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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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拴住她

    这倒是一件新鲜事,纨佳凝眉冷眯凤眸,斜睨着脸带森冷讽笑的李炎裕,他是在讽刺她和慕容袭,显然,他不是慕容袭的人,既然闻人拓还将他留在身边,显然,他也不是太后的人——原来,他是西夏人!

    西夏之前坐山观虎头,怎么也掺和进来?这水,是越来越浑了。闻人拓那样一个妖魔似地男人,及时截断西夏对淮浏的援助,一点都不奇怪。他定是早有防备,只怕设下的陷阱也不只这一个。

    李炎裕不满意她如此无动于衷,“据我所知,当初,淮浏帝对皇后娘娘您的宠爱,连他最美丽的宠妃都妒恨呢!还有传言说,淮浏帝因为皇后娘娘你太美,而心生不伦之爱,呵呵呵……不知道被爱人所伤,与被皇妹所伤的会有何差别?淮浏帝可是都尝尽了。”

    纨佳勃然大怒,突然坐起身来,一掌甩在他笑开了花的脸上,她不知李炎裕疼不疼,这一掌却让她的手痛得发麻。

    李炎裕微摸了一下疼痛的脸颊,见她脸色泛白地喘着粗气,眼眶也泛红,他皱了下眉头,从床边的凳子上起身告辞,“娘娘好自为之!”

    纨佳握住麻痛的手,努力地放空脑海,无奈,她还是克制不住多想。

    每次提到慕容袭,闻人拓脸色骤变,明显避讳。她说自己失忆,他也并没有告知她淮浏的一切,更没有积极地促使她恢复记忆,这似乎不只因为仇恨。

    “……还有传言说,淮浏帝因为皇后娘娘你太美,而心生不伦之爱……”李炎裕的话却在她脑子里生了根。

    难道,这……就是闻人拓不让她牵扯进这场血战的原因么?

    她忽然有些惧怕自己淮浏长公主的身份,更惧怕再听到有关慕容袭的一切……

    她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从前在这个世界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痛苦地捂住脸,肩上一只温暖的大手,让她惊慌地一颤,耳边传来熟悉的一声关切的轻唤,“皇后……”她抬起满是泪花的脸,就见闻人拓如描似画的剑眉皱成了一团。

    她慌乱地擦掉眼泪,忙堆上笑来,“皇上怎么走路连声音都没有?吓得我一惊。”

    他也笑了笑,却无法装作没有发现她的狼狈。他在床沿坐下,捧住她犹带着泪痕的脸儿,柔声说道,“皇后虚弱,气大伤身,对于李炎裕,朕自有法子处置,别把他那些话放在心上。”

    “那些传言……是真的吗?”她想起他曾经说的,那枚兰花步摇簪,震惊淮浏,轰动天下,曾经引无数窃贼惦记,而那支发簪是慕容袭给她的。“我的皇兄,对我……”

    “不是。”闻人拓看着她的眼睛摇头,他慎重地思忖着措辞,“慕容袭,是亲手扶养你长大的兄长,淮浏先帝与先后去世之后,留下你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就我所知,他……对你的疼惜是真的,当年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夺权,他为保护你,曾经……”

    纨佳脑海电光火石,脑子刺痛,似被铁锥穿了头颅,闪过一个模糊的面孔正对她笑。刀剑撞击刺耳,杂乱中有人对她说,“纨佳,别怕,皇兄在这里……我们死不了……”有喊杀声,有马蹄声,还有飞鹰嘶鸣……她清楚地知道这些画面不属于她的记忆。

    原来,她穿越之前,这个身体的回忆都还在。

    此刻,这些记忆,嵌入了她的灵魂,只要她按下某一处按钮,那些酸甜苦辣,就都是她的。

    也或许,那个按钮不必她来按下。她能轻易地凭几句话就想起这么多事,恐怕牡丹给她下的毒,并非只是毒——那毕竟是李炎裕给牡丹的,而李炎裕是站在西夏与淮浏那边的,可……他如此帮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恢复记忆,到底是为何?她能改变什么?慕容袭会指望她来扭转局面?这太可笑了。

    她毕竟是异世穿越来的孤魂,就算慕容纨佳是她的前世,那些记忆也不是她的,她不想要属于别人的东西,她只想要属于自己的。她扑进闻人拓怀中,恐惧地抱住他。

    闻人拓娓娓的叙说戛然而止,他迟疑抬起手臂,眼神复杂地俯视着紧贴在他怀中的纨佳,“皇后不是很想忆起过去的事吗?”

    或许,他不应该对她说,慕容袭对她有多好,他应该告诉她,慕容袭对她阴狠歹毒,令人发指!

