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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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她站起身来,手却突然被御天拉住,她疑惑转头,正被他一拉,身侧弯下去,他的唇正印在她的侧颊上。

    “蓝儿,我一直想看你跳舞。”他声音温柔,这由衷之言,仿佛压抑了千年之久。

    她没有怒,浅笑说道,“今日你也得偿所愿了!”

    “我更喜欢你现在的笑。”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却没有想到,这一松,竟是错过了一生。

    御威的四个贴身太监拉着宏大的刺绣牡丹软垫的四角,搁在殿中央。牡丹软垫金底红花,流光溢彩,煞是美丽耀眼。

    纨佳走过去,正见御威灿烂的笑颜,便颔首一笑,“我已经许久不跳舞,舞技生疏,希望我们配合默契。”

    御威又在琴案前坐好,圆润白皙的脸儿美丽地仿佛仙童。“那么……皇嫂,我就弹刚才的曲子吧。”

    “好啊。”纨佳轻敛裙裾,走到软垫中央,是她的错觉吗?柔软的锦垫踩下去,竟然会硌脚?!

    这锦缎之下,似乎暗藏了什么钢铁打造的东西,踩上去,隔着单薄的棉絮,能听到沙沙的铁器摩擦的声响。

    她脊背袭过一阵凉意,心底隐隐不安,但是,人已经站在软垫中央,再没有后退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步步惊心地往前挪动。

    想起自己的初夜,是被十三岁的赫连一雯下毒算计没的,纨佳更是毛骨悚然。

    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稚气未脱的十岁小孩,已经不单纯,怪只怪她,太轻敌!

    这个御威,是有意拿她来报复御天的残忍。

    杀了她,也的确能让御天尝到一点痛,却未免也太高估她在御天心中的分量。

    她每迈一步,都如履薄冰,手脚上的温度一点点褪去,周身的血液仿佛正一点一点从脚底流失,她担心孩子,担心自己突然会被软垫之中暗藏的机关弄得粉身碎骨,更担心闻人拓会为此血洗西夏……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闻人拓这个邪魔,一定会那样做的!

    她不能死,她也不甘心就这样死在一个十岁的孩子受伤。

    终于还是忍不住,她抬眸,看向闻人拓的方向……

    闻人拓早已经看出她不对劲,视线相触,他瞬间明白,她是在求救!

    可恶,那个该死的垫子果真有问题。他迅猛起身,身侧易容的慕容袭忙拉住他,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警告,“你要做什么?计划没有完全完成,不准胡来!”

    “放手!”闻人拓气怒交加,鹰眸紧张地盯着纨佳的脚下。

    御威率真烂漫地笑着,对软垫上的纨佳说道,“皇嫂,我要开始弹奏喽!”说完,他也不等纨佳同意,就拨弄起琴弦。

    纨佳骑虎难下,确定足尖出没有钢铁碰撞的沙沙声,才随着音乐平展双臂,旋身,蝶袖挥舞如风……

    闻人拓恼怒低咒了一声,“蠢女人!”明知有危险,竟还乱动?!她不要命了!

    他抓狂地再无法顾及其他,甩开慕容袭,纵身从席位上飞身而起,身着金甲的身影仿佛一道闪电,众人尚在惊疑,他已瞬间逼近纨佳……

    纨佳此刻正一只脚站立,看到他飞来,震惊地身姿一晃。

    闻人拓瞬间将她拥在怀中,旋身和缓惯性冲击,却乍听到啪啦一声……

    锦绣辉煌的牡丹软垫一声巨响,暗藏的机关利刃刺破成碎片,棉絮、布片飞散如雪。众人震惊失色。

    御天龙颜震怒,暴怒咆哮,“御威,你做了些什么?!”

