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妇:摄政王他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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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洗脱罪名

    “你休想再动我爹,你们这些奸商,药材这种东西你们也敢造假。”

    “就该把你们这些奸商全部都抓起来下大狱。”

    自从云君泽来了这云县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和县令搞好关系。

    如今县令和云君泽两人关系处的不错,但是如今是已经快要闹出人命的案子了,他也不好在表面上太过偏帮云君泽。

    安夏看着男子道,“你在我们药膳包厂买的是哪一种药膳,带来吗?”

    “云氏药膳包厂出的药膳包绝对没有问题。”

    那男子听见安夏这么说,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好啊,都到这份上了,你还在狡辩是吧?你们那药膳包我带来了。”

    安夏伸出手,“我查验一番。”

    男子将药膳包递给了她,安夏仔细查验后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

    “大夫给你家老爷子把脉了没?说是什么原因?”安夏继续问道。

    “血热上涌,你家这药膳包正好又是补益气血的,不是它造成的还能是什么造成的?”男子不耐烦的回道。

    “也许我可以先救你爹。”安夏脸色平淡的跟男子商量着。

    她觉得事情有蹊跷,补益气血的药膳包绝对不会把人补成这个模样的,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但是要老爷子醒了才知道。

    “你......你骗我怎么办?”男子有些犹疑不定。

    安夏反问,“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没有人比咱们云氏药膳包厂更希望你家老爷子安然无恙。”

    因为他要是有事,很多事情就想说也说不清楚了。

    这男子一听自家老爷子还有救,也没有过分坚持不让安夏碰他。

    毕竟,他把云氏药膳包厂告上公堂并不是因为他想讹人,而是他爹真的吃这药膳吃坏了。

    “那你去吧。”

    话音才落,安夏就走到了那男子的爹身旁,给他把了脉以后,拿出了银针,扎了手指头放血,又扎了几个穴位之后,老爷子悠悠转醒了。

    他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瓮声瓮气道,“我这是......这是在哪儿啊?”

    男子见自家老爷子能说话了,立马扑了过去,“爹,你醒了啊!”

    “这是在县衙公堂,和云氏药膳包厂的人一起。”

    安夏等老爷子眼神稍微清明一些了以后问,“老爷子,你这个脉象可不像是吃了我们的药膳包以后会出现的情况呀。”

    “你还吃着其他大夫开的药吗?”

    老爷子想了想,随后低下头,一直不说话。

    她只能看向男子道,“按理说你家老爷子这个症状,绝对不可能只靠药膳包支撑,还有其他的药吗?”

    男子倒是实诚,“人参养荣丸,可医馆的大夫说了,那药不会让我爹昏迷不醒的,我思前想后就觉得只能是药膳包有问题了。”

    “你觉得?”安夏此刻心里有气,因为这个人太想当然了,但是公堂之上,她不好发作。

    “老爷子,您那人参养荣丸的量吃了双份吧?如果我没猜错,你还偷偷吃了大量的参片以及鹿血之类的东西?”

    一听安夏这么说,老爷的头垂得更低了。

    许久才道,“前些时日,我总是觉得头晕,而且身体没力气,想着那些大夫给开的药太轻了一些,没啥效果,所以我自己就加了一些滋补的药品,谁知......谁知却变成这样了。”

    “老爷子,你这病是需要温养的,你这么个吃法会虚不受补的,而不是说咱们的药膳包有问题。”

    “姑娘,我儿子也不是故意的,他只不过是担心我罢了。”老爷子突然道。

    “对,他不是故意的,但是现在整个云县的人都以为咱们药膳包厂的东西有问题,这对咱们云氏药膳包厂的影响很大。”

    男子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倒也勇于承担责任,“姑娘,这事是我的错,我会承担你们的损失的,多少钱我都赔给你们。”

    安夏看了一眼云君泽,倒不是说她非让这男子赔钱,而是至少要帮药膳包厂澄清一下。

    正好,云君泽的想法也和安夏的想法差不多 。

    他理了理衣襟正色道,“钱倒是不用你赔了,但是你得在众人面前澄清一下,你家老爷子并不是吃我家的药膳包变成这样的,而是他不遵医嘱造成的,你能做到吗?”

    “能。”男子满口答应了。

    澄清可比赔钱好太多了,自家虽然薄有资产,但是也经不起几下赔的。

    见他同意了,云君泽朝县令拱拱手,“大人,今日的事情都是误会。”

    县令也松了一口气,梧州云家他可不想得罪。

    “那此事便可了结了。”县令颇为威严方正的说了一句。

    “多谢大人。”云君泽道谢以后,朝元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跟县令联络一下感情。

    元宝会意,留在公堂上暂时没有走。

    县令看着元宝,眉开眼笑道,“你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元宝点头,“咱们少爷交代了一些事情,要小的私下和县令大人说。”

    县令捋了捋胡须道,“那便随我去后堂吧。”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后堂,五百两银票到了县令的手上。

    县令一年的俸禄都没个五百两,从前还能从松香楼那里弄一些税前,如今松香楼倒了,到他手的钱少了不少,他正发愁呢,比松香楼更大方的主就来了。

    安夏和云君泽还有将他们告上公堂的那名男子一起出去了。

    县衙外一堆看热闹的百姓,对着安夏和云君泽两人指指点点。

    男子也知道,这些指点都是他做事不够严谨仔细造成的,所以臊的有些耳朵都红了。

    他颇为不好意思的站在云君泽和安夏面前,十分诚挚的拱手道,“二位,对不住,今日的事情都是我太过鲁莽。”

    本来还在指指点点的人群顿时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男的老爹不是说被那两人家的药快吃死了吗?

    怎么现在是他在道歉?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是我没有让大夫仔细把脉,没有看出来我爹偷偷吃了别的药,还误以为是你们药膳包厂的药包有问题。”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感情是因为别的药造成的,然后赖在药膳包厂头上了。

    这倒真的是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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