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养父的话后曲酒心中一阵感动,曲酒微微点头:“我明白了,义父。”
明明听完养父的话之后,曲酒心中应该有了决定的,但是一想到会离婚,曲酒自己的心情又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曲酒手指抠进了沙拉的皮料里,心中犹豫再三。
最终取酒还是决定把选择权放在两个孩子手上,毕竟现在,大宝和二宝才是曲酒最重要的。
养父见曲酒犹豫的样子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他站起身来,冷冷的哼了一声。
“反正不管怎样,你自己想清楚好了。”养父颇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总之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你的决定我不会干涉。”
把主动权交给曲酒后,养父站起身来,正巧纪修齐也走下楼,他们两个走到一起,不愿意过多的逗留。
“酒酒我和你说的话你还是好好想想的好,这其中的利弊是关于你一生的事情。我们就不待在这里打扰你做休息了。”纪修齐对曲酒道。
“好。”曲酒点点头,起身送养父和纪修齐离开。
曲酒神色淡然,全然无视了和纪修齐一起下来的谢斯淮。被无视了的谢斯淮,十分落寞的站在一边,想要插手却插不上手,只能摆摆手给曲酒让位置。
看着落寞的谢斯淮曲酒心里的没由来的泛起了一点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纪修齐和谢斯淮在书房里面说了一些什么。此时的谢斯淮表现得格外的小心又卑微。
也不知道纪修齐和谢斯淮在书房里说了一些什么,刺激到了谢斯淮。
送走了养父和纪修齐,谢斯淮就像突然魔怔一样激动起来。他抓住曲酒的手给曲酒道歉。
“对不起,酒酒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解释。”
“我本来不想给曲明研合作的,但是他亲自找上了我来谈。他说他是你的亲生父亲,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了,我是来想去,觉得如果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我还是要帮忙的。”
“我没有想到他和你的关系已经破裂成这个样子,如果知道我是断然不会和曲明研合作的。”
“酒酒你相信我,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心辰可鉴。”
听着谢斯淮一遍又一遍的道歉,曲酒。实在是没有生气的理由,却也不愿意原谅谢斯淮。
曲酒自己的内心里其实也很迷茫。
为了表示自己对曲酒的忠心和爱意,谢斯淮。当着曲酒的面拨通了曲明研的电话。
还没等电话那头的曲明研说话,谢斯淮就率先开口道。
“曲先生之前答应你的合作是我考虑不周到,没有考虑好。回到家后我自己又反复思考了几遍,还是觉得曲氏集团和我们谢氏集团不太适合在一起合作。我还是决定单方面的撕毁和曲氏集团的合同。”
“违约金,你可以打我秘书的电话。”谢斯淮还没等曲明研回话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换完电话后的谢斯淮抬头看向曲酒,他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期待曲酒对自己的这番行动满意,能够回心转意不再离婚。
可是曲酒还是心不在焉的看向一边,仿佛没有听见谢斯淮的作为一般,她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看了谢斯淮的作法丝毫没有减少曲酒内心的想法,曲酒侧过脸去,内心似乎有别的深思远虑。
谢斯淮见曲酒没有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敢上前去多说什么,怕惹曲酒烦。
二人只能这么尴尬的僵持下去,既没有说分手也没有说原谅。
第二天曲酒一如往常的去接大宝二宝放学。
曲新词和曲陈情大老远就看见了曲明研的车子。开心的像两只小蜜蜂一般蹦进曲酒的怀里撒娇。
看见两个活宝,曲酒的心中软了一片。
只有两个孩子才是曲酒心中最重要的,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曲酒又想到自己今天思考了一天的问题,究竟是去国外还是留在国内呢?
曲酒觉得这一切都得看大宝和二宝的意见,毕竟两个孩子是否能够适应,对曲酒来说才是最在意的,倘若孩子们愿意留在国内,取酒是万般不会回国外的。
不管是留在国内还是去国外,都有各自的利弊好处,曲酒不敢自己一个人做决定。
内心踌躇着,回到家后曲酒决定询问两个孩子的意见。
“大宝,二宝妈咪问你们,你们是比较喜欢去国外呢?还是在国内呢?”曲酒开口把问题抛给了两个孩子。
曲陈情听见这个问题,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如果去国外的话,就可以和爷爷教父他们在一起了,一定会很好玩儿。”
“但是还是留在国内会更方便一点呀,我们已经在学校里上学了,教室里的小朋友我们都已经打好关系了。如果去到国外的话就会放弃在国内的朋友,我会伤心的。”曲新词一脸懊恼,表示如果失去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朋友的话,自己真的会伤心的不得了。
“国内和国外各有各的好呀。”曲陈情做了一个总结。
“对了对了,妈咪我和你说,今天在学校里,我的同桌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花瓶,被老师骂了好久。可是把花瓶摆在那么外面,本来就摇摇欲坠,老师也有错呀。”曲陈情天真道,开始和曲酒讨论上学的琐事。
曲酒听完大宝二宝的意见,心略有所思。听见二宝和自己念叨学校里的琐事,许久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思考,笑盈盈的去陪二宝聊天。
他们不知道在门外,谢家老太太端着切好的果盘愣了很久。
解家老太太既没有进房间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外听着门内曲酒母子的对话,
虽然许久还没有彻底和大宝二宝提出离婚的事情,但谢家老太太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看出了曲酒的不对劲曲酒。
谢家老太太没有声张,而是找到了谢斯淮询问谢斯淮事情经过。
听完经过的谢家老太太双手交叠,不知道在思考一些什么。
两人一经讨论觉得养父和纪修齐想哄曲酒出国是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