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通缉:傅少蜜捕小逃妻叶笙歌傅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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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想他想的几近崩溃

    傅景琛的假发被他自己扯到眼睛前面。

    笙歌看见假发网兜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拿开假发一看。

    好家伙,傅景琛竟然把一把手术刀、一把手术钳和一小捆纱布放在了假发网兜里,他也不怕脑袋硌得慌。

    不过现在有了这些手术工具在手,笙歌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时,琉璃打电话回来,说是月汐涟家里买了好多甜品,她要帮月汐涟吃光,今晚就不回来睡觉了。

    笙歌当然举双手赞同,因为这样她就不用想理由支开琉璃。

    养父养母周末不在家,说是去串亲戚,所以现在家里只有笙歌和傅景琛。

    笙歌先去拿医药箱,接着把手好好洗干净消毒,然后用厨房煤气灶的火焰给手术刀、手术钳消毒。

    迅速做完这一切,笙歌回到房间。

    这不是她第一次取弹片,所以过程很流畅,手术很成功。

    在全程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傅景琛一声都没吭。

    不知道是因为昏迷,还是因为他忍痛能力强。

    笙歌洒上药粉,用纱布一圈一圈地绑住伤口,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而傅景琛也因为伤口终于被处理好,沉沉睡去。

    他安稳地睡了,留下笙歌对着一屋子的狼藉翻白眼。

    算了,认命吧。

    笙歌先从卫生间端来一盆热水,用毛巾轻柔小心的帮傅景琛擦拭沾满血迹的身体。

    现在的傅景琛身上未着寸缕,笙歌在擦拭他身子的时候难免手指会不经意间触碰到。

    当笙歌擦好傅景琛的上半身,转身揉洗毛巾!

    笙歌又羞又气,差点没把毛巾扔水里不干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是一点都不错!

    明明失血过多虚弱到一副随时会死掉的样子,居然会因为她的触碰而石更!

    这傅景琛难道没有接触过女人吗?!

    不得不说,笙歌还真是一语成谶。

    傅景琛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和自己的亲妈有过亲密接触,从来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也没有被其他女人碰过。

    强忍住心中想要痛揍傅景琛一番的冲动,笙歌还是帮他擦完了全身。

    只不过动作比刚才要粗鲁敷衍许多。

    浑身干净的傅景琛总不能继续睡在血污满满的地毯上,笙歌铺好被褥,将傅景琛拖到上面。

    在此期间,傅景琛的下身一直昂首挺立,一点都没有软弱的迹象。

    笙歌一直逃避视线,但是想着这样也不算个事啊,便从衣柜里挑出一个短裙给傅景琛穿上。

    蓬蓬的短裙彻底隔绝了某个昂首挺立,笙歌总算可以想看哪看哪了。

    不过一想到傅景琛醒来后可能的表情,笙歌就忍不住想笑。

    哼,谁让你的小弟不听话,这都是你自找的!

    安置好傅景琛,笙歌开始收拾房间。

    一个小时后,笙歌洗完澡走进整洁如初的房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看了眼傅景琛,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

    疲惫的笙歌扑在床上,一闭眼就进入梦乡。

    琉璃把月汐涟家中的所有甜品都吃完以后,才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睡觉。

    月汐涟家里是两室一厅,所以她不用和琉璃睡在一张床上。

    黑夜中,月汐涟在床上翻来覆去。

    明明在笙歌房间里的时候觉得很困,可是真的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月汐涟索性一下子坐起来,拿起床头的手机查看。

    没有回电,没有短信。

    哥哥到底去哪了?

    这时,门口传来按铃声。

    月汐涟看了眼时间,深夜十一点。

    这么晚了,会有谁来找她?

    况且月汐涟在学校里除了叶笙歌也没别的朋友,更没有人知道她家在哪。

    月汐涟下床抄起一本厚重的字典,穿过客厅走到门前。

    “这么晚了,谁啊?”

    门外没人应答,只是又响起一阵按铃声。

    老小区就是不好,只是防盗门却没有猫眼,根本无法看见外面是什么人。

    “你不说话我就不给你开门。”月汐涟也不傻。

    门外只是一遍一遍地响起按铃声。

    如果月汐涟是个胆子小的人,在深夜里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以为撞鬼了。

    “烦死了!”最后,月汐涟被这不厌其烦的按铃声惹怒,举高字典开了门。

    如果是坏人,她就一字典砸下去,肯定能把对方砸得两眼昏花。

    只是没想到,门一开,月汐涟就落入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汐儿。”一声似乎是喟叹又似乎是怀念的声音传进月汐涟的耳中。

    像是重新找到了稀世珍宝,对方拥抱着月汐涟的动作轻柔,一点重力都不敢使,生怕揉碎了她一般。

    月汐涟浑身一僵,压抑在心底足足两年的委屈与想念顿时爆发。

    “哥哥。”轻颤的声线代表这月汐涟此刻的心情,她如羽毛般的睫毛微微一颤,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瞬时滚落下来。

    两年了。

    这个称呼她面对回忆面对空气面对未开机的手机念了千万次,却一次也没有在这个人面前叫过。

    哥哥的怀抱还是这么温暖,还是这么令人眷恋。

    她怀念,怀念得几乎发疯。

    她想他,想他想的几近崩溃。

    月槿寒俯下身直接把月汐涟打横抱起走进屋内。

    分明有两个房间,但月槿寒径直走向右边那间。

    因为他知道,汐儿素来喜欢右边。

    月槿寒把无声抽泣的月汐涟放在床边坐着,自己则是蹲下身子仰头看她。

    这是从小到大每当月汐涟哭的时候,月槿寒都会做的事情。

    “怎么了,见到哥哥不高兴吗?”房间里没有开灯,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泛起一阵阵皎洁的光晕。

    而月槿寒的声音,就如同月辉下潺潺流淌的一汪泉水,带着安稳人心的幽幽清香。

    “没有,我高兴……高兴。”月汐涟哽咽着擦掉脸上的泪痕,连连点头。

    月槿寒握住月汐涟的手,继而手指轻柔地替她擦拭泪珠。

    “擦眼泪都擦得那么用力,你看,原本细白幼嫩的肌肤都被你擦红了。”月槿寒温柔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无奈和宠溺,“你这样,哥哥很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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