    自从她坠崖失忆,他就知道,她的安静与快乐,只是暂时的,她对他的温柔也是暂时的,迟早有一日,她会想起慕容袭,她会成为以前的慕容纨佳。他能做的只是延迟那一天的到来,延迟,再延迟……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可他别无他法。

    立春之后,积雪消融,暖阳普照,仿佛是新的开始。

    伽神与淮浏似战而无战,小冲突不断,大战事却并没有发生,

    皇宫不时传出有淮浏刺客潜入,就连楚太后与最受宠的兰妃寝宫都被刺客闯入,却是有惊无险。

    昨夜,刺客又趁夜直袭御书房,因皇帝闻人拓从不入书房批阅奏折,刺客扑了个空,要离开时,被护卫发现……整座皇宫喊杀刺耳,惊得楚太后一夜未眠。

    天亮之后,皇宫内人心惶惶未平,大牢狱卒又报,即将被处斩的顺王爷失踪,被迷晕的狱卒甚至不知是何人劫狱。

    纨佳接连两日没有见到闻人拓,听闻小新说这个消息,便明白了一切。

    顺王爷是断然不能再回朝堂中的,闻人拓定然是要在巩魅地宫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

    而翌日一早,有人发现,早先顺王爷入狱,被囚禁在顺王府的一应家眷,也都莫名失踪。

    贴了封条的顺王府,一夜之间成了一座空宅,满城赫连皇族的宗亲都成了楚太后怀疑的目标,他们在朝堂上咒骂闻人拓是皇族不肖子孙的气势都飞去了九霄云外,一个惶惶然,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只顾着自保洗脱嫌疑。

    宫内与宫外,向来是两重天,自从南方的瘟疫和水患平息之后,京城的大街小巷,一直热热闹闹的,从大年初一开始,好似天天在过节,有些商贾为了元宵节的庙会早早就在筹备……纨佳的婚情诊苑,也趁着热闹,在初八这一日正式开张。

    曾经繁花似锦,脂粉香浓的万花楼,更换牌匾粉刷一新之后,却无人光顾,就连今日——开业第一日,也没有一对儿夫妻前来“就诊”。

    小新建议雇个舞狮队来张罗人气,纨佳深谙古人的“家丑不外扬”,并没有同意。更何况,她开设这个婚情诊苑,并非为挣钱盈利。

    从千刀门借来的八名高手,也不是摆设,她早已备好的“邀请函”,一夜之间,就被放置在了文武百官正妻卧房内的梳妆台上,她们一起床就能看到。

    而这些“潜在客户”,很快就会秘密登门造访,她完全没有必大张旗鼓地宣传诊苑。

    除此之外,她还让蛮大在门口放了一串鞭炮,另邀请金山、金水和丞相巩旭泰前来剪彩。

    金山与金水、巩旭泰,都是太后身边的红人,文武百官念着她与这三位红人之间的往来,定会允许自家爱妻前来。

    可……来的只有金山,他英姿飒爽,一身闪亮金甲,所到之处,都能迸射出无限光辉一般,招惹人的眼球,俨然一个古代版明星代言人。

    这倒是也在纨佳的意料之中,顺王爷被救,太后定然是派金水追查。金水虽不能来,却让金山带了致歉信,态度诚恳,仿佛与纨佳是要好了多时的老朋友。只是这诚恳,恐怕也是太后授意的。想必太后是要看她这被丢弃宫外的皇后,能玩出什么花样吧。

    至于巩旭泰,千刀门的八名高手已经帮她探查清楚。这位丞相大人的确不贪图一般美色,只贪不一般的美色,而且,贪起来,着实轰动京城。

    丞相夫人秦景茹庶出的妹妹秦歌韵,在多年前曾是名震京城的才女,书画堪称一绝,容貌更是清秀若出水芙蓉,出嫁之后,闭门不出,大噪的名声才隐没。

    巩旭泰早在秦歌韵出嫁之前,便惦记着,在她出嫁后,便借职务将她的夫君调去边境。

    去年初夏,因淮浏人在边境滋事,夫君战死,秦歌韵清清静静地成了寡妇,巩旭泰时常前去“关切”,这会儿正张罗着将秦歌韵收为第十七房妾室。

    当然,纨佳最关切的是丞相夫人秦景茹的感受,所以,她格外地命人备了一份厚礼,连带那份特殊的“邀请函”,都放在了丞相夫人的梳妆台上。

    纨佳静养几日,没有再服用任何汤药,她的头部还是偶尔刺痛,逐渐习惯了,也便不觉得恐慌。

    只是,有时一夜梦回,脑子里总是有些刺心的画面模糊闪过,她每次都被惊出一身冷汗。

    明明不想去捕捉那些画面,可那些零碎的片段总让她忍不住好奇……她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恶人。她忍不住催促千刀门门主赵延诚,尽快完成她之前订下的那笔交易。