    此刻,他仍未洞悉闻人拓的身份,只当他是自己一手提拔的武将,更好在他极有眼色,甚至一瞬间还考虑着,等到他救下纨佳,要如何封赏。

    慕容袭低咒了一声,担心地看着纨佳与闻人拓,猛地站起身来,从腰间抽出随身软剑,“杀!”

    他一声令下,群臣顷刻间化为训练有素的杀手,齐齐起身,朝服与********爆碎……

    御天见状,顿时从龙椅上惊跳起来,匆促高呼,“护驾!护驾!”

    殿外有护卫冲进来……两方人陷入一片混战!

    慕容袭挥剑直刺向他,“御天,受死吧!”

    御天迅速弃龙椅后退,无视直逼近心口的剑刃,担心地看向纨佳……这才开始怀疑,救纨佳的武将到底是何许人。

    纨佳与闻人拓都被包裹于利刃围拢的机关之中,细小的暗箭铺天盖地,朝着四面八方宛若细雨般飞散,满殿之人都被波及。

    那些暗器自是伤不了来自巩魅地宫与夜煞行宫的杀手,中了暗器倒地的,大都是西夏护卫。经此一番箭雨袭击,反而是让大周皇朝占了上风。

    御天不禁开始担心战局。

    而制造这一切混乱的御威则由金丝软甲护体,趁着混乱,抱起爱琴,躲避着刀光剑影,在两个小太监的护送之下,朝大殿门口奔去……

    纨佳惊得尖叫着缩进闻人拓怀中,这些细如雨丝的暗箭从四方射来,他们根本无处躲藏。

    将她牢牢护在怀中,闻人拓狮吼一声,一股强大的真气从他背后爆出,形成一个光球结界,将两人护在其中,反而是那些细小如针的暗箭和将他们围困其中的机关利刃,都被强大的真气震碎成段,四散出去,四周打斗之人,迅速躲避……

    “没事了!”闻人拓拍了拍怀中的纨佳,却见她竟脸色苍白,额上还有冷汗,“怎么了?”

    纨佳用一条腿支撑着,身子颤抖地仿佛被狂风摧残地枯枝。

    “恒,我的左腿……好像没有了!”

    闻人拓大惊失色,忙蹲下来查看,却见有个细长的菊花瓣形的机关刀刃,刺在了她左腿的小腿后,修长的刀口刮划了七寸长,血早已经淌开了大片,暗黑的颜色染透了她内衬的中裤,宫鞋、裙摆。

    他只顾防卫四周的暗器,竟没有注意到她的腿伤得竟这样严重……想到她为了担心他分神,一直隐忍痛苦,闷不吭声,他越是心如刀绞。

    他小心地垫着她的裙摆,握住刀刃,轻轻地拔出来,看这样子,刀刃上涂了剧毒。

    御威,那个十岁的孩子,果真是御天的亲兄弟,这歹毒的伎俩竟都是如出一辙!

    “李炎裕!”

    李炎裕闻声,背着药箱冲过来,金山砍掉挡在眼前的一个护卫,担心地也忙跟过来,就听闻人拓对李炎裕命令,“带纨佳去内殿医治,母子俩都要保住,不得有误!”

    金山双脚刚着地,就叫几个巩魅地宫的杀手便围拢上来,护送李炎裕和纨佳往内殿撤离,他想跟过去,就被闻人拓拉住手臂,“伤口有毒,你去抓御威,说不定能拿到解药。”

    说完,闻人拓便扯掉脸上的********,抽剑朝着向慕容袭挥出剧毒真气的御天直刺而去。

    慕容袭躲避及时,并没有收到毒气伤害,倒是袍边被侵蚀掉大片,见闻人拓飞身过去,他忙提醒,“恒,小心,他可是一条响尾蛇!”

