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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为她可以牺牲一切

    他仰头,眼里有细碎的光影,痴缠迷离:“阿寻,会讨厌吗?”

    沈千寻摇摇头:“是你就不会。”

    “别纵容我。”靳牧寒说。

    沈千寻恶劣的笑了下,“偏要。”沈千寻手覆在他脑后,手指缠绕着他松软的头发,“我知道,你想跟我做。”

    靳牧寒从不遮掩对她的**,所以,即便被沈千寻明着说,他也坦坦荡荡。

    他就是想占有沈千寻的全部,疯狂的,迫不及待的,在她的世界里驰骋,烙印。

    确认关系后,那些蔫坏的心思怎么藏都藏不住,贪得无厌。

    男人薄唇红嫣,眼角微红,性感的要命,他闭眼,头埋在她颈边:“是,很想。”

    “给你。”

    靳牧寒抬头,眼里有惊愕。

    目光相对。

    沈千寻笑着吻上他的唇。

    是真的给。

    不是开玩笑。

    很奇怪的,明明交往时间不长,偏偏,对靳牧寒就是足够信任,这份信任,足够她把自己交付给他。

    靳牧寒单手紧勒住她的腰,眸色越发暗红,开始拿回主动权,深深地缠住她唇舌,

    有几颗纽扣又吧嗒坠地,弹跳在地上,像在跳舞。

    外面的天色暗沉,屋里的光线昏暗,沈千寻眸里水光氤氲,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纤细的臂上,雪白的肌肤绽开一朵又一朵红梅。

    直到一股焦味从厨房飘来。

    靳牧寒停住亲吻她的动作,气息不稳,头抵在她的肩膀处轻轻喘着气,沉吟须臾,唇齿轻启:“汤,炖没了。”

    嗓音喑哑的惑人。

    沈千寻发出轻笑,一向从容淡定的靳公子出了小小的失误,是件令人觉得愉悦的事情。

    “恩,今晚没有汤喝了。”

    “我去关火。”靳牧寒动作艰难的松开她。

    厨房的焦味很浓,靳牧寒打开排风口散味,炖汤的火很小,可仅够两人份的汤水还是炖没了。

    出来时,沈千寻仍坐在鞋柜上,长腿交叠着垂在半空,衣衫凌乱,眼尾轻勾,背靠着墙,慵慵懒懒,春色蛊然。

    靳牧寒打开灯,弯腰把扯坏的纽扣给捡起来。

    一共三颗。

    沈千寻看到他手心的纽扣,叹息:“这件衬衫我很喜欢。”

    靳牧寒走到她身旁,头蹭开她的衣衫又亲了亲雪肌:“抱歉,我扯坏了。”他又庆幸沈千寻今天穿的不是旗袍,旗袍扯坏了他不会修补。

    而且,沈千寻若是穿旗袍会更要命。

    以后坏的衣服可能会更多,沈千寻问:“靳先生会缝补吗?”

    靳牧寒说不会:“我可以学。”他又补:“待会就去买针线。”

    沈千寻靥笑如花,轻轻点了头,“以后扯坏一件,靳先生就负责修好。”

    靳牧寒舔了舔唇,应好。

    “回房换衣服吗。”

    “换。”

    靳牧寒抱她回房。

    晚饭后,停歇的雨又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屋檐落下一排排水珠,像美丽的珠帘。

    “我出去买针线。”

    沈千寻问:“去哪买?”

    “超市。”

    “我陪你一起去。”

    靳牧寒见沈千寻已经沐浴过,身上穿着吊带睡衣,雪肌上有他吮出来的痕迹,红白交错。

    片刻,他直说不用。

    去超市的话,走路有些远,平时两人偶尔会选择走路,就当是饭后散步,但今天下雨,还是开车方便,想起什么,沈千寻说:“别开我的保时捷,开另外一辆。”

    靳牧寒立马意识到什么,凝眸看她。

    沈千寻轻声解释:“今天出去了一趟,回公司路上帮助了一个男人从一个坏人手里逃走,那个坏人追了我们一路,我担心对方已经记下我的车牌,说不定会伺机报复。”

    “以防万一,你别开那辆车。”

    靳牧寒抿着唇:“有没有记住那个坏人的长相。”

    “他带着面具。”

