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时间,白芷继续自己的修炼,不得不说这世界上最让人绝望的两个东西,一个是天赋,一个是气运,白芷身上全占了。
白芷的气运不是那种逆天的心想事成而是不管她想不想,都会朝着对她最有利的方向发展。
至于这个天赋,怎么说呢,历史上算上传说的人物她的天赋都杀的进前列。
某个十个月超脱的家伙都不如他。
她的天赋放在当年的天庭神域中只有玉皇大帝人比肩。
所以说这么多就是白芷同学短短半个月时间,突破了九十九级大关直接进入超脱者行列。
换到修真界的话妥妥的人仙之身。
给孩子们看傻了。
这半个月一共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是世界上第一个超脱者白小芷同学成功突破100级大关。
第二个大事是魔王排位第一的靈在白芷之后五天也突破了99级大关,成功超脱。
这种超脱全世界超过80级的人都能感受到。
啊田伸了个懒腰:“老婆,我累了。”
啊宋:“嗯,是啊,该歇歇了。”
啊田:“我在拉图国有个别墅。”
啊宋:“我想养猫。”
啊田:“嗯,我也想。”
然后这半个月里,大黄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五十级大黄,不得不说大黄的天赋也很强。鲫瓜子因为核心是老板做的没有被同化现在也到了渡劫期。
这半个月里独活和双儿一直在闭关,因为啊田说的就是独活这一段时间一直想的,灵体和鬼体太脆弱了,根本不适合正面拼杀,俩鬼正在尝试把双儿炼制成一把弓。
白芷超脱时所有技能进化为最高等级。
顺便一提,这半个月第二个恶魔也问世了,是地狱排名第一的恶魔,被计宇召唤出来之后不听话被白芷一剑斩了。
说起来那个恶魔也是99级马上突破的水平,连白芷一剑都受不住。
尸体被计宇收集起来炼成了傀儡,实力还是原样只是自助意识消失了。
天堂也开始注意人间白芷等人的动向。
天堂强盛的原因是上帝其实是二阶超脱者,只是陷入沉睡而已。
这个世界的二阶超脱其实就是五品人仙的实力。
这就是这半个月发生的事情概览,人类王国发生了战争,原因好像是什么异兽暴走,亚人王国开始返祖。
天地开始发生异变,某些规则正在削弱。
魔王也开始蠢蠢欲动。
一只洁白的手从土里伸了出来。
就算是痴呆时期恶魔小姐的记忆能力还是在的,只是大脑没法分析而已。
自知死期将至的鲫瓜子选择跑路。
说起来,恶魔小姐其实也是九十九级大佬呢。
于是鲫瓜子刚刚跑出去几公里就被恶魔小姐追上了。
回来的时候整只鲫瓜子变成了红烧鲫瓜子,满脸满头都是口红印,然后黑了吧唧的老脸疯狂泛红。
恶魔小姐回来就兴奋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建飞船!”
计宇:“都说了,现在人手不够,还没准备好。”
恶魔小姐:“要快呀,我已经等不急了。”
计宇悄悄的为自己的浪而不死松了口气。
然后恶魔小姐说道:“哦,对了,我记得我会死灵法术来着,把你的魔力借给我,我要召唤死灵大军了。哦,对了,先把我哪十几万下属召唤过来。”
鲫鱼被榨成了鲫鱼干。
事实证明做了就会死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鲫瓜子的肝为工程换来了数百万骷髅大军,和十几万恶魔大军。
对于这个工程来说这样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恶魔小姐想了想说道:“劳动力不够,就算算上南瓜都不够。”
白芷:“到底要用多少人才能完成?”
恶魔小姐:“倾世界之力,举人界之资。”
白芷:“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鲫瓜子:“不知道,基本要让所有的人族,亚人种,和各种魔物全部来干活,除了建造飞船之外的其他资源全部用来建造机器人,并且供给这些人的生计才能做到百年之内修好飞船。”
白芷一脸懵逼:“这么难,那其他文明怎么修建飞船的?”
鲫鱼:“我们这本来就不是自己的科技,真正的能生产这种战舰的文明都会把一整个星系集中起来,全自动生产,有的时候还会推动别的星系飞过来提供物质。这东西在人家那边最多算个私人飞机。都不是军用设备。”
白芷:“所以,回到最实际的问题上,怎么才能让人给我们干活?我可不想倒卖奴隶。”
恶魔小姐:“你想也不行,奴隶死亡率太高而且工作不积极。”
白芷:“那不修飞船,我们修炼飞升啊。”
计宇;“有几个问题,第一是我们中有人没法达到穿越世界之门的实力,永远也不行。第二几乎是世界之门只允许一个整体通过,这是最近勘测到的天道,我一直在探测这个世界的天道,这个一个整体与体积和能量无关,通过之后整个世界之门就会关闭。第三个问题是,这个世界没有天劫。没有天劫洗礼的突破会造成潜力的流失,我觉得这个老板大概能解决。”
老板喝了口茶:“呵,还想自己飞升。到时候下一个世界不得让人打死。算了,给他们个方法吧。”
恶魔小姐突然灵光一现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周期虽然长一点,但是我们可以从零开始建国,建立神权国家,塑造一个真神然后让他们以此为信仰,只要实现了信仰侵略那国家的人民就可以绝对忠心了。”
猫咖里。
如意趴在老板身上舔毛。
老板做的小动作被看见了。
如意:“既然都让他们建国了,把信仰神那条天道加上吧,让他们也体验一下收集信仰的好处。”
老板想了想给世界加上了一条信仰之力的天道。
世界里白芷问道:“可是这样不好吧,从道德上过不去啊,这不是剥夺了人的自由吗。”
鲫瓜子:“他们在王国里不是一样的吗,只不过信仰的是谁而已,信谁不是信,我们做的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