    开张仪式结束,金山告辞要回刑部,他上了马,视线扫过门口如门神似地蛮大和蛮二,和亦步亦趋跟在纨佳身后的小新,这才盯在眉宇间忧郁沉重的纨佳身上。

    这座楼阁看似只有她们几个,实则固若金汤,若是他继续呆下去,恐怕会有人挥着刀剑杀出来。

    纨佳站在马旁,因为不知该说什么,搅着丝帕,有些局促。思忖了半天,她总算挤出一句话,“路上小心。”

    “从这里到刑部不远,不过,我还是会小心的。”金山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洗尽铅华的容颜,见她脸色窘迫泛红,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放心,我不会误会成你担心我的安全。”

    纨佳诧异挑眉,“原来,你也会开玩笑。”他近来笑得太多,总会让她忘记,初见那一日,他骇人的冷酷。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他倒是也记得,初见那一日,她嚣张跋扈地故意刁难他,被冬梅姐那个拐杖砸下来,他及时抱住她,飞旋而过,她就像是一束鲜花,绽放他满怀,悠长的黛眉虽有与生俱来似地愁,却不像眼前这般忧思重重。

    “倒是你慕容纨佳,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和我道别而已,难道说句随心的话还不如上刑场?”他一手拉住马缰绳,一手忙着整理披风。“纨佳,你可是在担心生意?”

    “我只是大病初愈,打不起精神。”纨佳发髻上那支兰花步摇簪,随着她怅然仰头一叹,能抖出花香似地轻颤摇摆,辉映着一身内敛贵雅的宝蓝色修身锦袍,美得清冽逼人。

    那发簪被牡丹戴了一日,却还是崭新璀璨,与她的主人一样,历尽艰险,不染尘埃。

    金山若有所思地瞧着她的发簪,不相信她言不由衷的解释,“你早该听我的,开一个饭店酒楼,哪怕只卖你最拿手的蛋卷包饭,也能客如云来,这个什么诊苑……哼哼,我看,不出两日,你就得关门大吉!”

    纨佳大大方方笑纳他的嘲讽,“我若关门大吉了,你再来帮我剪彩。”

    他俯视着她,眼神稳稳的,视线却并不严酷锐利,沉静片刻,他再开口,声音却出人意料地温柔,“若真的关门大吉,你让我剪给谁看?你连个客人都邀请不来,我倒是不如拿剪彩的时间,陪你去郊外骑马散心。”

    纨佳忍不住朝街道两端看了看,还好,没有马车驶来。可他这样的温柔,还是让她隐约不祥。“你说这番话,不是要设计我让谁误会的吧?”上次被他强吻,正好被鄂伦撞见,可是让她心有余悸。

    金山也记得那个吻,而且,记得格外清楚。他冷冷瞥了眼她背后的楼阁大堂,“慕容纨佳,你到底喜欢那个银面具的男人多一些,还是喜欢闻人拓多一些?”

    “我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对你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纨佳滴水不漏的回答之后,才觑了眼他的神情。

    视线相撞,他趁势说道,“元宵节,黄昏之前,我来接你去猜灯谜。”说完,他长腿微动,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我们姑娘忙着呢,不去猜什么破烂灯谜!”小新对着金山离去的方向嚷嚷完,收回视线,转头便对纨佳张口欲言。

    纨佳哭笑不得地瞅了她一眼,一转身,却正见闻人拓站在楼阁的厅堂内。

    小新见她一脸冷僵,低声咕哝道,“皇上早就来了,奴婢早就想提醒您的,可……”

    闻人拓黑色的暗纹龙袍外,罩着带有银亮祥云翘首护肩的黑色披风,高大壮伟的身躯迸射出拒人千里的冷酷寒意,连带着他所在的楼阁,也成了地狱一般,让纨佳不敢迈进。

    蛮大,蛮二和小新都忙进去行礼问安,纨佳忍不住转头,狐疑看了眼金山离去的方向,他故意约她,故意问那个敏感的问题,是因为看到了闻人拓?!看来,金山果然洞悉她的计谋,而且,她竟然笨得第三次被他算计!

    而闻人拓此刻的脸色,正应验了那句俗语,再一再二不再三。

    可偏偏,强吻被撞见那次,是第一次,她被牡丹所害的那一日,金山及时探望,是第二次,今日的邀约便是——可恶的第三次。

    纨佳进入厅堂,尚未开口,闻人拓披风冷冽一旋,夹着一股刺骨的寒风,便穿过楼阁后门,径直穿过了后花园。

    纨佳暗呼不妙,忙命小新守着大门,忙去追闻人拓,“皇上这就要走吗?”

