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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乐坊听曲莹儿下陷阱

    酒饮足菜肴满肚,趁着酒意,林狐说:“两位小姐,天色还早,我请你们去京西乐坊欣赏曲艺表演。可好?”

    吴青儿忙替吴莹儿答应:“好好!我还从未去听过曲。”话出口后,自觉得答应了太快,太没有给小姐面子了,又说:“我听小姐的。小姐说去就去。”

    此时的吴莹儿正乐着呢,她还想自己唱歌呢!她在娘家时,有时吃点酒,就听母亲唱那么一段曲,她也跟着学唱。酒后唱曲是最快乐的事。说:“随缘吧!”

    四个男女进了京西乐坊,选在旁边不显眼的地方坐下。伙计马上过来,问要什么茶果;林狐很熟手地点茶果。

    京西乐坊是综合性的,有自弹自唱的,有伴凑演唱的,有耍杂的,有歌舞的......

    吴莹儿、林狐他们很文雅很真诚地欣赏着一个又一个节目,很快乐也很开心。还不时地给表演者礼貌的鼓掌。林狐不时地送上一些赏银。

    到了樊娇娇表演时,林狐说:“这个女子太美啦!”吴莹儿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林金子说:“美有用吗?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这小子也鬼得很,他对林狐这次的任务、意图早就清楚。

    林狐说:“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常事。”

    吴青儿则急问:“是谁有这个福气?”这妮子说话也真文雅。

    林金子说:“那可是一个大善人、大人物。”

    林狐说:“金子,别吵。好好看。”

    吴青儿则问:“是谁呀?叫什么名?”

    金子见吴青儿急着要知道,却吊起胃口来,偏偏停下不讲。看着吴青儿直邪笑。他已经是一个十七岁的人,这邪笑起来,还真能撩人心荡。

    樊娇娇表演两曲,下了舞台,四个人都真心地赞美鼓掌。

    吴青儿小声地问林金子,说:“金子,你说的名花有主,那个主是谁?”

    林金子说:“连这事你也问,真是井底蛙。”

    吴青儿撒娇地说:“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好金子!说嘛!”

    林金子说:“好,好,好!好青儿!我说,只跟你一个人说,我的青儿。”真是有那样的老大就有那样的跟班,他也学会献殷勤,学会撩动女人的心,把便易都占尽了。

    他把吴青儿拉过来,对着她的耳朵说:“是林俊山!那个开药铺的大善人。”

    吴青儿一听,猛地一叫“啊!”愣着不动,眼睛瞪得大大的......

    林金子不管她的反应,继续说:“这个女人叫樊娇娇,他们相好已经一两年了。听说,林俊山还买了一座房子给她们父女住。”

    过了好久,林金子见吴青儿惊得呆在那里,明知故问:“青儿,怎么啦?”

    吴青儿这时才定了定神,说:“没事,没事。”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吴莹儿早就听见了,这时,她的心都碎了,胸都气炸了......她假装没有听到,强压心头的气愤、妒忌、伤心,她强作镇静,继续听曲看表演。

    林狐心里高兴的要死,暗暗称赞金子能干。

    表演结束,吴莹儿还不知道,她这时头脑一片空白,不知所终。林狐叫了三次,说:“结束了,走吧!”她才说:“好!结束了。”无力站起来。

    林狐假装不知发生什么事,顺起自然搀扶着吴莹儿出来。吴莹儿脑子空荡荡地任随他搀扶着走着。走了一段路,吴莹儿也不讲回家,也不讲去哪里。

    林狐见时机已到,说:“我们到外面再走走。”

    吴莹儿应:“好。”吴青儿已经觉得吴莹儿必定听到刚才的话,也不敢说什么,跟着林狐他们走。

    他们走了很久,到了郊外的一片树林边,林狐停下说:“两位小姐,我们歇息一下。”

    吴莹儿点头表示同意。四个人,两对男女停在林边。下玄月虽然缺了一半,但是,天高无云,地面还是真亮。

    吴莹儿对林狐念:“月缺了,月缺了。”