    两人打斗激烈,闻人拓招式奇快,剑影交织成一片莹白灿亮的网,将御天困于其中。

    御天真气挥展不开,就算能打出去,却打不中闻人拓。

    真气如光球,不是落在殿内的盘龙云柱上,就是落在丹陛的汉白玉护栏上,所及之处,不是毁坏殆尽,便是击打地破碎……整座大殿,破烂不堪。

    慕容袭见闻人拓占了上风,不再心惊胆战。

    打斗声稀落,竟从殿外传来,他疑惑环顾殿内,才发现,那些西夏护卫都已经被肃清干净,杀手们已经杀到了殿外去。

    殿内除了他,便只剩了厮杀的闻人拓与御天,他这才想起纨佳来,忙奔至内殿去瞧,却见李炎裕正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锯子一样的东西,朝着纨佳的左膝瞄准……

    “李炎裕,你要做什么?”他暴吼如雷,快步冲过来。

    李炎裕手上一颤,还是把擦得莹亮的纯银锯子搁在纨佳的膝盖上,小腿已经变成紫青色,那颜色,正在朝着膝盖扩散……

    他冷静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说道,“你也看到了,剧毒扩散太快,若是不锯掉这条腿,母子俩性命都难保!”

    慕容袭惊恐地脸色苍白,经历无数次生死与大小磨难,他都不曾这样恐惧过。

    他不敢去想纨佳醒来之后,看到自己失去一条腿时的悲恸。他也不敢想象,一条腿的纨佳要如何站起来。

    “你住手,我不准你那样做!一定还有别的法子。”

    “除非师兄肯出手以毒攻毒,否则,就算服下解药,等到起效也晚了。”

    “早说!”慕容袭头也不回地奔出外殿,不忘提醒,“丢了那把该死的锯子,别让纨佳看到!”

    李炎裕忙把锯子丢在了床下,其实他的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要下得了手,谈何容易?!

    慕容袭来到外殿,正见闻人拓以强悍的掌风,将御天逼坐在龙椅上。

    御天全身僵硬,一动不能动,任命地闭上眼睛。明显的,他周身各处大穴已经被闻人拓封死,长剑光芒闪耀,下一刻便手起刀落,御天那颗蓝发头颅毫无疑问地,将会从身躯上滚下来……

    “恒,纨佳需要他!”

    剑刃紧贴在了御天的脖颈上,闻人拓咬牙切齿地转过头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炎裕要给纨佳截了腿,他说毒扩散太快,需得用御天的真气以毒攻毒!”

    御天赫然睁开眼睛,“蓝儿怎么了?”

    闻人拓收剑,恼怒揪住他的胸襟,将他从龙椅上扯起来,“这次算你走运,若是治不好纨佳,我定杀了你给她陪葬!”

    纨佳醒来之时,不过是来到西夏的第五日的子夜,大周皇朝已经成功地将西夏纳入版图。

    而且,短短三日之内,经过闻人拓,慕容袭,以及金山等人配合默契的管制,政务井然有序,从军队,到百姓,雨过天晴了一般,本是死寂沉沉的皇宫也开始有了声音。

    而御天,不幸,成为西夏历史上,统治时期最短的皇帝。

    纨佳睁开眼睛,鸾宫凤榻的鹅黄寝帐映入眼帘,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这样的温馨明媚。

