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总裁爱妻无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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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我只爱在你身上种桃花2

    陆浅浅已经习惯了他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也不会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如索性陪他坐着打牌好了。

    “老爷子,为什么不让纪深爵去查这事,反而让我来?您不是把他当成亲孙子一样看待?”乔慢关上大门,扭头看老爷子。

    赵老爷子从口袋里拿出药瓶,抖了好几下才把瓶子拧开,吞了两颗药。

    乔慢服侍他喝了两口水,在一边安静地坐着,等着他的答案。

    赵老爷子抬起眼睛看他,虚弱地说道:“婧妃丫头在我身边已经有八年,这丫头对我孝顺,还很乖巧,我很喜欢她。如果真的找不到我嫡亲的孙女了,就让她继续当我的乖孙女吧,我这一切都留给她。毕竟我那未进门的媳妇确实给我生下了一个嫡亲的孙女,这些年来,正是婧妃给了我支持下去的力量,所以我不想让她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里。纪深爵虽不是势利之人,难免也会分出亲疏。所以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那管家呢?他不是跟了你一辈子吗?怎么不让他去办这事。”乔慢又问。

    “他年纪也大了,六十岁的人了,我也不想他费神四处奔波,跟我辛苦一辈子,晚年也就让他安顿下来吧。”赵老爷子摆了摆手。

    “因为医院那里我挺熟悉,白山地方小,那一年出生的孩子,在派出所都能查到,再看出生证明,多少能知道同一年在那里出生的孩子有哪些。所以,这件事我已经有些眉目了,若不出意外,我相信可以找到结果。不过,到底最后办不办得成,我真不能保证。这可能是我为您办的最后一件事了,希望能了结您这个心愿。”乔慢沉吟了一会儿,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膀。

    “希望如此,谢谢你了。”赵老爷子握住他的手,用力摇了摇。

    “其实老爷子现在应该少想点事,多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乔慢劝道。

    “哎,我这一生是失败的,引狼入室,儿女都离我先去,家产败个精光。唯一的骨血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赵老爷子苦笑,沙哑地说道:“还有当年的诈骗案,白鸽试药的事,都是我这一生不可抹去的罪孽。老天爷迟迟不让我死,就是让我活活地受折磨。”

    “不过,老天开眼,居然让一把钥匙出现在了纪深爵出事的现场,说明那个人还在我们周围。如果这个人是害纪深爵的人请的杀手,那只要找到这个人,就能找到当年那件案子的真正凶手了。我有种预感,他就在黎水,他还很活跃。”

    “今天的谈话,请你务必保密,纪深爵他不会直接问你我对你说了什么,但是他会盯着你和你身边人的一举一动。所以,一定要找不常出现、但是最得你信任的人去办这事。万一,我没有坚持到那一天,而你又找到了她……就把这个给她。”

    老爷子口袋里拿出一只扁扁的小铁盒,颤着手,交给乔慢。

    “这是什么?”乔慢好奇地问道。

    “这个盒子里是一封委托书,一封信,还有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拿这个去瑞士银行,就能拿到属于她的一份钱。到时候,请你亲自陪同她前去。”赵老爷子把盒子放到他的手心,用力握了握,“拜托你了,乔慢。”

    “老爷子,您真是用心良苦。”乔慢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您放心,在找到真正的孙女之前,我不会让人知道赵婧妃的身世。如果您真没捱到那一天,后面的事,我会帮您办妥。”

    “如果……到时候找到她,她没结婚,你又喜欢,不如让她嫁给你家乔年?”赵老爷子咧咧嘴,笑了,“我觉得她一定很漂亮,不会比婧妃差。乔年也是正是年纪,再过两年磨练出来,当我的孙女婿不错啊。乔慢,我孙女的陪嫁,可不少啊。你知道这数字的时候,会把她当公主给我捧着的。”

    “哈哈,老爷子,这可是以后的事了,如果真有那一天,就算没有嫁妆,我也会很高兴。谁能让我家乔年娶妻生子,我就把她当太皇太后,何止当公主呢?”乔慢推着轮椅往外走,笑着说:“现在去看看我的花圃?”

