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皇后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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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第一百一十章:被灭口了

    宫外,那工匠所住的的院子,被一大批禁军给紧紧围着,前门后门都给堵的死死的,这让院子里的人很是迷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隐约只记得自己被什么人给打晕了,然后就什么是也不知道了,醒来就已经是现在了。

    一个个面色惊恐的,看着围在院子外面的禁军,有的胆小的甚至还吓晕了过去。禁军一直在外面守着,待到其中的头领一声令下,所有的禁军一下子破门而入,将所有工匠家中的奴仆通通给围住。

    “大家安静,别惊慌。”一个小厮突然喊道:“快!快些将老爷和夫人请来。”

    “我,我去!”另一个小厮,自告奋勇的走了出来,说完就马不停蹄得赶去了喊人了。

    而此时,被完颜朵两人打昏工匠妻子,正昏昏迷迷的清醒了过来,脑中闪过昨天的画面,她不由得感到心悸,好在那两人只是打昏了她,并没有杀人灭口。

    工匠妻子想着想着就转身,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看到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恐惧,一声极其尖锐的惨叫声,从院子里传来出来。

    而那来喊人的小厮听到声音,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只接破门而入,“夫人,发生什么了。”抬眼看到夫人略显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他连忙走了过去,扶起地上的工匠妻子。

    “死了,他死了……”工匠妻子一脸恐惧的说,声音里的害怕,是从心底里蔓延出来的,抖着手指向尸体的所在。

    小厮放眼看过去,床塌上的工匠死相极为惨状,胸口上明晃晃的插着一把刀,血流满了床塌流到地上。

    刚刚到达院子里的禁军首领等人,恰巧听到这声惨叫,不经脸色微变,加快了步伐,直接向惨叫声赶去。

    这厢太后才命自己带着手下将工匠捉拿归案,怎料刚一进门,就看到工匠惨死的模样,首领不禁心中震惊,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罢了,既然人死了,他也该回去复命了。

    首领看了一眼一旁吓得瘫坐在地上的工匠妻子,缓缓出声,“来人,把这里清理了,转至大厅。”

    被人突然闯进府中,工匠夫人有些不解,可是看着禁军们身上的甲胄,故而也清楚这些必定是朝廷中人。

    夫君去世,身为妻子的她一直脸色煞白,本就心力交瘁,再经禁军的一阵盘问,生生在院子里被折腾晕了过去。禁军首领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工匠妻子,随之转身离去。

    关于工匠去世的消息,许佳偲那边,一等禁军首领回来之后,她就得知了。不免有些懊恼,背后的那人下手可真快。

    很快的,许佳偲将此事命宫人告知了任娴歌,实则对于工匠被灭口的事情,任娴歌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若不对工匠出手,反倒不像是凤无双的性子。

    只是没想到——

    任娴歌眯了眯眸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只是没想到,凤无双,你出手这么快。”

    好狠毒的女人,本想放过她一把的,既然她如此针对她,那就别怪她阴狠了。任娴歌环视了一眼四周的摆件,心中划过一丝决定,为了楼楼,她不可能一直这么任人欺凌的。

    如任娴歌所料,静怡太后很快就将她和许佳偲,都召了过去。慈宁宫中金碧辉煌,好生气派,三十六根刷了金漆的凤凰纹状的大石柱,正中央摆放着镶嵌了宝石的石座。

    静怡太后便是身着玄色金绣宽袖长袍,长长的指甲上,染着嫣红的蔻丹,头戴金色凤凰钗,尽管多年在西山吃素,但是她的肤色,依然保持得吹弹可破,看起来不过是三十岁上下。

    许佳偲也换上了比较严肃的宫装,同任娴歌一前一后进了这宫殿,慈宁宫的宫人算是比较多的,两侧站着宫女八名,太监四名,黑压压的人头更是增添了沉重的气氛。

    “稍后你在母后面前尽量少说话,本公主会帮你圆过去的。”许佳偲担忧地看了一眼任娴歌,轻声说道。

    任娴歌颔首,同许佳偲跪了下去。

    “儿臣参见母后。”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静怡太后伸出手,“免礼。”

    等到她们二人从地上起身,静怡太后一双凤眸淡淡地看了她们一眼,“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有关造佛工匠去世一事。”

    任娴歌微微抬眉,就看到静怡太后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就像是说了一句“我吃饱了”一般轻快,看不明白静怡太后的意思,任娴歌只是低头说了一声,“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不久前才得知。”

    只见太后的小拇指微微上抬,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石座上,凤眸中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的色彩,“阿丑,哀家才给你去捉拿那个手脚不净的奴才,这厢那奴才便死在了家中,说来,哀家不得不怀疑是你从中作梗啊!”

