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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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放开我

    纨佳按了下额角,勉强稳住身子,腿还是忍不住打颤,那股刺痛,从太阳穴,蔓延到脊椎……她却没有发现,自己挽在手臂上的缎带,已经飘到了火炉上……

    她见闻人拓突然起身冲过来,那一脸惊怒,让她恐惧地仓惶后退。

    “该死的……别动!”

    纨佳怕极了他这个样子,她只能站住不动,见他猛地抽走了自己手臂上的缎带,丢在地上一通泄愤似地滑稽猛踩,她愕然张大了嘴巴,忍不住悄然退远些。

    她还是没能成功逃走,被他突然一伸手,就扯进了怀中。“慕容纨佳,你想烧死自己吗?”他声音低沉地发颤,像是过度担忧所致。

    如此贴近,她又听到他的心跳,又嗅到他的体香,她凝眉抗拒着这一切,视线低垂,这才发现,宽阔的缎带上,被烧出了一个大窟窿。

    原来,他真的是在担心她!可,这样的担心,纨佳还是感觉别扭。他不是她的,而且,他将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与她再无瓜葛。她慕容纨佳,不屑也不想去做第三者。

    “闻人拓,如今淮浏帝准备发兵,而你又劫去了西周给淮浏的战马,你利用我诱敌的目的已经达到,如果可以……请你放开我吧!”

    闻人拓刚刚舒展的剑眉皱的更紧,抱着她的手臂也收紧,“慕容纨佳,你这是又怎么了?苍龙带着你的衣服擅闯巩魅山委实莫名其妙,你竟还因为苍龙去跑一趟,做了两盘蛋卷包饭,你用那东西报恩报上瘾了?朕多说你一句,你便气成这个样子么?”

    她怎么了?纨佳痛极失笑,却连扯动唇角的力气都提不起。“皇上,臣妾跟您谈正事,您却跟臣妾说些四五六风马牛不相及的烂事儿,如果您今日没有心思谈,咱们改天再议吧,今儿臣妾还有贵客登门……”

    他不悦,更不满,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心里所有的醋,反而被她撩拨地一股脑地爆发出来。“朕永远不能排在你的第一位吗?”

    纨佳强忍着太阳穴地阵阵刺痛,推开他,“臣妾也不是皇上的第一位,从来都不是,因此,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怒极地纠正她,“是,你是!”

    “是什么?”她忽然就笑了,“皇上,您贵为九五至尊,没有必要如此。要杀要刮,纨佳悉听尊便,请不要再这样费心演戏!”

    “蠢话!”闻人拓俊颜因为无奈和暴怒,已然扭曲,见她又要逃走,捞住她的肩,将她转回来,“昨晚朕没有赶回来,是因为……”

    纨佳晕倒了,她已经痛不可支,她惧怕听到任何敏感的解释,她更惧怕自己会暴露撕心裂肺的一面——她巧妙地歪下去,料定他会及时抱住她,不必担心会摔得鼻青脸肿。

    “纨佳?纨佳?你怎么了?”闻人拓抱着她在室内转了一圈,可恶的是,这室内竟然连一个可以躺的东西都没有。

    他拂掉她桌案上的东西,将她放躺在桌面上,将真气逼向拇指,两个拇指按在她的太阳穴上……

    她额上和发间的冷汗化成飘渺的水雾散去,双颊也渐渐恢复血色,他的手覆盖在她的心口上,绵柔轻缓地将真气灌入她体内,手却有意识似地,分心注意到了她又紧束的****……勒得这样紧,她还能正常的呼吸才怪!

    他从靴筒里取出匕首,抽开她的锦袍,冰冷的刀刃贴上她柔嫩雪艳的肌肤……她娇躯一震,睫毛颤抖地厉害,还有两行泪从眼角滚落。

    她这是恐惧吗?在她心里,他是会趁着她晕厥而动手杀她的卑鄙小人吗?他迅速割断了勒住她****的布料,给她整理好衣袍,冷黑着脸出了门。

    听到关门声,纨佳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可恶!他割断她的束胸,她还怎么出门见人?

    听到门外有低低地交谈声,纨佳忙又闭上眼睛。

    片刻,闻人拓又返回来,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站在桌旁,双臂环胸,冷狂不羁地瞅着睡容静美的她。

    牡丹给她下的毒药,虽然不能致命,却能让她半生痴呆。亏得是李炎裕自己招认在毒药中做了手脚,她才幸免于难。

    她频频按太阳穴时,他已经注意到她不对劲儿,她停止用药,他没有反对,但她不能这样忍着。

    他知道她忍痛的本事拔尖,当初满身伤痕,她愣是不肯落一滴泪,她娇柔的外表掩藏地刚硬本性,连医人无数的李炎裕都啧啧惊叹,此刻她痛得晕厥,只怕是已经到了痛得无法隐忍的地步。

    他视线不着痕迹扫过她呼吸不稳地****,怒气又蹿上来,“慕容纨佳,马上给朕睁开眼!别装了!”

