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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毁掉的酒吧少年2(奇葩的极品一家...)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女生的同伴跟来,陈寻不敢耽搁太久,自掏腰包打了车就直奔医院。

    挂急诊,办住院,跑上跑下拿检查报告,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人还躺在床上没醒,这么漂亮一姑娘,陈寻也不好意思守在病床前。

    问过医生,确定没什么事后,陈寻就提前走了。

    给酒吧那边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张经理就让陈寻今晚不用再过去了。

    挂断电话,叹了口气,陈寻拿着脱下来的黑色收腰马甲,在附近扫了辆单车。

    不让回酒吧,今晚就算是请假了,没薪水不说,还倒贴出去半个月的工资。

    不过救人这种事,陈寻不至于后悔,只是要头疼这笔钱被意外开支掉后该怎么尽快挣回来。眼看着妹妹马上就要考大学了,除了学杂费,还有许多额外开销。

    陈寻希望自己能给妹妹一个体面宽裕的大学生活。

    另外,给奶奶存来买墓地的钱也不能停滞不前,陈寻给自己定了计划,每个月都要往这两样“预定存钱项目”里存一定的金额。

    路上买了妹妹喜欢吃的福建海鲜馄饨,这会儿是三月份,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夜里的风也仿佛浸化了冰块的水。

    下午从家里穿出来的外套因为路上给晕倒的女客人用过,上面沾染了她的香味,陈寻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直接穿上身,干脆拿来裹着馄饨给它保温,自己绷着肌肉硬挨着冷风。

    好在他还年轻,身上火气旺,忍一忍也不觉得难受。

    到家的时候馄饨还温热着,陈寻放下馄饨,看卧室门缝里还透出来灯光,知道妹妹还没睡觉,换了鞋过去敲了门,听见里面喊了“进来”,才推开门对里面坐在书桌前的人说:“怎么还没睡觉?给你买了馄饨当夜宵,赶紧收拾一下出来趁热吃。”

    说完陈寻才闻到空气里有一股浓郁的红花油的味道,不由得皱眉:“你身上哪儿伤到了?”

    因为哥哥回来得太突然,一时半会儿没来得及散去药味儿的陈果绷着一张脸淡定地站起身回答:“没什么,下午去楼下丢垃圾的时候小腿磕台阶上了,刚看见有点青,搓点红花油明天就好了。”

    陈寻看妹妹行走自如,也没多想,“那行,垃圾袋满了就拴好放门口等我回来的时候就顺手丢了,明早要是还痛就告诉我知道吗?”

    “嗯,知道了哥。”

    陈寻去洗澡,出来的时候陈果已经把馄饨分成两份摆好等着他了。

    “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陈果把筷子递过去,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定他身上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暗自松了口气。

    刚才太紧张药水的事,一时没想到这点,刚才分夜宵的时候才想起来,陈果顿时就想到是不是酒吧里出什么事了。

    要不然按照她哥这种高烧四十度都要坚持上班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提前下班回家。

    这也是为什么他突然回家会打陈果一个措手不及。

    救人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陈寻顺口就简单说了一下,然后着重教育妹妹:“出门在外结交朋友一定要谨慎,像这种人品不好的一定不能走得太近,也不要一个人随便去酒吧那种地方玩。”

    看了看妹妹戴着大黑框眼镜的脸,陈寻又补充到:“我不是不许你去,毕竟你也快十八岁了,好奇,想要去尝试一下也正常,不过去之前一定要确定自己的安全,做人做事也要保守好自己的底线。”

    陈果咬一口皮薄肉厚鲜美多汁的馄饨,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白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病房里亮着地脚灯,旁边的病床上还躺着个张大嘴巴吭哧吭哧呼噜打得震天响的大妈。

    刚醒来的白露躺在病床上,眼眸半垂茫然又无神地看着虚空,安静得仿佛是个死物——一看就是刚遭受惨烈的社会毒打。

    始作俑者缺德系统半点不怜悯,而是直接甩了一个加快版片段给她看,内容正是酒吧服务生救她的全过程。

    放完了又给了她一分钟进行深刻思考的时间,系统问她看完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系统的本意是想让她知恩图报,结果白露突然来了一句:“怪不得他被坑得那么惨,做好人都不会有好命。”

    被坑得死了妹瞎了眼断了腿,惨不惨?

