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司的秘密易克秋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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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大战夜总会

    我看着经理惊慌的神色,冲他摆了摆手:“经理,别慌,什么事?慢慢说!”

    二子和小五也看着经理:“是啊,慌什么,不是有易哥和我们在吗?说吧,什么事?”

    经理稍微喘息了下,说:“刚才来了四个光头彪悍的客人,非要到8号大包间去,服务员告诉他们8号包间音响坏了,安排他们去小包,他们不去,指定必须要在8号大包,正在外面走廊里吵吵嚷嚷,态度很凶,似乎要动手的样子……”

    “操——4个人,再一人要个小姐,8个人,你安排小包能行吗?安排个中包啊!”小五说。

    “今晚客人很多,中包都预定满了,大包除了8号也都满了,小包也只有一间了……”经理说:“工作人员反复给他们解释说明,他们就是不听,我刚才也去和他们解释,结果他们反而更凶了,其中一个光头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经理继续说。

    我们这时才注意到,经理的左侧脸颊红肿着。

    “马尔戈壁,什么鸟人这么牛逼,敢在这里撒野!”二子火了,腾地站起来:“狗日的,老子去会会他们!”

    说着,二子就要出去。

    “等等——二子,站住!”我喊住二子。

    二子看着我:“易哥,你说,怎么办?”

    我说:“先不要冲动,此事不易鲁莽,我先考虑一下!”

    “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二子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怎么?易哥,莫非你怕了?你怕了没关系,在这里喝茶好了,我和小五出去,带着那帮保安把他们收拾了,李老板养我们不是白养的,关键时候看真心——走,小五,我们不怕死,我们去!”

    二子说着,又要往外走。小五也跟着站起来。

    “站住——”我抬高嗓门,站起来,挡在他俩前面,看着二子和小五:“怎么?你俩不服?不听我的话?”

    二子脑袋一歪:“你做得对就听,不对就不听,今儿个你胆小怕死,我们就不听,不但不听,回头我还得给李老板汇报!”

    小五没有说话,但似乎也不反对二子的话。

    我瞪视着二子,缓缓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按住他的肩胛骨部位,突然发力,二子“哎哟”一下子瘫软下来,疼得额头立刻开始冒汗。

    我必须先制服二子,同时压住小五。

    小五一下子慌了神,一时不知所措。

    我开始说话:“混账,没脑子,这时候出去大打一场,整个夜总会还营业不?客人还不都跑光了,以后还考虑声誉不?不等于自己砸了自己的场子?你以为光靠你那点胆子就能解决问题?李老板临走前说过,你俩必须听我的,我告诉你们两个,如果敢不听我的,我先废了你俩,信不信?”

    我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捏住二子的肩膀,二子疼得不敢动。

    经理慌了:“哎——这——咱这外患还没清除,怎么内部先闹起来了?别这样……”

    “攘外必先安内,必须的!”我扭头对经理说了一句,然后看着小五:“小五,你说呢?”

    小五忙点头:“易哥,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我松开二子,看着他:“你呢?”

    “哎——易哥,没想到你手力气这么大,”二子呲牙咧嘴站起来,脸上的表情露出了钦佩,说:“我也听你的!”

    “那好——”我接着对经理说:“保安还没靠近吧?”

    “没有,在周围保持距离,没有发生肢体冲突!”经理说。

    “经理,这样,既然他们非要坚持去8号,那好,你就安排他们进去……”我对经理说。

    “啊——可是,8号包间的音响坏了啊……只能出图像,没有声音出来,修了一下午都没有修好,这个包间的音响是专门采购的新产品型号,其他房间的都无法匹配……”经理说:“让他们进去……岂不是更要出乱子……

    “你听我的,先把他们弄进包间里再说,在外面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这生意还做不做了?”我对经理说:“进了包间,起码不会扰乱正常经营秩序了,不会吓着其他客人,等他们进去后,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好了,去吧,不过,如果他们要小姐,先答应着,先不要安排进去……”

    经理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表情,点了点头:“好——”

    接着,经理出去了。

    我扭头对小五说:“你马上出去给我找一件男服务员的外套给我,快——”

    “哎——”小五答应着出去,迅疾回来,拿了一件服务员的外套给我,我穿上后,有点小,还凑合。

    然后,我对小五和二子说:“走,跟我出去!”

    我带着二子和小五来到走廊,走到8号包间门前,四个光头不在,经理站在门口,小声对我说:“都进去了,服务员已经给他们点了酒水,马上就送进去!”

    我点了点头,对经理说:“你先去忙你的,这里先不要管了,保安也不要过来,等我通知!”

    经理答应着走开,我又对小五和二子说:“你俩在门口守住,我不叫你们,你们不要进来!”

    二子和小五点点头,又有些担心,二子说:“易哥,我现在知道你手上功夫不错,但是,那里面可是4个大汉,你能行?我看,要不,还是哥仨一起进去收拾了他们吧,在房间里打,外面也听不见,不会惊动客人!”

    儿子和小五从来没当面见识过我的手脚,不服气和怀疑都是可以理解的。我笑笑:“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专门打架的,能不打还是不打,和平解决最好,如果实在需要动手,我打不过的时候,会叫你们的!”

    二子问我:“家伙带了吗?”

    我上次“请”张小天的时候用的枪没有带,藏到宿舍床底下去了,这东西带在身上可是有危险的,非法持有枪支,是要坐牢的。

    我说:“没有!”

    二子伸手就往怀里摸,边说:“给你,带着进去——”

    我一把摁住二子的手:“别——这样的场合,千万别动用这玩意儿,不然,会惹大麻烦!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枪,知道不?”

    二子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吧!听你的——”

    小五也点了点头:“听易哥的!”

    这时,服务端着酒杯和啤酒过来了,我拦住服务员,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然后推门进去。

    大包间装饰很豪华,空场也很大,4个光脑袋的彪形大汉正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神侃,对我的进来毫不以为意,因为我就是个服务员。

    我半蹲下,将酒杯放好,打开啤酒,开始缓缓倒酒,边听他们说话。

    “操他马儿个巴子,这房间多好,又大又宽敞,那狗日的服务员和经理看来是故意不想让咱们哥们快活……瞧不起咱们四大金刚……”一个声音说。

    另一个接过来:“妈逼的,刚到星海就吃了这么一口窝囊气,真他妈晦气,这事要是明天让白老板手下的其他兄弟们知道了,还不耻笑咱啊?咱以后怎么在白老板下面立足?咱们才不过跟了白老板不到一周,白老板对咱们不错,咱们刚来必须要树立威信……”

    我听了心里一震,这四个光头是白老三的人,还号称什么四大金刚。显然,他们刚来星海,不知道这是李顺的夜总会,甚至都不会知道李顺是谁。

    “嗯……说得对,是这样的,白老板刚损失了五只虎,我们四大金刚从牡丹江投奔过来,刚一开始怎么说也得露露脸,弄点漂亮活给白老板看看,不然,以后他也会小瞧了咱们兄弟四个……我看,今晚这气不能白吃了……”

    “咳咳——”又一个声音咳嗽了两声,似乎是提醒他们注意到我的存在,接着说:“好了,哥们,不谈这个了,今晚咱们只图快活,待会要几个女人来,好好乐一乐,咱们兄弟们来星海一周了,还没玩过女人呢,今晚干脆就开荤吧,等唱完歌,玩喝酒,就把小姐带走出台算了……”

