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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原来是来说媒的

    “不是怕,我是害羞。”

    有黑暗做掩护,戚淮州都看不到初姒撒谎的表情,“我们还没有结婚,这么做,不合适。”

    戚淮州像是信了她的话,没有再追问了:“睡吧。”

    初姒闭上眼睛,努力将心态调整回来,嗅着他身上很淡很淡的松针气味,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然后第二天就睡过头了。

    她睁开眼已经九点多了。

    初姒压根没听见闹钟响,不知道是自己睡得太熟没听见,还是戚淮州没定闹钟,他已经不在房间,初姒懊恼地抓抓头发,连忙打开门,往楼梯的方向张望。

    没人。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去,想趁着没人跑回自己的房间,结果没走几步,身后就响起两声等候已久的“咳咳”。

    初姒身体一僵,慢慢转身。

    戚老爷子和陈叔两个人站在那里。

    “……”初姒给他一个不失礼貌的假笑,“爷爷,早上好。我、我是来叫戚淮州起床的。”

    戚老爷子说:“淮州刚被我叫去书房找几本书。”

    “这样啊,难怪没看到他在房间,我还以为他还没起呢。”初姒一边说一边往后挪步,“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陪您吃早餐。”

    溜了溜了。

    戚老爷子冷哼:“你信她的话吗?”

    陈叔笑着点头:“信。”

    “信个头!”戚老爷子好气又好笑,这些年轻人,真是!

    陈叔道:“您昨天让我安排的人,已经到了。”

    戚老爷子笑意收起:“你再去拿一份早餐来。”

    初姒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

    老宅的佣人很周到,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但睡衣和外衣她们都准备了好几套,尺寸都合适她,款式也不一样,供她挑选。

    初姒下楼,走到楼梯的转角处,便被戚老爷子喊住,他身后跟着的陈叔手里端着托盘,放着米粥,豆浆,牛奶和荷包蛋。

    戚老爷子威严道:“你就站在这里吃吧。”

    啊?

    “为什么?”

    “早上起得比我还晚,你觉得合适吗?这是晚辈该有的样子吗?不该罚吗?”戚老爷子示意陈叔将托盘给她。

    初姒觉得离谱,还很费解,到底是没忍住问:“……爷爷,您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标准恶婆婆的做派。

    戚老爷子瞪她:“再胡说就别吃了,在这里罚站,不怕告诉你,淮州被我支开了,他不能来帮你了。”

    “……”初姒还能说什么呢,“我吃。”

    戚老爷子带着陈叔下楼,初姒将托盘放在楼梯台阶上,靠着墙,给她的秘书发信息。

    之前秘书在港城住院,说回京城后要找寺庙拜拜神,驱驱邪,初姒问她有没有觉得厉害的法师介绍给她?

    她怀疑戚老爷子中邪了。

    就算不想让她进戚家的门,大可以直接说出来啊,这么为难她,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做派,太蹊跷古怪。

    秘书很快回复:“有有有!我推名片给你!这位是得道高僧!特别厉害!”

    她长篇大论地夸这个法师,初姒听见楼下客厅有说话声,随手点了秘书推来的名片添加,注意力则在楼下。

    “夫人好早啊。”戚老爷子的声音。

    “这不是想着,午后您要休息,下午您可能要外出或者忙别的事,应该只有一大早比较有时间,这就来打扰了。”回他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初姒往楼下看,那女人五十岁上下,保养得当,穿着端庄,不知道是哪家贵妇?

    戚老爷子微笑:“那夫人吃过早餐了吗?还没有的话,不妨一起吃点吧。”

    “吃了吃了,您慢用。”

    “夫人今天登门,是为了什么事,可以直说。”

    那贵妇便道:“我们都知道,戚董事长和戚夫人远在国外,家里的事情,都是您说了算,包括几个孙子的婚事。”

    初姒听到这里就感觉不妙了。

    “原来夫人是来说媒的。”戚老爷子从餐桌的方向回头,看着客厅沙发,笑问,“不知道看上我哪个孙子了?”

    初姒的预感应验,贵妇果然说:“长幼有序,当然是淮州,淮州还没有结婚吧?”

    戚老爷子慢条斯理道:“夫人难道不知道,淮州早就跟谢家定了婚了?”

    “谢家女儿不是都出事了吗?”贵妇不以为意,“您也见过我女儿若琳吧?她和淮州还是同学,一直喜欢淮州,只是那会儿淮州有婚约才不敢越雷池一步,现在有堂堂正正的机会了,我们不如就成全了她吧?”

    “这……”戚老爷子故作犹豫。

    贵妇穷追不舍:“我们袁家和戚家也一直有商业往来,结成亲家后,关系就更紧密了,可以互相提携,百利无一害呀。”

    “……”初姒忽然明白,戚老爷子找理由让她在这里罚站的原因了。

    就是想让她亲耳听到这些话吧?

    戚谢婚约还没有正式解除,就有人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了。

    初姒没有再听下去,离开了楼梯转角处。

    贵妇最先注意到初姒离开,对戚老爷子使了个眼神,戚老爷子也张头看去,果然离开了,他便挥挥手,让她走。

    戚老爷子吃完早餐,不紧不慢上楼,佣人说初姒去了棋室,他也走了过去。

    初姒坐在棋盘前,戚老爷子清了清嗓子说:“不是让你罚站吗?”

    “爷爷昨天晚上不是还说,今天再继续跟我下棋吗?”

    戚老爷子还要考虑一下,才勉勉强强道:“那好吧。”

    两人重新坐在昨晚的位置上,各执一方棋子,戚老爷子故作随意道:“刚才楼下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嗯。”

    “像这样来给淮州说亲的人,最近我每天至少要见两个,商人无利不起早,他们都看准了机会,来见缝插针的。”

    初姒脸上看不出情绪:“他们都比我有身份,都比我合适做戚淮州的妻子。”

    闻言,戚老爷子反倒一顿,仔细地看着她:“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看法?”

    初姒移动‘马’,才平声问:“那爷爷从昨晚到今早,演了这么多戏,又是想让我明白什么呢?”

    戚老爷子收回下棋的手:“我演戏?”

    “难道不是?”初姒一笑,“爷爷,我也算是在您膝下长大的,您不是那种说变脸就变脸的人。”

    昨晚故意怪她迟到,还做了一桌她不吃的辣菜,看起来是在刁难她,但如果真的是刁难,就不会再额外熬一锅粥。

    他应该是知道她刚做完小肠手术,本来就只能吃一些流食吧。

    戚老爷子跟她对视三五分钟,初姒都纹丝不动。

    最终,他败下阵来,无奈一笑,为了故作威严,紧绷着的后背也松了,又是慈眉善目的模样。

    “淮州说我骗不了你的,我还不信,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怎么会骗不了你一个丫头片子?没想到呀,还是他了解你啊。”

    哦。

    这么说,戚淮州也知道老爷子是在故意为难她。

    初姒面无表情:“你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