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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妒夫

    夜色酒吧里,坐在吧台边的乔寒时阴鸷着一双眸子,一口接着一口的将烈酒灌进嘴里。

    “欸……要喝闷酒你找点便宜的酒行了行?”一把伸手按住了他的酒杯,云渊狠狠吐槽着:“你这是在暴殄天物。”

    “怎么?几杯酒就喝穷你了吗?”斜着眼睛白了他一眼,乔寒时哼笑着。

    他一脸邪佞的样子,看上去颇有些不善。

    “好酒是用来慢慢品的,像你这么牛饮,能尝出什么滋味来?”云渊弯腰从吧台下取出了两瓶烈性白酒推了上去:“要是你真想要喝闷酒就喝这个吧。”

    危险的抿起了唇角,乔寒时伸手取了一个空酒杯,自顾自的喝起了白酒。

    一杯接着一杯,转眼一瓶酒就空了一半。

    瞧着乔寒时面无表情的样子,云渊忍不住轻啧了一声,一时之间也来了兴致:“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是跟鹿语溪吵架了吧?”

    “吵架?”似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他撇着嘴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跟她吵得起来吗?”

    “怎么……”微微拔高了嗓音,他下意识得想要开口反驳。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在乔寒时的脸上撇过,他立刻识相的噤声了。

    乔寒时现在这个样子,他还是不要傻乎乎的往枪口上撞了,否则真的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私房事,哪里是我一个外人能说道的?”嘿嘿的笑了几声,他想了想,又忍不住道:“前段时间出国的齐似霖今天回国了,还约了鹿家的老头子一起吃饭。”

    “他?”勾着唇轻蔑一笑,乔寒时慢条斯理的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眼眸里闪烁的光芒有些晦暗不明:“这个家伙又想要怎么样?”

    “觊觎着你的小丫头呗。”云渊斟了一杯酒跟他碰了一下杯,颇为感慨的道:“其实想想也是,他们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原本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是水到渠成的。这哪里知道中间居然会蹦一个你出来?”

    轻轻摇了摇头,他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如果我是齐似霖的话,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呵!”闻言,正在灌酒的男人冷冷哼笑了一声,张狂的戾气迎面扑来。

    在酒吧明暗不定的灯光之下,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表情尽显狰狞。

    对面的云渊瞳仁微缩,蓦地觉得后背一凉。

    奇怪,乔寒时今天晚上的情绪不太对劲啊……

    深夜一点多,几瓶40多度的白酒下肚,乔寒时已经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吧台上了。

    无可奈何,云渊只得开车将人送回家……

    他费力的将软成一滩的男人拖进房间,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乔寒时,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好心的话,你今天晚上只能睡大街了!”

    “我也不求你别的,下次找我帮忙做事情的事情能不能客气一点,别老是弄得我好像欠了你一样。”用力将人往床上一丢,他双腿一软,直接滑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自从进了门之后,他就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暂时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瘫坐在地毯上休息了一刻钟,他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打算进卫生间洗一把脸。

    视线落在了孤零零的牙刷上,他微微怔住了,随即恍然大悟的用手在额头上拍了一把。

    ——他总算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东西!

    属于鹿语溪的东西全部都从这个家里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匆匆洗了一把脸,他轻倚在卫生间的门口,一脸同情的看着烂醉如泥的男人。

    原来鹿语溪从这里搬走了?

    难怪今天乔寒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说到齐似霖的时候更是冷笑连连,恨不得将人分拆了一般。

    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径直走上前在乔寒时的肩上拍了下:“我说你怎么不声不响的跑到我那里喝闷酒呢!原来是因为小丫头从你这里搬走了啊。”

    垂眸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他反手用拳头在后背轻捶了几下,摇头晃脑的进了隔壁的客房……

    第二天,宿醉的乔寒时头晕脑胀的下楼的时候,云渊正在吃早餐。

    “你起来了。”招了招手,他将一杯蜂蜜水往前一推:“我给你冲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你赶紧吃了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径直走到了餐桌前坐下,他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随即便嫌弃的放到了一旁。

    “昨天晚上你喝得烂醉倒在我的酒吧里。”气急败坏的将嘴里的炒鸡蛋咽了下去,他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手里的刀叉:“除了把你送回家,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难不成真的一脚将他踹到街上跟流浪汉作伴吗?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回家睡。”

    “我送你回来的时候都已经两点多了,好歹我们兄弟一场,难道你就不怕我出车祸吗?”

    闻言,乔寒时轻点了下头。

    拽了一张椅子在餐桌旁坐了下来,他拿起了一块尚且带着余温的三明治吃了起来。

    三两口就将早餐吃完了,云渊拖着椅子往乔寒时的身边靠了靠。

    双手交迭在一起,他轻咳了一声:“家里属于鹿语溪的东西好像全都不见了,你们这是分居了?”

    闻言,乔寒时咀嚼的动作顿了顿。

    轻轻皱了皱眉,他欲盖弥彰的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鹿语溪说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协议,所以她暂时从我这里搬走了。”

    “这么说,你们之间的合作随时都有告吹的可能性?”

    “是。”用力点了点头,他面无表情的道:“她说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这听上去可不像你的个性啊!”轻嘶了一声,云渊似笑非笑的望着乔寒时:“你不是向来都喜欢掌握主动权的吗?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将选择的权利放到一个女人的手里了?”

    他究竟是转了性子呢?

    还是说这种特权只针对鹿语溪一个人?

    “我倒是想要掌握主动权!”将手里吃了一半的三明治往盘子里一扔,他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了云渊的身上:“现在她的身后有了大靠山,哪里还轮得到我做主?”

    咬牙切齿着,他刻意在大靠山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表情愤懑。

    眼睁睁的瞧着他的样子,云渊突然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笑得前俯后仰,他乐不可支的用手在桌子上拍着:“乔寒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什么?”

    乔寒时没有说话,一个冷冷的眼刀扫了过来。

    “妒夫!”他斩钉截铁的吐出了两个字,末了还不忘了捅上一刀:“你现在像是一个看到老婆出轨的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