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会隐藏自己,直到亲生父母找到你的时候再展现出来?”
老实说岳春荷对笙歌的前后转变太大也很好奇。
但可能是这个疑问存在太久,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和理由,并且为之信服。
“嗯。”对于岳春荷的说法,笙歌只能点头承认。
否则还能有什么说法?
“笙歌,妈妈对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感到十分自豪。
街坊领居在电视上看见你的时候都会告诉我,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儿。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都觉得很开心。
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就算以后你回到了秦家,妈妈也会一直记得这一点。”说着说着,岳春荷有些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
她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总有一天还是会离开她,回到应该去的地方。
“妈妈,我不会去秦家。”笙歌见到岳春荷流眼泪,安慰她道。
“啊?你不去秦家?你是秦家的亲外孙女,你不回去?”岳春荷一惊。
不会是她说的话让笙歌产生了对秦家的抵触心理吧?
这可不行!
“你还和傅景琛有婚约,你是一定要回去的。”傅家人早在笙歌去过秦家回来后就和岳春荷联系过了。
告诉了她傅景琛和笙歌之间的关系,并让她不要插手两人之间的感情。
“妈妈,我不喜欢傅景琛,我不想和他订婚。
我也不想回秦家,那里的人都冷冰冰的,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自己的妈妈。”
笙歌抱住岳春荷的胳膊,开始撒娇。
笙歌是个演技派,但这次的撒娇却不是演出来的。
今晚和岳春荷的对话,让笙歌第一次感受到母爱。
她很珍惜这种感觉,所以她想把岳春荷留在身边,想要保留这份珍贵的母爱。
岳春荷实在是拿女儿没有办法,“不论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这是她能够给笙歌的最大承诺了。
“好。”笙歌抬头,“妈妈,其实你什么都不要做,一切我都在计划中。
你只要等待,等着我接你享福就好。”
岳春荷听到这话笑得更加灿烂,她拍拍笙歌的手,“妈妈不想让你太累,拍戏工作一定要适量,不要搞垮了身体。
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但是身体垮了可就难恢复了。”
说到这,岳春荷的脸色一变,“对了,海神号的事情你得好好跟我说说!”
于是这一晚,原本已经在床上打瞌睡的笙歌愣是和岳春荷聊到了十二点。
第二天清晨,笙歌六点就起了床。
她的生物钟已经定了,不论前一天晚上几点睡的,第二天早上一定是六点就醒。
她出门跑了半个小时的步,等到回来后,发现桌上放着家常早饭。
从厨房端着一盘蛋饼的岳春荷走出来看见笙歌,招呼她吃饭。
“早上听见有动静,就知道是你起来了,趁着你跑步的时间做了早饭。
今天是期末考试,祝我们家笙歌考到第一名!”岳春荷夹起一张蛋饼放到笙歌面前的碟子里。
“谢谢妈妈。”笙歌吃着蛋饼说道。
岳春荷撑着下巴看笙歌吃饭。
自从女儿从秦家回来以后,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只是胆小怕事,回来后却变得有些淡漠。
岳春荷一直以为,笙歌是在心里埋怨他们,所以一直都没有和她谈心。
岳春荷的内心也十分忐忑。
可经过昨晚的深度交流以后,她发现,虽然女儿和她记忆中的大不一样,但女儿对自己的心是可以肯定的。
只要笙歌还把她当做是妈妈,并且想着以后要孝顺她,那么她就满足了。
“妈妈,我走啦。”笙歌抓起许久不用却依旧被岳春荷洗得干干净净、还散发着清香的书包,冲她挥手道别。
“路上注意安全。”岳春荷笑得慈祥。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笙歌的心情很好。
不过还是有些小小的遗憾,如果能早一点和岳春荷这样交流就好了,那她就能早一点体会到什么是母爱。
就在这时,笙歌忽然听到一道有点熟悉的声音。
“叶笙歌?!”带着不确定,又带着惊喜。
笙歌转头看过去。
余白飞快步从后面走上前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真的是叶笙歌?”笙歌就站在他眼前,但他还是这样问道。
“嗯,是我。”笙歌今天的心情很好,态度也比以往稍微温和了一些。
而这种温和,落在余白飞的眼里便是一种特殊。
一种因为长时间没有见到他的特殊。
“真的是好久不见。”余白飞笑了。
先是眉眼,而后蔓延到嘴边。
英俊的面容配上灿烂的笑意,让他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一样。
吸引了众多路过女生的目光。
然而,对于笙歌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见过的美男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零、顾君临、锦离、言纪希,个个都是极品。
贺喆、鲁衫这些就不要提了,在笙歌眼中已经算是烂大街了。
“好久不见?网上有很多关于我的新闻,所以我于你而言,并不是好久不见。”笙歌说话的风格又回到了以前。
余白飞稍稍有些尴尬。
是啊,尤其是最近一段日子,每天都能在微博上看到叶笙歌这三个字。
对于余白飞来说,这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明明原来还是同校的同学,为什么一下子距离变得那么遥远?
明明她还给他写过情书,怎么现在他会觉得,他已经配不上叶笙歌了呢?
现如今站在叶笙歌身边的那些男人,不论是当红小生言纪希,还是那个没有人知道他名字的ag总裁,哪个都比他要出色啊……
“你今天是回来参加期末考试的吗?”余白飞很生硬地转移话题。
“要不然呢?”说着,笙歌继续往前走,不论是言语还是行为都没有一点把他放在心上的感觉。
“叶笙歌,你真的要在娱乐圈发展吗?听说娱乐圈……很混乱。”
“你也知道是听说。”笙歌淡淡道。
“不是的,”余白飞以为笙歌觉得他道听途说,便连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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