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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风雨欲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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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孤城要与西门吹雪决战一事一出,江湖人纷纷往汴京城赶去。

    人一多,便容易发生骚乱。

    开封府的工作量一下多了许多,展昭不是正在阻止江湖人斗殴,便是在去阻止江湖人斗殴的路上。

    如今还不到两人决战之日,也不知决战之日又是何等混乱。

    饶是展昭脾气再好,耐心再佳,面对接二连三的骚乱,也有些心累,还被公孙先生拉着叹息说他憔悴了许多。

    六扇门与开封府本就关系非常,一直相互扶持,此刻又值特殊时期,便相互借派人手,一同处理汴京城中的骚乱。

    前几日他们还有些应接不暇,但京城中供职于朝廷的能人并不少,如六扇门的四位名捕,开封府展昭,神通候方应看,更有声名远扬的诸葛正我坐镇;

    无情腿脚不便,在神侯府中处置各种公务;追命远在南海,只有铁手与冷血有空,展昭偶尔会和他们一同办事,相处的时间也多了许多。

    白玉堂虽不是官府中人,但与展昭交情甚好,又与冷血自沙漠同行归京,也能说上几句话了,见汴京确实乱,最初几日闲的没事便主动帮了帮。

    汴京城中的江湖人闹了几天,看见数人被毫不留情地逮去坐牢后,终于消停了。

    李寻乐运气不太好,过路五次能有三次被卷进江湖人的争斗之中,不是被绊了一跤就是被撞倒,被同行的顾惜朝扶着去了翰林院;更有一次被一截断刃从面前飞过——还好顾惜朝眼疾手快地拉了李寻乐一把。

    而断刃的主人和砍断刀刃的人被路过的白玉堂制服,随后扔给了开封府的衙役。

    状元郎的倒霉程度一度在汴京城中传开,人人都猜今日李状元是否仍是被顾探花扶着去了翰林院。

    这消息连赵佶都有所耳闻,他一时之间竟有些好奇皇宫外的汴梁城是有多么热闹;好在汴京城中的江湖人在开封府与六扇门的管辖下逐渐消停,李寻乐所遭遇的倒霉事也甚少被提起。

    李寻乐面对诸多调侃,唯有苦笑,闲暇时同顾惜朝说起此事,笑得十分无奈。

    顾惜朝不擅安慰,只能挑着最近开封府与六扇门毫不留情管辖江湖人的事来说,说着说着,他们便说到了白玉堂。

    白玉堂与赵决明曾同行一段时日,这消息一度在江湖上沸沸扬扬,却没有人知晓赵决明身侧的另一位青年是何人,只知赵决明唤他“前辈”。

    前辈自然是王怜花无疑,李寻乐那时还奇怪那位与赵决明情投意合的云槐姑娘为何不出场了。

    展昭冷血白玉堂自沙漠归来那日,他二人远远地望见一身白衣的青年打马而过,风姿俊逸。

    三人自沙漠归来,李寻乐便感慨赵决明直率坦荡,交游广阔,想必与这三人相处得十分愉快。

    李寻乐笑道:“如今叶城主和西门庄主约定于紫禁之巅决战,想必决明也会赶来汴京,届时你们也能重逢了。”

    顾惜朝淡淡道:“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赵决明故乡不是在洛阳么?他若是不在意两位剑客的决战,也有可能中秋之后来汴京。”

    李寻乐一琢磨,发现他说的有道理:“决明确实不像为此会特意赶来汴京的人。”

    他们这段对话过后不久,便有人说远在边关的赵决明已掉头往汴京而来,只为亲眼一睹两位绝世剑客的决战。

    顾惜朝:……

    *

    王怜花目露审视,问:“你为何要往汴京?”