    样子不可示人,那一定是穷凶恶极之徒。

    靳牧寒的脸色更沉,可是他很清楚,在那般境况下,沈千寻不会对一个向她求助的人无动于衷,尽管尝尽人情冷暖,她的心,对于这个世界,始终是热爱的,正直的。

    “阿寻,这个隐患必须解决。”

    “只是猜测。”察觉靳牧寒的凝重,沈千寻安抚,“我并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报复。”

    万一会呢?靳牧寒上前抱住她:“隐患没解决前,你都不许碰那辆车,我来开。”

    沈千寻并不同意。

    “交给我。”

    沈千寻知道自己是惹上了麻烦的,如果那个人足够坏,一定会觉得她坏了他的事,一定会报复的。

    她不怕的。

    但是,靳牧寒会担惊受怕,会牵肠挂肚。

    思索片刻,沈千寻答应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这是你的特权。”靳牧寒深沉的,“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灯火珊阑,雨水滴答。

    跑车拐出公寓。

    黑夜中,公寓附近停有一辆黑色小轿车,雨水将车窗模糊了,而坐在里头的男人,因带着面具,很是诡异。

    车里。

    靳牧寒拨通阿璇的电话。

    “老板。”

    “半小时后,我要见到你。”

    阿璇盯着亮着白光得屏幕,眨了眨眼睛,她撑着伞,抬头望着眼前的商务大厦一眼,叹口气,不依不舍的离开。

    她回到车里,给江尘打电话,“临时有事,晚餐不跟你一块吃了,我不在,你可不许跟别的小妖精眉来眼去。”

    12楼。

    江尘睥睨着楼下,舌顶了顶后槽牙,“忙完来我家。”

    阿璇听了,贼高兴,“尘尘,你要放妖精进你地盘啦,不怕我榨干你啊。”

    江尘轻哼:“我怕你没那个本事。”

    “我要是有呢。”

    江尘默了默:“那就让你榨干。”

    阿璇高兴的起飞,不过没被男色迷了心魂,“今晚要是有空了就过去,没空就改天。”

    “你老板这次找你干什么。”

    “没说。”

    “反正没什么好事。”

    阿璇笑了笑,带上蓝牙耳机,驱车离开大厦,“尘尘,为了跟你谈恋爱,其实我玩忽职守了,但是靳先生没责怪我。”

    恩,还算有点良心。

    只是替靳牧寒做事,身边太多不安定因素了,若有危险,阿璇一定是第一个上去舔刀口的。

    江尘:“璇璇,你有我了,就得惜命知道吗?”

    “我惜命啊。”阿璇笑着,“很惜命,因为有件事一直想跟你做。”

    “什么。”

    “生猴子啊。”阿璇问他,语调尽是调侃:“尘尘,你说生几个好?”

    江尘眸色暗涌着情愫,他不热衷生猴子,但热衷过程。

    门叩叩响起。

    秘书敲响门:“江律师,赵警官找你。”

    赵警官,赵西音。

    电话没结束,阿璇听得一清二楚,这赵西音,可是她情敌呢。

    江尘寻思几秒:“你先招待她。”

    “好的。”

    阿璇按了按喇叭,手握着方向盘,往左拐个弯:“你去接待那位赵警官吧。”她语调懒洋洋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江尘笑,“我跟她没什么,你开车注意安全。”

    “恩~”阿璇拉了拉语调,“亲一个,尘尘。”

    隔着电话,江尘还真做不来亲人的动作,发出声音也觉得羞耻,低了低声音:“晚上见面,你想亲几个都可以。”

    尘尘不肯亲。

    阿璇挑了挑眉,“你不亲,我可亲了啊。”说着,她mua~了一声。

    江尘真拿她没辙,无端被惹起一身燥热,“你老板让你做的事,实在做不来就找我,知道吗。”

    阿璇想了想,说知道了:“回聊,尘尘。”

    赵西音在会客室,坐姿端端正正,捧着热茶,天鹅颈修长优美,警服下的身材傲人,律师事务所的几位男同胞表现非常热情。

    “赵警官,吃小饼干吗?”

    “赵警官,你负责的案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我非常乐意为你效劳。”

    “赵警官···”

    赵西音脸上扬着淡淡的笑,语气有些疏陌。但男人总会被她这股清傲可人的气质给所吸引。

    江尘挂了电话,从办公室里出来。

    赵西音见到人,唇角的弧度加深,“江尘。”

    江尘颔首,“怎么有空来我这?”