    她身侧有沉绵的呼吸声,还有熟悉的男子体香,警觉侧首看过去,见是闻人拓,才踏实地轻轻呼出一口气。

    纤瘦的手,在轻如羽的锦被下挪动,本能地摸向腹部,确定是原来微隆的样子,凉凉的心沁出暖流,渐渐回温。

    当确定双腿还在,而且,左腿竟然能感觉到疼痛时,狭长的凤眸顿时**辣地滚烫……

    御威纯真烂漫的笑容,精湛的琴艺,恐怖的牡丹锦缎软垫,以及最后混乱的屠杀……那诡谲的一幕,仿佛一场惊悚电影,从她的脑子里呼啸而过。

    眼泪溃堤似地,汹涌滚出眼角,活着的庆幸,与对那些死者的怜悯,让她怆痛地喘不上气。

    她挪动虚弱的娇躯,靠近闻人拓,仿佛娇柔的猫儿,鹅蛋脸温柔依偎在他宽厚的肩头,悄然无声地抹掉眼泪,贪恋地仰视着他绝美的睡容。

    宛若刀裁的下颌上,冒出了青青的胡渣,如此睡着,俊美惊魂的容颜,少了几分神秘的冷与迫人的威严,只是疲倦却无處掩藏,都浮现在紧皱的眉宇间,叫人看着心疼。

    她指尖抚上去,为他抹去眉宇间那股沉重的忧虑,忍不住拂过他的鼻梁,唇瓣,指腹被胡渣刮划地细微刺痛……她想念他,纵然昏睡,她的梦里依然有他。

    如他曾经所说,每次她重病,或者昏迷,他总是将她照顾地无微不至,不管是突然醒来,还是自然转醒,都不会口干舌燥,更不会饥肠辘辘地肠胃不适。

    这个男人在乎她,爱她,更胜她对他的感情,她死而复生,穿越而来,不虚此行,那些痛苦,那些利用,她煎熬过来,也是值得的。

    “女王陛下……这是在轻薄自己的夫君?”

    他突然慵懒地开口,吓得她一惊,匆忙收回手,手腕却被他精准握住。

    她俏颜顿时涨红,别扭地挣扎了两下,抽不回手,干脆就任由他握着。

    他侧身转向她,睡眼睁开,却无半分惺忪,清醒灿亮,宛若晨星,唇角还挂着三分戏谑的笑。显然,他是早已醒了。

    “被抓现形,就没有话要说?”

    “那就任君责罚好了。”她抿唇,赧然咕哝。

    他邪魅莞尔,指尖勾住她的下巴,在她脸儿抬仰之际,毫不迟疑,俯首吻住她的唇……

    轻柔缠绵的吻,激起一片漩涡,让她熏陶陶地,沉沉醉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

    她手臂轻抬,缠住他的脖颈,毫不犹豫地迎合他,主动回应他,她真的,真的,爱极了这样甜蜜的惩罚方式。

    受伤之后,她被李炎裕带进内殿,喂食了一颗麻醉丹药……

    他说,为了保住她和孩子,必须牺牲她一条腿。

    为了孩子,她不假思索,吞掉那颗药丸,失去意识的一刻,她不敢去想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闻人拓一面。

    此刻,这真实的怀抱,渐趋热烈的吻,让她幸福地心儿疼痛。

    她的腿还在,孩子也在,他也在,她什么都没有失去,而且,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比以前更爱她……这,应该算是因祸得福吧。

    殿内夜明珠的光氲温馨幽暗,更增添几分暧昧的浪漫情调,他的吻化为灼热的啃吻,健硕的身躯避开了她受伤的腿,大手肆意在娇躯上游走,爱抚着、寻找着,一寸一寸,唤醒了她敏感的肌肤,以及全部的****记忆。

    “恒,不可以……”她娇*喘吁吁,因为他的急切而心颤,“孩子……”

    “我会小心的。”

    “我的腿……”