    任娴歌始终垂着眸,倒是许佳偲一时间,忘记了静怡太后的性子,上前一步要替任娴歌解释,“母后,阿丑断然不会是这种人的。”

    静怡太后云淡风轻地一笑,缓声道:“平康公主,你要清楚在这后宫,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万不可以被某些婢子的表面功夫给糊弄了。”

    她对许佳偲的称呼格外得见外,也能看出来许佳偲在静怡太后这里,全然不比在许盎城那方受宠,也是,当年太后膝下无子,听宫人说那时平康公主的母亲最受宠爱,想必静怡太后还是有些许记仇的。

    与其让许佳偲帮着自己顶太后,还不如自己同静怡太后说明白,随即任娴歌将自己的眸子微微抬了抬。

    她面容平静,轻声而又恭敬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人微言轻,不得妄言,但是奴婢若是当真有身处戒备森严的皇宫,还能将宫外的人给了结,为何奴婢不直接从皇宫中逃走呢?”

    静怡太后嘴角带了点笑意,“兴许是你觊觎宫中的某件珍宝。”

    任娴歌依旧平静,“回太后娘娘的话,如娘娘所说,奴婢能够混入宫中,便是武功高强。说句大不敬的话,奴婢若是当真觊觎珍宝,早早便能将刀锋架在皇上的脖子上,威胁他将珍宝拿出。更何况,奴婢有那么大的能耐,还能捉拿工匠家的妻儿,威胁他做假证,顺便铲除宫中于奴婢不利的权贵不是吗?”

    “果真是牙尖嘴利,”静怡太后忽然开口道,许佳偲的心骤然提了起来,就连任娴歌都有些紧张,待太后下一句话出口,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宫里,就需要像你这般聪慧的奴婢,否则主子也不省心。”静怡太后挑了挑眉,又道:“听闻你是皇儿,从宫外带进来的小宫女?”

    想必静怡太后口中的皇儿是许盎城,于是任娴歌垂眸道:“回娘娘的话,是的,奴婢在宫外漂泊,承蒙皇上隆恩,这才没有饿死于郊野。”

    “嗯,皇儿眼光向来独具一格。”静怡太后道:“好了,有关玉佛之事哀家心里也有了定论,平康公主,你领着阿丑下去吧!接下来哀家处理就行了。”

    “儿臣告退。”

    “奴婢告退。”

    一个宫女鬼鬼祟祟的躲在慈宁宫外,见任娴歌等人,出来了变连忙向启华殿跑去。任娴歌敏锐的目光自然早早发现了她的存在,看身形便知道是启华殿的人。

    “你在看什么?”许佳偲发现任娴歌心神不宁的看着另一边,出声问道。

    任娴歌淡然一笑,“回公主殿下,没事,就是方才看到一条狗从草丛里窜出去了。”

    许佳偲才从慈宁宫出来,心有余悸的,自然不会怀疑太多,领着任娴歌往远处走了过去,临走时任娴歌望了一眼方才宫女跑了的方向,笑上一笑。

    凤无双,好好地吃一顿气吧!

    启华殿——

    “什么?那个贱人没事的从慈宁宫出来了?”空旷的宫殿中,只听到凤无双的声音在里面乍然响起,有点尖锐。

    “是,千真万确,奴婢亲眼看到,还跟平康公主一起的。”一个奴婢跪在地上如实禀告。

    “任娴歌,你可真有能耐,这样都给被你化解了。”

    凤无双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像是想要把谁给撕碎一样,咬牙切齿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她心中怒火难忿,从美人榻上起身,就是一脚踹在了红玉的身上,踹得红玉疼得眼泪都差些掉出来,一个劲地磕头,“娘娘饶命,红玉知错了,娘娘饶命啊!”

    “饶命?呵,不是你和本宫说这次的栽赃定然会让阿丑被太后给处死么?眼见着皇上就要回来了,你这该死的贱婢!”说罢,凤无双又是一脚,想着实在是气愤不过。

    她竟从水果盘上拿起那把刀,想要一刀捅在红玉的脖子上,被旁边一嬷嬷阻止了,“娘娘,静怡太后崇佛,您可不要为了一个奴婢开罪了太后她老人家啊……”

    凤无双这才将刀给放下,命人私下将红玉杖责了二十大板,这于红玉来说,已然是最大的恩赦了,故而没有宫人敢在凤无双底下多说一句话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胜利凯旋

    次日,太后的口头懿旨,传遍了宫中的任何一处地方:

    哀家查实,工匠李文在玉佛上多加得罪,颇有挑衅皇家威严之嫌,如今已经畏罪自杀,众人不得再议此事,违者处以宫刑。

    眼前依然还是一望无际的树林,许盎城拎起马背上挂着的酒壶,“咕噜咕噜”灌了起来,眼下战争结束,雪儿也已经痊愈,他终于可以回城了。

    冰冷的盔甲上还沾染着赤色的血渍,昏红的落日余晖洒在上面,反射出别样的刺目光芒。

    “皇上,好消息。”一个小兵模样的人,提着一杆红缨铁枪,乐呵呵地向这边直奔过来,“静怡太后听闻您要回城,已经率先从西山赶回宫中,等着迎接您呢!”

    听闻静怡太后回宫的消息,许盎城并没有小兵期待中那般高兴,反而那张俊脸上生出一丝丝的沉闷,这叫小兵很是不解。一旁的小兵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许盎城以为是他是要讨赏,便掏出一锭银子。

    “给,赏给你的!”

    “多,多谢皇上恩赐!”

    小兵急忙手下揽入怀中,珍宝似的舍不得撒手,准备带回营帐和一起打拼的兄弟们共同享用。正欲转身离去,却被许盎城突然叫住。

    许盎城思索了一会儿,随即看着小兵脸上的迷茫,缓声道:“传令下去,就说全体士兵加快行军速度,务必在两日内赶回京都,回去后,朕要兴办庆功宴。”

    小兵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掩盖不住激动的泪光,他们也很想念自己的家啊!

    次日大伙便整顿好了行装,许盎城露出来消失很久的笑容,扬鞭策马,率领大军从大路浩浩汤汤驰骋而去。

    他看着眼前的郊景,嘴角上扬,歌儿,这么多天不见了,你可曾惦记我?

    军中斥候奉许盎城的命令,一路快马加鞭,原本需要三日的路程,仅仅一天一晚上便赶到。

    此时,任娴歌正在自己的书阁中翻阅着军书古籍,并不知道许盎城就快要回来了。

    斥候进入宫中找不到合适的人禀报,刚好碰见在御花园游玩解乏的任楼楼,赶紧上前一步作揖问安。

    任楼楼是认得这斥候的,若无要紧之事,断然不会出现在宫中,心中不禁一惊。

    “可是许爹爹那头,又有了什么消息?”

    斥候立刻笑眯眯地回答道:“小公子,皇上命行军加快速度,相信今日就快回来了!”

    任楼楼喜极而泣,顺手打点了斥候一些小玩意儿,急急去找任娴歌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书阁的木门“吱呀”一声发出声响,任娴歌读书才读到一半,就这样无端被打断。

    抬头正要责怪,却见任楼楼火急火燎地往里跑,险些被门口的台阶绊倒。

    好在她训练有素,反应快,立刻上前扶住。

    “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毛毛躁躁的。”

    任楼楼气喘吁吁地,拉着她就往外跑,磕磕巴巴也没说明白一句话。

    任娴歌停住脚步,使力将任楼楼定在原地,看着她歇一会儿气顺了,这才发问。

    她断定这小子有事瞒着自己,硬要逼着说个所以然。

    “哎呀,娘亲,就是许爹爹今天回来了嘛!”

    任楼楼原想直接带着她上去城楼,给任娴歌和许盎城一个惊喜。不过看着任娴歌满脸严肃的神情,知道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任楼楼只好老老实实回答道。

    其实任娴歌已经想通了,他和许盎城之间总归是有个孩子的,而且,这些日子,她真的很想他。

    任楼楼打量着任娴歌的脸色,觉得有戏,拉着她一路小跑奔上城楼。巧得很,许盎城心情不错,马力也快了许多,这会儿已经到达城下了。

    他并没有想到任娴歌回来接他,做事也就无所顾忌。

    “哎哟,疼死我了!”雪儿毕竟是个女孩子家,体力大不如男,这一路颠簸算是吃了不少苦,在马背上又硌得难受,不免抱怨。

    许盎城听到后,立刻翻身下马,扶着雪儿从马背上慢慢下来。

    俊男美女,落日斜阳,好一道迷人的风景!

