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农场小媳妇

七零农场小媳妇 > 第 15 章

第 15 章

    赵菀香回来后才想起来,她沈大哥又忙得没顾上吃饭。

    她便把他那份馍馍和菜汤热了热,拿到队里开会的地方,叫民兵送进去,提醒他吃饭。

    天色不早,她早点洗漱歇下。

    第二天早上队里的小学校长找上门,告诉她要填个表格,还得下午才能拿到教学课本,让她明天再去学校报道。

    赵菀香应下,白天跟着何大姐去坝上开荒,晚上回来的时候,家门口的柴火炉干得差不多,早上和的面也发起来了。

    她揉了几把面,揉成光滑的面团,让它接着醒一醒,就开始准备猪肉馅。

    猪肉剁成肉末,加入鸡蛋葱沫,老抽,生抽,耗油,香油,盐和生姜粉,一直搅拌到筷子往上提时有反作用力才停下。

    面这时候也醒好了,在面板上揉成长条,切成一个个剂子,分别擀开包入适量肉馅,再按压成饼状,为了更好吃,刷了一层油,又分别撒了一把葱花。

    她来到家门口往灶里填了把干柴生火,火烧起来就放锅,热好锅就把先前切下来的猪皮放进去滚一圈,锅里就烧起了油,放入大饼,煎好一面再煎另一面,煎得金黄熟透就出锅,放在一边搪瓷盆里,再继续烙下一张饼。

    赶上下工时候,外面端着铝饭盒去食堂打饭的人多,听见锅里油滋滋的声音,闻到空气里香得不能再香的诱人味道,一个个情不自禁地流着哈喇子,都走不动路了。

    老张跟何大姐说过,赵菀香晚上请他们家过去吃肉烙饼,两人表面都是“不用不用”,心里恨不得赶紧到晚上,一想到肉烙饼,一整天口水都在嘴里横冲直闯。

    但真的到了晚上,又都不好意思起来,寻了个借口,晚点才结伴回来。

    赵菀香已经烙了一沓肉烙饼,高高地摞在搪瓷盆里,那散发出来的香味简直诱人犯罪。

    大花和小虎子两个人已经站在灶前,人手一张吃上了。

    他们嘴里噶擦咬一口,那肉饼酥脆的表皮都能掉下渣来,嘴唇也立马变得油光发亮。

    整个职工家属院里的老老少少,眼睛都看直了,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赵菀香恍若未觉,余光扫到何大姐和老张两口子,赶紧招呼道,“何大姐,张大哥,快过来吃饭了。”

    何大姐和老张咽着口水,表情呐呐地走来。

    赵菀香笑着给两人手里分别塞了张肉饼,两人就像条件反射一样咬了起来,那滚烫的感觉混合着喷香的肉和面饼的酥脆,好吃的能连舌头一起吞下去,咽进肚子里,都是满满的幸福感。

    “好吃好吃,真好吃。”

    何大姐幸福的简直想哭,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比国营饭店做出来的东西都好吃,好吃的根本停不下来。

    她狼吞虎咽吃完一张饼,手不禁伸向了搪瓷盆,突然看见老张的手也伸了过来,浑身一个激灵回神了。

    她啪地拍开老张的手,老张也才反应过来。

    两人都难为情到极点,吃人家这么好吃的白面肉馅饼子,一家四口一人一张那也不少了,怎么有脸还把手伸过去的。

    两人正要说吃饱了,感谢赵菀香的招待,赵菀香白净纤细的手指就又抓起两张饼子递了过来,笑吟吟道,“你们吃啊,敞开了吃,不然我烙这么多饼都要浪费了。”

    她转头摸了摸大花和小虎子毛绒绒的脑袋,一边招呼他们接着吃,一边让他们喝口水免得噎着。

    何大姐和老张两个人心想,这么好吃的饼子怎么可能浪费了,菀香无非就是想让他们多吃点,他们不由感动万分,更不愿意白吃了,但心里想是一回事,在问清楚菀香有给沈奉留了几张饼后,手还是不听使唤地伸进了搪瓷盆里。

    他们吃着吃着,惊然发现高高一摞肉饼见了底,只剩下了最后一张。

    何大姐和老张同时伸出去的手停在了搪瓷盆前,赶紧又都缩回来,才醒悟过来他们一家四口吃了人家多少东西。

    两人不禁涨红了脸。

    赵菀香往盆里一瞧,说道,“还有一张,我吃饱了,何大姐张大哥你们还要不要吃,大花和小虎子呢?”

