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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说公案咨询女人心(上)

    贾君逸听了释法空的话,心想,连说话也存在因果关系!这就是说,我们平时的言语不能随便说,不能随便评价人、议论人,更不能讥笑、耻笑别人。还真的是这样!

    他对释法空说:“师父,你说的这话,使我想起了一件公案。这是我的堂婶亲身讲给我听的。”

    释法空问:“你说的是这个讥笑人的因果事?”

    贾君逸也学着释法空说:“正是,正是。”

    接下来贾君逸说:“几年前,我回家时,我的堂婶跟我说,她小时候患了‘天花’病,整个脸都是一个一个的‘洞’,本地话叫‘虎筛’,也就是麻子。这脸难看已经够惨的啦,可是至十八岁时,还未有发育健全,身体长不起来。

    她同生产队的一个小伙子叫阿望的,经常讥笑她。常讥笑她脸上带‘金窟’,又耻笑她长不大。有时还打她一下两下玩玩。

    她敢怒不敢言,回到家里常常伤心啼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十八岁年尾,她发育长大了,之后嫁给我的堂叔父。

    再说,阿望也娶妻生子。第一胎生了一个男孩子。可是这个孩子长至九岁时,就没有再长大了。起初,读小学时,还不知道这孩子再也不会长大。小学毕业时,已经明显差同龄的孩子二十厘米。

    不过这孩子读书成绩则不错,跟着人家勉强去读初中。初一年过后,其他的孩子都长成小伙子了。可是他还是那个样子,一米二十厘米的高度,小孩的身材。至初二年时,阿望的这个男孩子就怕羞愧,不敢去读书了。因为他已经是明显的侏孺,本地话叫‘古懂’。

    之后,令居们则经常在阿望的背后说,阿望以前最会讥笑人家身体缺点的,如今自己生养了一个‘古懂’。人呀!千万不要随便讥笑耻笑别人的身体缺陷。

    我当时听了我的堂婶说这个事时,便想:这可能是因果报应。如今想起来,果真的是如此。听了师父的开示,我今后必须注意自己的言语。就像佛家讲的,不可奇语,不可妄语,不可‘两舌’。”

    释法空说:“你的悟性很高。不要讥笑别人,关键还在于心里。有的人虽然嘴巴不说出来,但是,心里还是讥笑耻笑别人,这同样是错的,也会受报应的。”他喝了一杯茶,又说:“因果关系存在于一切事物之中,只要有想,有说,有做,它就跟着你走。有时,则是现世报应。”

    贾君逸说:“师父用了很多时间和智慧,开示我认识男女情爱,情债、情怨、情仇的因果关系,我已经略有所领会。你说的现世报应,确实也是真切的,就在眼前。”

    释法空问:“你有现实的公案,请说来听听。”

    贾君逸说:“好。”他也再喝一杯茶,然后说:“我家乡有一个名叫阿管的人,生平好色,他一生勾引或半强硬,作践了几十个女人。

    在生产队集体劳动时段,如果女人落单去甘蔗里尿尿,他就假装尿尿,从另一个方向偷偷跟过去,趁着女人尿拉完,未拉上裤子时,就突然从她的身后圈住她,进行硬性的做那种事。

    农村的女人多数怕羞,缺少法律观念,被他‘赚吃’去了,则不敢说出。他所在的生长队,被他强行发生男女关系的就有七八个女人,被他猥琐侮辱的不计其数。导致这个生产队的女人都不敢单一个去尿尿。

    他勾引女人很有办法,软的办法高明,硬的办法勇猛,邻近几个大队都有女人与他发生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其乐融融!

    阿管这个家伙,很会演潮剧戏,老生、小生的角儿,他都会扮演,而且还扮演的好。所以,附近大队办业余潮剧团,都会叫他去参加。这就给他提供了极好的搞女人的机会。

    那年,我们大队也办起了业余潮剧团,他自然就成为扮演老生和小生的角儿,并且在剧团里还成为顶梁柱。他经常借教新的、年轻的女演员演技之机,猥琐、侮辱女性。业余剧团里的二十二个年轻女演员,被他用这种方法猥琐侮辱了十三个。

    他见着女人就像种猪一样,忍不住那个恶性,多次见着女演员上楼梯时,他就赶快跟上去扒人家的裤子。其中一次,他被女演员从梯子上踢下来,摔个仰面朝天,屁股痛了好几天,而不能排演。

    由于他具有这种不怕死,不怕羞,不怕詈骂的‘精神’,剧团里跟他通jian的有两个女人,一个则是跟人家已经订婚的女青年,害得男方跟她解除婚约,悲惨如此!

