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总裁爱妻无上限

强势攻婚,总裁爱妻无上限 > 第119章 五年前的那个雨夜,那个晚上的他1

第119章 五年前的那个雨夜,那个晚上的他1

    这就是他的陆浅浅啊,总是笑着告诉他那些心酸的事。最悲伤的事,不就是笑着去说悲伤吗?她没有人疼她,没有人安慰,早就习惯了笑着说难过。

    他喜欢这个女孩子,看着她努力为了生活奔波,看着她受了气,站在树下悄悄地哭,看着她一个人买了块小小的蛋糕,躲在街角的小公园吹蜡烛过生日。

    她很要强,特别爱面子,从来不愿意让人看到她哭。前一秒还在伤心呢,后一秒立刻就堆了笑脸,去奔忙她的事了。

    不是没想过走出去和她见面的,只是那时候觉得,那感情只是一种吸引。而且她知道了他是男的,可能就不会和他说小心事了。

    五年前,他突然看到她的留言,只有一句话:撑不下去了。

    他心里陡然不安,赶紧奔向白山。那是暑假,他在她说的半山腰里找到了她,她不知道在这里躺了多久,身边丢着一只高度白酒的瓶子,还有三个空奶茶纸杯……她平常不舍得买来喝的,现在一口气喝了三杯。

    生活的重担,把她压得直不起腰来。大伯母恶意的侮辱,重创了她的自尊。她喝完奶茶,又喝了很多酒,想醉死拉倒。

    下雨了,纪深爵把她抱上了车。她那么烫,缩在他的怀里梦呓哭。纪深爵当时就慌了,他还没有抱过女孩子呢。他拧开自己带的水杯,喂她水喝。但她喝不下去,于是他自己先喝了,再喂进她的嘴里。

    唇贴着唇,很快就不是喂水这么简单的事了。

    她在梦里回应他,把薄薄的软软的凉凉的嘴唇给他尝。纪深爵什么年纪?正是可以每晚和右手约会的热血之期,这么个他心仪的姑娘抱在怀里,他别提多想要了!

    于是,他毫不迟疑地开始了,就在车里解答了陆浅浅曾经的疑惑。这么窄的地方,其实也能运动,而且能很好的运动。

    到一半的时候,他越来越不能控制。这才感觉不太对劲,他的水杯有问题,他的水杯被人动了手脚,他现在头脑在发晕,双眼发黑,紧接着发现手机不能用了……陆浅浅情况也不好,不是他想像中的喝醉了,她浑身发烫,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他匆匆给她穿好衣服,勉强支撑着,把她送回小区,放到小区的长椅之上,通知了门卫,然后匆匆离开,以免她被牵连。

    他那几年刚进ot,因为恨父亲的薄情,恨纪家人的厉害,为争一口气,行事太锋利,树敌太多!

    他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开至一半,看到前面有车拦着,准备下车求救……就在那里出事了。

    这是他人生中受到的第一次打击,很惨痛,让他知道了什么才是绝望,也知道了怎么样才叫做真正的强大。

    躺着的那些日子,是他最难熬的。

    黑暗,冰凉,无助,愤怒,痛苦,悲伤……这辈子最难受的经历就是那四个月,他睁开眼睛闭上眼睛,全是黑漆漆的。

    还有遭受重击的头部,让他的耳朵里时时会有轰鸣声盘旋,仿佛在嘲笑他——纪深爵,你从此就是一个废人了!

    他终于尝到了无情和残酷能到什么程度,那时候的他还不够狠,只能称为热血,称为锋利,不是狠!

