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传之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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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死了?

    两人回到易鸿等人的地方。

    “哇,你俩干啥去了,怎么去这么久。”易鸿貌似早就等不及了,但就是不见他俩的踪影。

    “没什么大事,云初她爹娘病了,她想回家看看,所以让我们先回域玄山。”欧阳墨说着又扭头看了眼云初。

    “我也去,我也去,我随云初一起。”施落赶紧上去拉住云初的胳膊,先前她可是与云初说好的。

    “也好,云初一人我也不放心,有施落陪着,两人也好有个照应。”欧阳墨说完轻叹一声,拿出逍清剑交在云初手上:“逍清剑你带上,这样我也放心,关键时候它会护你命。”

    “嗯,你放心吧师父,不会有事的。”云初接过逍清剑,双眼看向欧阳墨,欧阳墨也看着她,这是云初没有回避,第一次感觉到师父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吓人。

    雯玉在一旁看向欧阳墨,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又看不出端倪,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云初和施落先行离去,欧阳墨在原地一直盯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欧阳墨,那天我们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未与我们讲,你快说说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段斌怀是怎么死的。”雯玉上去问向欧阳墨。

    “那日段斌怀失去心智,我内力受损,不是对手,我将段斌怀引入庄口,是云初和易鸿真人先后拖延时间,我趁机调息,后用逍清剑引出神雷,劈死了段斌怀,之后他的尸体化成一团黑雾在空中消散,我身体不支,怕被别人打扰,所以躲在一旁潜心调养,之后就去了庄主府。”

    “真的?”雯玉听完似乎不怎么相信。

    “自然是真的,我没有理由要骗真人。”

    “你看你,怎么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不信呢,我说的你不信,云初的话你也不信吗?欧阳上神的话你也不信吗?真的是。”易鸿上前用扇子指着雯玉。

    雯玉当做没有听到易鸿的话,又看了眼欧阳墨:“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动身回域玄山了。”说完便御剑离去,白妍看了眼易鸿和欧阳墨也跟着离去。

    待她们远去时,欧阳墨长叹一声。

    “此次多亏了易鸿真人,也多谢易鸿真人替我隐瞒。”

    “欧阳墨,你先别急着谢我,先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会失去心智,好像在被什么给控制一般,那个时候的你真的太恐怖了。”

    “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有机会我定细细讲给真人听。”

    易鸿见欧阳墨不想说,也并没有强问,反过来打趣欧阳墨。

    “欧阳墨,之前我把教赵鑫练武这事推到你身上时,你肯定以为我是在报复你吧,有没有,啊?”易鸿两眼一尖带着笑意盯向欧阳墨。

    “不错,此事是欧阳墨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还望易鸿真人莫怪。”

    “嗯——我就猜你肯定以为我在记仇,结果没想到吧!哈哈哈,我这么大气的人自然不会怪你,再怎么说我也算你的长辈,又怎会与小辈计较呢?”

    “易鸿真人心思缜密,心性豁达,度量非凡,果真是欧阳墨无法比拟的。”

    “嗯~,这话我爱听,好了好了,也不多废话了,她们都跑远了,得赶快追上她们。”

    欧阳墨的逍清剑给了云初,无剑可御,所以与易鸿同乘铁扇,朝着域玄山的方向离去。

    这边云初带着施落来到了她家的那座山上,在天上御剑,朝着她家的方向使去。

    “施落你看,那就是我家,那颗梧桐树后面。”云初看到自己家的房子赶紧指给施落看。

    那是一座很普通的木头房,屋顶是由一些干草堆盖的,房子不是很大,但要住下三个人也并没有多大问题。

    “云初,我看到了,我们快下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令尊令母了。”

    两人落下地面,直奔房门而去。

    “爹,娘,女儿带着好朋友回来看你们两位了,爹,娘。”云初边喊边推开房门。

    结果刚推开门,就有一些灰尘洒落

    “咳咳…怎么回事,这门多长时间没擦了。”云初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来回扇动着。

    云初睁眼仔细一看,一脸吃惊,这是她的家吗?地下、屋门、木桌以及炕上早已积攒了一层灰,屋内房顶处已有些地方结了蜘蛛网,窗户纸也都破了,看痕迹应该是被风吹破了好长时间。

    施落进房看到,有些惊讶:“云初,你是不是带我走错了,这也不像是有人住呀!”

    “不可能呀,我不可能走错的,这就是我家呀!”云初也不知为何,接着往里面走:“爹,娘,你们在吗?爹,娘…”

    云初在屋里转了一遍也没找到人,心想爹娘应该是出去了,到外面找找看,和施落刚出门就看到了后院的墓碑。

    云初和施落急忙跑过去查看,云初看到墓碑上的字,眼睛里的泪水立马夺眶而出,直接原地跪下,一脸不敢相信。

    施落虽不认识云初的父母,但是看到墓碑上的沈字便也什么都猜到了,也跟着跪下。

    “爹…娘…怎么会,女儿走时不是还好好的吗?”云初双手发颤,摸向身前的碑文,依旧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云初,你…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你……”施落扶向云初的手臂,想安慰云初,但是发生了这种事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话说一半自己却又掉了眼泪。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走的明明好好的,爹、娘,到底了什么……”云初越哭越厉害,越哭越难受。

    过了一会儿,从北边来了个大约六旬的老太太,兴许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特地赶过来了。

    “小初呀,真是你呀!我还以为我听错声音了呢。”老太太手握拐杖,一拐一拐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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