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逃生游戏[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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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还很凶悍的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美眸含泪地望着唐止,软弱地哀求,语无伦次道:“放了我吧,我错了,我不应该把薄晔推到前面,求你了唐止……这真的,真的是我最后一场游戏了,以后我们都不可能再见面了,求你善良一点,让我走吧……呜呜呜……”



    唐止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侧耳凝神听了会外面的情况。



    直到铃铛声飘到客房外的走廊上了,他才转头看向满脸泪水的小家碧玉。



    唐止弯了下眼角,笑得露出一边的虎牙,十分可爱。



    “再见。”



    小家碧玉眼前一黑,只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绝望向她拍打而来。



    唐止转身正要离开,却不设防撞上了后方一具温暖的胸膛。



    “走着走着就不见了,原来是回来干坏事。”



    唐止抬头,薄晔掐住他绵软的脸蛋捏了捏,淡声道:“你怎么这么坏?”



    唐止蹙了下眉,不满地鼓起一边脸颊。



    暗黑的气场瞬间收住了,在薄晔面前转眼就变成了爱撒娇的幼稚鬼,任谁都无法想象他残酷的手段。



    看到薄晔出现,小家碧玉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一张脸上重新燃起希望,连忙唤道:“薄晔!救救我!救救我吧……”



    铃铛声越来越响,就在客房外徘徊,还有“咿咿呀呀”女人的哼唱声。



    薄晔掠了眼小家碧玉,又垂下视线,对唐止道:“等会不许跟我闹。”



    叮嘱完,他走向前,握住一只纺锤柄拔了出来。



    小家碧玉隐忍地咬紧牙关,但还是疼得闷叫出声。



    还有一只手被钉在桌上。



    她正要催促薄晔将她另一只手解救出来,薄晔却将纺锤扔到一旁,转身牵起唐止的手,道:“走吧。”



    小家碧玉一怔,随机朝着两人背影尖叫:“你们回来!!!”



    进入下一个套间前,薄晔回头看向疯狂挣扎的女人,俊朗的眉眼淡淡一笑,当着她的面抬起跟唐止十指相扣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低沉的声音里含着警告意味,道:“记住了,Candi只被我压。”



    男人们走后,小家碧玉颤巍巍地用受伤的手握住另一只纺锤柄,却怎么都使不上力。



    房间里响起无助的哀泣声。



    铃铛声近在耳旁。



    十分钟后,房间尽头的光源消失。



    周围的布匹上残留着明显的血手印。



    一个穿着隆重红嫁衣的女人背对门口,站在墙壁前,盯着那些血手印看了会。



    “逃得真快呢。”



    一声叹息。



    *



    回到智屋后,潘彼得就去冰箱里抱了个巨大冰激凌桶出来的功夫,薄晔恰好出现在客厅里。



    茶几上的电子钟翻页,显示今天是星期六。



    潘彼得看着只身一人出现的薄晔,咬着调羹,下意识道:“晔哥,Candi呢?”



    恩瑾和顾萌也看向了薄晔。



    就见男人此时表情有些茫然。



    “Candi呢?”顾萌拧了下眉,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薄晔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右手。



    明明上一秒,彼此的手还紧紧相牵。



    他呆滞地眨了一下眼,缓慢地摊开右手——



    一枚铂金戒指孤单地留在掌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致敬多丽丝·莱辛,可惜我就是个弟弟,写糊了。



    主题是女性在男权社会下没有逃生出口,看得云里雾里也不要紧张,专注于感情线会轻松一点。



    还剩星期六最后一个故事了,星期日收尾,追文的各位辛苦了!



    感谢一只飞行的船的地雷。



    第105章土曜日



    认识以来,顾萌从未见薄晔如此沉默过。



    从前的薄晔明明很爱说笑,又骚又贱,笑起来时富有感染力,是那种男女通吃的、很有人气的男人。



    但是自从唐止毫无征兆地失联后,男人化身一座深不见底的黑渊——



    即便拼尽全力朝下方喊话,也不会得到任何回音。



    消沉得可怕。



    “哥……”潘彼得拱拱顾萌,暗示性地瞟一眼对面正在发怔的的男人,犹犹豫豫道,“三天都过去了,还这样,想想办法呗。”



    薄晔背靠在沙发上,神色淡淡,目不转睛地看着客厅中央的地板。



    每个回到智屋的人都会先从那里现身。



    三天过去了,除了吃饭睡觉,薄晔在客厅通常一坐就是一整天,维持一个姿势不变,谁说话都不搭理。



    他在等唐止出现。



    顾萌犯难,尝试了三五次,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开口,干脆闭上嘴,拱拱身旁的恩瑾。



    恩瑾没立即回应,过了片刻,才听他叹息一声。



    接着在沙发上坐正身体,顺便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把剩余的精华液一点不浪费地抹在手上。



    “薄神。”恩瑾扔了面膜纸,修长的双手互相揉蹭,道,“万一Candi死了,你是打算在这坐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