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江湖最靓的仔[综武侠]

全江湖最靓的仔[综武侠] > 神教教主

神教教主

    空气静谧,三人相对而坐,外面杨莲亭眼巴巴地瞅着屋内三人,心神不安。

    “在下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直截了当地报上身份,他注视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问道,“敢问两位贵姓?”

    他虽对两人面熟,却不曾知晓两人的名字。

    掌柜未曾主动开口问赵桓的名字,此刻也在一旁听。

    赵桓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回答道:“在下赵决明。”

    王怜花则是顿悟,也报上假名:“云槐。”

    两人各自报上姓名,东方不败和掌柜听到“赵决明”时皆是一愣,原因无他,最近决明少侠于江湖上风头无两,东方不败出关后便有人将江湖上的大事报上,赵决明掀翻青衣楼,名声不小,自然也在其中。

    “原来你便是决明少侠。”东方不败笑道,“果真是仗义执言,正直不阿。”

    他语中若有所指,赵桓看了眼街道上的杨莲亭,又去看东方不败,大大方方道:“承蒙夸奖。”

    东方不败笑容微滞,而云槐忍不住笑了起来。

    若是赵决明这番话暗含深意还好,可东方不败确定对方只是坦坦荡荡,并无他意。

    “我御下不严,请决明少侠见谅。”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提起正在街道上伫着的杨莲亭时毫无其他情绪,“还连累少侠受伤,着实对不住你。”

    赵桓摇了摇头,道:“这是我自愿为之,你没有对不住我的,但你若是早点出场就更好了。”

    东方不败道:“我近日才出关,未曾告知教众,不便露面。”

    赵桓指了指街道上的两人与露出一截车厢的马车,道:“既然你已经露面了,那他们就交给你了。”

    东方不败一笑:“我会带他们回教中,待我整顿教中事务之后,为赔罪,请两位吃饭。”

    王怜花懒洋洋地旁听,见东方不败竟然提到自己,微感讶异,对东方不败笑道:“我见你俩相谈甚欢,还当你忘了我呢。”

    东方不败道:“两位天作之合,我自然不会将两位拆开。”

    ……天作之合?

    赵桓一呆,正要否认,却被云槐的笑声打断,这位姑娘笑得十分爽朗:“算你有眼光!”

    她瞧了赵桓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赵桓:……?

    系统十分不可思议:【你这是老树逢春了?】

    赵桓:【……逢春?】

    云槐姑娘耳朵微红,似乎不敢看他。

    赵桓看看云槐,又看看东方不败,实在是不明白后者为何会得出他二人是天作之合的结论。

    系统摩擦拳掌:【不错不错靓仔石榴裤下也会有美人折腰,难得见你这么给力,也不知道是这姑娘眼瘸看上你还是你真有魅力——算了不管这些,快!一年之内,我要吃上你和这姑娘的喜糖!】

    赵桓若有所思:【我不觉得她喜欢我。】

    系统不以为意:【木头当然不会知道谁喜欢自己。】

    赵桓又道:【可我也不喜欢她。】

    系统一惊:【虽然统之间的审美不一样,但我敢保证,用人类的眼光来看这姑娘是美人,贴心又飒爽,你竟没有丝毫心动么?】

    赵桓略显疑惑:【何谓心动?若说心动,我当初练轻功时心动得十分厉害。】

    系统吐槽:【你那是肾上腺素飙升,是生物方面的心动……你果然是个木头啊。】

    它忽然意识到赵桓虽然因为做梦相当于活了近千年,但他梦到的不是自己的未来,对梦中的人生也记不太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赵桓是个千年单身狗。

    ……行叭。

    靓仔没有美人也无妨,够靓就莫得问题。

    系统想。

    赵桓也在想,他在琢磨系统口中的“肾上腺素”是什么意思。

    他找了数个同音词代入仍旧想不通,谦虚发问:【何谓“肾上腺素”?】

    系统难以置信,它当赵桓沉思良久是在想云槐,结果这家伙竟在想可有可无的肾上腺素?

    【……解释起来很麻烦,等你声望值高到能够解开位面锁,你就懂了。】

    系统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说出了这番话,尽管赵桓是个棒槌,但它是一个贴心的系统,对契约者有求必应。

    赵桓一愣,旋即若有所思,在心中坚定了继续赚声望的念头。

    *

    东方不败处理好教中事务已是两天之后,期间该惩则惩,当罚则罚,其行事果断,动静不小,以致平定县内赵桓也有所耳闻。

    赵桓念着东方不败当日的邀约,并未着急出发,在日月神教的马车到达客栈楼下时爬上了马车。云槐瞧他上了马车后便愣愣地看着她,毫无搭把手之意,气呼呼地自己上了马车。

    系统摇头叹气,说棒槌不愧是棒槌,没看到人家姑娘希望你伸手扶她一把嘛?

    赵桓听到它的叹息后十分困惑:云槐又未直接说出口,连他都看不出来,系统是如何知道的?

