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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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小新避而不答,命令身侧一个宫女,“趁着梳妆,先给娘娘拿点糕点垫一垫,早朝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散呢!娘娘肠胃本就不好,不能让娘娘饿着。”

    纨佳悻悻叹了口气,“好吧,看样子,你是打定主意不理本宫了。”

    小新转开头去,眼泪簌簌滚落,她一个小小的丫头,何德何能得皇后娘娘如此惦念?她擦掉眼泪,忙捧住金黄彩绣朝服走过来,训练有素的宫女忙与她一起展平。

    纨佳从镜子里看着她清瘦明秀的脸儿,迟疑着说道,“小新,本宫知道,你喜欢苍龙,可是苍龙他不同意,本宫不能强人所难。同样,蛮大到本宫面前来恳求赐婚,本宫也考量你的想法。皇宫里,人心叵测,不适合你呆着,明日,本宫派人送你出宫。”

    小新这才看向镜子,“娘娘,小小恒,奴婢一直照顾着,也带过来了,您要见见它吗?”

    “闻人拓这到底是要做什么?”纨佳挑眉一扬,看向小新躲避的眼睛,“小新,从何时起,你也成为他的人了?本宫日后再难相信你了,是吗?”

    小新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说道,“奴婢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娘娘的事。”

    纨佳不再看她,她端详着镜子里巍峨高耸、搭配着凤冠的飞仙髻,从梳妆台上拿起自己的兰花步摇簪,寻了个空缺處,斜簪上去。

    “你大概也从巩魅地宫学到了不少本事,其他本事,本宫没有看出来,这答非所问,背信弃主的本事,是炉火纯青了。”

    小新小脸儿顿时苍白,“奴婢惶恐!”

    “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吧,去伺候苍龙,别到我眼前来晃,我看着闹心!”

    小新恭敬地低着头行礼,“奴婢谢娘娘隆恩!”

    闻人拓坐在门外的肩辇上,如以往一样,习惯xing地翻看着刚从巩魅地宫送来的小折子,思忖着早朝上该议的政务。

    慕容袭已回淮浏皇宫,紧锣密鼓地布兵防范;西夏正有两股力量争夺皇权,出现内讧;秦景瑞敦促行军神速,一切都非常顺利……

    厚厚的小折子翻到一半,他眼角余光警觉瞥见一抹金光飞过,他静无波澜的呼出一口气,挑眉说道,“戎波,你今日有些晚。”

    戎波身姿如鹏,飞身而下直接利落地单膝跪下行礼,却不是说皇上金安,也没有喊皇上万岁,而是玩笑地打趣一句,“皇上今日可是好早呢!如果末将没有记错的话,昨儿皇上可是迟了整整一个时辰!”

    若非他昨日一早的恣意纵情,纨佳也不会出事。“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胡言乱语,定重罚你!”

    不巧,这话正被走出宫门的纨佳听在耳中。

    她被宫女们众星捧月地簇拥着迈出高高的门槛,脚步便停住,妆容精致的俏颜,不由得又羞恼地飞上两朵红云,冷冷白了眼跪在地上的戎波。

    “让皇上久等了,是臣妾失礼。”纨佳说着,略一俯首,优雅客气地赔礼。

    闻人拓一双视线不由自主地转过去,便再也移不开。“朕甘之如饴,看到皇后如此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朕多等片刻也值得。”

    他朝纨佳伸过手,却发觉气氛凝固了似地,忍不住环顾四周,才发现一双双视线,都怔愣惊艳地盯着他的皇后。他顿时有些恼怒,很大声地轻咳了一声。

    戎波回过神来,忙对她行礼,“娘娘金安。”他一双眼忙看向地面,再不敢仰视她太过惊艳耀眼的容颜。

    周围的其他护卫,也都纷纷低下头,紧张而恭顺地齐声请安。

    “都免礼吧。”

    纨佳上前来,低垂着眼眸,手搭住伸过来的大手,在那双灼灼地似要将她点燃的鹰眸的凝视下,轻提金黄的彩绣凤袍前摆,在他身边坐下来。

    随侍肩辇两侧的两个小太监,将肩辇上环绕宽大绣龙软椅的纱幔落下,细心的整理好边角。

    双层纱幔,外面的金色绣龙,里面的是紫色祥云,双层重叠,那栩栩如生的龙,便游弋在了紫色祥云之上,飘飘忽忽,神秘莫测。

    纱幔二人隔绝于内,外面的宫墙都看不清了,外面的人,自是看不到他们的。

    纨佳不喜欢这样暧昧的独處,她挣脱了被握住的手,伸手便要掀开纱幔,手腕却被他挡回来。

    “朕头疼,不想见风。”闻人拓说着,不羁地斜倚在靠背上,一条手臂搭在她背后,似笑非笑的鹰眸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她分毫。“起驾!”他这一声命令,却沉稳,冷酷,威严,与他脸上的笑,格格不入,仿佛不是他发出的。

