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妇:摄政王他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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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死就死了

    “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就只能嫁给我了,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任安义说完,欺身往下,一手打算去撕安春的衣裳。

    而安春此刻满脸恐惧和惊慌,眼角全是泪珠,手脚并用的踹向任安义。

    她声嘶力竭道,“滚!这个畜生。”

    因为安春激烈的反抗,任安义又不好下死手,一时场面有些僵持。

    此刻安夏已经骑着马,到了马匹停下的地方,任府的护院此刻正竖着耳朵听不远处的动静。

    因为已经离得很近了,安夏听到安春的声音,高扬着马鞭往声音来源处冲。

    那护院发现了安夏的身影,急忙拿着武器上去打算阻拦。

    安夏冷凝森寒的眸子瞥了他一眼,马鞭一甩将他的武器打落,扬着马蹄从他身手踏过去了。

    助纣为虐之人,该死!

    她片刻都未停下来,到了安春和任安义所在的地方。

    此时安春的额头已经被磕出了血迹,衣领也被拉的半开不开的。

    安夏当即气得气血上涌,扬起马鞭将任安义的脖子缠的死死的往后拖。

    “嗬嗬……”任安义的脸当即就变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

    安夏并不想放手,将马鞭缠绕的更紧了一些,再猛的一用力。

    任安义发红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绛紫色,他双手死死的拽住了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马鞭,以求为自己寻的更多的生存空间。

    他本来以为安夏只是吓吓他的,姑娘家的做事再狠能狠到哪里去?

    事情闹大了不过就是几个巴掌的事情,她们是不可能真的杀人的。

    但是,现在他发现他想错了,这个叫安夏的和他在后宅看到的那些女人根本就不一样。

    他能感觉的出来,这女人是想真的置他于死地的。

    所以,他也不敢再有任何的侥幸,直挺挺的跪在安夏的面前,断断续续艰难的说道,“求……求你,放......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安夏冷眼看了任安义一眼,将马鞭从他的脖子上撤下。

    任安义感觉到脖子没了桎梏,大口的喘着粗气。

    但是,他还没有喘几口气,安夏腾空一个飞踢,直接就狠狠的踹向了他的腰子处。

    “嗷!!!”任安义飞的老远,捂着腰疼的嗷嗷直叫。

    但是安夏并不打算放过他,直接跑过去,一脚踢向了他的命根子。

    任安义本来已经稍微变红一些的脸色,此刻又变成了绛紫色。

    他疼的目眦欲裂,眼睛里布满鲜红的血丝,瞪大了眼睛嗷了几声以后便彻底昏死过去了。

    安夏像看死狗一般的看了任安义一眼,随即走到了安春所在的地方。

    她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披在安春的身上,柔声问,“大姐,你没事吧?”

    安春此时还没有恢复过来,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埋进自己的膝盖了浑身瑟瑟发抖。

    过了许久,她才稍微冷静下来一些。

    “夏……夏儿,还好你来了,我没事,可是那两个畜生是被你打死了吗?”

    清醒过来的安春有些担忧,毕竟杀人是要偿命的。

    安夏却毫无在意的耸耸肩,“死了就死了呗,任安义这样的人渣该死。”

    安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没什么声息的任安义道,“夏儿,一会咱们回去以后,到了城门口就分开走,你就当你没有来过这里,知道了吗?”

    这事是因为她自己蠢才惹下的,出了事自然不能连累夏儿。

    安夏知道安春的想法,连声道,“大姐,或许你不用这么担心的,这么偏僻的地方,咱们做点手脚,让他们看起来是意外死亡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你先去一旁去等着我。”安夏柔声说道。

    安春拗不过安夏,只得到了一边,看自己的妹妹整理现场。

    安夏探了探任安义和那护院的气息,已经似有若无了,不及时救治,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了。

    她把现场布置成马车被大石头绊倒,而主仆俩从马车上飞出去,撞在路旁的巨石上身亡的场景,确定没有留下自己和安春的私人物件以后,带着安春回城了。

    而后,红莲将云水镇城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容晏,并且还说起了任安义曾经想讨好安夏的事情。

    容晏幽沉的眸子一冷,薄唇轻启,“去看看有无破绽,城郊野兽多,他们俩是马车翻了以后失血过多引来了野兽,被野兽咬了致死的。”

    红莲抱剑道,“是,属下知道了,马上就去办。”

    “云县的县令那里,记得打好招呼,我不想天香楼再有任何一点麻烦。”

    “那些容易制造麻烦的人和事,若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处理掉!”

    容晏吩咐红莲处理这些人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死的就是什么阿猫阿狗似的。

    红莲一时还不适应。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从前主子对于碍事的人和事从来都不心慈手软的,也就是遇上了安夏姑娘以后,变得有人情味了许多,差点让他忘了主子本来的模样了。

    任安义一晚未归,任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因为他夜不归宿是常事,根本无人在意。

    但是,到了第二天午时,任安义还没有回家,连带着昨日带出去的护院也没有回来。

    任老爷这才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连忙差府中的家丁去任安义常去的青楼去找。

    稍晚一些,所有的家丁都气喘吁吁的跪在远中。

    任老爷神色焦急道,“如何?找到少爷了吗?”

    所有的家丁齐齐摇头道,“回老爷,万春楼的老鸨说少爷昨日没去她们那儿。”

    其他的家丁见状,也连忙附和道,“是啊老爷,其他青楼的老鸨也说没看见少爷。”

    任老爷急的团团转,一时气血上涌,却又不知道如何办的好。

    任真真死死的咬着嘴唇,然后站了出来。

    “爹爹,昨日哥哥说要邀请天香楼的大东家出去游玩,不然咱们去问一问她?”

    任老爷顿下脚步,终于找到了方向一般。

    他看着管家吩咐道,“走,你带上几个人,和我一起去一趟天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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