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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决战之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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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战当日,汴京城内一如既往的祥和。

    赵桓早起练剑,照例与两位去翰林院的朋友同行一小段路。

    翰林院与李府皆在城东,抄近路步行只需半个时辰,李寻乐和顾惜朝年轻身体康健,半个时辰的步行于他二人而言更像是消遣。

    路上李寻乐问他:“今夜就是决战,为何还不见王前辈露面?”

    王怜花在李府有房间,然而他在其中睡过的夜晚屈指可数。

    李寻乐担心对方是否是对某些安排不大满意。

    赵桓:“前辈在汴京城中似乎有故人,应是在叙旧。”

    除了这个理由似乎也没有别的其他的原因,更何况赵桓并不在意王怜花的去处。

    无论如何,请柬还在赵桓手中。王怜花总会在决战之前现身的。

    以王前辈的性格,有两位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战,若是不去才是最奇怪的。

    顾惜朝奇怪地问道:“你看起来十分冷静,莫非一点也不期待?”

    赵桓想了想,回答道:“决战是他们的决战,我届时不过是一个观客。没有什么好期待的。”

    寻常剑客,若是能见到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便高兴得难以言喻,更莫说是两位剑客的决战,即便是当个观客,也不会像赵桓这般冷静淡定。

    顾惜朝心中一顿,想起他和赵决明的初遇。

    彼时身侧之人年纪轻轻却十分熟,待人处事虽略显生疏,但却十分有条理。顾惜朝心中原先因他自称“赵四”而升起的轻视也随着少年的行为渐渐变了惊讶与好奇,直到现今,他依旧对赵决明的身世感到十分好奇。

    赵桓和两位朋友在路口分道而行,李顾二人往翰林院去,赵桓则佩着剑,往城外而去。

    城外的玉泉山中,王怜花与苏梦枕相对而坐,前者替后者把脉,微微皱起了眉。

    苏梦枕见他迟迟不说话,正欲开口询问,便见绯衣公子收回手,展眉笑道:“你吃的药见效了。”

    王怜花为苏梦枕看病以来,便为他开了许多药方。苏梦枕自小在药罐子中长大,倒也不怕这些苦涩的药味,却也未抱太大的希望。

    治病一事不该强求,更何况他活到如今这般年纪,已是与天争命,再要求更多难免会显得十分贪心。

    苏梦枕心胸之豁达开阔,当世少见,但听到王怜花说他吃的药有效时,苏梦枕还是忍不住微微愣了一愣。

    “原先你脉象虚浮,我为你把脉时分不太清;然而方才我在为你把脉,你的脉象平稳安和,一摸即知是什么脉。”

    王怜花十分愉悦,苏梦枕的身体好转意味着他医术之高明,他自然会感到高兴。

    苏梦枕向来少笑,此时却也微微扬了扬唇角,由衷的感谢道:“多谢王前辈。”

    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再清楚不过,苏梦枕最近夜间很少咳嗽,前不久才罕见的有了一场安眠。

    王怜花摆摆手,不在意道:“你好好养病便是对我最大的感谢,若是能将你这位金风细雨楼的楼主治好,我的名声只怕会更响。”

    苏梦枕眼里漾开一丝笑意。

    秋风虽凉,秋日却是暖的。

    王怜坐在他面前,书房中还放着官家亲笔写的请柬,苏梦枕忽然意识到面前的绯衣公子便是官家心心念的云槐姑娘。

    他想什么,王怜花便开口问什么。

    “苏楼主,你手中可有请柬?”

    官家亲笔写请柬邀请观战之人的消息已经传开,以苏梦枕的身份地位,猜到他有请柬并不是一件难事。

    苏梦枕坦言:“有。”

    王怜花若有所思,问过这问题之后便不再继续追问,而是起身向苏梦枕告辞——他昨夜便来了金风细雨楼并在此住下,今日是决战之日,王怜花理应去找赵决明,从他手中拿官家写给“云槐姑娘”的请柬。

    按理说,这个时辰赵决明应当在城外练剑——那木头脑袋亲自对他说过。因此下了玉泉山,王怜花便径直去赵决明练剑的地方与其会合。

    秋风扫落叶,林中枯叶随风而落,远远便能望见林中的绛红色身影。

    王怜花在远处看着赵决明练剑,少年手中剑势凛冽,身姿如流风回雪,清逸飘渺——恍若下一刻便要乘风而去。

    他在远处看了片刻,在赵决明收招时走上前去。

    赵决明不愧是个木头,王怜花本以为耿直没脑袋便是对方的极限,孰料不止。

    绛衣少年擦着汗,抬眼看见他时,微微愣了一愣。

    林间秋风飒飒,绯衣公子笑意盈盈,背后枯叶飘飞,静立不语。

    赵决明谨慎道:“王前辈…?