    纨佳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别扭不安,不禁懊悔穿这一身太过华艳的朝服。

    这衣服拖沓冗长倒是在其次,广袖,收腰,将她凹凸有致的婀娜身段完全显现出来,而且通身的金光熠熠,绚丽夺目,再搭配娇艳的妆容,连她自己都觉得,灵魂被框住,再难做回自己。

    更可恶的是,头上的凤冠沉重地压着脖颈,她必须昂首挺胸,才能保持平衡。

    可她却清楚地感觉到,这样不经意地拼命保持平衡的姿势,却被身旁的恶魔色兮兮地盯着,他一双视线,毫无疑问地,就是盯在她因为呼吸而起伏不定的胸前……

    “皇上,非礼勿视,请自重!”她忍耐到极点,咬牙切齿,从牙缝里低沉地挤出一句话。

    “朕不懂。”xing感的薄唇凑近她粉光若腻白里透红的脸儿,轻轻印下一吻,故意逗得她惊怒面对着自己,他这才邪魅笑道,“皇后,朕遇到你,就变笨了,什么非礼勿视,相敬如宾,之类云云,全然不记得了!”

    纨佳眸如利箭,恨不能一眼戳穿他脸上虚假的厚脸皮。

    自知与他大眼瞪小眼讨不到便宜,她恼羞成怒的抬手按住他宛若刀裁的俊脸,将他的头强硬推向一边,“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就不去早朝了!”

    “爱妻息怒,为夫可是很正经!”他脸又转回来,照旧盯着她猛瞧,眼神愈加邪肆,飞扬的剑眉却无辜挑高,“除了看着皇后之外,朕什么都没有做。”

    相较于在床上的某些行为,他这堂堂一国之君,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恪守礼俗的“正人君子”了。

    这身朝服,他原就担心,她穿在身上会太过美艳,让尚宫局改了又改,如今从内袍到外袍,皆是包裹地严严实实,领口的位置,连锁骨都没有露出,却还是诱人遐思。是腰身太紧的,是她身姿太美,还是她妆容太浓的缘故呢?

    若没有这些个别别扭扭的事儿,他才不会愚蠢地只盯着自己的宝贝爱妻傻看,这漫长的路上,会有很多很多……很多……旖旎的趣事可能也可以发生。

    更怪的是,他看到辛玉丽的浓妆会反感,纨佳这般浓妆娇艳,他反而着魔地心猿意马……这真的太诡异!

    他忍不住想取消今早的早朝,这样美丽的纨佳,是他一个人的,怎么可以摆去朝堂上给别人看?!再说,那些老家伙也不懂得欣赏她的美与好,怕是她越美,越是妖精祸水的,骂得厉害。

    “皇上,你的手……请放在我看得到的位置!”纨佳不客气地凌厉提醒,眉宇间反而因为生气,而多了几分妩媚绝伦的英气。

    闻人拓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竟然摸到了她的腰间去……他口乾舌燥地悻悻地抬高了两只手,坐得离她远了些,“朕的手在这里,皇后都看到了哈!”

    “但愿皇上与别的女子坐在一處时,也能如此规规矩矩!”

    “纨佳,朕向来对别的女人是……”

    “昨晚,皇上淋过雨,身上还是有奇怪的脂粉香和唇脂。虽然皇上抱过臣妾,可臣妾分明记得,臣妾沐浴过,身上没有涂脂抹粉。皇上若是真的规规矩矩,屏一身绝世武功,怎么会轻易被人近了身?”

    “皇后!”这件事,他原是想好了要解释的措辞,可现在,被她一番驳斥,他那些辩解反而苍白无力,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越描越黑。

    “皇上无话可说,就不要再以那样的眼神看臣妾。”

    他像个顽皮的大男孩,摇头晃脑,龙冠上垂旈也摇摇晃晃,光华闪动,俊美的脸则眉飞色舞,尽是挑衅,“眼睛长在朕身上,朕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气得双颊绯红,音量无法克制地抬高,“闻人拓,你讲不讲理?”

    这一声娇斥,让四周的宫人忙缩了缩脖子,一个个好奇地恨不能变成苍蝇蚊子飞进纱幔缝隙瞧个究竟,却还是不得不拼命低着头,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

    “哈!”他不羁冷笑,“朕的话是圣旨,凭什么讲理?”

    “停轿!本宫要下去!”她快要被气疯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谋杀亲夫!