    “哎——你有没有听说那进去的五只虎,听说是因为女人进去的,在海边遇到了一个美女,美得惊人啊,这几个哥们打算地挺好,想带回去轮了,没想到她身边一个傻小子身手不凡,硬是和他们打了个热火朝天,放倒了4个,最后警察来了,剩下的那个也没跑了,一窝端,都进去了,现在还在没出来……”

    “嗨——那说明那五只虎徒有虚名,要是遇上我们兄弟,那傻小子早就上西天了,那美女……哈哈……三个洞洞说不定早就被我们哥们弄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说不定站都站不起来了……”

    “哈哈……”4个人一起淫邪地狂笑起来。

    他们在侮辱秋桐,马尔戈壁,我心中怒气陡升,怒火开始积聚,有点恶向胆边伸。

    我知道,今晚这四大金刚是肯定要在这边找茬惹事了,不管如何伺候他们,他们是要为刚才的事情挽回面子的。

    “喂——小子,抓紧去把音响给我打开,老子要唱歌!”一个光头冲我说。

    “对不起,先生,这个包间的音响坏了,暂时不能使用,刚才已经和您解释过了……”我做礼貌状说。

    “靠——坏了抓紧去修,听见没?不能修,就给我换,把别的房间的音响给我换过来,老子们就在这里喝酒等着,去——告诉你们经理,按我说的办……还有,给我叫20个小姐过来,老子要挑选4个漂亮妞陪酒……”另一个光头冲我脸上喷了一口烟,蛮横地说。

    “今晚要是不让老子们玩的开心,就砸了这个场子!滚出去,把我的话转告给那狗日的经理,让他爬进来见我!”最后一名半天没说话的光头也说话了。

    我站在那里没动,看着四大金刚,不说话。

    “咦——兔崽子,你是聋子?没听见老子和你说话?马尔戈壁,敢这样看着老子,老子先废了你个小狗日的——”一个光头火了,站起来,摸起酒瓶冲我脑袋就砸过来。

    我心中刚刚积郁的怒火瞬间开始爆发,不假思索就开始出手了——

    眼看那酒瓶就要砸到我的头上,我的右手迎过去,迅疾一把抓住光头拿酒瓶的手腕,接着一个翻转,用力一扭,猛地往后一拉,“哗啦——”光头的身体被我硬生生越过茶几拽了过来,砸在茶几上,紧接着,我的右膝盖猛地顶在了他的裆部,“啊——”随着一声惨叫,我一松手,光头捂着裆部倒在了地上。

    第一个金刚被我放倒了。

    我很明白,对付这样的4个人,只能快速出手,主动出手,争取一招放倒,不然,我又会吃上次在海滩对付五只虎的亏。不过这次没有秋桐,我没有顾忌。

    放倒第一个光头后,剩余的三大金刚似乎被我的突然出击弄懵了,猛地站起来,瞪着我,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我毫不停歇,紧接着摸起一个啤酒瓶,对着离我最近的一个金刚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啊——”一声惨叫过后,光亮的脑袋开始冒血,那金刚捂着脑袋歪歪斜斜就倒在了沙发上。

    剩下的两个金刚明白过来,怒吼一声,齐齐摸起桌上的酒瓶,冲我打过来。

    我在给第二个光头开花的同时,并没有停止动作,在两个剩下的金刚向我冲来的时候,我的右脚已经快速飞出,狠狠踢在左边光头的裆部,左边光头闷叫一声,摇摇晃晃就倒了下去,身体弯成了大虾米。

    还剩下最后一个金刚,我从容了,弯腰快速闪避过他挥舞过来的酒瓶子,接着一个急转身,挥拳对准他的面部狠狠击了过去,“噗嗤——”随着光头一声怪叫,面部尽开颜,成了大花脸,随即,我用肘部对着他的胸部用力猛击一下,最后一个金刚应声而倒。

    不到2分钟,四个金刚被我尽数快速放躺,干净利索。

    我搓搓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对自己这次的表现表示满意。

    然后,我拉开门,二子和小五正站在门口,接着冲进来,一看这情景,呆了。

    “哎呀——易哥,真有你的,你自己收拾了4个,你太厉害了!”二子叫了一声,带着无比佩服的表情对我说。

    “易哥,你是怎么放到这四只狗熊的?”小五带着同样敬佩的眼光看着我。

    我淡淡笑了下,说:“很简单啊,这是四头笨熊,我一出手他们就倒了,他们今晚要惹事,不教训下不行了,好了,出去叫保安来,把他们拖出去,叫服务员把房间收拾干净,还有,打110报警,就说有人寻衅滋事……”

    我知道,就凭老李的位置,李顺和辖区公安必定关系很好。

    小五和二子又狠狠踢了倒地的两个金刚一脚,然后出去了,很快叫来了几个保安,两人拖一个,像拖死猪一样把他们往外拖,经理也过来了,带着几个服务员开始打扫战场。

    四个金刚被拖到了夜总会门外,不一会儿,来了两辆面包警车,下来2个警察,还有4个联防队员。

    为首的警察是一个瘦瘦的精干汉子,二子和小五见了他,迎上前去,说:“曹所长,今晚你值班啊,哈哈……4个痞子在夜总会滋事,被制服了,现在人交给你了……”

    边说,二子边递给曹所长一颗烟。

    曹所长接过烟,点着,吸了两口,看着躺在地上的4个光头,说:“哦……哪里来的混混,敢到李哥的地盘来撒野,扰乱社会治安,来人,把他们带上车,带回所里审问……”

    几个联防队员开始往车上拖人,曹所长看着二子:“哎——二子,是你和小五两个干倒这4个人的?不简单,呵呵……”

    “哈哈……我们兄弟俩哪有这身手,是易哥出手干掉他们的……”说着,二子指指我,又对我说:“易哥,这是咱们辖区派出所的曹所长……”

    我冲曹所长点点头:“曹所长好!”

    曹所长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说:“哦……易哥好身手,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易哥是刚来的,是李老板的私人助理!李老板不在家,安排易哥带着我们在这里看场子!”小五抢先说:“上次李老板的未婚妻秋姐遇事,也是易哥出手救的,那次是五只虎……”

    “哦……”曹所长冲我赞许地点点头:“嗯……易哥好厉害,不错!”

    “曹所长过奖了,别叫我易哥,叫我小易好了!”我说。

    “哈哈……小易,好,小易!”曹所长笑起来,对我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简单说下,我心里好有个数!”

    于是,我把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但是我没提他们是白老三的人。

    曹所长听完,说:“嗯……我有数了,这四个狗东西撞倒我手里了,我今晚得好好款待他们,得在李哥面前长长脸!好了,不打扰你们营业了,走了——”

    说完,曹所长带人离去。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大家回到房间,二子和小五兴高采烈地谈论着这四大金刚的狼狈。我走到另一个无人的房间,摸出电话打给了李顺,把情况详细和李顺说了一遍。

    李顺听完,沉吟了一会:“哦……又是白老三的人,妈的,这个白老三,上次秋桐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他倒是主动上门来找死……待会我给曹所长打个电话,非得让白老三出出血不行!”