    林狐说:“月有圆有缺,人有合有离,千古如此。没有月亮便有星星,道路照样明亮。人有离合才显得相聚时的珍贵。如我所想,要趁着相聚时,好好快乐,才不枉年华美好。”

    吴莹儿说:“林少爷说的是。只是月缺了则有遗憾,人离了则有伤别。月之圆缺,人之离合虽是自然,但总觉得难受。”

    林狐说:“我则想,只注重当下。当下,天蓝月明,风凉爽爽。吸收新鲜气息才是道理。”这已经很明白地告诉吴莹儿要另寻新欢。

    吴莹儿说:“今夜,的确是好天气。风吹来令人爽快。”

    林狐和吴莹儿两个边说着边往林子里走;吴青儿和林金子则停在原地不动。

    吴青儿说:“金子,我家小姐跟你家少爷还真谈的来。”

    林金子说:“我家少爷何许人也,哪家小姐不跟他好。”

    吴青儿说:“算了吧!我看你家少爷够狡猾的,像一只狐狸。”

    林金子说:“你还真的说对了。我家少爷就叫狐狸。”

    吴青儿说:“怎地,他不是叫林功夫吗?”

    林金子说:“名叫功夫,号叫狐。”

    吴青儿说:“他到底做什么生意的?我看你们家少爷会骗人。”

    林金子说:“没有骗人。他就是做丝绸布匹生意的。还做玩物。他很会玩呢。”他拾得林狐真传,一半讲真,一半讲假,恰到好处。没有骗吴青儿,他家大哥就是会做玩物,还会玩人。

    吴青儿说:“你怎说地!什么做玩物?那是做古董古玩。”

    林金子说:“你知道,你还问我做什么?”

    吴青儿说:“臭金子,我就偏偏要问你!要你说!”口动手也动,对着林金子的肩头连连打了下去。

    林金子躲来躲去,跑到一颗大树后;吴青儿追过去,林金子转到树的另一边,从后面把她抱住。吴青儿挣脱着说:“臭金子,放开我!”

    林金子说:“就不,就不!”越是抱紧。

    吴青儿说:“金子,我喘不过气来了。求求你放开我。”

    林金子见吴青儿没有什么不高兴,也没有反抗,就得寸进尺,把吴青儿转过身来,正面拥抱着她。

    阴阳电正面接触,怎能不产生火花?下一刻雷鸣电闪,乌云乱滚,一阵暴风雨降临了......这是男女的暴风雨。

    林狐与吴莹儿越走越远,林狐有意要走远一些,远离林金子和吴青儿两人;其实,吴莹儿也是,她跟他几乎并肩走着。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一个女子,平白无故,随便跟一个男人往林子深处走的。

    这就是他有意,她情愿。谁也不要怪谁,谁也不能说是他(她)主动来害我。那样说就真的太无意思了。两人都喜欢,两人就都要敢承认,敢担责任。

    肩挨着肩走着,不时地相碰着,吴莹儿太久没有这么近接触着男人,这男人的气息熏得她舒服,熏得她想到那种事,慢慢地,她被林狐的男性气息搅得蠢蠢欲动......

    吴莹儿再也忍不住了,她拉住林狐,说:“借你的肩膀靠靠。我要摔倒了。”她这时真的空虚至极,对林俊山外面有女人的事,本来只是怀疑,如今,金子说出来了,这不能说是虚假。这时,有一点依靠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未嫁人在娘家时,她一定投入母亲的怀里,哭几声让母亲听,让母亲来安慰。此刻,只好找面前这个男人了,这比投入母亲怀里感觉更好。

    其实,林狐也激动起来,无声地让她靠在肩上,接着靠在身上......林狐终于出手了......都是过来人,谁都熟悉这种事该这么做......