    “慕容纨佳,你是又要出尔反尔,不还债了吗?”担心她真的会起身踢下去,他霸道地将她环入怀中,把她的头按在胸前,“你别看朕,朕也不看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她手伸向他腰间,狠狠地冒着他腰腹上的肌肉拧圈圈。

    他痛得咝了一口气,却越挫越勇,变本加厉,不但越是拥得紧,还一侧身,将她压在软椅靠背上,大手罩上她胸前的柔软,xing感的薄唇贴近她敏感地耳畔轻呵了一口气,“纨佳,你若是再对我不客气,我也会礼尚往来,对你不客气!”

    那股隐忍太久的欲*望,已经濒临崩溃,坚实的双臂,环绕住她的腰,暖香在怀,是一种美妙到极致的享受,却也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纨佳感觉到他的一样,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唇瓣刷过自己的脖颈,她娇躯一僵,再不敢轻举妄动。

    “皇后这样安静,倒是叫朕有些失望了。”

    纨佳气恼地从他怀中抬眸,晶莹剔透地凤眸,本就狭长而深邃,经过精致的描画,愈加艳美妩媚,纵然她一副凶巴巴的神情怒瞪着他,却似娇含嗔一般的诱*惑人心。

    美若蝶翼的睫羽,不经意地轻轻一闪,他的心瞬间凌乱,气血也沸腾起来,一股冲动直往脑子上涌,他黑眸幽深,精锐的光芒忽然化为熊熊火焰,壮硕的身躯狂猛如兽,俯首便吻住她甜美唇瓣,狂肆品尝。

    她骇然震惊,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挥拳便要打他,脊背上大手巧妙一点,她的穴道被封,抗拒中断。

    错愕无妨之际,流火似地激情,被他狂热的吻点燃,她被吻得喘不上气,闷哼抗议。

    他意犹未尽地放过她的唇瓣,轻啃她敏感的颈,大手肆意在娇躯上游走,爱抚着、寻找着,逐寸逐寸的,隔着华艳无匹的凤袍探索着,激烈地急于疏解什么似地……

    纱幔遮挡了苍白的天光,幽暗而朦胧,两人平顺的呼吸化为激烈的喘息,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一个美丽的布娃娃,被他逗弄的焦躁暗怒,却又无计可施。

    她恨极了他,可身体却背道而驰地渴望着他的身体,她清楚地记起他们曾经缠绵的每一个细节,心慌地闭上眼睛,掩藏起矛盾羞耻的心思。

    察觉到她默然与微妙,他若有所思地一笑,忽然就停止一切亲密,帮她整了整略歪的凤冠,抚了抚衣袍,若无其事地,规规矩矩地与她拉开距离。

    她紧张地吞咽满心惊慌,身上没有了压迫和碰触,不禁疑惑睁开眼睛,就见他不知何时从袖中取出小折子,专注地翻看起来。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她抬手按住心跳如擂鼓的胸口,不禁低头看向自己能活动自如的手--她竟然能动了,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到底何时为她解开穴道的。

    如果他这是在告诉她,她失败了,那么……他成功了。

    她悲哀至此,狼狈不堪,明明恨透了他,却还是无法抗拒他。

    随行肩辇的戎波,注意到肩辇内的动静平息,才上前两步,走到肩辇左侧去开口,“皇上,今早末将巡视皇宫时,收到一条密报。”

    “说。”闻人拓简单的一个字,声音理智而冷酷,听不出丝毫情*欲萌动的异样。

    “顺王爷在宫门口,很凑巧地碰到了带宫人们出宫的齐尚宫,不过,只是聊了几句,他并没有阻拦。”

    闻人拓依旧翻看小折子,“朕知道了。”

    戎波那简单的一禀奏,好像什么都说清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

    纨佳却听者有心,忍不住猜想顺王的目的,波澜壮阔的心境,逐渐恢复平和,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身侧那张英俊深刻的侧脸。

    “皇后有话要说?”手上的小折子又翻过一页,他依旧闲雅而专注,看着上面密密麻麻蝇头小楷。

    纨佳低下头,摩挲着袍袖上针脚细密的刺绣,尴尬窘迫地低声说道,“臣妾担心那些出宫的宫人,恐怕,顺王会因为臣妾得罪了他,而借着尚宫局全体受罚大做文章。”

    他视线未转,随口说道,“朕早已经派了暗卫,秘密保护所有的宫人。”

    他派了人保护他们?何时派的?昨晚吗?