    城楼之上,醋坛子已然打翻,散发着阵阵酸味儿。

    任楼楼默默咽了一口口水,根本不敢直视旁边任娴歌的目光,这会儿她的眸中应该是在喷射火焰才对吧。

    虽然是夸张之说,但是任娴歌心中不悦确是事实。

    她在这深宫之中她虽身份是奴婢,好好的打点这各项事务,但是,许盎城前脚才说要封自己为妃,后脚就多了个美人相伴,果真是帝王薄情。

    任娴歌黛眉微拧,心中不快。

    而一直跟在许盎城后头的孟铮,却是还没有完全看到城门,就认出了城墙上一席素衣的女子。

    就算是像这样随意的挽起头发,未曾有半点梳妆,她也是“清水出芙蓉”,和周围人气质大为不同,一眼就可以辨别。

    说实在的,孟铮想她,日日夜夜想,想得快要疯了。他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快马冲到城楼下面,抢先进入城中。

    他要第一个见到她,同她说第一句话才好。

    反应慢了半拍的许盎城,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这才抬头看着城墙上一闪而过的人形,不耐烦地咳嗽一声。

    孟铮蓦然意识到许盎城还在身边,无奈他也不敢做出更加激动的行为,搞不好这皇帝一生气,扣了个不忠的帽子,给他反倒麻烦了,只得收敛着自己的情绪。

    “娘亲,你这是要回去吗?就因为许爹爹身边,那个长得普普通通女人?”

    任楼楼牵着任娴歌的衣襟,生怕她就这么走掉。不过许爹爹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个脾气火爆的女人,竟还光明正大领着别的女子回宫。

    这厢不顾任楼楼阻止的任娴歌,刚欲要从侧门进去,不想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拦腰将她挡住。

    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谁,刚才和别的女人亲亲密密的情形,她可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借着巧劲,任娴歌胳膊肘往下狠狠一压,瞬间将身子和他隔开。

    许盎城脸色一僵,这女人真是的,才回来就给他摆起脸色了,果然是有些时日没好好调教。

    他并未松开手,反而将任娴歌拉得更紧,“你也莫着急走,朕近期不在宫中,多亏了你管理。朕还有些事宜想问问你。”

    任娴歌懒得理他,踩了一下许盎城的脚,逼迫他松手给他直接无视地绕过他,走向对面的孟铮,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

    孟铮喜出望外,赶紧上前一步,内心欣喜不断,几欲抱住任娴歌,念在许盎城在这里,又及时收住了手。

    “久日不见,近来可好?”纠结了许久,他也只是说出两句不打紧的话,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任娴歌微笑着点点头,想再多和他打听一些边疆的异闻,却见孟铮神情僵硬,冒着冷汗。这厢孟铮瞥了一眼许盎城,这厮咬牙切齿,眼神晦暗满是阴厉,再不敢多嘴,客套地退下了。

    见孟铮离开,任娴歌也打算转身,被人拦住,“你,跟我回宫,我们好好聊聊!”

    毕竟是凯旋而归的大喜日子,全城的老百姓,还有文武百官都在场迎接,任娴歌识趣不去驳他的面子。

    也就摆出难得的端庄贤淑之状,不近不远地跟在许盎城后面回了后宫。

    刚回到寝宫,战袍盔甲都还没有来得及脱下,许盎城就下令叫伺候的小太监把门带上,没有传召,不许进入。

    任娴歌还是摆了张臭脸,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坐在桌边把玩着新进贡的杯具。

    许盎城腆着个脸挨着坐过去,干巴巴地找话题。

    “近来宫中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为难你了?”

    任娴歌轻轻呡了一口茶水,也不作声,敷衍地摇摇头。

    二人一时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任娴歌觉得自己这样越发小女人了,有些矫情,一句话打破平静。

    “只是,静怡太后回来了。”

    许盎城低头浅笑,这丫头可算是愿意理她了,刚才耍脾气,怕是在吃他和雪儿的醋吧。

    越想越开心,他决心再逗逗她才好。

    许盎城拉起不明所以地任娴歌径直走到床前,拉着她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胸口送。

    “你这是要做什么?”

    任娴歌下意识地往后退,面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步步紧逼,越靠越近。

    许盎城的下巴凑近她的鼻尖,在边疆长出的胡茬微微划过,任娴歌有点儿享受这种痒痒酥酥的感觉。

    男人两指抬起她的下巴,狡黠一笑,似是看着将要入腹的猎物。

    “不做什么,只是,想要朕的女人替朕宽衣。”

    二人虽然是有了孩子了,可是真正好好相处起来的时间,并不多,十个手指头就能数出来。

    任娴歌羞红着脸,不去直视这个善于撩拨、不怀好意的男人,她害怕自己就这样沦陷。

    许盎城向来了解,这丫头表面上大大咧咧,心里面却还是个花骨朵,害羞得很。

    他并不着急,现在他有的是时间,伸手将任娴歌揽入怀中,拨开她额前散落的碎发,落下一个轻微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