    我说:“老板,我当时来不及给你汇报,就先出手了……”

    “日——你给我装什么逼!”李顺哈哈大笑:“当时那个情况你怎么给我汇报?操——干得好,干的漂亮,有勇有谋,既维护了经营秩序,又教训了几个混蛋,很好……我对你提出重重表扬!看家护院有功……”

    不知为何,李顺这话我听起来感觉自己好像是一直看家狗,在得到主人的嘉许。我心里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很郁闷。我现在似乎是不折不扣的一个打手了!快成职业打手了!心里不由又感到了阵阵悲哀。

    同时,我心里又隐隐觉得,此事不会这么轻易了结,白老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和李顺打完电话,在夜总会又坐了一会儿,换了衣服,我回到了医院病房。

    轻轻推开病房的门,一阵优美的旋律和动人场景迎面扑来,秋桐正坐在窗前,握着云朵的手,随着电脑里播放的音乐在轻轻哼唱,目光里充满了温情和柔和。

    “……高山下的情歌,是这弯弯的河,我的心在那河水里哟……蓝天下的相思,是这弯弯的路,我的梦都装在行囊中……一切等待,不再是等待,我的一生就选择了你……遇上你是我的缘……”

    歌声婉转悠扬,情意切切。我第一次听到秋桐唱歌,声音竟然是如此好听动人。

    我呆呆地看着唱歌的秋桐和沉睡的云朵,看着我来星海后认识的这两个女人,想着和她们的一幕一幕,百感交集,不由又想起了不知在星海何处的冬儿,心里既温馨又惆怅……

    秋桐偶尔一抬眼皮,看到了我,歌声随即戛然而止。秋桐的脸色微微红了下,接着对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发现呢?”

    我走进来,说:“刚回来,正好听到你唱歌,秋总,你唱歌真好听!”

    秋桐不好意思地笑笑,站起来说:“瞎唱的呗……好了,我困了,云朵刚洗完澡,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秋桐告辞离去。

    我知道,秋桐今晚回去,必定要上网,去虚拟世界找她的客客。

    离秋桐回家到上网还有一段时间,我坐到云朵窗前,又开始给云朵进行触觉治疗。

    我按照医生说的几个部位,先轻轻刺激云朵的腋窝,又自己脚心,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由有些焦躁,深呼吸一口,鼓足勇气,揭开被子,将手伸到云朵的大腿中间,轻轻触摸她的大腿内侧……

    半天过去,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看着云朵雪白的大腿,心不由怦怦直跳,最后下了决心,决定试试触摸云朵的黑森林中心部位。

    我抬起云朵的大腿,褪下云朵的内库,轻轻分开,云朵的那丛黑色的倒三角丛林展现在我的眼前,还有丛林深处那鲜嫩粉红的小蘑菇……

    我的心猛地一抽,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

    好一会儿,我才睁开眼,吞咽了一下喉咙,然后慢慢伸出手,将无名指缓缓伸向云朵的黑森林核心部位部位……

    手指按住那部位,我轻轻地揉搓了一下,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

    云朵的黑森林核心部位周围肌肉突然就颤了一下!

    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凑近,手指又揉搓了一下,果然,那肌肉又颤动了一下!

    我的心里一阵狂喜,老天,原来这里有反应,医生说的没错!

    太棒了!

    我又将手伸到云朵的黑森林边缘,轻轻揉捏,周围的肌肉同样也颤动了一下!

    靠,这里的触觉最敏感啊!我心里阵阵激动,脑子里没有了任何杂念,轻轻用手指轮流揉搓着云朵的这两个部位,附近的肌肉不断出现颤动,越来越明显……

    揉搓了一会儿之后,我又将手放到云朵的胸部,抚摸揉捏她的小兔子和小兔子脑袋,反应竟然比白天厉害了,肌肉颤动愈发明显强烈。

    我长出了一口气,思考着,是不是云朵的黑森林中心部位刺激激发了触觉中心的神经,从而带动了其他部位的触觉敏感度呢?

    我再次用手触摸云朵的大腿内侧,这次这里竟然也开始有了轻微的颤动。

    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又开始触摸云朵的脚心和腋窝,这里同样也开始出现肌肉颤动现象。

    我的心里高度兴奋,恨不得立刻就告诉秋桐这个惊人的好消息,可是,想了下,我决定先不告诉她,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和她说我触摸了云朵的黑森林中心部位。还有,告诉了她,她肯定会今夜兴奋地失眠,那可不好。还是等明天吧,到时候就避开触摸黑森林中心部位的事情,直接说触摸了脚心和腋窝。

    打定主意,我给云朵盖好被子,看着沉睡的云朵那美丽洁净的面孔,心里涌起一阵疼怜,不由轻轻低头吻了云朵的嘴唇一下。

    嘴唇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到了云朵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几乎要狂叫起来,妈呀,云朵的嘴唇也有触觉了。

    我极度兴奋地在屋里蹦了起来,用力挥舞了几下拳头,无声地狠狠的狂笑了几下。

    好半天,我才安静下来,心情非常愉快地打开了电脑,插上上网卡,登陆扣扣。

    浮生若梦在线。

    我直接和她说话:“小梦梦,小梦梦,我是你客客大哥哥哦……”

    “哈!小客客,小客客,我是你梦梦大姐姐哦……”浮生若梦高兴地回复我。

    “哈哈……”我开心地笑起来:“看到你的留言了,真为你那位小妹妹高兴,也为你对你那小姐妹的感情所感动,若梦,你是好人啊,你那位小妹妹也是好人……这个世界上,不管有多少苦难,多少波折,好人终归还是要有好报的……”

    “嗯哪……是啊,嘻嘻……”浮生若梦说:“哎——客客,我今天好高兴啊,这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过……今儿个可是双喜临门啊……”

    我开心地敲击键盘:“呵呵,看到你的开心,我也好开心啊……双喜临门,还有一喜是什么呢?你给我留言就卖了一个关子,这会儿不许卖关子,老老实实坦白出来……”

    “哎呀——人家想让你猜猜呢!不告诉你,你猜猜——”浮生若梦貌似带着撒娇的语气,我看了不由心里一动,要是秋桐能在现实里也这么和我撒娇,那会将我融化的。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我猜啊,我猜——我开动脑筋猜——哎——猜不出啊!”

    “笨笨客客——笨笨客客——不好玩,你猜不出,我就不告诉你!”秋桐发过来一个小锤敲击脑袋的表情。

    我在电脑这边傻呵呵地笑起来,笑够了,才开始回复:“哎呀——我突然想起来了,该不会是你复职了吧?是不是啊?一定是的,我想,绝对是!”

    “哇咔咔——你猜到了哇!好聪明的客客哦……”浮生若梦开心地大笑起来,我这边也忍不住继续大笑起来,当然是无声的笑。

    过了一会儿,我安静下来,问她:“若梦,告诉我,你是怎么顺利复职的呢?”

    “呵呵……这个事情,我周围的人谁都没告诉,但是,我当然要告诉你哦,让你分享一下我的智慧,嘻嘻……”浮生若梦说:“客客,你看,我是不是很不谦虚啊,我只在你面前这样骄傲呢!”

    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说:“我喜欢你这样,你在我面前越活泼越真实,我越喜欢!好了,不许给我卖关子,从实招来——”

    “是——得令!俺这就给客客汇报!”浮生若梦发来一个调皮的表情,接着说:“其实很简单啊,我的直接领导因为某些原因对我不满,在我复职这个事情上设置障碍,我呢,当然不能束手就擒束手无策坐以待毙,我琢磨了一下,重新写了一个检查。

    这个检查说是检查,倒不如说是工作和思想汇报,我先对自己的工作失误进行了检讨,对领导给我的处分表示了接受和感谢,从组织角度来说,挨处分也是领导的关心啊,是要感谢的,然后呢,我重点谈我到发行公司以来的工作,回顾过去,展望未来,特别是我对党委关于发行工作指示的认识和领悟,以及我自己结合实践的看法,还有我关于下一步工作的打算和思路……

    总之,写的很详细,很具体,认识很到位,措施很得力,嘻嘻……写完后,我打印了好几份,然后,我给党委成员每个领导都送了一份,包括我们老大,也包括我的直接领导……然后,我就不管了,就等着党委裁判了……这不,今天上午党委成员开会,单位老大做出了英明决定,恢复我的职务,元旦那天正式回去上班……完了,客客,汇报完了,就这些!”