    林狐想:这算是趁虚而入吗?就算是吧!可是,我却真的需要她,真的爱上她。

    天在看,地在看,万木亿草都在看。这片林子的树神草鬼也不是第一次为有情男女提供方便,它们为此觉得骄傲,庆幸它们能生长在这个地方。如果生长在高山上,那就绝对没有这么幸运的。

    男女的精华散落在它们的身边,不用费力地吸取,助长身骨和法力,树木草丛神们太高兴啦!

    不知过了多久,林狐和吴莹儿终于满意地回过神来。吴莹儿羞涩地说:“我们这是怎啦?怎么会这样?”

    林狐邪笑起来,说:“这是缘分到了,是必然的结果,但是,只是开端。”

    经过一番整理,两人都恢复了人的模样,慢慢地走出林外。

    吴莹儿说:“不知他们两个到哪里去了?”

    林狐说:“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估计很快就会来。”

    话音刚停,林金子在前,吴青儿在后,有说有笑走过来。这男女两人刚才也尝试人生的乐趣,都打开天门吃了禁果......

    再说,这个月探狱的时间到了,司马雪诗要找吴莹儿同去,不料吴莹儿不在家,也不知她到哪里去。司马雪诗猜想,吴莹儿可能是去娘家探望她的父亲病情。

    司马雪诗就带着司马小英,叫阿勇赶车到顺安县狱中探望林俊山。

    司马雪诗叫司马小英拿些银子给管门狱卒和狱头,两人顺利地见到林俊山。

    林俊山高兴地问:“带来什么好吃的?快拿出来吧!”

    司马小英说:“姑爷!怎么一见面就闹着吃?小姐可是为你费尽了心思。”

    林俊山说:“你没有听说过‘饿监’吗?在狱中确实饿得很。我还好,一日两餐还有点猪油,别人就甭想了。”

    司马雪诗说:“有,带来这些都是你好吃的,快吃吧!”

    打开饭篮子,里面有猪脚、猪肝、鲈鱼、大虾肉、螃蟹肉。林俊山迅速吃,吃的很快,差一点被噎着,咳嗽几声,继续吃。有人说狼吞虎咽的吃法吃相难看、粗鲁,根本比不上被监禁的人“饿监”的吃相难看,简直如饿狼争食,硬撕强抢,一口东西未吞下又再吃第二口。

    司马雪诗和司马小英,看着林俊山的吃相,不禁流下泪来。

    吃完后,司马雪诗问:“在狱中有没有被欺负?”

    林俊山说:“不会的!有老丈人和太太打点,狱头狱卒都不敢对我怎样。别人就不同了,看那些老犯吃新犯,那才叫惨!我自己一人住一间牢房,不会遇到的。”

    司马雪诗说:“本来,要叫莹儿同来。可是,找她不着,可能是回娘家去探望她父亲的病情。”

    林俊山说:“既然如此,你再拿两百两银子给她,就说给她探望父亲病情和调理身体的。”

    司马雪诗说:“好吧!我照办就是。”

    林俊山又问:“家里的生意怎样?都靠你操劳了!”

    司马雪诗说:“药业的事我亲身操办。当铺、丝绸、布匹、粮食的生意,由原来那些人负责,我每月去看一次,简单问问而已。有父亲坐镇,还是正常运转的。”

    狱卒在喊:“探监时间到!”

    司马雪诗和司马小英也就只得离开监狱。离开时,林俊山说:“又再过去一个月了。再七个月我就出去见天日了!”他岂知这一个月家里的变化?自己的女人吴莹儿已经跟别人了。

    这一个月来,吴莹儿乐着呢!因为,司马雪诗忙于生意,白天去药铺,夜间住司马府。林宅这边只住着林俊山的父母、吴莹儿、吴青儿、三个煮饭、洗衣中年妇女和一个看门的老人。

    金俊山的父母年纪较大,又住在东厢房,理所当然没有管什么事;家里的仆人自然没有人会去管主子的闲事。所以,吴莹儿进出自由得很。夜间很迟回来也没有人知道,而她“偷吃有罪”,对看门人老洪特别照顾,这一个月来拿了两次银子给他,每次都是五两银子,看门的老洪乐得嘴巴合不拢。