    啧,惨!

    缺德系统:[沃日噢,算了算了,我也是个憨批,跟你说这种话。]

    看来是关小黑屋关傻了,刀都差点扛不动了。

    [这哈子你娃儿晓得该啷个做了噻?别耍啥子小聪明,你以为遇到劳资的就你一个聪明人?]能干出那许多缺德事坑够数量与质量并重的受害者,导致主神出手的改造对象,能是什么蠢笨的人?

    白露也深刻认识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要不违法犯罪,就能光明正大得到国家保护的自己了,现在的她是被系统绑架的人生安全得不到保障的倒霉蛋。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白露向来又俊又杰出,果断表示自己明白了。

    为了表现出自己“积极做任务”的决心,白露主动询问起自己现在的家庭背景。

    对此,白露很有自己的理由:[虽然现在了解补偿对象也很重要,可是一切的前提是我自己生存下来,要是明天跟原主的亲朋好友一个罩面暴露了不对劲被人怀疑了,麻烦肯定会接连不断。接连不断的麻烦是不是就会耽误我的时间浪费我的精力?]

    系统嗤笑一声,不作评价,只是懒洋洋地说:[哦,这样嘎。你妈老汉儿呢是开公司滴,有个比你大十岁的大哥,本人读的是贵族私立高中。]

    开公司?有钱人啊。大十岁的大哥?那肯定比较疼妹妹,就算不疼也不要紧,白露对自己有信心。读贵族私立高中?岂不是身边的同学朋友都是有钱人家的崽子,也都是未来的有钱人?

    白露眼睛一亮,隔壁床大妈犹如摩托车炸街的呼噜声都动听起来。

    下半夜白露几乎都没睡,全在那儿琢磨着要怎么搞掉大哥争宠上位独占家产了。

    结果第二天来接她出院的是对她极其冷淡的大嫂,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各种关心,而是哪怕在家里也打扮得珠光宝气的贵妇母亲张口就来的抱怨:“好端端的进医院干什么,我告诉你白露,就算是你断了腿只剩一口气,明天就算是爬也要给我爬去学校讨好楚家大小姐!”

    从来都是自己让别人无语的白露此时此刻也难得无语了,心说好端端的我还能去医院旅游?

    心里则同步对系统说:[你看看你,都是你害的。]

    系统回了个虽则简单却感**彩丰富的“呵呵”。

    回了卧室白露往床上一趟,觉得自己大半夜制定的争宠计划可以先歇一歇了。

    搞了半天,她这是父母双全不如没有啊,贵族高中也是奉命讨好有钱人才上的。

    ——由此可见家里虽然开了公司,肯定也不是什么大公司。

    想起什么,白露从床上爬起来,翻出手机,掀开花里胡哨的手机壳,从里面抠出一张身/份/证。

    “所以原主今年到底满十八岁没有?”

    去正规的酒吧玩都是要看身/份/证的,所以昨晚白露在酒吧醒来,自然而然认为自己已经满18了。

    结果现在还在念高中?

    高几啊?别是高三吧。

    系统冷不丁冒出来,用□□阴阳怪气地说:[恭喜宁噢,一哈子年轻了好几岁哟,今年刚满十八一枝花,啷个样?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白露翘起嘴角想笑,还准备也阴阳怪气系统一句,但是“刚满18”这个信息在她脑子里转了一圈儿,这时候突然回过味来。

    白露整个人都震惊了,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都顾不得爬起来,迫不及待地问:[所以我现在是已经高考完了?]

    18岁,怎么也该考完高考了吧?是吧是吧是吧?!

    系统嘎嘎大笑,[你个憨批!哈哈哈哈现在是三月十九号!攒劲哟,距离高考还有78天!]

    白露倒吸一口凉气,水润柔媚的杏眼睁得溜圆,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中。

    天知道作为学渣的她,上辈子为了能够接触到更多更优秀的人,结交更有用的人脉,考上好大学,到底经历了怎样恐怖的黑色高中三年!