    阿管的这种恶作,他的妻子非常痛恨。那年大抓计划生育,所有的家庭都是妻子去结扎,而他的妻子则不去‘女扎’,说:‘这个短命的太猪高,应该把他抓取结扎。’所以,阿管只好去做男扎手术。

    可是,猪高相就是猪高相,他虽然被‘男扎’了,但是,还是照样喜欢勾引别家女人。

    很是猪欠狗债,有一年,他被一个做糖饼生意的程老板叫去帮工。那时老板娘已经是五十岁的人,子女七个,最小的男孩也六岁了。

    但是,在阿管的高明手段面前,照样屈服,成为他的情妇。事破后,程老板与他的妻子离婚,五十二岁的老板娘远嫁他乡......造成人生的老年悲剧......

    阿管这家伙,对老的、年轻的女人都要,他曾经发誓:‘我只要活着,一定要搞上一个十八岁的处女!’疯狂如此,令人愤怒!

    真是因果报应,他没有生下男孩,生了四个女孩。四个女儿长大后,一个比一个花。据说,大女儿十六岁时就跟人家未婚先孕,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被社会看成几乎违反道德水准的,她结婚后不够两年,又跟丈夫离婚,再嫁后又离婚,之后,没有结婚,随便有男人就可以了。

    第二个女儿,十五岁就跟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之后,远嫁外乡,生活困苦。第三个女儿更槽糕,好吃懒做,爱打扮,跟她的父亲阿管一样,只要有异性就好,跟五六个男人胡搞,没有嫁人。第四个女,远嫁台湾抓鱼的人,生了两个男孩,之后,丈夫不管她们,生活没有保障,带着孩子投水,险些丧命。

    对于阿管的四个女儿的情况和遭遇,本村人都说这是阿管做坏事的报应。”

    贾君逸刚说完这个事,释法空立即说:“这就是现世报应。因为这个人做的坏事太多,害了很多个女人,也害了不少家庭的团结和睦。本地的城隍和土地神,特理特办,立即降灾于他的子女,以此来惩罚他。”

    贾君逸说:“我知道现世报应的公案还有一个,那就是我村原村主任程明计,他从一九六六年开始掌权,至六十二岁退下来,先后利用权力和金钱,搞了二十多个女人,最年轻的是十九岁。他早年跟一个女人生下一个男孩,名叫旺财,这个旺财到四十岁时,跟程明计的十八岁的大孙女搞上了。按血缘,旺财是她的叔父,令居都说,如此luanlun,是程明计造的孽。”

    释法空说:“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又问:“以后,江阿瑶有没有消息?”

    贾君逸说:“没有。至今已过去九年,一点消息也没有。横竖她没有像我当时所担心的死去,而必定是活得很像样的。

    江阿瑶的无端离开和吴丽卿远去耕耘市,使我觉得女人真的是如天上的云,太没有定性了。促使我对女人到底有没有爱情,怎样搞情爱,对爱情的认识是怎样的,产生了极大怀疑。因此,我带着这些问题对一些女子进行咨询,探讨。”

    贾君逸继续叙述江阿瑶走后的事:

    他从双峰农场回来后,心中最害怕的是江阿瑶是不是死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并没有江阿瑶死去的任何消息,他又打林阿娇的手机,问江阿瑶的消息,林阿娇当然没有任何消息。

    但是,林阿娇说:“你就别再找她了,她可能看上别的男人,跟人走了。横竖她死不了!我如果有她的消息就告诉你。如果我见到她,一定大骂一顿的。”

    林阿娇的话,使贾君逸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放心。他想,如阿娇所讲的,江阿瑶跟别的男人走了,那也是一条路子。然而,这个女人为什么这样?搞不清楚;

    还有,吴丽卿到底又是什么的心思,那次突然写字条给我,责怪我对她动脚动手,经过我反驳,才重归于好,继续保持关系。但是,她最终还是决定跟姓蔡的去耕耘市。这些事,有太多的学问了。

    于是,贾君逸带着这些问题,好几次旁敲侧击地向其他女人咨询。

    在前不久,也就是未有来找释法空开示之前,一天晚上,他被朋友叫去舞厅。他酒倒是有喝一些,但是没有心情唱歌。

    趁朋友们热烈唱歌、跳舞时,他溜出去,找到了长期在舞厅当领班的欧阳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