    “包扎牢固……我保证,绝不会害你伤势加重……”他吻着她,含混地呓语似地说着,满意地欣赏着融化成柔柔春水似地她。

    他的欲*望来势凶猛,比火更强烈,然而这一晚,她却体会到他前所未见的温柔。

    只是,幸福也需要付出代价。

    碍于她有身孕,碍于她有腿伤,碍于她对人心防备太疏忽,碍于在此之前,两人分别太久,闻人拓不允许她再离开视线范围半步。

    纨佳正巴不得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她也更乐得当米虫。

    既然是孕妇,就该有孕妇的样子,她打心底里有这层自觉意识。尤其,切忌上蹿下跳。

    出入宫殿,闻人拓皆是横抱着她。就算在殿内,他让她乖乖坐着,她便坐着,让她站着,她便站着,让她躺着,她绝对躺着……堂堂女王陛下,俨然成了“夫管严”。

    近来腿伤未愈,她的宫鞋也无缘沾染半点尘埃了。

    虽然剧毒已经被御天以毒攻毒地驱散,小腿筋脉却受损严重,需得精心调养。

    而医治腿伤之事,则只能交由李炎裕与御天,也因此,御天得以保全了xing命。

    西夏正重整妥当,纨佳决定尽快返回凤安城。

    大周皇朝如今由奇章子在管制,自然不必她cao心,只是离开大周之前,本该是奇章子与金晗柔的婚礼,因为她被御天带走,才一直拖延。

    她为此耿耿于怀,也担心金晗柔因担心她,而日夜惦念。毕竟,那个历经坎坷沧桑的女子,视她为亲生女儿,而并不知,她是来自异世界的一抹孤魂。

    西夏改称为宁州,慕容袭被封为宁州王,因而宁州便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专属封地。西夏皇宫则成了他的王府重地。

    对此,慕容袭虽然不置一词。

    平定西夏,他的确是功不可没,他这个王爷也是纨佳早先便想封,而没有理由封的,如今给了他,算是顺水推舟,只是……想到日后不能常伴她左右,他心里颇为不快。

    当听闻她与闻人拓等人要返回凤安城的消息,他再也按耐不住。

    宁州与大周皇朝的凤安城,天遥地远,中间还隔着一片鸟不生蛋的沙漠。

    纨佳如此安排,表面看来,是风光厚赏,恩宠备至。

    西夏有军队,有财富,有美人,以整个国作为封地,更是其他诸王无法匹敌的。

    可……这与流放他并无异样。

    他的宁州政务處理告一段落,便来到鸾宫。

    近来,闻人拓与纨佳过得清闲,不是赏花,便是对弈,有时还出宫去游玩,反而是他,忙得焦头烂额,自打从大周赶来,至今时今日,也没有得以睡个安稳觉。

    一入鸾宫的院子,就听到宫苑西侧的八角凉亭里传来一阵沉厚的男子笑声……

    纨佳正半躺在美人榻上,左腿,百蝶穿花真丝睡裤卷到了膝盖,白腻如雪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刺了银针,榻旁便是棋桌,闻人拓坐在对面,专注凝视着棋局,刚才笑得人,并不是他,而是李炎裕和御天。

    他们为纨佳施针之后,便从旁看棋,见闻人拓接连大败三局,长吁短叹,才忍不住笑起来。

    “好热闹呀!”慕容袭越是气不打一處来,他是天生的劳碌命吗?他累到半死不活,他们却在这里有说有笑,对弈谈心,尤其是御天,他倒也真是厚颜,前阵子做出那种事,此刻竟还能笑得出来?!

    御天感觉到他冷煞的视线,不卑不亢地客气打招呼,“微臣御天,给宁州王殿下请安。”

    他就那么单膝跪下去,从容优雅,仿佛在做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

    慕容袭不让他起,他便那么一直跪着,高束的蓝发因为头低垂而倾散在脸侧,清润如玉的脸,被蓝色映衬,添了几分苍白。

    纨佳颦眉瞅着他,却深刻地明白,他这样一跪,不是对慕容袭俯首认输,而是对她俯首称臣。

    见慕容袭还在僵持,她忍不住开口,“袭,我刚赐封御天为御医,五品,比你当护卫时,还低一级。”

    此话一出,亭子里的气氛顿时诡变。

    李炎裕低下头去,波澜无惊。

    闻人拓则干脆充耳不闻,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慕容袭却听得眉峰一耸。这简单的一句话,似只是简单地告知他御天此时的身份,事实上,却是犀利地提醒他,他当初的罪,比御天更重!

    的确,御天毕竟与纨佳只是萍水相逢,御天利用她,她也曾利用御天,恩怨能算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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