    赵桓一本正经道:“为了见识一下两位绝世剑客的决战。”

    王怜花:……

    他想起之前这人在万梅山庄下将他的意思完美地理解错误,丝毫不信少年此刻说出口的理由。

    连绝世剑客本人都没有见的想法的人,竟要说去绝世剑客们的决战……

    信你个鬼。

    赵桓适时补充:“前辈大约忘了,顾惜朝如今正在汴京,我去了汴京既能观战,亦能和他见面。”

    王怜花做出一副勉强信了的模样,实则在心中撇嘴。

    玉天宝愣愣发呆,他原先在想西门吹雪名扬天下剑术超绝,显然会是玉罗刹引以为豪的儿子,一时之间神伤不已,周身又弥漫着几分悲痛。

    王怜花奇怪地看他一眼,自从他们到了塞北,如今往汴京去,只要提到与西门吹雪有关的事情,名叫阿天的年轻人便会时不时地露出这副怨妇模样。

    阿飞抱着剑闭目,他小小的一个人,却比车内的所有人都显得认真。

    赵桓对车厢内的事情浑然不知,马车外绿树原野一一掠过,他欢快地握着缰绳,心旷神怡,夏末的阳光并不晒,因此赵桓并未带帷帽。

    他驾着马车驶进城门,入目的是各色商铺,胭脂铺,面摊,茶馆,人声鼎沸,欢笑声不断。赵桓嘴角上扬,他一身绛衣,虽然这个夏日被晒得有些黑,却仍显出几分朝气蓬勃。

    有人在茶馆中望见他驾着马车驶过,眉毛一挑,却没急着去见他。

    赵桓等人在客栈中安置,四人便上街瞎逛。他们至城中时已近傍晚,此刻夜幕微垂,繁星点点,夏风带着热气从面上拂过,引人沉醉。

    玉天宝和赵桓一左一右守在阿飞身边,两大一小对街旁的小摊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王怜花慢悠悠地走在后头,心情古怪又微妙。

    在暗中旁观的人,心情同样古怪而微妙。

    王怜花敏锐地向一旁屋檐下看去,檐下之人身着白衣,面部线条俊朗,有几分阴柔之感。

    那人同王怜花对上视线,眼中略带审视,又有一分潜藏的困惑。

    王怜花一乐,心想这里有一个还不知道云槐身份的人呢。

    赵桓玩乐的间隙回首,发现身后已不见王前辈的绯色身影,他歪了歪头,相当自然地转过头去,没有多想。

    王前辈扮作阿槐时也时不时地会消失片刻,此刻不见人影应当也是有事要做。

    茶阁雅间中,王怜花与白衣青年对坐,前者似笑非笑,后者面色沉静,两人都未开口。

    白衣青年正是东方不败,王怜花认出了他,他却未认出王怜花来。

    江湖上能识破王怜花易容的人少之又少,王怜花对此十分自信。

    “许久不见。”王怜花打破沉默,笑着开口,“你变化……不小。”

    平定县初见时东方不败化着不伦不类的妆容,后期则是常穿女装,王怜花是头一次见他这副清爽的男子装扮,堪称玉树临风。

    东方不败心中一动,试探道:“云槐?”

    王怜花:“是我。”

    东方不败神色古怪:“……原来你是男子?”

    王怜花颔首。

    东方不败想起平定县内的事情和江湖传言,语气微妙:“……原来你有断袖之癖?”

    王怜花嘴角一僵,飞快否认:“不是。”

    东方不败莫名觉得不能再问下去,顿了顿,问道:“你是王怜花。”

    虽是疑问,语气却十分肯定。

    江湖上谣言纷纭杂沓,有真有假,东方不败听到“千面公子对赵决明青睐有加”的传言时便觉得奇怪,此刻见了“云槐姑娘”立刻明白了。

    出于对云槐姑娘的好感,东方不败一时间不能将那位英气姑娘同面前玉面朱唇的青年对上号,沉默了片刻,这才怀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艰涩道:“阁下……好兴致。”

    扮作云槐对赵决明展露好感,以致江湖上皆是有关他二人风花雪月的故事——可不是好兴致。

    王怜花与赵决明同行,想来后者并不介意此事。

    东方不败琢磨着,对赵决明心生钦佩。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不知道该咋写了【抱头】

    不是我想要的【躺平升天.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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