    何大姐和老张都赶紧摇头,“饱了,我们饱了。”

    还打了个饱嗝。

    大花一向懂事,头次吃的肚子圆滚滚地鼓起来,自然也摇头,小虎子听话,看见大人们摇头,他也摇头,目光恋恋不舍地离开最后一张肉饼。

    院子里,胡大婶在看到赵菀香大张旗鼓地烙肉馅饼时,心里还想着她到时候肯定抹不开面子,都得给大伙儿分口尝尝,结果咧?

    人家就叫了指导员一家。

    把大伙儿馋得口水直流,却连一句客套话都没有!

    她嘭地一声关上门,在家里忿忿不平地骂,“大伙儿都过苦日子,就她搞特殊,来了队里都吃几回肉了,有本事关上门回家吃,在门口想馋谁啊!”

    她闺女胡文丽也气,又气又嫉妒,嘴里一边流口水一边也跟着骂。

    两人最后一致认为,就冲赵菀香那败家的尿性,早晚折腾完沈连长那点工资,到时候穷的连口米汤都喝不起,看她怎么跟沈连长交代。

    两人骂完了,大眼瞪着小眼咽口水,肉烙饼的味道从门缝里钻进来,真香啊,好想上去咬一口……

    院子里其他人家见赵菀香完全没有跟他们客套一下的意思,不由想起胡大婶私底下说的,赵菀香根本不像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和善,是个狠人呢,因为一点小事就泼了她家闺女一身凉水,害她闺女差点受凉生病。

    不少人当时就对赵菀香一开始的好印象大打折扣,这几天见到她也没那么热情了。

    今天一看她烙了那么多肉饼,光给指导员一家吃,就不给大伙儿分一口,更证实了心里的猜想,赵菀香的和善和大方都是装的,对她越发看不上眼了。

    不过也有人觉得肉饼那么稀罕的东西,人家舍不得是正常的,跟关系好的指导员一家分享分享就行了,难不成还照顾到每个人?

    于是一起端着食堂里的玉米面窝窝和菜汤,蹲在院子里的树下,就着空气里弥漫的香味,苦中作乐一般,也吃的津津有味。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赵菀香笑吟吟地站在眼前,一只碗里放着只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肉饼。

    所有人看向肉饼,都移不开眼了,一个劲的咽口水。

    赵菀香撕开饼子给每人碗里放了一小块,然后道,“我自打来了队里,一直受何大姐和张大哥照顾,昨天说好请他们吃饭,刚好拿过来的肉快不新鲜了,就做了顿肉馅烙饼,统共也没多少,不能请大伙儿一起吃,就剩下这一张饼子,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分分吃了吧,以后有机会再请大家吃肉。”

    她一番话说的温和有礼,滴水不漏。

    这群人顿时羞的不行,连连道,“菀香妹子你太客气了,你想吃啥就做啥,能让我们蹭个香味也就知足了,难为你还跑过来解释一声……”

    “这饼子可真香啊,你自己留着吃么,就别给大伙儿分了……”

    说是这么说,每个人已经馋得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等赵菀香一走,就迫不及待拿起那一小块肉饼,放在嘴里像山珍海味那样品尝起来。

    那些心里有龌龊想法的,早就关着门回家骂赵菀香去了,突然听说赵菀香给人们分肉饼吃,不由自主跑出来,结果人家已经收拾干净灶,连柴火都灭了。

    这些人心里顿时后悔莫及。

    ###

    队里针对水稻大棚开了几次会,其他都好说,只有这个塑料薄膜的问题很难解决。

    沈奉给好几家厂子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无一例外没有生产这个东西。

    他表面镇定,心里其实急的已经上火了,晚上没顾上回家吃饭,还四处跟人联系,看哪儿能生产出货源。

    赵菀香给他留了五张肉饼,又趁着天黑,给住在水稻田边的范教授送过去两张。

    范教授睡着她两床新崭崭的被子,吃着她烙的肉馅饼,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七年了,他从受人尊敬的教授沦为坏分子,被人唾骂,欺辱,冷眼相待,像个瘟神一样,没人敢靠近,如今却在这里感受到来自一个陌生人的温暖。

    他心口都微微发烫。

    赵菀香也不用他感谢,把东西送过来就直接走了,甚至都没和他多说一句话。

    她走在回去路上的时候,刮起的风里突然夹杂着雨点落下来。

    要下雨了。

    赵菀香想起人们说起这里的天气,就用两天一小雨,三天一大雨来形容,赶紧遮着头顶跑起来,回到宿舍院子,站在屋檐下时,看到职工家属们一窝蜂地往一家人门里钻。

    赵菀香记得那是队里的会计家,会计是个老汉,跟老婆育有两个闺女,都在队里上工,他们家跟胡大婶家一样,也是原先农场的老职工。

    她拉住一个人问,“老会计家咋了?”

