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妇:摄政王他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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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恻隐之心不可随意动

    晚饭十分,飘香食店的食客更加多了,厨子和伙计们都忙的脚不沾地的。

    一直到了戌时末,店内的食客才走的干干净净的。

    安夏一如既往的吩咐厨房,留下了给店里伙计吃的饭菜。

    因为太累,伙计们吃起饭来都狼吞虎咽的,最关键的是饭还管饱!

    虽然说生意好,这活干起来有点累,但是就凭这伙食和月钱,他们也任劳任怨。

    安夏吃完晚饭以后,盘点了一下今天的账,刨除了食材的钱,还赚了有七十多两银子。

    这样一算,一个月把伙计的月钱扣除了以后,还能有两千两银子。

    一年两万多两的纯利润,方州城就算是许多的大酒楼也未必能够做到这个数目。

    主要是方州城林林总总的大酒楼多,所以竞争很激烈。

    安夏这种形式的酒楼,在方州城是头一家,没有竞争,生意自然不错。

    伙计们看店里的利润不错,他们心里也高兴,这样他们每月的月钱就稳了。

    但是,离安夏铺子不远处的其他吃食店和小摊贩就没那么高兴了,脸拉的老长。

    回了客栈,安夏基本上一沾上床就睡了。

    在方州城待了几日,等到铺子里食材的来源都稳定了以后,安夏又找了个掌柜专门负责店里的各种事务,同时交代掌柜用心的带石头。

    她自己则是和阿勇回了云水镇,毕竟这一趟走的有点久,差不多一个月快要过去了。

    回到葫芦村,安春和安秋正好都在家,看到安夏回来都往她身边扑。

    安秋一头扎进安夏怀里道,“二姐,一个多月没见你,我好想你啊!”

    安夏捏了捏安秋的脸,“你瞧着好像是瘦了一些,最近不高兴还是书院伙食不好?”

    安秋撇撇嘴道,“书院的伙食还和从前一样啊,只是我的小伙伴们都去方州了,我一个人好无聊,剩下的那些人,我也不爱和他们玩,说话老是阴阳怪气的。”

    安夏摸了摸安秋的脑袋,有些欲言又止。

    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不说,万一方州城内的女学不收安秋,那她岂不是又空欢喜一场。

    安春嗔怪的看了安秋一眼,“秋儿,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小孩子似的?”

    “赶紧放开你二姐,她这一路赶路辛苦了,让她进去歇歇。”

    安秋吐了吐舌头,有些不舍得从安夏怀里出来。

    安夏淡淡一笑,又摸了摸安秋的头顶道,“不妨事,咱们进去说。”

    到了花厅,杨婆子上了三盏茶上来,又摆了糕点水果过来。

    安春在椅子上坐定了才问,“夏儿,这一趟去方州城怎么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找到合适的地方开店了吗?”

    安夏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去,用帕子擦拭掉手上的糕点渣滓。

    “找到了,我食店已经开起来了,等着生意稳定了之后,我才从方州回来的。”

    “啊?你已经一个人把食店开起来了吗?那你这个月岂不是很忙?”安春有些诧异。

    安夏捏了捏眉心,笑着道,“一开始确实会有些忙,但是铺子如今都步入正轨了,以后就还好了,大姐不必担心。”

    安春点了点头问,“那,方州的食店是叫什么名字?也叫天香楼吗?”

    “叫飘香食店,方州和咱们云水镇的情况不太一样,所以食店的模式和天香楼不一样。”

    “哦,是这样,对了,安冬和安玉他们被接到他们舅舅家去了。”

    “我听人说,他们俩在他们舅舅家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没日没夜的干活。”

    安春突然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安来福剩下的那两个孩子的事情。

    安秋当即脸色一变,满脸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了安春一眼,一句话都没接。

    安夏面无表情问,“大姐,你这是心疼了?”

    安春摇头道,“倒也不是心疼了,只是想起从前的我们的,我们有你,所以熬出来了。”

    “但是,他们俩能不能熬出来,就不好说了。”安春的声音轻飘飘的。

    安夏缓缓起身,扔下几句话,“我累了去歇一会。”

    “对了,秋儿,我过几天会再去一趟方州城,会帮你去女学问问。”

    本来低着头的安秋,听到安夏这话,立马变得眉飞色舞起来。

    “真的吗?二姐,我也有机会去方州?”

    但是,此刻安夏已经走远了,并没有回应安秋。

    安春看着安秋房间的方向问,“秋儿,你二姐她是生我气了吗?”

    这一次,安秋不想在给安春留任何的脸面了。

    她也冷着一张小脸道,“大姐,你既然知道二姐听到那家人的事情会生气,你又为何没事就在她面前提这些事情呢?”

    “我......我也只是觉得他们俩可怜罢了,并没有动其他的心思。”安春嗫嚅着辩解道。

    安秋冷笑着问,“从前的我们不可怜吗?安冬和安玉又是怎么对我们的呢?”

    安春低下头,不在说话。

    但安秋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语重心长的说,“大姐,你既然是我们的姐姐,就不要总是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去寒了我和二姐的心。”

    “话我就说到这儿了,我也累了,去睡了。”安秋说完,回了自己的房间。

    独留下安春一个人在花厅长吁短叹。

    她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平常的唠嗑罢了,从前她不是也和夏儿说过其他可怜的孩子吗?

    杨婆子过来收茶盏,看着安春的模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说,“大东家,这事确实怨不得二东家,您心肠太软,耳根子也软,有时候未见得是好事。”

    “老奴的老家人常说,冬日里遇上冻僵的毒蛇是不可以动恻隐之心的,否则一旦你把毒蛇弄暖和了,它缓过劲来,第一个咬的就是你。”

    “安冬和安玉和东家有一半相同的血脉,若是平常,东家确实应该看顾幼弟和幼妹的。”

    “只可惜,这两个人的娘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人的性子早就歪了,就如同那伤人的毒蛇一般。”

    “若是一时心软,把他们接到身边,将来会有无边的麻烦。”

    安春沉默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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