    “皇后这是下逐客令?”闻人拓脚步未停,任由她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地吃力跟着。

    纨佳唇角这才有了笑意,她快跑几步,揪住他的披风一边紧紧抓住,拖拖拉拉地被他带着前行,“皇上这是在生气吗?”这个别扭的男人,原来是在吃醋呢!

    “朕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他步子迈得更大,不过片刻,就进入竹院,一入房内,他便扯披风的系带。

    纨佳已经跑得气喘吁吁,还是忙绕到他身前。平时,看习惯了他温雅的笑颜,乍一看这冷酷不悦的脸,还真是突兀。“我来,我来……”她怕他怒,极有眼色地伸手帮他解披风的系带。

    “被皇后如此伺候,朕消受不起。”他转身避开她,干脆就那么披着披风在桌旁坐下,刚要伸手拿壶倒茶,脚下却传来一声奇怪的嘶叫。

    “喵——”他的绣龙铆钉黑皮靴,被猫爪划出三道痕。

    “碍呀,你踩到我的小小恒啦!”纨佳惊叫着,忙蹲下来解救她可怜又可爱的小波斯猫,她嗔怒拍了下闻人拓的膝盖,“还不抬脚?你要踩断它的尾巴呀!”

    闻人拓竖起眉头,冷酷的眸光灼亮如兽,愈加深邃难测。那****看着这只猫,伸手却不敢碰,那副受伤的样子,让他心疼。于是他命戎波把猫丢出去,可……这猫怎么又回来了?

    俯视嘶叫的小猫,瞧它洁白的毛都乍起,他怒火莫名消减了几分。它这生气的样子倒是很像她怒气爆发的模样,有点凶,却还是有叫人疼惜宠爱的魔力。

    他却愣是硬着心肠,踩着猫尾巴不抬脚,力道只隐约减了几分,“为什么叫它小小恒?”

    “它是雄的呀。”纨佳跪在他身侧,用力把住他的脚腕,移开他霸道的大脚,忙把波斯猫抱在怀中,温柔抚顺它雪白的毛,仿佛呵护一个小婴儿般,安抚说着,“乖,不疼不疼。”

    见闻人拓兀自倒茶喝了一口,她站起身来,拂了拂裙摆,伸脚勾着椅子到他身边坐下来,狡黠地对他笑了笑,“皇上不觉得小小恒这个名字很适合它?”

    纨佳忽然就这么笑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多日没有认真的笑过——因为,这些天,不见他,只听闻劫狱,刺杀,顺王爷一家脱险,她心头便笼了阴霾,怕他出事。

    他终于出现,却又撞见不该撞见的一幕,就算她的计划有几分成功,也因他的不悦,全无半分喜悦了。

    闻人拓若有所思地瞧着她,尽量克制,尽量隐忍,尽量不要用她喜欢的沉厚悦耳的声音对她大呼小叫,“皇后,你拿朕的名字给一只猫用?这是大逆不道!”

    纨佳无辜地眨了眨澄澈的凤眸,因为刚才一路小跑,她双颊有了红晕,气息却才刚刚平顺。“所以我有在恒字前面加小小两个字,方便区分。”

    小小两字,就区分了?闻人拓哑然无语,和她讲道理,实非明智之举。

    纨佳把波斯猫举到脸前来,一派认真地嘟着唇不悦地说道,“小小恒,你听到了?你的父皇可是一点都不喜欢你借鉴他的名字呢,没关系,母后疼你!乖……”

    她一口一个父皇,一口一个母后,说得小小恒好像他俩的孩子,让闻人拓眉头皱更紧,心却暖了……

    “喵呜……”小猫撒娇似地叫了两声。

    闻人拓就这样品着茶,看着纨佳像是母亲哄孩子似地,和小猫说着话儿,不由得出了神,看得痴迷。

    纨佳让小猫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头,轻抚着它背上柔软温热的毛,宠溺说道,“刚才父皇不是故意踩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父皇只是太累了,而且还撞见母后和别的男人说笑,才会有火气,父皇在吃醋哦,吃醋也是关心母后,对不对?你和母后一起原谅父皇,好不好?你不是一直都盼着见父皇的吗?”

    闻人拓恍惚回过神来,因她似嗔含娇,略带幽怨的话语,端着茶盅的手抖了一下,他视线从澄澈透明的茶水上移到她脸上,两人视线不期然地相撞,他知道,自己又输给了她的小聪明。

    他无奈叹了口气,搁下茶盅,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强硬把她扯进怀中来,连同她怀中的猫,一并抱紧。

    其实,刚才一见她,他便想这样做了,只是气不过,她还是没有间断和金山往来,她这玩火自~焚的游戏,他一直不赞成,却又不能拴住她。只有这样抱着她,他才觉得她与他是夫妻,才觉得她与他没有隔着千山万水,没有隔着深如渊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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