    “你的黑牡丹活了吗?”老爷子问道。

    “对,活了。”乔慢点点头,笑着说道:“我给你起两株起来,你带回去养。”

    “好啊,千金难求黑牡丹。看看深爵他们来不来,请他们一起来看看。”老爷子乐呵呵地说道。

    “我去叫。”守在门边的乔年立刻往外走去。

    “乔年那时候才这么大。”赵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比划了一下。

    “我不想把这些生意交给他,特地送他去留学。但是这小子从小看我打打杀杀,骨子里也暴得很,别看文质彬彬的,在我这一脉的人里,已经没有人敢惹他了。你真放心把孙女给一个有文化的头目?那他可不是一般的坏人啊。”乔慢开起了玩笑。

    “男人不狠点,能成事吗?我觉得你的底限就很好,不碰无辜妇孺,不碰教育行业。你的家训我也欣赏,言宜慢,行宜快——这个很好,言行思考要慢,决定之后出手就快,非常好。”赵老爷子摇头晃脑地说道。

    “老爷子夸奖啦,我们在纪深爵面前都是小打小闹,他的财富听说很吓人啊,你怎么没把他招成孙女婿。”乔慢看向前方,慢吞吞地说道。

    “我当然想让他当我的孙女婿,但这不是有个陆浅浅了吗?纪深爵把这丫头看得宝贝得很,别人动不得。”老爷子摇了摇头,手指颤颤地往前指。

    小夫妻此时正坐在一张牌桌前,凑在一起说话,神态亲密。

    “她前面的男友是韩家的儿子,韩凌。韩凌被纪深爵整得挺惨,现在躲去了澳洲,纪深爵发了话,敢出现在陆浅浅的眼前,就让他生不如死。韩凌家家底也厚实,不到一个月就散了个精光。”赵老爷子挑了挑眉,嘟囔道:“我实话告诉你,他还警告过我呢……”

    “警告您?”乔慢楞了一下。

    “臭小子警告我不要吓唬她。”老爷子挑了挑眉,哑声笑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她和婧妃同年,也是在白山出生的关系,我感觉对她很亲切。”

    “那我查查她。”乔慢看了陆浅浅一眼。

    “查她?”老爷子楞了一下。

    “您不是说,她也是白山出生,还和婧妃同年吗?只要有相似的情况,都应该去查实。”乔慢说道。

    “她吗?这个不可能吧……若是这样……你可没有我的孙女当媳妇喽。”老爷子握紧轮椅扶手,干巴巴地咧嘴,苦涩地笑道。

    “哈哈,若你真把她许配出来,而乔年又喜欢,我就和乔年一起去抢。我们乔家比不上纪深爵有钱,但我们手下多的是不怕死的人。”乔慢微抬下巴,朗声说道。

    “赶紧打住吧,你还以为是打打杀杀赢天下的时代?纪深爵一个项目在欧洲资本市场就融资七个亿,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老爷子双手往下摁,笑着说道。

    “厉害。”乔慢一脸赞叹。

    这时乔年已经到了纪深爵二人身边,请他们夫妻一起去花圃看花。陆浅浅在桌上半个小时,输掉了三十二万,这时候正冒火,挽着袖子不肯下桌。

    她没打过这种扑克,听规矩都听了十多分钟。而纪深爵更可气,他一本正经装瞎子,不管她怎么问他,他就是一个动作,朝前一指。这种情况下,她只能乱打一气。

    他双手环过她的身子,脸紧贴在她的脸颊边,声音微哑,慵懒地说道:“你念牌给我听。”

    陆浅浅往桌上一扫,把几家出的牌告诉他。再俯到他耳边小声说:“快出牌,我等不及要报仇了。”

    “急性子。”他挑了挑眉,随手丢出一张牌。

    “这位先生,看清楚啊。”另几人互相看了看,故作好心地提醒他。

    “随便打,玩玩。”纪深爵笑笑,把牌合了起来,一手握住了,另一只手揽紧陆浅浅的腰,往她耳根下面亲吻,低声说道:“其实我也等得不耐烦了。”

    陆浅浅猴急猴急地,趴在他耳边说:“那就快点,打趴他们,打翻他们。”

    “我的太太这么暴力啊,不过,你要喜欢,我就打趴他们。”纪深爵挑了挑眉,眸子抬了抬,慢吞吞地说道。

    突然,对面的人一声怪叫,“你怎么能这么打?”

    “随便打啊。”纪深爵唇角一勾,眸子里寒光轻闪,盯得那人赶紧缩回了手。

    “但是……刚刚那么小的牌你不要,你这是什么套路……”那几人互相看了看,质问道。

    纪深爵捻着两张牌,往桌上一丢,冷冷地说道:“谁教你们打牌一定要跟着套路走的。”

    那几人不出声了,连忙开始看自己手里的牌,背上额上直冒冷汗。现在他们根本不知道纪深爵到底是把什么牌,战战兢兢地出了两手,都是该要的没要,不该压的又压上去了。

    十分钟之后,桌上的筹码全到了纪深爵面前。

    “把钱兑好。”他摁了烟,慢吞吞站了起来,手肘一弯。

    陆浅浅赶紧把手臂挽上去,脑袋往他肩上一靠,尽心扮演起了小情妇的角色。

    乔年朝工作人员挥了挥手,让他们去兑换筹码。那三个人脸色铁青,互相看了看,愤然离席。

    陆浅浅高兴啊,这一桌筹码起码能换两百多万,她甚至幻想出自己镶上金牙的暴发户的形象。

    纪深爵转头看她,也忍不住笑,“难得见你这么高兴,早知道你这么爱钱,我就天天用钱砸你。”

    “你不爱钱啊?”陆浅浅瞪他。

    “我爱你,你比钱有意思。”纪深爵慢吞吞地说道。

    陆浅浅琢磨这话的意思,到底是褒还是贬?