    原来事情是如此简单,比我想象的简单多了,我一度以为秋桐是走了上层路线,找了李顺的父母,他们出面说的话,不过,我又一直觉得不大可能,因为这不符合秋桐的性格。

    我不由为秋桐的聪慧感到自豪,快速回复:“有时候,看起来很复杂的事情,操作起来竟然是如此简单,这说明,领导的眼睛还是雪亮的嘛!”

    “是啊,主要领导用人,其实很多时候还是要考虑工作的,单位的老大尤其如此,因为他需要有能力的人给他出政绩啊,你干不好,对他的仕途自然也会有不好的影响,你出了成绩,那出彩是的老大,他在给市里的领导汇报时,自然是有风光的……”浮生若梦说:“所以,我根据这一点,采取了这个办法,不但给老大送了一份检查,其他党委党委成员都发了一份,这样,老大拍板的时候,其他人也会心服口服……这样,俺复职就是众望所归呶——哈哈……”

    我由衷地称赞她:“若梦,你好聪慧!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难得见到你如此高兴啊……”

    “是啊,其实我今天最高兴的还是我的小妹妹病情有了重大好转迹象,我的工作复职,当然也值得高兴,但是不是主要的,因为我决定采取这个措施的时候,我就对自己复职满怀信心了……”浮生若梦说:“我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采取这个措施,是考虑到我直接领导的看法,我不想和他弄得太僵,但是,到后来,他逼得我没办法了,我只能如此,我唯有如此……”

    我说:“你这样做,是对的,他估计也说不出什么来!”

    “是的,这年头,好人谁都会做啊,你知道吗,我复制的消息最先就是从我的这位直接领导那里知道的,会议还没结束,他就跑出来打电话给我了,说他在党委会上是如何力排众议,做了大量工作,坚持要我复职的,最后说服了老大和其他党委成员,大家才一致通过……”浮生若梦说。

    “哦……那你刚才说是老大直接拍板的?”我说。

    “因为,会议结束后,我又分别接到了其他几位党委成员还有办公室主任的电话啊,综合他们说的情况,我做出了这个判断啊,呵呵……笨笨客客,这个都想不到!”

    “呵呵……”我笑起来:“嗯……官场还真复杂,领导真会送人情!”

    “一个电话,一句话的人情谁不会送啊,呵呵,很多时候,领导都会给下属送这种人情的……官场里比这复杂的事情多了,这算什么?我工作这么多年,见到的比这复杂的多了,这只不过是皮毛而已!”浮生若梦说。

    “混这个不伦不类的官场真累,国企不是国企,机关不是机关,整个夹生饭,我看,你还不如自己出来开公司,自己做老大,多舒服,自己说了算!”我说。

    “哎——咱没那本事啊,我是不行的,不过,我知道你是可以的,你一定行,假以时日,抓住机遇,你一定还会东山再起的,等你做了大老板,等俺吃不上饭了,到时候就投靠你去,跟着客客老板打杂!”浮生若梦说。

    “呵呵……你是在讽刺我吧?”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现在都成了人家的保镖兼打手了,还谈什么东山再起,谈什么大老板呢!

    “不是啊,客客,我是很认真的话哦……我觉得,你绝对具备做大老板的素质,或者说是潜质,虽然你曾经失败过,但是,失败一次并不代表永远不能崛起,人生有无数次机会再等待着善于发现机遇并能抓住机遇的人,只要你认真总结以前失败的原因和教训,主观上认真反省自己,勇敢面对客观现实,你会重新站立起的,我认定这一点!”浮生若梦说。

    我沉默半晌,说:“呵呵,今天不谈这个,这么高兴的时刻,谈这个扫兴,哎——我好希望你天天都这么开心,这么高兴!”

    “呵呵……有生以来,打我记事以来,我这么开心的日子还真是不多,寥寥可数,”浮生若梦说:“哎——人生啊,就是这样,欢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转瞬即逝,特别对于我来说……”

    浮生若梦的话让我的心隐隐作痛,我说:“若梦,你从小到大,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浮生若梦沉默了,一会儿说:“嗯……其实,物质上的苦我不怕,我能受,再苦我也能熬过来,最痛苦的莫过于精神,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最痛苦的就是两个时刻,一是逢年过节万家团圆而我孤零零独处的时候,二是上学时周围的小朋友同学围着我起哄欺负我,叫我野孩子野种的时候……过去的那一幕一幕,让我不堪回首,不敢回想,每每想起,心如刀绞……唉……不过想想也不应该那么痛苦,毕竟,这些年,都过来了……”

    看到这些话,我的眼睛顿时就湿了,紧紧地咬住嘴唇,抬起手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半晌,我回复浮生若梦:“若梦,你很苦,我仿佛看到了你的生活生长经历,看到了你孤独无助的哭泣,看到了你心里的凄凉和酸楚,此刻,我多么想代替你去承受这一切,如果时光倒流,我愿意去为你承受这一切……”

    浮生若梦发过来一个感动的表情:“客客,时光不会倒流,过去不会再来,你能有这句话,就足够了,我明白你的心……你说你愿意代替我去承受,可是,我不能答应,我知道那种痛苦的滋味,我绝对不允许让你去承受那份痛苦……”

    我说:“我是男人,男人受苦是应该的,你是女人,你不该去承受这些……这些,不该属于你!”

    “客客,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知道保护女人,知道承担责任……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是发生了,都是我经历了,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与生俱来的,都是不可更改的,上帝是公平的,给每个人都安排好了归宿,不要试图去抗争,只能去接受……”浮生若梦发过来一个幽幽的表情。

    我沉默了,浮生若梦也沉默了。

    好大一会儿,浮生若梦说话了:“客客——”

    “在——”我回答。

    “你在想什么呢?”她说。

    “想你……”我说:“你呢……”

    “我也是……”她说:“你最近工作和生活都顺利吗?”

    “很顺利!”我回答。

    “不要骗我!说实话!”她说。

    “真的很顺利!没骗你!”我说。

    “要是你经济上有什么苦难,我不想你瞒着我,我不想让你生活上受什么委屈,”她说:“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境况比你好,我不能看着你受苦……”

    我心里感动不已,明白她的意思,忙说:“我经济上很好啊,虽然不能说是小康,却也饿不着冻不着,有肉吃有酒喝有烟抽……呵呵……”

    “哦……少抽烟少喝酒啊,自己在外,身体是自己的,要学会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好吗?”浮生若梦说。

    “嗯……我听你的!”我言不由衷地说着。

    “嗯……这才是乖客客,听话的客客……”她说。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工作不要太拼命,工作是公家的,身体也是自己的!”我说。

    “嗯……我听你的!”她说。

    “嗯……这才是乖梦梦哦……”我说。

    “你叫我梦梦,这个名字真好听啊,我好喜欢这个称呼……”浮生若梦说。

    “呵呵……客客这个称呼也是你给我开发出来的啊,呵呵……”我笑起来。

    “我在现实里从来都是个大人,在这里,却感觉像个小孩子了,呵呵……”她说。

    “你本来就是个小屁孩嘛!小屁孩梦梦……”我调侃道。

    “呸——你才是小屁孩,客客小屁孩——小屁孩客客——”她开心地叫着。

    夜深了,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候,我和浮生若梦在看不见的空间里,愉快而又开心地交谈着。

    第二天,我还没来及等到秋桐来云朵病房告诉秋桐云朵的好消息,就接到了李顺的电话,让我马上去机场,飞往宁州,机票已经安排人给我订好,航班号也告诉了我。

    李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离起飞时间还有1个小时,我急匆匆给值班护士交代了一下,打车直奔机场。

    路上,我给秋桐发了一个手机短信:“秋总,我在去机场的路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晚你走了之后,我继续给云朵做触觉治疗,云朵的嘴唇、脚心和腋窝都有反应了……”

    很快,秋桐回复:“啊——太好了,太棒了,易克,你真厉害,辛苦了!我过会儿就去医院……”

    “好的!”