    “他老婆不行了!”

    赵菀香赶忙过去,从人群里挤进去,就见昏暗的灯光下,潮湿的屋里头,老会计正跟两个闺女站在床一边抹眼泪。

    床上躺着瘦骨嶙峋的大娘,身上盖着一床破旧的被子,大娘眼睛紧闭,嘴里却在胡言乱语着。

    何大姐一早来了,在旁边安慰着这家人。

    赵菀香走到她身边,忍不住小声问,“叫卫生员了没?”

    “叫了。”

    “大娘怎么会突然这样?”

    “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前段时候在地里摔了一跤,就一直躺在家里歇着,结果这一天天的反而养出病了……”

    何大姐叹了口气。

    堵在门口的职工家属们也在唏嘘,“她就是身子弱一点,养养不就好了,咋就突然不行了。”

    “哎,自从那天下了暴雨,就起不来了,人也不对劲了,清醒的时候还正常点,不清醒的时候好像啥东西上身了一样,像小娃娃一样哭……”

    “啥,有东西上身了?”

    现在不搞迷信那一套,但老百姓根深蒂固的思想里还是很惧怕这种东西,一听那话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没一会儿就说的有鼻子有眼,有人还说能在老会计他老婆身边看见个黑影子,怕是真跟上要命的东西了。

    要能找个巫师来破破,说不准就好了!

    何大姐好歹一个指导员的老婆,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宣扬迷信,赶紧皱着眉头制止。

    赵菀香反而低头思忖起来,稍顿后想到什么,她看向四周的墙面和屋顶,就见这屋子里潮气重的很,屋顶坠着密密的水珠,墙上都湿透了,她伸手摸大娘身上的被子和垫在下面的铺盖,才发现被子和铺盖湿的都能拧出水来了。

    住在这种环境怎么可能不生病?

    赵菀香猜测别人家也有这种情况,只不过队里大部分人白天上工,只有晚上才回家睡觉,而大娘因为这段时候一直躺在床上养身体,结果潮气入体,把身体给养出事了。

    她拨开大娘领口的衣服,果然就看到她胸口上都是湿疹。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跟编辑商量好明天v,谢谢大家,爱你们。

    预收文《七零种田女标兵》求预收

    精神力强悍的末日世界女战士禾穗,一次任务后穿书了,穿成了七十年代失去父母后,被大伯一家抢走财产,送下乡的女知青。

    原主因为吃不饱穿不暖,每天有干不完的农活,急迫地想要逃离农村,却在半路上掉进水沟淹死了。

    禾穗穿过来后表示:种田有啥不好,比打丧尸轻松多了。

    很快人们就发现,那个以前总躲着不干活的女知青变了,种的田长得又快又好,很快成为十里八村人尽皆知的种田女标兵,不仅受到领导接见,还被评为全国劳动模范。

    禾穗一时成为婚恋市场的香馍馍。

    村支书家上门求亲;

    富二代知青求嫁;

    就连城里领导的儿子也对她一往情深。

    禾穗却只看中知青点隔壁那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脸。

    小白脸弱是弱了点,谁叫他长得好看,又做的一手好饭呢。

    (后面会调整)

    武力值超高,种一手好地的冷酷女主&流落乡间真少爷

    基友预收文《穿成八零随军家属》

    被渣男甩掉后,赵甜甜一蹶不振。

    再次醒来,她穿到一本八十年代文中,出生贫寒,因为有几分美色,被父亲逼着嫁给丧妻多年的干部陈芳正。

    赵甜甜赶紧溜之大吉,却被陈正芳当兵的儿子陈言澈盯上,“听说你想成为我小妈?”

    这陈言澈从小就是个兵痞子,天不怕地不怕,却在与赵甜甜暗自较量中不小心动了心!

    1983年

    在所有人的不祝福中,赵甜甜嫁给了陈言澈,成为一名随军军嫂。

    #你一身戎装保家护国,我来治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