    王怜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按下心中的一丝违和感,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赵决明显得更谨慎了,他反手握上了秋霜剑的剑柄。

    王怜花:……

    他忽然意识到是何处不对劲——赵决明显的太客气了——并立刻意识到赵决明是为何显得如此客气而又谨慎,原因皆在曾经扮作他的模样来接近赵决明的玉罗刹。

    王怜花眉毛一竖,冷冷道:“赵决明,你的眼睛莫不是被人糊了层泥?仔细看看,我到底是谁!”

    赵决明一呆,认出了他,并且反应极快,他松了口气,手上握着秋霜剑的力道也一并松了下来。

    “王前辈。”

    王怜花心情复杂地斜睨出声的少年一眼,没有多说——即使说了,被反过来哽住的也极有可能是他。

    两人回到李府,玉天宝和阿飞已经起了床,正在院中舒展身子。

    王怜花穿着着一身绯衣踏进院中,朝院中的一大一小打了招呼,便走近屋中,再现身时已经又变了那个面貌姣好笑容飒爽的云槐姑娘。

    阿飞在王怜花进屋之前才喊了他一声舅舅,此刻见到云槐姑娘现身,他不由得心情复杂,对舅舅的独特癖好十分感叹。

    但爱好是个人的爱好,阿飞懂事地不多问。

    他知道赵桓和王怜花都收到请柬的事,此刻实在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我要如何才有资格去看他们的决战?”

    王怜花直言:“当你有身份与地位时。”

    阿飞更加疑惑:“可舅舅你之所以收到请柬,是因为你是「云槐」。”

    王怜花毫不在意:“是云槐又如何?会去观战的是我就好。”

    赵桓摸了摸他的头,道:“决战的地方在皇宫内,而且紫禁之巅并不是那么好上,除非官家会在那里放□□。”

    玉天宝不想知道任何与玉罗刹和他儿子有关的事情,即使在他们谈着决战的时候,玉天宝将身子朝向了另一方。

    显而易见地不想听。

    王怜花心中奇怪,却懒得多问。

    *

    落日西沉,明月初升,收到请柬的人都聚集在太和殿之外。

    赵桓举目四望,受邀之人有些部分是他与赵佶商量出来的,但也有些部分是诸葛太傅补充的。

    白玉堂瞧见月下亮眼的绛衣与杏衣,嘴角一抽,在二人面前停下。

    赵桓喊他:“白玉堂。”

    白衣青年点点头,看向一身杏衣的云槐姑娘,道:“阁下当真难得一见,想不到竟在此处现身。”

    白玉堂曾上李府拜访数次,却只见过王怜花一次,故出此言。

    杏衣姑娘盈盈一笑:“白五爷如此关心我的行踪,莫非……”

    白玉堂汗毛倒竖,瞪他一眼,挪到了赵桓另一侧。

    随后陆小凤也来了。

    他看见两个男人里的杏衣姑娘,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阁下便是……云槐姑娘。”

    王怜花见他神色不对,眉毛一扬,问:“你知道我?谁告诉你的?”

    陆小凤诚实道:“冷血。”

    冷血严阵以待,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这太和殿外的众人。

    无情和铁手亦与他一般模样,除此之外,太和殿外还有重兵把守,宛如铜墙铁壁。

    显而易见,官家极为重视这场决战,并且十分警惕。

    王怜花远远地望了他们一眼,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有更多人。

    赵桓也在看,他看了一圈,朝三人示意之后,独自从太和殿正门前离开了。

    系统飘在他脑袋上方,替他看周围的场景,忽然大叫一声,喊:【你爹他爬上紫禁之巅了!】

    赵桓困惑:【爬上?】

    系统肯定地点头:【他搬了□□。】

    赵桓:【……】

    系统说:【你和你爹果真是心有灵犀,明明没有商量过搬□□,但你说了,他也真搬了。】

    赵桓心想,确实如此。

    他也没想到他爹会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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