    “你要去机场,要坐飞机出去,是不是?”秋桐问我。

    “是的!”

    “还是不能告诉我飞往哪里吗?”

    “对不起,秋总,不能!”我回复说:“飞机10点25分起飞,我正抓紧往机场赶,不和你多说了!”

    我知道,聪明的秋桐根据航班时刻,一定会知道我要去哪里。

    “哦……好的,祝你一路平安!再见!”秋桐回复。

    很快,我坐在了飞往宁州的飞机上,座位在最后一排。

    飞机平稳后,我突然有了便意,刚才一路紧赶慢赶,没觉得多尿急,这会儿忍不住了。

    我急匆匆站起来去卫生间,狭窄的走道里,一位漂亮的空姐正推着小车在给乘客发放饮料。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动作过于大,正好碰到了端着饮料的那位空姐的胳膊。空姐躲闪不及,纸杯里的饮料洒了出来,溅到了我的身上。

    “哎呀——”空姐惊叫一声,忙抬头看着我对我说:“对不起,先生,实在对不起……”

    “没事,没事,应该对不起的是我……”我应付着,尿急阵阵,没停脚步,没再理会那空姐,直接去了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我刚坐下,那位空姐过来了,我以为她又是来道歉的,忙说:“小姐不要客气,我没事的,刚才是我不小心碰了你,不怪你的……”

    “易哥——你是不是易克大哥啊?”那位空姐没有理会我的话,却带着美丽的笑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眼珠子都不带转的。

    “啊——我是易克啊,你是——”我呆呆地看着这位身穿制服窈窕迷人的空中小姐,脑子里却怎么也想不起她是谁?

    这位美丽的空姐看我一副惊愕的神态,莞尔一笑,刚要说话,一抬眼皮看了下前方,忙低声对我说:“易克大哥,我还在工作时间,不能和你多说了,等到了宁州机场,你在出口处等我,我和你再说……好了,我先去忙了……”

    说完,这位空姐急忙往前走了。

    我坐在那里,傻乎乎地看着她苗条的背影,挖空心思也没想出她是谁。

    虽然以前我在宁州认识的女孩子不少,追求我的女孩子也很多,但是,我确实想不起我见过她,更没有想起自己会认识哪一位是做空姐的。

    绞尽脑汁,一直想到飞机降落,我也没想起她是谁。

    下机后,我在出口处等了一会儿,果然,那位空中小姐轻盈地冲我走来,脸上带着动人的笑容,一直走到我跟前才停住脚步。

    我愣愣地看着她。

    “嘻嘻……易克大哥,你是不是很迷惑呀,在想我为什么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呢?”她开心地笑着问我。

    “嗯……是啊,请问你是——”我看着她俊美的脸庞,还有一笑就露出的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叫海珠,嘻嘻……”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脸上带着调皮的笑。

    “海珠?”我重复了一遍。

    “是啊,我叫海珠!”她说。

    “可是,我没想到我认识你啊,你是——”我看着海珠。

    “嘻嘻……你当然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你呢,我经常在我哥哥的房间看你的照片,还看过你们同学聚会时候你们喝酒唱歌的视频呢……这回,易克大哥,你该想起来了吧?”海珠抿嘴笑着。

    “哦……原来……原来你是海峰的妹妹啊?”我恍然大悟,长出了一口气,说:“怪不得我不认识你,原来是这样,早就听海峰说她有个可爱漂亮的妹妹,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到了……”

    海峰是我大学时候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和我关系特铁,我们和段祥龙是一个班的,但不是一个宿舍。大学毕业后,海峰独自去闯深圳,在一家跨国公司发展,哥儿们难得见一次面,只有中间同学聚会时见过几次,最近的一次是我破产前几个月,我还风光的时候,他出差到宁州,那次是我做东在开元大酒店请客,带着冬儿一起参加的,段祥龙和其他几个在宁州发展的同学也参加了,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一起找了一家歌厅狂歌乱舞到凌晨2点。

    那次我和海峰都喝醉了,海峰还专门为我和冬儿献了一支歌。哥俩私聊的时候,海峰还带着巨大的遗憾狠狠揍了我一拳,说我找女朋友地速度也他妈的太快了,他还想这次回来介绍他妹妹给我认识,想让我做他妹夫的。当时我只知道傻乎乎地笑,海峰还摇头晃脑地自豪地夸耀他妹妹是如何地漂亮温柔。没想到几个月之后,我就成了破落户,公司没了,冬儿也没了。黯然离开宁州的时候,我谁都没有告诉,包括远在深圳的海峰。不曾想,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他的漂亮妹妹。

    “易哥,你是到星海出差回来的?”海珠边和我一起往外走边问我。

    “哦……这个……不是……”我说:“你哥哥没告诉你?我宁州的公司垮了……我现在在星海做事,这次回宁州是来办事的……”

    我知道,我公司破产的消息很快就会在同学和朋友的圈子里传开,海峰很快就能知道,他现在肯定是知道的,只不过,我原来的手机号码不用了,他找不到我。

    “啊?你宁州的公司垮了?怎么回事啊?”海珠惊讶地看着我:“我哥没和我说过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海珠一直不知道,那就是海峰一直没告诉她了。我淡淡地笑了下:“这年头像我这样的小公司破产的不计其数,很正常啊,呵呵……至于怎么回事,一言难尽,不说了……”

    “哦……”海珠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那……易哥,你在星海还好吗?工作还算如意吗?”

    我笑了下:“很好,一切都很好,怎么?你经常去星海?”

    “是啊,我经常飞星海和宁州,来回天上飞……”海珠说:“易哥,我哥经常在我面前夸你有能力,敢干敢闯,这次公司垮了,你可要挺住啊,不要气馁……”

    我看着海珠点点头:“嗯……好,我不气馁,呵呵……多大个事啊,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还很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和鼓励啊,海珠!哎——海珠,多好听的名字啊,你和你哥哥名字加起来就是珠峰,珠穆朗玛峰哦,那可是世界最高点……”

    听我这么说,海珠不由捂着小嘴巴笑了起来,一会儿说:“易哥,你这次回来,恐怕不单是做公事,还附带着有私事吧?”

    我说:“没有啊,都是公事,没有私事!”

    “呵呵……骗谁呢,我可知道你是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哦,我看过你俩和我哥的合影,还有视频时你们一起唱歌跳舞的视频,你女朋友真的很漂亮哦……”海珠笑着点点头,又自言自语地说:“这么说,那我那两次在飞机上见到的就是她了,应该就是她喽……没错的,哎——我当时还不敢十分确定,愣是没过去和她招呼,怕认错了人,早知道,我该去叫声嫂子啊……”

    我心里一震,看着海珠:“海珠,你说什么?你说的是谁?飞机上见到的是谁?”

