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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再次折磨

    第八十九章再次折磨

    而此刻他的内心,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剧痛和折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从中间撕开了一般,疼到蚀骨穿心、抽筋扒皮。

    “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带着小玉下去了!”虞时衍说着,故作亲切地用了一个“小玉”,语气中透露着暧昧。

    唇角勾起魅惑的弧度,他带着阮玉在众人面前离开了。

    这句“小玉”在旁人耳中听来可能甚是亲切,但是对阮玉而言,却是暴风雨的前奏,因为她清楚,身边的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善于如何伪装自己。

    他在人前优雅绅士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山野小兽一般,在人后却立马变得无比凶狠暴戾,就像一匹蓄势待发的野狼,能够瞬间咬死自己的猎物,这就是他,这就是虞时衍。

    她太懂他了,他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的,心中的慌张不住加深了一些,刚刚的悠然情绪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涌上心头的一丝丝绝望和恐惧。

    王寒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眸光中闪烁着落寞,他想他是失望的,但这份失望,这却不及他心痛的万分之一。

    他在原地沉默了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直到身边的人群都一点一点地慢慢散去,他才发现依旧停留在这里的只剩自己一个人,而眼前的阮玉和虞时衍,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最后还是他身旁的一位保镖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问了一句:“少爷,现在酒会差不多已经接近尾声了,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您看接下来的一些事务,该如何处理呢?”

    王寒这才慢慢地缓过神来,眼神却依旧注视着刚刚阮玉和虞时衍离开的地方,似乎是在期盼着什么,微微抬眸说了一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种有气无力。

    保镖连忙回道:“是,那少爷您赶快回去休息。”

    跟王寒分开后,虞时衍不经考虑,直接把阮玉连拉带扯地拽进了电梯,然后干脆利落地关上门,毫不怜惜地把阮玉甩靠在了一边的墙上,动作极其地粗鲁暴戾。

    回过头看向阮玉的那一刻,虞时衍就像是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此时此刻的他完全褪去了刚刚那副优雅绅士的模样,眼神里散发出一种骇人的凶狠,死死地锁住阮玉。

    他上前,瞅准阮玉的下巴,捏起,抬高,迫使她不得已看向了自己,开口的话凉薄至极:“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就是为了陪王寒,觉得从我这里得不到的东西他可以给你,是么?”

    他一字一句地逼问着阮玉,那邪肆的尾音仿佛滴着血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冰冷的气息一点一点拍打在阮玉的脸上,让她根本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虞时衍,有种摇头的意向和冲动,却因为下巴被男人死死地控制住,以至于她根本动弹不得。

    虞时衍的力道很大很大,下手完全不知轻重,阮玉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生生捏碎了,哪里还能开口说话,就算是她想开口说话,也根本有气无力。

    他现在这个样子,还哪里听得进自己的解释。

    虞时衍见阮玉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微微摇着头,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于是又更加暴戾地质问了一句:“哑巴了吗,我让你回答我!”

    男人凶狠的目光直视着自己,极具威胁性的语气逼仄在自己耳边,让本就不算宽敞的电梯空间,变得更加逼仄,阮玉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看向虞时衍的眼神,忍不住多了几分畏惧和求饶。

    看着女人求饶一般的眼神,虞时衍非但没有半点怜惜,反而是不断地加大了自己手中的力道,阮玉越是难受,他就越是开心。

    阮玉觉得更加难受,一下子就绝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内心一片冰冷,几乎已经准备好接受死亡的降临。

    他要是真的想弄死自己,那就由他去吧,反正他虞时衍要弄死自己,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就在阮玉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

    下巴上的力道猛地松开,阮玉只觉得身子瘫软,整个人都有些支撑不住,一下子滑了下去。

    然而就在她还没有完全倒在地上的时候,一只胳膊已经被虞时衍的手大力握住,硬生生把被他拖出了电梯,东拐西拐地直接开了一个总统套房的门,把阮玉甩了进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阮玉的身子一个踉跄,一下子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她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喘口气,缓解一下因为摔倒带来的疼痛,身子却再次被虞时衍拎了起来。

    就这样,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像是一个玩具一般,被虞时衍的大手拎来拎去,想丢在哪里就丢在哪里。

    虞时衍带着阮玉,直接来到了最里面的卧室,看准了卧室中央的那张大床,直接把阮玉扔在了上面,然后直接压在她的身上,抬手就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一抹不祥的预感划过心头,阮玉瞬间明白虞时衍要对自己做什么,连忙反抗说了一句:“不,不要这样,不要……”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是为了跟他在一起才拒绝你的,我也不是他的女伴,真的不是的……”

    她一边解释着,一边疯狂地反抗着,一双眼泪朦胧的眼睛里带着求饶,看着虞时衍,多么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啊。

    因为经过之前两次,她真的太害怕了,她已经忍受过两次他的折磨了,那样的滋味真的真的太难受,她不确定这一次她是否还能好好地忍过去,她只知道内心的害怕是真的。

    她深知,如果不反抗的话,她简直难以想象现在暴怒的虞时衍会不会直接在床上弄死自己,因为他现在的愤怒程度,比之前两次更夸张,更让人感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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