    还有,吴青儿也很配合,每次夜间回来都带些吃剩的水果或花生米或酒,送给老洪。主子的特别关心,老洪当然心怀报恩之心,哪会去多管闲事。应该处处包涵,讲好话才对。

    吴莹儿约每两天就跟林狐幽会一次,在酒馆,在郊外,在江边,在树林旁,在京郊的客栈。当然,幽会的是两对,吴青儿与林金子也是一对。这两对男女的幽会,皆是心领神会,互相提供方便,说不好听的即是狼狈为奸。

    司马雪诗探狱回家后,隔天上午,叫司马小英送去两百两银子给吴莹儿,恰好吴莹儿在家睡觉。

    吴莹儿起床梳洗,很久还没有出来见司马小英。司马小英等久了也急起来,喊:“姨太太,我把银子交给青儿。这是林爷和小姐交代要给你探望你父亲和调理身体用的。好生收好。”说完话自己就走了。

    吴莹儿梳洗出来后,接过两百两银子,倒也猛然一惊。想,我这样做会过分吗?俊山心里还是有我的啊!又想,俗语说“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谁叫你负我在前?

    真是契兄跟上瘾,好吃又好睡。想到林功夫的好处,那恻隐之心又烟消云散。相比之下,目前的林功夫好多了,他那温柔、那眼神、那猛劲、那技巧,那热烈无不叫人**爽心。

    你林俊山如今才对我好,迟了一些。为什么冷落我一年多的时间?怎么说,你也还有司马雪诗和樊娇娇两个女人。司马雪诗是老大,我不敢怎样说,可是,樊娇娇算什么?是养在外面的野女人!你林俊山在外藏野女,我吴莹儿在外会情郎。扯平!

    这个世道也真是不公,你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还是天公地道的;我当女人的有一个有情义的男子就不遵守妇道吗?有一个情郎又不是我的独创,皇后、皇妃干多呢!

    对了!林俊山买了“怡园”“樊宅”给樊娇娇住,这可是证据。我要去看个究竟,将来有一天我与林功夫的事破了,我也有话说:是你林俊山先对不起我!对了!林俊山在外养女人的事,恐怕司马雪诗全不知道。这个傻女人!只知道做生意赚钱,丈夫被人偷去啦都还不知道。

    你司马雪诗不是救过他的命吗?还白送给他若大的家业,他不是照样养野女人?佛家常说因果报应,你司马雪诗就是这么被报应的吗?我看根本没有什么因果报应!讲“恩过抱怨”还差不多,讲恩将仇报也不为过。

    我吴莹儿只讲当下,讲此时此刻的事。人负我,我负人。母亲唱曲时,就讲到曹操创业取天下就是“宁我负天下人,勿令天下人负我!”哈哈哈!我吴莹儿这叫做因“情”权变!不死吊在一颗树头上。

    既然司马雪诗送来银子,我就拿去给母亲便了。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去看父亲了,他的病应该痊愈了吧!今天刚好歇息,不跟林功夫见面的,就去娘家吧!

    吴莹儿带着吴青儿到了娘家,拿了两百两银子给母亲戴琳琳,戴琳琳高兴地大叫:“真是我好女儿!如此孝敬!”

    吴莹儿说:“娘!我不孝敬你和父亲,要孝敬谁呢?跟女儿也这么客气。”

    戴琳琳说:“哈!当初还是选的对的,才有如今的福报。嫁汉,嫁汉,就是要有穿好衣和吃好饭。有福气的女孩才能嫁给有财气的男人。”

    父亲吴龚裕对戴琳琳说:“你娘们也不要只顾着高兴,俊山还关在狱中呢!有钱咪咪笑,没有钱就像狗叫!”

    吴莹儿说:“管他呢!被关多久就多久。”自知失言,要捂嘴已经来不及。

    吴龚裕发怒说:“怎说话呢!他不是你的丈夫啊!?”