    系统一噎,被赵桓不含任何杂质的疑问梗住。

    赵桓近千年无人交流,未做梦前也不过是是个小孩,长于深宫,除了学习便是学习,因而十分不懂察言观色之道。

    原先系统听赵桓说方应看笑得舒适养眼还当他眼瘸,后来才发现赵桓是真的眼瘸。

    这人完全不懂别人的心思,笑就是笑,哭就是哭,管你是伪装的笑还是伪装的哭,对赵桓来说没有任何差别。

    现在看来,赵桓于男女一事上更是一窍不通。

    系统寂寞地吐了口气,心想:注定单身狗啊。

    东方不败请客的那家酒楼正是门前发生骚乱的那家酒楼,酒楼掌柜看见两位年轻人时笑着打了声招呼,他不傻,明白自家教主对这两位年轻人颇为看重,虽不知缘由,但顺着教主的意思来总没错。

    赵桓回以一笑,跟在云槐身后上了二楼雅间。

    东方不败仍旧一袭红衣,张扬夺目,坐在那里也自有一番气派,见到推门而入的两人,微微一笑。

    不知为何,赵桓瞧见他便会想起王前辈。

    在京城中除了身穿红衣官袍的展护卫,少见穿着红衣的男子,没想到入江湖不久,他便见着了两位。

    这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赵桓与云槐在东方不败的示意下落座。

    茶是好茶,苦涩甘甜,回味无穷。

    但赵桓和赵佶在宫中时整日喝茶,比日月神教的好上许多,而赵桓又不挑,在云槐夸赞茶好时他捧着茶盏在一旁默默点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王怜花将赵桓的反应看在眼中,对他的身份又有了新的猜测。

    客室中除了茶香之外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赵桓闻着,是脂粉香气。

    他又嗅了嗅,面露些许不解,只因这香气与云槐身上的清香脂粉气相比,太过浓重。

    王怜花则是一顿,悄悄看向东方不败,心中略有几分猜测,却只当东方不败后院中的妾侍的脂粉香染到了他身上,并未往东方不败本人身上想。

    东方不败有所察觉,呼吸微滞,他在教中一人独处时忍不住自己上妆,本以为无人嗅得见,但显然,面前的两人嗅觉十分灵敏。他心念百转,丝毫不显,旋即若无其事地替自己又斟了一盏茶。

    茶香伴着热气再次弥漫,盖过了那道浓重的脂粉香,赵桓没有多想,继续埋头苦吃。

    东方不败与云槐相对,无论他想不想,都能将云槐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云槐大方爽快,举止行动却丝毫不显粗鲁,仍有几分女子独有的气质,这份气质才更加让人意识到此人是名姑娘,连其身上所带的脂粉香也与她本人十分贴合。

    与自己那般不伦不类的装扮相比,云槐的衣着打扮显得自然许多。

    东方不败自练葵花宝典后便心性大变,此刻瞧着云槐这般女子,说不出是艳羡还是苦涩,握着酒盏的手微微收紧,他旋即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席间掌柜抱来一坛酒,云槐爽快地举杯接酒,赵桓却滴酒未沾,问起时他只道酒量不好,不敢多喝。

    这是事实,当初赵桓上神侯府拜访诸葛太傅,四位神捕皆在府中,对他十分欢迎。彼时赵桓喝着追命抱来的美酒,越喝越上头,当场便醉得不省人事。

    醒来后头晕不说,四位神捕也用微妙的神情忠告他说日后少沾酒。

    如今人在江湖,赵桓总不能在醉酒后劳烦云槐照顾他,因而十分坚定地婉拒了。

    推杯换盏间三人交谈颇多,东方不败似是微醺,对两人笑道:“我出关第一日便见过你们,两位十分登对。”

    赵桓眨眨眼,只听得前半句,想起了初见云槐那日顺着街道步行交谈时感受到的目光,恍然大悟:“那道视线是你么?”

    他未否认后半句,王怜花瞟他一眼,悄悄露出一抹笑,心中明白这只不过是赵决明关注点跑偏了,并非默认。

    东方不败却借此确信了对面两人的关系,即便双方之间未曾点明,想来也**不离十,道:“是我。”

    赵桓笑了起来:“看来我们很有缘。”

    云槐姑娘悠悠插嘴:“有缘千里来相会,若非姓王的那日离开叫我照顾你,我们三人想必也遇不上。”

    东方不败点头认可,没有问姓王的是谁,这两日在教中整顿时已有人将赵决明至平定县以来的事情向他报告。

    其与回京的新科状元同行至此,与一位绯衣男子留下,而那位绯衣男子正是云槐口中“姓王的”。

    那位王前辈似乎也是位高手,无人知晓他是何时离开了平定县,只知云槐在王前辈消失当日赶来了平定县。

    东方不败如此想着,浑然不知那位绯衣王前辈正是他对面坐着的云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