    后园全是黑牡丹。

    陆浅浅看到老爷子和乔慢在一起,正捧着一株黑牡丹看。

    “深爵,你也挑两株。”赵老爷子扭头看到了二人,乐呵呵地说着,视线情不自禁地往陆浅浅脸上飘。

    “这就是黑牡丹呀!”陆浅浅掩着心口,蹲下去,惊喜地抚着黑牡丹雍容华贵的花瓣。

    “对,挑吧。”赵老爷子指着花,沙哑地说道:“深爵付帐就行。”

    “你刚赢了钱,自己作主。”纪深爵眉梢轻扬,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陆浅浅熬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有过这样可以任她挥霍的时候?挣一块钱都不容易,每天上足发条,一天也不敢停下。看看现在的她吧,她去过了威尼斯,住进了豪宅,现在还站在一片黑牡丹丛里,真有点儿飘乎了——可是,十几万买一株花,这也太奢侈了吧!

    她蹲在一株黑牡丹前面,楞楞地看了会儿,站了起来,轻声说:“不买了。”

    “嗯?”几人都看她。

    陆浅浅摇摇头,笑着说:“我不喜欢花,我也没时间伺候这些娇贵的家伙,就让它们留在这里好了。”

    “乔先生帮我挑十株。”纪深爵转身说道。

    “干吗?”陆浅浅连忙吊住他的手,小声说道。

    “我来伺候。”纪深爵偏过脸,沉声道:“我给你建个花房。”

    陆浅浅眯了眯眼睛,娇嗔道:“不要浪费。”

    “难得你高兴,买。”纪深爵拍拍她的小脑袋,笑了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盯一个东西盯这么久的。”

    陆浅浅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偷偷乐。她也不忸怩客气了,几大步冲过去选花。

    赵老爷子隔着一长排的花看着她,久久没挪开视线。

    “老爷子这么盯着我干什么?”陆浅浅忍不住问道。

    “年轻好啊。”赵老爷子不在意她语气里的敌意,笑了笑。

    “可惜您不能再年轻了。”陆浅浅耸耸肩,故意讽刺道。想想真不公平,她父亲那么早就在痛苦里去世了,而罪魁祸首却还在这里。

    “呵,我知道你很恨,很想我现在就升天……”赵老爷子指了指天空,笑着说:“可惜我就是不死,我得等到我的心愿达成了才行。”

    陆浅浅瞟他一眼,抿了抿唇。她才不想和一个老头儿斗嘴,胜之不武。

    “回去了。”她挑好了花,一溜小跑回到了纪深爵身边。

    “老爷子,我们先走。”纪深爵叮嘱了几句老爷子的护理人员,回来向老爷子打招呼。

    赵老爷子朝他们点点头,继续摆弄手里的黑牡丹。

    眼看车出去了,乔慢走过来,小声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一直盯着陆浅浅看。”

    “你知道吗,我居然想不起我儿子女儿长什么样子了……”老爷子抬起苍老的脸,茫然地说道:“我看着她的脸,使劲去想我儿子女儿的样子,但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一切都有天意,等我的好消息吧。”乔慢安慰了几句,帮着保镖把他抱上车。

    回到庄园,陆浅浅第一件事就去浴室找熏香的痕迹,昨晚这里的香味最浓烈!

    找了一圈,浴室收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香熏炉子也擦洗干净,还没有放上精油。

    “在干什么?”他走进来,偎在门框上看她。

    陆浅浅笑了笑,放下香熏炉子,“婆婆很讲情调呢,我很少弄这些东西。”

    纪深爵微眯着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笑了,“别绕圈子,直说。”

    “昨晚,你没闻到麝香的味道吗?”陆浅浅严肃地说道。

    纪深爵低笑起来,双手放在裤兜里,朝她点头,“我鼻子还没塞住。”

    “你知道?”陆浅浅楞住了。

    纪深爵挑了挑眉,笑着说:“是振南拿来的,他们前晚准备闹洞房,拿这个整我。那晚没实现,昨晚我就顺手点上了。怎么着,受不住?也是,嫩得稍微重点就要哼个不停,昨晚辛苦了。”

    陆浅浅没想到是这样的,但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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