    海珠吃吃地笑着:“还能是谁啊,是你女朋友呗,呵呵……”

    我睁大眼睛看着海珠:“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在哪儿见到的?”

    “哎——易哥,你看你这话问的,我整天飞来飞去,当然是在飞机上见到的了,当然是在宁州到星海,星海到宁州的飞机上才能遇见她了……”海珠快人快语地说:“当时我还觉得有些疑惑,现在明白了,她一定是去星海看望你的,然后又坐飞机回来宁州,哎——你怎么不带女朋友一起去星海发展啊,两人相距这么远,飞来飞去的,多受罪啊?”

    “啊——”我惊呆了,停住脚步,一把拉住海珠的胳膊,看着海珠:“海珠,慢点说,你具体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说……”

    海珠看着我的神态,不觉有些奇怪:“易哥,你怎么了?”

    我心里很着急,对海珠说:“海珠,先别问,你先告诉我具体情况……”

    海珠歪着脑袋看了看我,然后说:“第一次大约是在上个月中旬,我从宁州飞星海,在飞机上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当时就觉得面熟,想了半天,看了半天,才想起这女孩特像我在照片和视频上看到的你女朋友,当时想和她说说话的,可见她表情有些闷闷不乐,又怕认错人了人不好意思,就没过去搭讪……”

    “哦……”我的心剧烈跳动着,那时间和我在星海市区购物广场见到冬儿的时间基本一致,这么说,冬儿真的是从宁州飞往星海的。

    “那……第二次呢?快说!”我看着海珠催促着。

    “第二次,就是大约一周前了,我从星海飞宁州,又见到了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神情沮丧地靠窗坐着,独自沉思,我还是担心认错人,又看她神情不对头,没敢过去打扰她……”海珠说。

    “啊!”我不由发出了一声,浑身都麻木了。这么说,这段时间,冬儿一直在星海的,她一定是独自去的星海,一定是去找我的,找不到我,呆了这么久,最后绝望而归。这么说,冬儿现在应该在宁州了。

    我的头皮蒙蒙的,阵阵发麻,呆立在原地不动。

    “易哥,你怎么了?我说的那女孩是不是就是你女朋友啊?她为什么闷闷不乐呢,是不是你们吵架了?还是你欺负她了?”海珠摇晃着我的胳膊。

    我抬头看着宁州上空那灰蒙蒙阴沉沉的天空,半晌没有说话,最后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海珠说:“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破产后,她就离开了我……”

    “啊!?”海珠用意外的眼神看着我:“你们分手了哇……那……那……她去星海,不是去找你的?”

    我没有做声,心里极其郁闷。

    “那……也许,她是后悔了,又去找你和好的了,她飞到星海没有找到你,然后又独自飞回来了,是吗?”海珠很聪明,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对海珠说:“走吧……别问了……”说完,我抬脚就走。

    海珠紧跟上来,对我说:“哎……易哥,你别难受了,这个事……这个事情……唉……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又停住脚步,看着海珠,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努力笑了下:“海珠,谢谢你,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用安慰我,我没事的……”

    海珠不说话了,跟在我后面,一起出了机场,然后互相留下了联系电话,分别打车离去。

    临分手时,海珠看着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直接去了开元大酒店,找到了李顺。

    李顺早就安排给我好了房间,还是上次我住的那间,李顺也还是住在原来的房间。

    “哈哈,我的易哥来了,哈哈……时隔一天,我们又见面了!”李顺见了我,张开双臂,亲热地和我拥抱起来。

    不知怎么,李顺一拥抱我,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总觉得和普通男人间的拥抱不同。

    可是,我又不能推开他,他是我的老板啊,操——

    好不容易承受完李顺的拥抱,我和李顺一起共进午餐。

    饭后,李顺对我说:“夜总会已经顺利接手了,我们的人正在进行整理,大部分设备都很好,换一小部分就可以,里面的装饰都是崭新的,直接不用动,这样,我就省心了,很快,我们在宁州的夜总会就要开业了,营业手续已经办好,夜总会的名字叫——2046!”

    “2046?”我说。

    “是的,这个名字不错吧?哈哈!”李顺说。

    “嗯……不错,挺有特点的,让人想起那部电影……”我说。

    “是啊,哈哈,我就是冲那部电影才起的这么名字,以后,2046酒吧,就是宁州最高档的豪华dj酒吧,我们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近期,我们就会开业!”李顺大手一挥。

    “可是,管理人员,还有服务人员,行政后勤人员,都需要招募和培训吧?”我说。

    “这个……”李顺神秘地笑了一下:“这个就无须你操心了,我自然会有安排!”

    我点点头:“哦……”

    我开始猜测李顺让我今天来的目的。

    这时,李顺说:“我这次让你来,是要带你出个远门……”

    “哦……”我点点头,知道李顺如果不告诉我目的地,我是不能问去哪里的,就说:“今天就走?”

    李顺摇摇头:“今天不走,具体什么时间走,不好说,或许明天,或许后天,或许大后天,你就等着好了!”

    “嗯……好!”

    “今天下午,我给你放个假,你自由活动,不用跟着我,我要出去见个人……”李顺说:“我估计你在宁州也还有不少以前打工时候的穷鬼朋友,这次回来,你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去看看他们,让他们看看你现在混得如何!呶——这个,是给你的!”

    说着,李顺从包里摸出整齐的一沓钱扔到我跟前的茶几上:“这是你今天下午的活动经费,昨晚你看场子有功,奖励你的,一万元,看望那帮穷鬼我估计是足够了!”

    “不用,我不用,我身上有钱!”我想退还给李顺,李顺一口一个“穷鬼”让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给你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最厌恶的就是跟我客气!”李顺有些不悦地说。

    我于是不再推辞,将钱装进口袋:“谢谢李老板!”

    “嗯……这还差不多,这是你应得的……我跟你说,易克,跟着我,不许给我装逼弄景,给我客气,我会烦的!”李顺说完,摇晃了一下脑袋:“哎——昨晚你干的漂亮啊,哈哈……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白老三这狗日的,秋桐那事我还没腾出手找他算账,他的人倒是主动找上门来,我看他是活腻歪了,昨晚我给曹所长打了招呼,曹所长把那什么四大金刚倒挂着吊了一夜,天亮后,每人罚了1万元钱,才放回去,我估计来交钱的肯定是白老三的人,哈哈……这也算是稍微让我出了口气,曹所长那边也不错,又进账4万块,这家伙还一个劲儿感谢我呢……”

    我对李顺说:“李老板,白老三是什么来路?”