    “在附近执勤,顺便来看看你。”赵西音说。

    事务所的男同胞们瞬时蔫菜了,赵西音分明是冲着江大律师来的。

    这年头啊,想找一个清纯不做作,身材又倍儿棒的女朋友就跟中百万彩票似的。

    赵西音兀自又说:“晚上没约的话,我可以再顺便请你吃个饭,上次那个案子,我说过要请你吃饭的。”

    江尘说:“没约,但是有事。”

    赵西音:“那就改天吧。”

    “恩。”

    人走后。

    律师事务所的男同胞哀嚎:“江哥,赵警官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送上门的你都不要,你想什么呢。”

    “太暴殄天物了吧。”

    江尘轻嗤:“你们喜欢啊?”

    “喜欢!”

    “喜欢就上,搁我这闹什么。”

    “江哥,赵警官这样的,你真的一点都没动心?”

    江尘说:“我的心已经被别的小妖精勾去了。”他扯了扯领带,“没其他女人什么事,以后少打趣我跟赵西音,没可能的。”

    卧槽!

    他们江哥一言不合的就背着他们脱离了单身狗组织,这个叛徒。

    “我们要见江嫂!”

    江尘没理他们。

    见?

    江尘不大乐意。

    他宝贝阿璇妖孽的很,性感尤物说的就是她这种类型的,藏起来都来不及,怎会舍得让她见一群容易见异思迁的糙汉子。

    阿璇自然是信得过江尘不会被别的女人勾跑才这么放心的离开,要是能被别的女人勾跑,她也不会时隔多年回还能追到他。

    年少时就已经是她的男人,现在,身和心,亦都是她的。

    阿璇来到自家老板如今的住处,来到公寓门前按响门铃。

    是沈千寻开的门。

    阿璇笑的灿烂:“沈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沈千寻浅浅的勾唇。

    “我是来找靳先生的。”

    “他出去买针线了。”

    ?

    针线?

    天啦噜!

    阿璇惊。

    “进来吧。”沈千寻说。

    “好的,打扰了。”

    沈千寻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拖:“这是我朋友穿过的,不过洗干净了,介意吗?”

    “不介意。”

    阿璇麻溜换上鞋。

    沈千寻弯腰时,外披的轻纱敞开,见到不该见的,阿璇顿时笑眯了眼,这亲人的狠劲,比她家尘尘还要凶呢。他们靳先生不愧是斯文败类中的翘楚。

    “阿璇,喝点什么?”沈千寻问。

    “水就可以。”

    沈千寻端来温水,在阿璇对面沙发坐下。

    阿璇拿着水杯,手支着下巴,不着痕迹的端倪起沈千寻:“沈小姐,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沈千寻很爽快,说可以。

    “千寻,你人真好。”

    被发好人卡了。

    沈千寻笑了笑:“你人好,所以才跟你做朋友。”

    八点左右,靳牧寒从超市买回来针线,回来时,看到阿璇跟沈千寻聊得挺欢愉。

    见到靳牧寒回来,阿璇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变得正经了些,“靳先生。”

    靳牧寒微微颔首,直说把她叫来的目的:“查一下五点后的小区监控。”

    阿璇举了一个ok的姿势,她打开包包,拿出随身携带的电脑,“千寻,我工作需要费点时间,来时没有吃饭,你家里有水果吗?”

    “没吃晚饭吗?”

    阿璇点头如捣蒜:“本来是要跟我家尘尘烛光晚餐的,靳先生一通电话,我就跑过来了。”

    靳牧寒面不改色。

    沈千寻沉吟片刻:“我这有面条,给你煮一个?”

    阿璇真想应一声好啊,但是靳牧寒投过来的视线太冷,快把她冻成冰棍了。

    “方便面?”

    “不是。”

    “那算了,水果就好,谢谢啦。”

    沈千寻是想亲自洗水果给阿璇吃的,但有靳牧寒在,十指可谓是不沾阳春水,一点粗活没做过。

    阿璇觉得跟老板娘做朋友真是非常机智的想法,老板洗水果给她吃,这一波操作,她可以吹一年。

    沈千寻第一次接触到黑客,好奇心挺重的。

    “写程序难不难?”