    纨佳闭着眼睛,美若蝶翼的睫毛颤了颤,纵然如此闭着眼睛,她仍是被他盯得仿佛没穿衣服,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睁开眼睛,却还是被他冷酷的视线钉在了桌面上似地,不敢动弹。

    闻人拓冷冷地嘲讽一哼,“痛成这个样子,还有闲心去给别人做蛋卷包饭,朕饿得连夜赶来,一顿饭都吃不上时,你却在睡大觉。”

    他竟还顾得吃醋?!纨佳不再顶撞他,“原来,皇上对臣妾有这么多的不满。”他这样不依不饶,不肯放过她,只让她更加困扰难过。“皇上还是去能取悦你的女子那里吧,臣妾是个病人。”

    很好,她竟还有心情和他吵架!“你这是气话,还是故意要赶朕走?若是不想朕去别的女人那里,就马上好起来。”

    纨佳一时间没了话,只有两行泪从狭长的眼尾潸然滑落,心痛得仿佛拧绞着,仿佛被人捅了一刀。

    见她如此异状,闻人拓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朕被你气糊涂了才那样说,纨佳……朕在你心里,是那么不堪的人么?”

    她狼狈地鼻音浓重,哭着作答,“皇上是好人……是很好很好的人。”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不想哭,眼泪却像是泄洪,总也止不住。

    闻人拓没有给她擦,也没有任何劝慰,由着她哭,“朕已经吩咐你那八大高手接待礼部尚书夫人,你好好哭,朕也不在这里碍着你的眼。在你心里,朕是利用你的小人,朕活该是个脚踩几只船的恶人,你默默地在心里骂朕,朕也听不见,骂个痛快吧。”

    说完,他就真的走了,连关门都轻得没有声音,好似生怕打扰她哭似地。

    书房里静下来,纨佳却又没了泪,她挣扎着从桌面上坐起身来,拉着衣袖擦了擦脸,就那么呆怔起来。

    脑子放空了不知多久,她倦极不想动,口干地想喝水,精神蔫蔫地,这会儿她眼还肿着,若是叫了小新进来伺候,又会害让那丫头紧张地大呼小叫。

    原来,闻人拓从出现,到离开,半个时辰也不到,而且,只顾得和她争吵,吃醋发火儿,他是连拿她当病人的耐心和做戏都不屑了吧!也好,及早结束她这里没有必要的一切,好去做他的准父亲。

    “该吃午饭了!你是从何时开始那样喜欢发呆的?”

    闻人拓冷酷的声音突然传来,刀锋似地,刮着她的心魂。

    她回过神来,自从他承诺了给她幸福之后,他的口气总是带着些怒气,透着一股不讲理的邪劲儿,却霸道地又叫人不敢忤逆。

    她有呆了片刻,等待整个人放松下来,才转过头去,竟发现,书房里多了很多东西。

    整个大房间被垂坠感极好的双层珍珠纱帘,隔成了两个房间,一张宽大柔软的美人榻,摆在里间,还有四个缎面软凳,一个梳妆台,靠墙处多了几个圆面高几,高几上摆着花瓶,瓶里盛开的洁白兰花美得像白玉雕成的。

    而他则坐在外间的范围,离她不远,他面前是一张八仙桌,桌上不但铺了与她布置的贵宾室同色的桌布,还摆满了御膳,其中只有两三样他爱吃的,其他的,都是她爱吃的。

    见她愣愣地看着房间里新添置的物件,他反而忍不住笑了,“一上午,他们忙忙碌碌,动静可不小,还以为你都听到了。”说话间,他走到她的桌旁,捏了捏她呆的有些僵的脸儿,“你是因为朕说离开,才难过了一上午?!”

    “没有的事。”她转开头,避开他的手,却怎么都避不开他贴近的身躯,“闻人拓……”

    见她身体后移,要栽下桌子,他大手一伸出,扣住她的膝盖,倏然一拉,她失措惊呼,修长的腿恰被他拉到健硕的腰侧,他绷紧地身躯正抵在她腿间最柔软的一处……

    “让皇后恢复好气色,还是这个法子最有效。”他邪魅一笑,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便这样稳稳托住她的臀部,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

    这暧昧羞耻地姿势,让纨佳惊慌地红了脸,她急于想逃,却又怕自己会摔下去,矛盾地攀住他的肩和脖颈,两人呼吸不经意地缠在一起。

    她又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他是否也曾和别的女人如此亲密过,还是他早已经将这种举动视为寻常?她本以为自己心如死灰,无奈竟又莫名地烦躁起来。“闻人拓,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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