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四爷的祸水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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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陪她的不是王子,而是王老板

    路过花想容,明明就是她的产业,她却只能过门不入,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

    接连碰壁几天,她最后一咬牙,只能跟着巧儿爹和爷爷到锦绣大街上卖艺,表演胸口碎大石。

    可破锣才敲响,就被衙门里的官差带走了。

    说他们违规占用街道,每人交了二百文罚款才被狼狈的放回家。

    年瑶月觉得她有毒,最近做什么都不顺,心想要不改天去桥洞下打打小人吧。

    和狗系统说句话都要烧命,更别提用技能改善生活了,她只想用不多的时间,多陪陪儿子。

    太憋屈了,她估计是史上最苦逼的系统女!

    当房东秦三娘来敲门要这个月房租的时候,年瑶月很没出息的躲在门后装死。

    “年家妹子,你放心吧,我绝不拿你一针一线!房租的事情你慢慢来啊!”

    听到秦三娘这么好心,年瑶月厚着脸皮打开门准备道谢。

    她正准备开口请秦三娘通融一下,却见从秦三娘身后跑出三个彪形大汉。

    “除了针线,其余东西都给老娘搬走抵房租,你们娘俩给我滚!穷酸的要死!”

    “好歹让我收拾一下衣服…”年瑶月话还没说完,屋里就扔出一个破麻袋。

    她的肚兜里衣裤像垃圾似的丢的满地都是。

    将母子二人的衣服收拾在破麻袋里拖着走。

    抱在怀里的儿子忽然肚子咕咕叫起来。

    “娘…我不饿~”小家伙耷拉着脑袋,弱弱地说道。

    “年家嫂子,要不去我那暂时安置吧。”

    说话的是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叫浅香唯,是秦淮河船坊里驻唱的歌女。

    “嫂子若是缺钱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到船坊上当端茶递水的杂役。清者自清,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不脏的。”

    “年家妹子,你家小晟儿我们帮你轮流照看吧,小孩子家家也吃不了多少粮食。”

    胖虎娘和巧儿娘满眼同情的说道。

    年瑶月泪目的抬头望天。

    将儿子交给巧儿娘后,她来到了当铺,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除了挂在脖子那串佛珠。

    四爷将那串佛珠寻了回来,不属于她的东西,终于还是没能保住。

    “掌柜的,那佛珠中间的红珠子塞了头发不值钱,要不你把红珠取下还我吧,价格算便宜点。”

    她没忍住开口了,那掌柜的把价格又压低了三百文钱,最后才将那珠子串了一条红绳还给她。

    “拿好了这五两半的银子,你当的可是死当,没法赎回的,我先和你说好了。这红绳送你了!”

    “嗯…”

    年瑶月愁眉苦脸地从当铺离开,等她走远之后,停在当铺对面拐角处的马车帘子掀开一角。

    胤禛眸色复杂看着年氏如今潦倒落魄的样子,攥紧拳头,这是她该受的!

    “去看看她当了什么!”胤禛寒声说道。

    苏培盛麻溜的跑到那当铺里,没多久,就拿了个锦盒出来。

    “爷,奴才去把年氏当的东西买回来了!那老板说她扣扣索索的,当个佛珠还薅回去一颗红珠子。”

    苏培盛气喘吁吁地将一串佛珠呈到爷面前。

    胤禛哑然,既然无心,为何要留着这定情的佛珠贴身收藏?

    苏培盛觉得爷简直矛盾之极,心想爷既然不想让年氏有好下场,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暗中出手护着年氏?

    马车内,胤禛将那串失去结发红珠的佛珠攥在手心里摩挲。

    轻嗅间还有她身上的味道,让他舍不得放开。

    “你不配!!”

    他忽而愤怒地将那佛珠扔到窗外。

    可马车才行出几步路,胤禛忽然从行驶中的马车上一跃而下。

    疾步走到那串被丢在泥泞中的佛珠前。他正要俯身去捡起来,却矛盾的直起身,抬脚就要将那佛珠碾碎。

    可抬起脚那一瞬,胤禛愣在那好一会,最后轻叹一口气,俯身将那满是污泥的佛珠捡起来,戴了左手腕上。

    污浊的佛珠与他手腕上那串一样的佛珠贴在一块,纠缠不清。

    用当佛珠的钱买了米面粮油,年瑶月分别提了二十斤大米和五斤白面,两斤油,三斤猪肉到巧儿家和胖虎家。

    将儿子托付给了胖虎娘和巧儿娘照顾。

    此时年瑶月素面朝天,还剃了眉毛显得凶神恶煞。

    她还特意梳了个只有老太婆才会梳的平三套发饰,连衣服都换成土里土气的蓝底碎花。

    跟着浅香唯来到了花船上。

    现在还是大白天,花船还没开始营业。

    才踏入花船就看见一个看着像老鸨子的女人在骂人。

    一个看着低眉顺眼的女人正被那老鸨子边骂边扇耳光。

    浅香唯说在这里,姑娘不仅生意不好要挨打,就连生意好了也要挨打。

    他们有他们的说法,生意不好时打姑娘,他们称之为“满堂警”;生意好时打姑娘,他们则称之为“满红”。

    有的姑娘入院,要先与乐户或指定的人同宿,名曰:“吃头一口”。

    这种手段是先坏了她的清白,断绝那些姑娘的伦理道德观念,以后就破罐破摔了。

    “牛妈妈,月儿公主还在那闹呢!”龟奴儿扯着嗓子喊道。

    “给那贱皮子用打猫不打人!”

    所谓打猫不打人,即将一只猫塞在不听话的姑娘的裤头中,再将裤子两头扎紧。

    这时,猫被困在裤子里想出来,自然会乱抓乱咬。单单如此,受刑之人已经不好受了,更别说还要用鞭子打在猫身上。

    猫越痛,挣扎的自然也厉害,被惩罚的人也越来越苦不堪言。久而久之,那些姑娘也只能顺从接客了。

    这种方法,真可谓是残酷至极。

    “你来当粗使杂役?”牛妈妈眼光毒的很,虽然面前这少妇故意扮丑,但美人在骨不在皮。

    若好好打扮打扮,眼前这下乡女人定能艳压群芳。

    看她在认真的看雇佣文书,这女人还是个识文断字的。

    “我看你资质不错,要不在我这当个驻场的清倌人花公主吧!陪那些客人们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不必做别的。”

    年瑶月无奈的扯扯嘴角。

    她也想成为被白马王子捧在手心里如珠如玉的小公主。

    可没想到在这烟花之地成了花姑娘公主,只不过陪她的不是王子,而是王老板,赵老板,刘老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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