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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王爷,出大事了

    管事嬷嬷说完,急匆匆的往王府去了。

    管家拿了睿王府的腰牌,急急忙忙的往宫里去了,毕竟安姑娘若是出了事,主子怕是要孤独终老了,还怎么传宗接代啊?

    管家进宫后,有小太监去皇帝的书房通报。

    “皇上,睿王府的人过来了,说是找王爷有急事,希望见王爷一面。”

    皇帝拧了拧眉头,似乎有些不悦道,“什么事情那么急?找到宫里来了。”

    而后,朝容晏摆手道,“你出去瞧瞧吧,别是出了什么大事。”

    容晏微微颔首后,一脸凝重的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到管家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何事?”容晏问。

    管家觉得这事不好让别人知道,就在容晏的耳畔耳语了几句。

    容晏听完果然脸色大变,挥手道,“快!出宫!”

    总管太监见容晏往宫外走,有些着急道,“睿王殿下,皇上和太子还等着您议事呢!”

    容晏摆手道,“告诉父皇我有急事,先出宫一趟。”

    总管太监自知无法阻拦,连忙去了御书房,“皇上,太子殿下,睿王遇上了急事,出宫去了。”

    皇帝问,“可有问他是何事?”

    总管太监摇头,“睿王殿下没说。”

    皇帝道,“嗯,朕知道了,你派两个出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是,奴才这就去办。”总管太监应声道。

    等人退出后,皇帝扭头看向太子道,“你觉得这次会是何事?”

    太子却笑着道,“这次倒是不像朝中的事,更像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皇帝有些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他有喜欢的女人了?哪家大人的女儿?”

    “而且,他为了个女人,把咱们撂这儿了,这像什么话?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太子依旧笑着道,“父皇息怒,能有姑娘入得了九弟的眼不容易。”

    “而且,这不也正好可以解父皇心头之忧了吗?您不用再为九弟的婚事烦忧了。”

    皇帝想了想,太子说的倒是有道理。

    他不打算与容晏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了,只是对自己这个儿子看上的姑娘,越发的好奇。

    安夏也被人带到了京兆府,府尹大人高坐在堂前,而不远处站了一个长得颇为威严,胡须花白的老头,想来就是户部侍郎那老头了。

    那个调戏过她的胖子,浑身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个木乃伊似的。

    这叫旁人看起来,就会觉得他伤的很严重,即将命不久矣了。

    京兆府尹因为对方是户部尚书,而自己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很明显是偏帮那边的。

    因为方才安夏进来,他问都没问,就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似乎不需要任何证据,就已经给自己定了罪了。

    他不悦的看着安夏道,“安夏,户部尚书告你恶意伤人,将他儿子打成重伤,以至于他儿子现在连话都不能说了,你认不认罪。”

    安夏云淡风轻道,“不认,他这伤不是我打的。”

    京兆府尹不知道,一个小姑娘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身体站的笔直的。

    “可户部尚书府的那些仆从都可以指认是你把他们打成这样的。”

    安夏翻了个白眼道,“那是不是我院里的仆人也可以证明我那日根本没有出去过?”

    “自己人说的话,能当做证据吗?”

    “大人,你也别觉得我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您是这启都的府尹,就应该万事以启都的百姓为先,而不是看人下菜碟。”

    安夏这话,在京兆府外面看热闹的人也颇为认同,连声附和道,“是啊!大人!这姑娘说的对。”

    “说我打了他,有没有其他人证呢?还有物证?还有伤可否给我瞧一瞧?”

    “我是个大夫,看一眼大概就能知晓他是被什么伤的,或者是怎么伪造的伤口。”

    躺在担架上的那个胖子听到安夏说的这话,气的目眦欲裂,想起身教训安夏,却被户部尚书给按下去了。

    他嘲讽的看着安夏道,“小姑娘,牙尖嘴利是没用的,证据我们有,你认罪还能少受些苦。”

    安夏却摆手道,“不需要,你们不如先把证据摆出来,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在故意碰瓷。”

    那躺在担架上的胖子又忍不住了,但是依旧被他那个老狐狸的爹给按下去了。

    户部尚书冷着一张脸道,“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官和你一个小民计较了。”

    说完,他朝京兆府尹说道,“大人可以传唤其他的证人上来一问。”

    不一会,就有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上来了。

    还没等京兆府尹问,他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大人,小的确实见到了这个胆大包天的民女在河晏街上对尚书大人家的公子大打出手。”

    安夏却笑着道,“河晏街我这几天可都没有去过,我只去了河正街,一看你就是他们专门找来瞎说的人。”

    这人,确实是尚书找来作伪证的,被安夏这么一说,他心虚的很,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记错了,毕竟那里好几条名字差不多的街道,他一紧张,记错了也正常。

    所以,他并没有和户部尚书通气,直接便改口道,“是我记错了,确实是在河正街打的尚书家的公子,我可以作证。”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户部尚书被气的够呛,连在心里骂他是蠢货,胖子在担架上险些躺不下去,气的跳起来。

    没见过那么蠢的,随便被人搅扰一下,就落入人家的套里了。

    听那证人这么一说,安夏哈哈大笑。

    “我去的是河晏街,在德隆酒楼点了许多烤鸭,那里的伙计应当可以为我作证。”

    “既然,尚书家的公子去的河正街,那应该与我没什么相干了。”

    这时,户部尚书再也没办法按住他愤怒的儿子。

    户部尚书的儿子从地上一弹就起来了,那动作利索的一点也不像是受了重伤,即将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他指着安夏道,“你这个贱人,我去的就是河晏街,在离德隆酒楼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