    罚尚宫局的宫人外出清扫街道,她是为避免他以死刑惩治那些沉闷深宫的宫人,说到底,他们都是可怜人,皇宫里诱惑太多,一时失足,也是难免,让他们外出劳作,了解民情,改邪归正,她自认为做得还算恰当。但是,她却并没有考虑过危险的后果。

    “臣妾……”若非他此次早有准备,恐怕一桩桩血债祸事,又会将她击垮。

    迟迟没有等到他的话,他才转过头来,温雅微笑着静候她的话,“皇后想说什么,直言无妨。”

    “臣妾谢皇上。”她对他的感激,无法言说。

    若在以前,她会依进他怀里,静静地抱着他,依着他,恋着他,可是现在,她不能这样做了。

    莫名地,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初学走路的幼儿,而他是背后搀扶着她的依靠,一旦有危险,他会稳稳扶住她。

    她虽然在辛玉丽这件事恨透了他,这种无关爱恋的信任,却还是没有改变。这或许就是夫妻,与君臣的差别吧。

    至少,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就算与他没有了夫妻之情,他们在皇帝与皇后的位子上,也会相濡以沫,平稳一生。

    “皇后若真的想谢朕,知道该怎么做。”

    他似是早已估量好了似地,话说完,正好也到了大殿前的长阶下。

    他命令宫人,“就停在这里吧,朕想和皇后多走一会儿。”他需要吹一吹晨风,冷静一下。

    纨佳茫然疑惑,被他牵着手,步下肩辇,看着那百级长阶,不禁发怵。

    昨晚她熬了通晓,出门之前,不过吃了几块糕点,哪有力气上这么多台阶?

    “皇上,真的要走上去吗?”她咬住唇瓣,颦眉略一思忖,随口说出一个理由,“皇上头痛,刚才还说不能见风呢!”

    他踏上两级台阶,回眸一笑,笑颜坦然俊美,“皇后,朕的头痛好了。”刚才那冗长缠绵的吻,足够让他满心欢喜百病尽消。

    纨佳唇角垂下去,他好的未免太快了些。手臂被扯住,她脚下踉跄,不得不抬脚往上迈。

    现在,她彻底认清了严峻的形势,要当好这个皇后娘娘,她不但得有精明的头脑,还得有强悍的体力,否则,不被他整死才怪!

    走过十级,他便送了她的手,加快脚步,自顾自地往上走,平稳的脚步,无声而轻盈,如履平地。

    他不时停下脚步看向累得气喘吁吁地纨佳,俊美的身躯,凛然一身霸气,脸不红,气不喘。

    “皇后若是走不动,朕可以背你。”看着她含冤受屈,隐忍愤怒的俏颜,他心情大好。

    “不用。”她咬牙切齿,“臣妾自己有脚!”她就算手脚并用,也要自己上去。

    她从袍袖里取出丝帕,按了按额上的汗,勉强维系着淑女皇后的优雅仪态,却早已在心底把赫连皇族的祖宗十八代数落个遍。

    赫连皇族倒了八辈子邪霉,他们怎么会有闻人拓这样腹黑,阴险,狡诈的不肖子孙呢?

    这该死的邪魔,最善装腔作势,人前假装好皇帝,私底下一头不折不扣的色狼,一大早就噙着狐狸笑勾*引她,邪恶地吻了她,突然又装客套,他耍她好玩吗?

    好吧,她承认,对于伽神子民来说,他是个好皇帝。不过,他对她倒是太例外,就算他曾经对她好过,那些好,也在此刻全都化成了细碎的渣滓,哗啦哗啦,落了一地,她只想愤怒地吐一口唾沫,再把那些渣滓狠狠踩两脚。

    她转头数了数,刚过五十层,成绩还不错。

    但是,她却听到台阶之上,传来文武百官震天动地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早朝这就开始了吗?她错愕抬眸仰望,却只能看到大殿巍峨的檐牙。

    该死的闻人拓,他竟然把她晾在这边,自己一溜烟地上去早朝了?他自诩好风度,好仁慈,好到不能再好的好皇帝,这样对她,不觉得太过分吗?!

    她若是这样走上去,恐怕早朝都散了。

    凤袍下,中衣已经被汗水湿透,她每走一步都浑身粘腻的不舒服,头上的凤冠仿佛千斤重,她咬牙又攀上十层台阶,崩溃地在台阶上坐下来,这才发现,原是随行的太监和宫女也都离开了,恐怕她在这里喊救命,也没有人听到。

    不过,若是就此打退堂鼓,她又要下六十层台阶--刚刚,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走上来呢!

    正在她进退维谷,站起身来,打算手脚并用的往上爬时,身旁一抹墨蓝色锦绣停下。

    “银煊拜见皇嫂,皇嫂金安!”那一尘不染的俊美男子,与闻人拓眉目相仿,却完全是另一番暖阳气质的赫连银煊。

    “九……九王爷免礼!”纨佳拍着胸口,气息还是没有理顺,这一说话,全身的劲儿都被打散了似地,双腿也越是不听使唤,她只能再次停下来。“王爷这是迟到了吗?”

    “是呀。”赫连银煊坦然承认自己来的太迟,见她摇摇欲坠,娇喘不止,艳红粉润的脸儿,满是汗水,忙搀住她的手肘,“皇嫂,叫我银煊就可以,王爷王爷的,太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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