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情痴是海王[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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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做舔狗的第15天

    百无殿外有人踱步,不用说就是那位“纠结少年”晏楚尧。

    他的食指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指甲印,全是他自己扣的。

    进去、不进去?

    [这般纠结了,还不进来问问?]

    四长老隔着屏风传音,声音落落大方,一改授课时的“社恐”模样。

    [就坐在对面即可,我不探究你是何人,也好让你能放心诉说心底事。你只需将心中所想写着屏风上即可]

    晏楚尧僵硬地点了点头,拿起右侧的金笔,在屏风上写下寥寥几字。

    这屏风也是件神物,从四长老那里看过去,字体已经翻转成自然,还散着莹莹光泽。

    『怎样确定自己是否钟情于这个人?』

    [譬如我与白戮。因为她在极天派,我也愿留在此处,如此几十载。她之前助梦禾谷歼灭妖兽受伤,我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她身边。所以,跟之常,护之切,便是钟情。]

    听完四长老的论述,晏楚尧猛然一惊,提笔写道:『所以,秋掌门对容长老也是钟情?』

    [这……怎会一样?三长老虽是断袖,与秋掌门却是兄弟情谊。即便是秉烛夜谈,也不会有任何旖旎之事发生。秋掌门对其亦是如此。

    譬如昨夜,我错将忘忧酒与寻常仙酒弄混,至三长老喝下。找到他时,他正衣衫不整地躺在草堆里睡觉。我与他虽为异性,却无半点心动。我将此事报于掌门,掌门亦只是回我三长老闲散惯了,没受伤就好。但如若我知道白戮她喝醉了酒,一个人跑去耍酒疯,还一副衣不蔽体的模样,我必然忧心忡忡、怒火中烧!所以,你是否钟情于此人,与性别无关,而是与你是否将其当作异性有关。]

    屏风那边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气。

    容师叔那副模样,自己却将他丢下,既不担心也没有生气,只是拔了一晚上的杜鹃花。如此看来,他并不喜欢容苏御呢!

    带着这份确信一连过了数日,谢蓓又来找上他:“楚尧哥哥、”

    晏楚尧未容她说全,直接抬手拒绝:“送花不可能,我明知道他喜欢我,却又不接受,还要出现在他面前,这对于容师叔来说也是残忍的。”

    他以为他说得已经够明白了,而谢蓓此时却如孩童一般,懵懂不解:“啊这,楚尧哥哥为什么不接受啊?”

    “我不喜欢容师叔,这还不明显吗?所以正因如此,我不应给他留有任何念想。”

    “可是,见不到会更伤心。楚尧哥哥,你就看在师尊救你一命的份上,对他好一点,好不好?”

    谢蓓伸手来捉他的袖子,被他轻松躲过,可他内心却不平静,不知是在劝谢蓓还是在说服自己:“我送他蝠王披风,已是还他人情了。”

    话说出口,他还没体验如释重负的快感,就被谢蓓乘胜追击:‘“所以送了吗?是不是还没有?花我都摘来了,楚尧哥哥顺道帮我拿过去吧,就当你还我的人情,毕竟那披风是我缝的呢~”

    晏楚尧一时语顿,等谢蓓将油桐花塞进他的手里跑没了影,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又着了她的道。

    ***

    月凌峰上飞来一只白翅红尾的蝴蝶,它像是能闻见美人的冷香,一路寻至容苏御的书房。

    此时,美人正斜倚在塌上吃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绿葡萄在红唇白齿间爆浆,诱得那蝴蝶飘入窗内,只想停歇在唇边舔舐清香。

    还未等那蝴蝶飞近,容苏御便侧起了身,与那蝴蝶隔着长桌来了个“蝴蝶捉人”。

    容苏御已有七分确信,这只粉蝶乃妖王所化,趁着秋丞不在,极天派结界薄弱溜了进来。

    祁单啊祁单,你都已经是妖王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是个男的,你喜欢女人,你看看清楚啊!

    容苏御低头看来一眼水泴中自己的倒影,长发一披好像是有那么些雌雄难辨。

    罢了,反正五月的天,也不算冷。

    容苏御开始脱衣裳,一件件,直到只剩一条薄薄的长裤,堪堪挂在腰上。当真是赤条条、白净净!

    他光着上半身,为得就是让妖王看清他是个男人,不是他怀里的那些花妖!

    哦,对了,说起花!

    容苏御从空间戒指里翻出一朵红莲,当着蝴蝶的面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摧花”行径。

    捣碎、蒸煮、炼白后再次碾碎、浸泡、加速发酵、打浆,加入树糊后调制成纸浆,将花蕊磨粉加入混合。

    捞纸后烘干,裁剪做符纸。

    每一张如此制成的符纸都带着花原本的元素属性。

    每一张符纸,都带着一缕花魂。

    这对于爱花如命的妖王是何其残忍!

    容苏御如是想着,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觉得只需一会儿就能将妖王赶走。

    然而今日终究是不寻常的一天,晏楚尧也偏偏在这个时候上了山。

    小轩窗,正磨浆。美人光膀,惟有底裤长。

    泽泽的水声在室内回荡。容苏御背对着窗,只能瞧见其玉背柳腰,还有他深色的腰窝下那一捧珠圆玉润。

    晏楚尧呼吸停滞,双腿不听使唤地凑上前,但见容苏御正奋力地捣鼓着什么,轻喘出气,面颊带着绯红。

    须臾,他加大的幅度,白浆随之飞溅而出,有些甚至粘连在他栗色的发上,黏黏哒哒的,有一种别样的、凌乱不堪的美。

    “哎呀。”

    容苏御突然轻轻叫了一声,抬起手来捻了捻,纤纤玉指间拉出一道银丝,断开之后,美人怅然:“唔……做的多了,都淡了。”

    声音凉凉,像是玉石相碰的磬音,却在晏楚尧心中溅起一片水花。

    “吱呀——”

    一声窗响,容苏御惊得回头,看见晏楚尧正伸着脖子,顿时羞恼,撩过自己两边的长发面前遮挡前胸,也忘记了要维持舔狗人设,直接愤然道:“青天白日的,你干什么!”

    “我……这里是书房,容师叔穿成这样,又是在干什么!”

    容苏御一时语塞,身后粉蝶飞出他一把抓过,慌慌张张塞进裤兜里。

    深怕真的像秋丞所说,上回刺杀晏楚尧一事是妖王做的。他这裤子是银羽鲛纱做的,认主之后旁人破不开,任妖王法力无边,如今化成了蝶,也只能去屈居于这鲛纱之下。

    晏楚尧本来就悬着一颗心,不敢细看,但余光却还是瞄到容苏御将一粉白的物件塞进了裤子里,似乎还提了一把。

    原本还存疑的他当即咬定,方才那一幕就是他所想的那样。

    当真是……不知廉耻!

    容苏御还没来得及做更多反应,只见这小子推窗翻了进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黑布罩在他身上,瞪圆了眼睛骂道:“白日宣淫,师叔当真不怕丢了我们极天派的脸!”

    他?白日……宣什么?

    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小伙子脖子都红了,他立刻反应过来晏楚尧误会了什么,也不解释,抬手将纸浆抹在他嘴上,狡黠一笑:“楚尧,尝尝看?”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