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夫人她恃宠生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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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情根深种

    话音刚落,大厅里便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

    这还是第一次见不给沈家面子的。

    秦楚砚沈家不敢惹,那这个女人,又凭什么?

    一些人看傅梓宁的眼光已经有些想法了。

    能让秦楚砚这么护着的人,能完全不给沈家脸面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沈婉指甲陷进手心里,都快被她掰断了。

    “你不要太过分!”

    她堂堂沈家大小姐,怎么能像一个小小的助理道歉。

    她果然没有看错,秦楚砚身边一向没有女人,便是那住进了半山别墅的陈嘉,都不会被秦楚砚带在身侧。

    这个女人果然有端倪。

    一想到她求而不得的男人对一个助理这么上心,不惜为其罔顾两家人的颜面,她就恨不得将傅梓宁弄死。

    掩下眼里的恶毒,沈婉眸光微转,可怜巴巴地看向秦楚砚,“楚砚哥哥,你真的要纵容一个助理来侮辱我吗?”

    “道歉。”

    秦楚砚口吻冰冷。

    沈婉整个人如遭雷击,她勉强勾出一丝笑容,委屈的带着哭腔道,“我懂了。”

    说着,她别过头去,哽咽着不情不愿挤出一句话,“对不起,我不应该推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哦,我知道了。”

    傅梓宁并没有打算原谅沈婉,她冷眼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如果刚才秦楚砚没有出面,她所面临的,恐怕不止是一个简简单单地道歉就能完事的。

    被嘲笑,被看不起的滋味,她比任何人都理解。

    想着,傅梓宁瞄了一眼秦楚砚。

    她这也算是无妄之灾,搞了半天这位沈小姐推她就是因为争风吃醋?”

    果然,她就说,秦楚砚带她来这个拍卖会绝对没安好心。

    “怎么,这上亿的藏品砸在你手里,你还挺委屈?”

    触及傅梓宁看着自己就像看麻烦一样的眼神,秦楚砚眼里闪过一抹不悦。

    “我没这意思。”

    傅梓宁平静地回了这么一句,但她眼里的控诉,分明就不是这么回事。

    秦楚砚上下打量着她,冷漠的视线让人捉摸不透,“我还没说你,站在下面像个鹌鹑似的随随便便就被人污蔑,就你这样还准备做秦宴辛的助理?”

    这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傅梓宁面色沉了下来,索性不再回话。

    如果不是他非要带她来,她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吗?

    这人根本就是不讲道理。

    拍卖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傅梓宁跟在秦楚砚身后,无视周围探究的目光,出了会场。

    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旁人,傅梓宁脚步顿住,看着要上车的秦楚砚,轻声道:“秦总,我现在可以下班了吧。”

    “上车。”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她并不想长时间跟他相处在同一空间内。

    秦楚砚冷冷看了傅梓宁一眼,半晌,他重重甩上车门从傅梓宁面前扬长而去。

    这是第几次了?

    傅梓宁在汽车尾气中漫不经心的想。

    她出了地下车库,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而惨的是她没有带伞。

    傅梓宁有些懊恼,只能走回地库门口打开叫车软件。

    可是这里根本就不让陌生车辆进入。

    傅梓凝没有办法,只能将包举在头上,冒雨跑过去。

    然而她刚踏进雨幕,先前已经离开的车停在她眼前。

    傅梓宁心里一颤,感受着头上越来越大的雨以及自己感冒后的虚弱,咬牙坐了进去。

    她以为秦楚砚肯定会嘲笑她,结果男人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车缓缓停在她住的小区楼下,傅梓宁抬头看了秦楚砚一眼,“谢谢,我到了。”

    “我送你上去。”

    “秦总,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对我情根深种。“

    于情于理,他也没有送她上去的理由。

    而且,客观的讲,他是她的仇人。

    她跟他平静的相处,并不代表她忘记了那些仇恨。

    “秦宴辛跟你一起住?”

    “什么?”

    傅梓宁条件反射地抬头看去,家里卧室的灯居然亮着,里面还闪过一个人影。

    她心里一惊,家里有人?

    秦楚砚心里正烦躁,忽然就见傅梓宁脸色大变。

    “怎么了?”

    他微微蹙眉。

    “我,我家里有人。”

    傅梓宁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家里有人怎么……”

    秦楚砚说到一半的话忽然顿住,他脸色一沉,低声问道:“你的意思你平时都是一个人住,里面的人你不认识?”

    “废话,我从来没给过任何人我房子的钥匙,借你的伞一用。”

    傅梓宁抽出车厢一侧放着的黑伞,拿上自己的包就准备上去看看。

    秦楚砚蹙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别冲动,如果对方手里有凶器,你有几条命够他捅的?”

    “可是我家里有很重要的东西需要拿出来。”

    “先报警。”

    秦楚砚拿出手机示意傅梓宁打电话,他自己拿过那把伞,淡淡问道:“几楼?”

    “12层。”

    傅梓宁话音刚落,就见秦楚砚提着黑伞,径直进了电梯。

    她连忙小跑着跟上去。

    “你做什么,上面很危险!”

    “我上去看看,你乖乖去车里待着。”

    “别上去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傅梓宁拉住秦楚砚的衣袖不让他走。

    然而秦楚砚微微抿唇,强势地将傅梓宁从电梯推了出去。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他奈何不了我。”

    傅梓宁被推的一个踉跄,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楚砚消失在自己面前。

    她恨恨捶了捶电梯的门,压下心中涌起的异样,跑向楼梯通道。

    头一次恨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图便宜买了只有一栋电梯的户型。

    爬楼的途中,傅梓宁想了很多。

    如果秦楚砚真的出了什么事,那……

    脑海中不由闪过很多片段,傅梓宁心绪杂乱。

    她不由有些怨恨秦楚砚,为什么在她下定决心回来复仇的时候,他这样强势而又霸道的与她纠缠。

    什么和平相处都是骗人的,她为什么奄奄一息地流落异国他乡,为什么整夜整夜地做噩梦,为什么如行尸走肉般只剩下复仇,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他秦楚砚的手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