    李顺皱皱眉头,摇摇头:“这个狗日的是最近半年突然冒出来的主儿,以前在星海的道上,没听说过有这个人,不过这表子养的崛起很快,黑白两道都做,我做的项目,他基本都有,就差开个夜总会了,至于他什么来路,我他妈还真没去摸底,听张小天那天说好像他也有点什么官场背景做后台,妈的,官场背景我才不怕,他再牛逼,还能……”

    说到这里,李顺突然停住了嘴,看着我咧嘴一笑:“兄弟,我给你说,咱不光在星海黑白通吃,就是在宁州,咱照样能在黑道和白道之间混的很滋润,你放心,跟着我干,绝对吃不了亏,怎么样?不说工资,光这段时间我奖励你的,就顶的上你过去2年的工资了吧?哈哈……其实呢,老弟,这都是小意思,以后,大鱼还在后面呢!”说完,李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李顺就像是个钓鱼的,我是被他钓上钩的一条鱼,没有了自主的方向和自由,只能跟着他鱼钩一步步往前走。而吸引我上钩的鱼饵,就是曾经拥有过而又失去了的钱。我必须要有大量的钱,因为云朵治病需要钱。

    “好了,你自由活动去吧,我要回房间睡会了,昨晚整了一个少妇,操他妈的,累死我了,操了一夜,射了2次,那娘们还不满足,还要,我这回可是知道少妇的厉害了!”李顺摇摇晃晃站起来,出去了。

    李顺走后,我靠在床头发了半天楞,我他妈自由活动,上哪里去活动?我不愿意见到这里的任何一个熟人。

    这时,我的手机来了短信,是秋桐的。

    “到目的地了吧,一切还顺利吗?”

    我回复:“顺利到达,谢谢秋总关心,云朵还好吧?”

    “好啊,我这会正在她跟前呢,正在给她挠痒痒呢,哎——也真奇怪,我挠她那些敏感部位,都没反应呢!”

    我说:“不要着急,说不定慢慢就会有的……”

    “我说的一点都没错,她就是认人,别看她睡那里装糊涂,我看啊,她还是有数的,呵呵……”秋桐回复。

    我忍不住笑起来:“秋总别开玩笑了,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她就有反应了呢!”

    过了大约3分钟,秋桐回短信了:“啊哈——啊哈——易克,你是大仙啊,你会算啊!我刚才触摸云朵的腋窝,她有反应了吖——哈哈……”

    我高兴地笑起来:“我说嘛,你看,这不就是了……太好了!”

    “是啊,嘻嘻,这丫头终于给我面子了……”秋桐说:“我上午问医生了,医生说只要坚持不懈,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身体部位出现反应的,我们要加油啊!”

    我说:“可惜,我出差在外,就要多辛苦你了!”

    “你看,你又说外话了,好像我和云朵的关系就不如你和她亲似的,你说,是不是?”秋桐说。

    “我……”

    “呵呵……好了,不要我我我的了,不和你说了,我得专心干我的事情!”秋桐说。

    和秋桐发完短信,我的心里又愉快起来。云朵啊云朵,我是多么想看到昔日那般活泼可爱的你啊!

    想着云朵,又想起了那美丽的科尔沁大草原,想起了那纵马奔驰的情景,想起了云朵那悠扬婉转的喉咙……

    我起身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播放起那优美的草原音乐。

    正听得入迷,手机突然来电话了,我以为是李顺打来的,看都不看,摸起就接:“老板——”

    “狗日的易克,你怎么知道我是老板?”电话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却不是李顺的,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我的死党,海珠的哥哥,海峰的。

    “海峰,是你?”许久没有听到自己哥们的声音,我的心里不由一阵激动。

    “不是我还是谁?操——你没死啊,你还活着啊!”海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还带着火气。

    “呵呵……日——你个鸟人,我当然没死,我当然活着!你在哪儿呢?在深圳?”我说。此时,我已经断定是海珠给海峰打了电话,告诉了我的电话号码以及我来宁州的消息。

    “你他妈的管我在哪里干嘛?你在宁州哪里?”海峰的口气不依不饶。

    “我刚到宁州啊,住在开元大酒店,是海珠告诉你我的消息的吧?”我说。

    “废话,她不告诉我,我怎么能找到你,幸亏今天她遇到了你,不然,我还以为你狗日的从人间蒸发了!”海峰火气十足地说:“丫的,看来混得还不错嘛,住上五星级酒店了,你等着,老子这就去找你,老子现在在宁州,告诉我房间号……”

    我一听,靠,海峰在宁州啊,忙说:“别,海峰,我老板也在宁州,你别来找我,来了说话不方便,还是我去找你!”

    “你也别来找我了,咱俩到你酒店附近的星巴克见面!我20分钟之后到,不见不散!你等着,见了面,我非收拾你不可!”说完,海峰挂了电话。

    20分钟后,我和海峰在星巴克的一个单间里会面了。

    海峰戴一副眼睛,小白脸,文质彬彬,看起来就是一副书生样子,但是,性格却很直爽。

    见面后,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挨了海峰重重的一拳,接着就是他的破口大骂:“娘希匹,你怎么不死呢?你干嘛还活着呢?你有种啊,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地不见影了,老子到处打听你,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的消息,你知道老子想你想地多苦吗?混账王八蛋,阿拉今天要和你算账——”

    海峰愤怒地骂着揍着我,眼圈却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哽咽。

    什么叫兄弟,这就叫兄弟!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巨大的感动,眼睛潮潮的,一把抱住了海峰,和海峰拥抱在一起……

    好半天,我们俩才平静下来,要了两杯咖啡,还有一些零食,边喝咖啡边开始聊天。

    我先简要说了下自己的情况,我告诉海峰我破产后就离开了宁州,直接去了星海,在一家实业公司应聘做老板助理。这次是来宁州陪老板谈业务。

    我说的很模糊,很简单。

    然后,我问海峰:“你这次来宁州谈业务?”

    “谈狗屁,”海峰说:“老子现在在宁州工作,总部那边在宁州设了个办事处,我在这里负责……”

    “哦……不错,好啊,在宁州好,离家近,照顾家人也方便!”我说:“你现在是越混越好了,跨国公司的办事处主任,我现在可是沦落了,由老板成了人家的打工仔!”

    “操——少讽刺挖苦我,我也不同样是个打工的?只是干的内容不同而已……”海峰说:“你刚离开宁州不久,我就被总部委派到宁州来了,想找你报道的,却找不到你了,后来听段祥龙说了你的事情……然后我就一直想办法联系你,却怎么也找不到……日,你狗日的做事真绝,竟然连我都不告诉……”

    我叹了口气,说:“混到这个地步,我还有脸见谁呢?还不如悄悄失踪的好……唉——妈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现在的易克已经不是昔日的易克了……”

    “少给我说这些没出息的话,我就不信你个鸟人从此就不行了,你个狗屎别的不行,做生意绝对有一套,比我强多了,”海峰说:“你要是敢再说这种丧气的话,我就废了你个囊包!”

    我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说:“今天真巧,飞机上遇到了你妹妹,我不认识她,她倒是认识我……”

    “废话,我在家里的房间里有好几张我俩的大幅伟人照呢,我经常和她提起你,她对你当然是有深刻印象的了……”海峰说:“我房间里还有你和冬儿和我的合影呢,唉……早知道你和冬儿到这一步,当初还真不如把我妹妹阿珠介绍给你,你小子委屈下给我当妹夫……”

    提起冬儿,我的眼神黯淡下来,吐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海峰:“海峰,你有没有在宁州见到过冬儿?”

    海峰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却问我:“易克,告诉我,你们当初为什么要分手?”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一觉醒来,公司没了,冬儿也没了……我至今也不知道冬儿为何就突然失踪了……”

    海峰沉默了半晌,伸手向我:“给我一颗烟!”

    我摸出烟,递给海峰,给他点着,自己也点着一颗,深深地吸了两口。

    海峰平时是不抽烟的,刚吸了两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等海峰平静下来,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看着我,沉声道:“易克,你忘记冬儿好不好?彻底忘掉和冬儿的过去,好不好?”

    我瞪眼看着海峰:“为什么?怎么了?你见到过冬儿了?”

