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四爷的祸水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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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我有钱了,你回来吧

    “你们把她藏哪去了?”胤禛扭头瞪着那拉氏寒声质问道。

    “你把年糕的侧福晋位置还给她再说吧。否则妾身这个嫡福晋处置一个侍妾格格还是有资格的,就算闹到万岁爷那,妾身也不理亏。”

    乌拉那拉逸娴鼓足勇气说道。

    “苏培盛,去畅春园里把那个狗奴才五马分尸!”

    “哎呀,我忘了告诉你,昨儿太子妃已经命人将齐远调到毓庆宫当差了。您要动太子爷宫里的人,最好还是问问太子妃。”

    董鄂寸心故作惊讶的说道。

    几个姐妹担心逸娴一个人无法应对强势的四贝勒,从昨儿开始就与逸娴同吃同住了。

    “哼!”胤禛冷哼一声,他知道年氏这几个好姐妹沆瀣一气,根本无法问出她的下落。

    还不如他亲自去寻来的快。

    除了年家,她还没去哪?

    ........

    佟府。

    佟锦娴正对着镜子在涂抹珍珠粉,直到将一张俏脸涂抹的惨白虚弱才放下手里的白玉小碗。

    “格格,她人在八福晋京郊的私人庄园里。”

    “去把那个消息想办法传到她耳朵里,把出入庄园的官道堵了,伪装成道路塌方~”

    佟锦娴吃痛的抚着手腕上染血的纱布,没想到四哥哥对那个女人动真情了。

    她费尽心机,最后真的割腕自戕才勉强让四哥哥许她侧福晋之位。

    她可以容忍贝勒府里那些女人和孩子们,甚至能容忍嫡福晋。

    因为她知道,四哥哥不喜欢那些女人。

    唯独年氏,必须不择手段的铲除。

    ...

    三日后。

    京郊私园里,年瑶月扶着肚子,羡慕的看着亲自来接郭络罗芷晴回府的八阿哥。

    隔老远看见对方时,就已经开始忍不住嘴角上扬。

    芷晴始终偎依在他身边甜甜地微笑。

    那笑容里藏着一个女人对丈夫的信任、爱慕,以及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而她的身边却空空如也,每每她需要丈夫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却没有出现。

    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明白,那个曾许诺要护自己一生周全的男人..不见了。

    在他心里,事业、佟锦娴、野心……哪一样都比自己重要。

    目送芷晴夫妻离开,年瑶月在嬷嬷的搀扶下回屋用早膳。

    味同嚼蜡的吃过早饭之后,她忽然感觉到整个人很疲惫,于是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忽然听见外头有人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四贝勒大发雷霆,把从前的伴读年羹尧抓起来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死罪,说是今日午时要在菜市口斩了年羹尧呢!”

    “啊!年姑娘您这是要去哪啊!”

    两个正在碎嘴八卦的守门小太监看见年氏冲房内冲出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身影。

    其中一名小太监压低帽檐,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窃笑...

    菜市口,胤禛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年羹尧,气的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没想到年羹尧竟然是伤害锦娴的幕后黑手,都怪这蠢货,害的他如今骑虎难下。

    害了锦娴妹妹一辈子,更害的年糕离家出走。

    “贝勒爷,午时已经到了。”苏培盛看着邢台边上的日晷说道。

    “斩!”不杀年羹尧,不足以泄愤。若非年羹尧是年家人,他定会诛他九族。

    “且慢!!”就在此时,一身泥泞狼狈不堪的年瑶月策马疾驰而来。

    胤禛惊得飞身往年氏身边掠去,她还怀着孩子,竟敢不顾安危纵马疾驰。

    “贝勒爷,奴才愿意替兄长承担任何罪名,求您放奴才的兄长一条活路。”

    年瑶月翻身下马,不动声色的推开四爷搀扶她的手,屈膝就要跪在地上求情。

    胤禛捏着年氏的手臂不准她下跪。

    心中恼怒,为何她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此时她面色泛青,嘴唇都苍白的没有血色。

    “谁准你离家出走,是爷太骄纵你,让你变得无法无天!”

    胤禛捏了捏年氏的手背嗔怪道。

    “我二哥犯了什么罪,奴才愿意替二哥承担任何罪名,求贝勒爷成全。”

    年瑶月不去看向四爷的眼睛,只语气冰冷的重复道。

    “年羹尧必须死!他罪无可赦!杀无赦!谁来求情都没用..你!”

    却见年氏甩开他的手,径直冲到了斩刑台上,屈膝一跪,将脑袋贴在了木桩子上。

    “来吧,今日我与二哥共存亡!不管我二哥做了什么,都是我年瑶月指使的,我年瑶月甘愿伏法!”

    年瑶月只觉得腹痛如绞,她咬牙含泪朝着四爷恳求道。

    “妹妹,你快下去,别胡闹,都是二哥不好,连累你受苦。”被五花大绑的年遐龄虚弱的哽咽道。

    “年糕啊,你快下来,你别吓娘啊!”

    闻讯赶来的秋氏和年家人吓得不约而同惊呼起来。

    “贝勒爷,奴才愿意致仕,退出官场,求贝勒爷放犬子一条生路!”

    鬓边花白的年遐龄屈膝跪在了四贝勒脚下。

    “啊,年糕,娘你快看看年糕,她流了好多血啊!”

    大嫂卢氏看着年糕妹妹藕荷色的裙角都被潺潺流出的瘆人鲜血染红。

    “我想回家,回..胭脂胡同的家...”

    眼前天旋地转,她看见四爷惊慌失措的脸渐渐模糊在视线里。

    .....

    房门外,年遐龄气的用鞭子发狠的抽打着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年羹尧。

    此时所有人的心都惴惴不安,因为房内除了产婆偶尔发出的声音,竟是诡异的安静。

    “年糕的肚子才六个月..完了..保不住了...”那拉氏扶着椅子痛哭流涕,年糕若失了孩子,该有多难过啊。

    “呜呜呜,年糕啊,娘有钱了,咱回家吧,咱不在那吃人的地方遭人欺负了,咱不图他的,娘要你好好的活着就成。”

    秋氏边哭边朝着门内低声啜泣。

    产房里,系统扫描胎儿之后,已经给出了死亡判决书,孩子才六个月,心肺功能尚未发育好,胎膜都破了。

    无论年瑶月怎么苦苦哀求,系统都无能为力,最后索性彻底失联。

    她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她已经彻底绝望,心灰意冷。

    “啊..这..您节哀,您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

    经验丰富的产婆在看到毫无生机的孩子那一瞬,就知道这孩子没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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