    他没办法接受自己从此看不到光明的事实,他犹如困兽,每日每夜的浸泡在仇恨的情绪里。纪桐把他送出国治病,刚刚握到手里的ot的权利回到纪桐的手里。

    其实,他只是母亲为纪家的代孕产物,纪家太太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后来就再不能生了。纪家爷爷奶奶很着急,看出母亲家境拮据,于是以人工的方式雇她代孕。后来母亲肚子一天天大了,父亲常去探望,对漂亮温柔的母亲开始假戏真作,越来越爱,终于引起纪太太的不满,把母亲骗出城,打了一顿,赶走了。

    母亲那时怀孕七个月,对父亲也已情动。她自知理亏,不应该和有妇之夫产生感情,拼死护着肚子,躲过一劫,远避他乡。

    纪父在找回他的第二年就去世了,那年他刚刚十八,还没能得到那笔遗产的使用权,所以拼命用功,要证明他的好,要证明母亲没有生错他。

    二十二岁进入ot后,他只用一年半就把纪桐和斯苍城拉了下来。二十四岁,他开启了人生中刚萌芽的爱情,然后失去了光明,和陆浅浅失之交臂,堕入地狱。

    他在美国医院治疗时认识了一位对他影响极大的人,若不是这个人,他也不会那么快恢复过来。他和这人做了个笔交易。现在,这笔交易马上就要到交货的时候了。

    一开始,他也觉得暗算他的人是斯苍城和纪桐,但调查下来,他排除了斯苍城的嫌疑。纪桐是一个很势利很火爆的人,和他感情不深,但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纪家的人只有她能欺负,绝不允许外人欺负。而且纪桐很明白,纪家必须有一个男人站在中间,才能让她们姐妹两个人的地位牢固。

    陆浅浅不时回头看他,他越不说话,她就越好奇。

    “纪深爵……”她摇了摇他的手指,试探道:“你也聊qq吧?”

    纪深爵一下就笑了。

    陆浅浅很懊丧,她在他面前就越发的嘴笨。和客户辩起来,还挺嘴利的呀,怎么一遇上感情的事,嘴巴就成了石头嘴了呢?

    “别笑了。”陆浅浅无奈地看着他。

    “喜欢吃什么,去买吧。”纪深爵松开了她的手。

    “那你在这里站一下,我去买过来。”陆浅浅小声说道。

    纪深爵点点头,目送她跑向路边的小摊。

    “纪总。”司机跟过来了,俯到他耳边小声说:“刚刚刘哲来电话说,女子商会选举的事定下了,确定是林惠当选,大小姐正在发脾气呢。说你说过她能当选,正在满世界找你,你的手机关了,她快把雲凰都要拆了。”

    “急什么,晚上才能定,告诉她,在酒店等着。”纪深爵淡淡地说道。

    “好的。”司机点点头,匆匆退开。

    陆浅浅买好东西,到他们两个耳语,于是识趣地停下脚步,想等他们说完再过去。

    在茶街东边的二楼,鹰哥正趴在窗口上,盯着楼下的几人看着。

    “鹰哥,今天陆景宵打听你的事来着。”一个黑脸瘦子跑过来,趴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什么事?”鹰哥眯着眼睛,歪着嘴巴,叭了口烟。

    “说五年前,某天,你在他家小区门外转悠啥……”瘦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五年前?”鹰哥三角眼眨了眨,嘎嘎地笑了起来,“这真是问得有意思,他怎么也管起五年前的事了……五年前……五年前的事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他问我干什么。”

    他想了会儿,拿着手机拔了个号出去。

    过了会儿,那头传来了一把不耐烦的女声。

    “还打电话干什么,钱都还你了,我们分手了,两清了。”

    “晓鸥,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两个可好了几年了。”鹰哥嘎嘎地笑,转过身,靠在门上,掐了烟,怪声怪气地说道:“怎么着,你家浅浅傍上了大靠山,你就看不起人了?”

    “她傍她的,关我什么事?别和我提她,我看着她就烦。姓赵的,你也离我远一点。”陆晓鸥尖声骂道。

    “怎么着,到了黎水,真不把我放眼里了?”鹰哥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要是告诉浅浅,当年是你让我去吓她,调戏她,她会让她的金主弄死你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