    “先别问,我问你的话你回答我,忘记她,好不好?”海峰盯住我。

    我叹了口气,不说话。

    “好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你这副囊包样子,那我就告诉你,”海峰咬咬牙,又吸了一口烟,说:“冬儿现在已经有人了,你走后她就跟了别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段——祥——龙!”

    我大吃一惊,抬头看着海峰,目瞪口呆:“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明白?你没听懂?还问,操你大爷的!”海峰粗暴地说了一句。

    我的脑门顿时轰地一下,阵阵发懵,觉得天已经塌了下来,冬儿竟然跟我的大学同学兼商场最激烈的竞争对手段祥龙好了,跟了段祥龙,怎么会是这样?!!!!冬儿怎么会跟了他?!!!!!

    段祥龙一直垂涎冬儿,只是一直没有得手,现在我完蛋了,他竟然就得到了冬儿!!!

    我的心里阵阵刀绞一般的痛,还有说不出的酸楚。

    我狠狠地用手抓住头发疯狂地撕扯着,面部肌肉剧烈抽搐着,紧紧咬住牙根,不让自己狂叫出来……

    我曾经和冬儿是那么如胶似漆,那么耳鬓厮磨,那么海誓山盟,那么花前月下,那么甜蜜幸福,那么深深爱慕,难道,就因为我破产了,冬儿就立刻变心投入到我商战对手兼情敌的怀抱了!!!??冬儿怎么会如此狠心?怎么会如此见异思迁?怎么会如此忘情?这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冬儿离我而去,一定是有别的原因,一定是!!!!不然,冬儿不会坐飞机去星海!

    “这绝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我猛地抬起头,看着海峰,嘶声说道:“海峰,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假的,你告诉我,告诉我……”

    我带着绝望而又期望的眼神看着海峰。

    “很可惜,兄弟,我不能欺骗你,这是真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海峰冷静而残忍地说:“你失踪后,我曾经好几次亲眼看到他们俩亲热地勾肩搭背神态亲昵有说有笑地出入商场和酒店,这都是我亲眼看到的……难道非要我给你提供活人床上小电影,你才会死心?”

    我的心又是被沉重地一击,怔怔地看着海峰。

    “兄弟,直面现实吧,不要自己欺骗自己,不要做白日梦,该来的早晚会来,或许,冬儿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的,不是你的就不要去奢望——”海峰继续说:“阿珠今天和我说了,她在飞机上见到过2次冬儿,不要自作多情以为冬儿是去找你的,中国这么大,地方这么多,她到哪儿都是正常的,她能去北京,能去南京,能去上海,自然也能去星海……醒过来吧,我知道你小子重感情,是个情种,但是,你必须得面对现实,虽然现实很无情而残酷……”

    海峰平静的话语阵阵刺痛着我痛苦而冰冷的心,我的身体内部五脏六腑都感到了极度深寒,阵阵痉挛起来……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有些伤痕,划在心上,哪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有些遗憾,注定了要背负一辈子。

    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虽然从前冬儿的离去让我痛苦,但是,我心里始终还带着一丝侥幸,存着一抹不死的火苗,总觉得冬儿离去得太蹊跷,总不愿意相信冬儿会背弃昔日的海誓山盟,今天海峰的话,将我心底那最微弱的一丝光亮彻底扑灭,我彻底绝望了。

    我木木地坐在那里,烟头烧到了手指,发出一阵烧烤皮肤的味道,我都没有觉察。

    海峰忙伸手将我的烟头拿出,放进烟灰缸,然后沉默地看着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良久,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易克,听兄弟我一句话,忘掉过去,忘掉所有的不快和郁闷,从头再来,

    你还年轻,我们都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拼搏的资本,有的是美好的青春年华,”海峰缓缓地说:“这操蛋的人生就是一列开往生命终点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口,没有一个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你走完,你会看到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的人。如果幸运,会有人陪你走过一段,当这个人要下车的时候,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因为,说不定下一站会有另外一个人会陪你走的更远……一切好聚好散……自己想开最重要……”

    我看着海峰,摸起一颗烟,点燃,狠狠地吸着。

    “不要为了所谓的爱情,肆意地折磨着自己,爱情不在于你改变

    了多少,而是在于你坚守了多久;不要为了所谓的爱情,让情感变成一种煎熬,你奢望的越多,它回馈你的可能越少;不要为了所谓的爱情,宁愿受伤也不回头,熄灭的火焰已经无法燃烧,最终只能用你的血与泪,慢慢地融解当初所有的痛……”

    海峰继续说着:“有句话说得好,爱情就像两个拉着橡皮筋的人,受伤的总是不愿意放手的那一个,你个傻蛋,想明白点好不好?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熊样子,还是个男人吗?还是昔日那洒脱豪放的易克吗?我看你现在,就是一个窝囊废!你这样子,最让我瞧不起,多大个鸟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为了一个不爱你了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离你而去的女人,值得这么失魂落魄吗?兔崽子,你给我振作起来,你早就该死心了,还抱他妈的什么侥幸心理……”

    说完,海峰重重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的身体一颤,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海峰。

    “这么看着我干嘛?说话,别一个屁不放!”海峰被我看的神情有些发毛。

    我突然就止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狂笑不止,在房间里那忧伤而窒息的空气中,那笑声里充满了凄凉和悲酸……

    从星巴克出来,我和海峰找了一家酒馆,要了几个菜,海峰不喝酒,我要了一瓶二锅头,独自喝了个一干二净。

    借酒浇愁愁更愁,没有醉,却越喝心里越郁闷。

    快吃饭时,我接到了李顺的电话,让我陪他去酒吧玩,于是我和海峰告别,回到酒店,和李顺一起到了开元大酒店的酒吧里。

    李顺要我陪他喝芝华士,我没有拒绝,毫不客气地和李顺碰杯。

    李顺要了两个坐台小姐,分给我一个,我没有拒绝,和坐台小姐相依相偎着喝起来。

    看着我今晚的表现,李顺起初带着一丝意外的表情,随后就适应了,甚至显得很开心。

    一直玩到12点,李顺带着两个坐台小姐回房间,让我一起进来。

    我闷不作声,一屁股坐在套房的客厅沙发上,对面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溜冰壶。

    李顺醉意熏熏,坐到冰壶跟前的沙发上,对我说:“哈哈……易克,今晚你喝酒很痛快,不错,出来混,就得这样,要学会放开,这人生,不就是好吃好喝好玩吗,今晚这两个妞都是出冰台的,你挑一个带回房间,……我再要1个来,今晚我玩3屁……”

    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顺,没有说话。

    说完,李顺就低头含住了吸管,一个小姐半跪在李顺前面开始点火烤冰,李顺咕噜咕噜地吸起来,不停仰脸闭眼迷醉地喷吐着白色的浓烟……

    另一个穿超短裙的小姐这时坐到我旁边,丰满柔嫩的身体在我身上蹭着,又将我的手拿起放到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我像一具植物人,任其挑逗,身体和心里却没有任何反应。

    空气中又开始弥漫着浓浓的香臭味……

    李顺喷完最后一口浓烟,闭上眼睛摇晃了几下脑袋,很沉醉的样子,接着睁开眼,带着迷惘的眼神看着我,招招手:“兄弟,来,吸几口,很爽的,吸完那事,爽死你——”

    那个烤冰的小姐依然半跪在那里,手里拿着打火机,看着我。

    我脑子昏沉沉的,二话不说,站起来,走到李顺旁边坐下,伸手就摸过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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