    阿璇一口咬梨,单手敲着键盘,回:“还好,你这么聪明,学起来很容易的。”

    “不过你不用浪费时间学,千寻以后想谁家网络瘫痪,一个电话,我立马帮你搞定。”

    沈千寻觉得可以:“一言为定。你有需要也可以找我帮忙。”

    “恩恩,不过,我最厉害的不是计算机。”阿璇又说。

    “那是什么?”

    阿璇正欲开口——

    “阿寻。”

    沈千寻回过头,抬眸:“恩?”

    靳牧寒牵起她的手:“阿璇工作的时候不能分心。”

    阿璇:?

    神他么不能分心!

    聊得正嗨呢。

    她要跟老板娘巩固友情啊。

    关键是沈千寻信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先忙。”

    阿璇含泪,应:“好的。”

    靳牧寒把人拐回了房间,沈千寻勾着唇:“我想挖走阿璇。”

    “恩。”

    “靳先生会不会不乐意?”

    “不会。”

    沈千寻想要什么,他都给。

    “她很有趣。”

    靳牧寒迟疑了下:“恩。”

    沈千寻又说:“你身边的人都挺厉害的,那个陈铭也是,很精。”

    靳牧寒眸色沉了沉,拽着她倒在床上,滚了两圈,对准她的唇,轻轻地舔咬,觉得不够,抵开她的唇齿深入。

    他咬她耳朵,语气沉沉:“阿寻,我是他们老板,你夸我就够了。”

    沈千寻浅笑:“靳先生,你就是醋桶。”

    靳牧寒恩一声,反正他见不得沈千寻说别人的好,男女都不可以。

    “真酸。”

    这一打闹,靳牧寒根本挡不住又冒腾起来的火气,那股火,在身体里上蹿下跳的,很难受,驱使他对着怀里的人,想做尽下流的事。

    靳牧寒声音微沉,带着几分危险意味:“阿寻,你好香。”

    他的手开始点火。

    沈千寻衣着单薄,很容易被他得逞。

    不过,靳牧寒应该不会乱来。

    靳牧寒点完火,双手就规矩了,眼底渐渐清明。

    可如果沈千寻勾引他,只会丢了魂失了智。

    他离开床,不敢再看沈千寻一眼,“我去给你缝衣服。”

    时间很快转了一圈。

    九点。

    阿璇入侵了小区的保全系统,这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然后就是看监控,最后有锁定了目标。

    她去敲门,“靳先生,有结果了。”

    靳牧寒把扯坏的衬衫最后一颗扣子给缝好,他缝的很精致结实,闻声,他放下针线,开门出去。

    “阿寻,你过来。”

    沈千寻走过去,望向电脑屏幕,看到里面那辆黑色小轿车,“还是被盯上了。”

    监控里,那辆黑车停在小区门口足足有四十分钟,雨水冲刷着车窗,驾驶位上的男人带着面具,显得诡异极了。

    “我会派人保护你。”

    沈千寻是可以自保的,但并不想靳牧寒担心,所以应下了。

    只不过,靳牧寒让阿璇来代替她引面具男人出手再抓获,沈千寻皱了皱眉,“阿寒,这个方法不妥。”

    靳牧寒说:“没什么不妥。”

    “如果是用这种方式,我自己本身就可以。”同样是女人,沈千寻知道这么做存在很高的风险,而她,并不愿意因为自己的麻烦而连累到别人,“用不着阿璇代替我。”

    “阿寻···”

    “我不可以这么做。”

    靳牧寒可以牺牲别人保心爱的女人周全,但沈千寻不可以。

    所以,靳牧寒打从心底里不希望沈千寻跟他身边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因为,他为了沈千寻,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所以,阿璇在他心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可沈千寻不过跟阿璇见过两回,便已经十分欣赏她,两人还成了朋友。

    阿璇难得见老板吃瘪,问题根源还是出在自己身上,她笑了,觉得开心。

    开心够以后说:“千寻,靳先生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我是他下属,他的命令,我必须服从。”

    阿璇玩味的:“况且,你别小看我,我的身手比你好多了,要比比吗?”

    ------题外话------

    靳先生跟千寻有些事情上意见不合是很正常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