰了......

    他此刻心里很紧张,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似的,手心也出了一层汗,黏腻腻的。

    在门口徘徊了几圈以后,他终究是鼓足了勇气敲门。

    “来了。”杨婆子的声音传来。

    杨婆子开了门就见李水生面色微红的站在门口,“水生啊,是你来了。”

    “杨婶,安夏在家里吗?我有些东西要送给她。”李水生微微抿唇后说道。

    “在,只是......”杨婆子的神色有些异常,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她有些纠结,要不要让李水生知道真相,毕竟他这段单相思是没有结果的。

    沉默良久后,她沉声道,“你跟我进来吧。”

    李水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杨婆子为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但,等他到了后院门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安夏此刻脸上带着他从未曾见过的娇怯笑容,仰头看着面前的长身玉立的男子。

    那男子唇角勾着一抹笑容,手里还握着一支水头极好的羊脂白玉簪,正插入安夏的发髻,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种矜贵慵懒的气息。

    李水生没有出声,只觉得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觉得心有些木木的。

    他的羊脂白玉簪和自己的银簪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如自己和他也是云泥之别。

    安夏的身旁有这样的男子,眼里怎么还可能有别的男子?

    他终究还是输的彻彻底底了......

    杨婆子看着李水生似丢了魂的模样,低声道,“水生,你没事吧。”

    “我没事。”李水生苦笑着道。

    安夏这才注意到李水生过来了,脸上笑意盈盈,“水生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容晏这时也转身了,云淡风轻的看着李水生。

    李水生被安夏问住了,连忙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没......没事,本来是找你有些事的,但我才想起来,那事已经办好了,是我自己记岔了。”

    “那什么,打扰到你们了,我先走了......”

    李水生说完,没再给安夏说话的机会,几乎落荒而逃。

    他清瘦单薄的背影透露着孤独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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