    吴莹儿立即改口说:“父亲!我是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衙门八字开,有钱才进来。可能是钱花的不够多,才被判坐牢。如果钱花的够多,可能早就出来了。如今已经定局,也就只好等待了。再过七个月他就出狱了。”

    戴琳琳说:“俊山也真是的,三十岁的人,东家、老板不好好做,却去帮人家打架。哎!也是他的命里该有此劫难啊!”

    吴莹儿说:“是啊!平日里,他就是喜欢跟那些猪朋狗友吃喝玩乐,少在家里听人劝告。仗着有武功,手痒痒的。如今惹祸了。”

    一阵稀里哗啦,鲈鱼姑、山桂姑、阿常婶来了。顿时,整屋叽叽喳喳都是言语。阿常婶说:“莹儿,你可回来了!我都盼望很久啦!”

    鲈鱼姑说:“真是望眼欲穿!”

    山桂姑说:“是啊!是啊!这次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家里忙吗?是不是你家老爷疼爱你,不让你回来,怕你累啊?”

    吴莹儿见这些人如此,只是笑脸相陪而已,没有讲话。

    阿常婶又说:“莹儿这次回来,看起来比上次美的多了。有什么喜事吗?”

    鲈鱼姑说:“是啊,是啊!脸色好的多了。体材也丰满一些。”

    吴莹儿说:“托阿婶阿姑们的福。”

    这几个女人说了一会儿,见吴莹儿没有说几句话,也没有什么赏钱,也就讪讪告辞。

    吴莹儿想,还用你们说,这一个多月来,我可开心了,才真正体验到做女人的乐趣。不过也幸亏有你们几个老太婆的提醒: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否则,我就干守活寡了......

    再说,一个月来,林狐在与吴莹儿的接触中,在卿卿我我中,在男女风云涌动中,对吴莹儿真是倾心的爱。本来,他的勾搭吴莹儿的任务完成,就应该报告林海,可是一想,如果报告林老爷后,不知会对吴莹儿怎样?必定会把他们两人的事张扬出去,利用此事来羞辱林俊山,报复司马家。

    这不行!林狐舍不得吴莹儿。他在想托延之计:只要拖延下去,说不定事会有转机。这转机又是什么呢?林狐茫然了......

    他想,不能跟林老跟报告事情发展的真实情况,如果那样,吴莹儿就会离开我了。不仅如此,吴莹儿必定会恨死我。即使我林狐不怕名声坏,吴莹儿也怕呀!不能让我心爱的人受委屈啊!

    林狐就是林狐,他哈哈两声: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我狐狸的!不要报告真实进程情况,但是,要报告事有进展,只是未有达成最终目的。如此报告,再捞来一些钱,又能继续与莹儿好下去。

    林狐脑筋继续运转:当前需要改变方法的是,再也不能到外面约会,至少减少在外面约会的次数,以免被林老爷发觉。如果事情被林老爷知道了,那就死定了。最重要的是要跟林金子达成攻守联盟,只要林金子的口气与我一样,一切就好办,至少有时间考虑下一步的事。目标,就是不能离开莹儿。

    对了,我自己购买一处房屋,今后相会就到那里去。可是,这房屋不能太简单,莹儿她住的是大房子,如果房屋太简单,说不定就被她瞧不起。

    买大房屋的钱哪里来呀?再跟林老爷要一些!就是要利用他的钱来达到我的目的。老子给他林府当狗多少年啦!如今连自己像样的住处都没有。他林海也不是好东西,当初,他的儿子死时,还把我赶出来。想起来就怒火满腔!

    说不定我这次把他交代的事做完了,一旦不随他的心愿就又被他赶出去。这些当官的、有钱人都不是好鸟。他对我们这些没有钱没有地位的人,实质只是利用,只是当狗看待。

    林狐下定了决心,他跟林金子说明他的买房子计划,说明保守与不保守秘密事情的利弊和严重性后,说明两人互利互惠的好处。就去施行他的计划。当然,林金子也不是傻瓜,他也爱上了吴青儿。既然老大这样说了,我保守秘密。他有好处,我也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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