    系统猖狂的大笑还在脑海中一波强过一波地立体循环播放着,白露往后一倒,彻底躺平在铺了长毛地毯的地上,以此表示自己已歇菜。

    好在白露一向生命力顽强似野草,既能进贵族后花园装名贵花草,又能在戈壁滩上霸道生长,很快就恢复了心态。

    坐在梳妆台上,纤细柔白中带着点自然粉的手指头轻柔拂过一瓶瓶大牌化妆品护肤品,再拉开抽屉,钻戒钻石项链虽说不是应有尽有,该有的装饰却一点不差。

    白露哼起了歌,开始对着镜子一样一样地试用。

    姐现在可不一样了,只要有钱,还用怕什么高考啊,直接出国留学镀金不就行了。虽然这年头的留学生没以前那么金贵了,好歹也能唬人不是?

    晚餐时,父亲和大哥都回来了,一天都没露面的大嫂也终于从楼上下来了。餐桌上,父亲白江海看见白露气色不佳的脸就是皱眉,沉声训斥到:“虽然在学校要化丑妆,可是白露,你可别时间长了真把自己弄丑了。”

    大哥白厦也表示赞同,一双眼睛带着市侩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露,毫不客气地说:“就是,白露,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还值点钱,要是糟蹋了,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白露从来不知道作为父亲,作为大哥,居然能无耻到直接对他们的女儿/妹妹外貌长相如此直白地评头论足,还是以值不值钱来评论。

    不过她不慌,也不气,甚至还很乖顺地点点头:“好的爸爸,知道了大哥。”

    你们给我等着。

    这么乖顺的白露显然跟平时很不一样,就连对所有人都冷着脸的大嫂也抬头看了她一眼。白露都微笑面对。

    人嘛,本身就是多变的,遇到什么事,性格发生巨大的变化也很正常。

    而且白露知道,这样的家人根本不会在乎她性格变不变,只会在乎她是否好掌控。

    果然,白家人只是意外地多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想,大哥白厦甚至因为妹妹终于听话而露出了舒心的笑容,然后就是更不要脸的发言:“你知道就好,白露,不是我当大哥的说你,女人啊,还是要洁身自好一点,有钱男人喜欢风/骚的,但绝对不会娶回家。”

    一直没吭声的大嫂不屑地撇撇嘴,阴阳怪气若有所指地说:“其实当个讨男人喜欢的情/妇也不错,好歹还能在男人面前吹吹枕头风说上两句话,总比娶回家当个泥菩萨活寡妇来得好吧?”

    这话明显就是冲着白厦去的。白厦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即摔了筷子指着大嫂骂:“王明涵你什么意思?是在骂我对吧?守活寡这种话你也好意思在爸妈面前说出口!”

    大嫂也毫不示弱地摔了碗站起来对骂:“你都能干出不要脸的事我还能不好意思说?白厦你个狗/娘/养的贱/人!”

    这话白母可不乐意听了,拔尖了嗓子插嘴:“王明涵,注意你的用词!”

    大嫂显然不是怕是的主儿,就算是婆婆也想怼就怼:“我用词怎么了?我用词已经是客气的了!怎么?不服啊?不服就给我爸妈打电话告状啊!你敢打吗你!”

    白家可没有她娘家有能耐,她这也算是低嫁了,闹到王家人面前到时候要低头认错的也是白家人。

    好嘛,这下子潜台词又惹了白家当家作主的父亲白江海不高兴了。

    儿媳妇瞧不起白家,不就是在瞧不起他吗?

    最后四个人饭都没吃两口就闹得不欢而散。

    白露在旁边看了场好戏,等桌上只剩她一个人了也不慌,不紧不慢吃完饭,才去厨房让静若寒蝉的阿姨帮忙准备了一盘咸口的点心以及一小壶茶水,放在托盘里袅袅婷婷、带着一身自信地上楼,一路摸到了白江海的书房门口。

    敲了敲门,半晌里面才传来不耐烦地让进声。

    白露推开门,乖顺的姿态,担忧的神态,带着点对其他人不满的眼神,贴心小棉袄人设拿捏得死死的:“爸,刚才你都没吃什么东西,辛苦工作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家,怎么能一点东西都不吃就继续工作呢......”

    “大哥跟大嫂也真是的,夫妻矛盾回房间说不好吗?闹得爸爸妈妈都没心情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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