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红妆三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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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报复

    这种如地狱的日子红妆度过了十天,她不再像前几次那样一心寻死以卫贞节,反而明白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她也确实不知道至恒什么时候会来救自己,或许已经把自己忘了吧,这个整天凌辱自己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提起至恒,好像这样对自己只是为了报复至恒。

    这天夜里,那个梦魇一般的人再次来到了她身边,她只是淡淡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冷冷到:“我来月信了。”

    他却笑到:“我知道。”他蹲下高大的身子打开她的脚镣,把红妆抱到了吊架上挂了起来,只在她的腰间围上了一块白色的布帘,红妆已经不想多问他要干什么了,反正他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折磨自己。

    他拿起丝缎仔细擦拭红妆的后背,仿佛在擦拭一块精致画卷,那冰冷的刀背滑过她细嫩的肌肤,不由打了一个机灵,她深吸一口气,说到:“等一下……在你动手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哦?什么问题?”他停下手中即将划破她皮肤的利刃。

    “你这么折磨我,是不是只是为了报复恒大哥?”

    他沉默了一下,道:“没错,我想是的。”然后冰冷的刀刃切开了那雪白细腻的皮肤,一抹艳丽的鲜红立刻流了下来。

    红妆痛的咬紧了嘴唇,她努力忍受着疼痛说到:“那你……怕是不能得偿所愿了……”

    “是么?”他的刀锋一转,在她的皮肤上又出现了一个弧度,红妆痛的浑身发抖,嘴唇咬到失去血色,双手紧紧攥着铁链直至手腕的伤痕再度裂开。

    他看着浑身颤抖的红妆,嘴角却露出了一抹笑容,再次加重了力度:“不过他确实慢的我都有点着急了。”

    红妆头上的汗珠滚滚落下,脸色苍白,然而他手中的刀还没有停下,红妆便痛的昏死过去,他满意的放下了刀刃,拿蘸了药水的丝缎轻轻把血迹擦干净,满意的笑到:“今天就到这里吧。”

    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若隐若现的花纹,渗着点点血迹,若这不是镌刻在人身上,一定会被认为是一副精致的雕刻图案。

    幽幽转醒的红妆发现自己**着身子趴在床上,身上披了一块软软的毛毯,当她想要起身找点水喝时,背后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只能乖乖伏在床上,手脚没有了铁锁居然也不能逃跑,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生的这么娇弱,在她挣扎着起身努力试图逃跑时,那个噩梦又悄悄来到她身边,他伸出大手按着红妆的后颈使她乖乖的趴在床上,然后他拿出了一个药瓶,用丝缎蘸着药粉往她后背的伤口上涂抹,红妆痛的抓紧了床单,恶狠狠的侧脸瞪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让我的伤好的快些再供你折磨吗?”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我倒是想,可是你这细皮嫩肉的都不能使我尽兴,所以……”他把脸贴近红妆的脖颈,幽幽一笑:“我想换个玩法。”

    “你干脆……杀了我好了!”红妆气的发抖,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这样一个禽兽对话。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杀人嗜血的魔头吗?你错了,你的恒大哥还没来,我怎么舍得杀你呢……要怪的话,你就怪他好了,如果不是他,你也不用受我的折磨是不是?”

    “你……你个禽兽,不要拿你自己和恒大哥比!不管怎样恒大哥救过我的命,而你……你什么都不是!只会欺负女人!”

    擦完了药,他坐直了身子收拾自己的东西,红妆也勉强坐了起来把毯子披到身上。

    他瞥了红妆一眼,到:“是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如果他身边的女人不是你,那么在这里的女人也不会是你,明白么?”

    “你和恒大哥有过节,干嘛不去找他说清楚,只敢拿女人开刀么?”红妆不屑到。

    “呵呵呵,不得不说……你现在只是对我还有用,你才能坐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指责我,感谢你的恒大哥,让你能活到现在,不然的话,我可不是不杀女人的伪君子。”

    看着他凶恶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吞噬,红妆竟有些害怕的心脏微紧,也不知道是什么过节非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报复。

    在这里的日子越来越难熬,红妆曾试图逃跑,反而被发现给她的手脚都加上了铁锁,她的背上也不知道被雕刻上了什么图案,那个魔头一共在她的后背雕琢了五次,她已经可以忍受这种疼痛了,她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天,难道至恒真的不会来救自己了吗?而且这个魔头在自己面前说的话也越来越少,每次来都是直接拿她开刀,有时甚至会在白天也来折磨她,她几乎快沦为他施暴的奴隶了,这样的日子到底还有完没完……

    至恒从游魂状态恢复过来已经是七天后了,他也很着急红妆会不会出事,但是自己偏偏又不能着急,这可怎么办……从红妆失踪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找回钗凤是小,万一红妆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难辞其咎。他只能在自己最大限度下加快速度,他也发现只要自己散血阵五次就会莫名的进入游魂状态七天,和至微所说的殒命也不大一样,而且醒来后也并无大碍,只是太耗费时间,而且别无他法,他最后一次散血阵是第十六次,这次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钗凤所在位置,于是他加快了速度朝钗凤而去。

    当他感到已经到了钗凤的所在位置,抬头看去是一座阴暗隐蔽的山脉,浓密的树梢遮挡住强烈的阳光,走在树下也会觉得凉爽,在一颗枯死的老树上好像刻有什么字,他拨开遮挡的枝叶,树干上清晰的刻着“幻教”两个大篆字,他心头一震:幻教不是几十年前就被灭了么,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难道……

    顾不上多想,他走上了上山的唯一道路,希望还能来得及救下红妆。

    在闯入山门的片刻间,那日给自己下药的木大人就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这才看清楚了这个木大人的长相,木大人身着一身青色的及靴短袍,微微翻折的领子有些翘起,领子上秀美的藤蔓刺绣很是美观,腰间挂着十几个不同颜色的小瓶子,像极了一串串珠帘垂在腿侧,耳上也挂着一颗墨绿色的宝石,他的眼眸竟然也呈现出墨绿色的瞳孔,长发高高束起了一半,发箍上的发钗看似也非凡品,另一半长发垂在肩头,衬托着略微尖翘的下巴,身形很是高挑,这一身不俗的装扮,怎么看也不像长居深山的模样。

    “小子,找来的速度有点慢啊,这次看清我的模样了没有,不要下次照面就不记得了。”木大人上次打败了至恒,说话语气傲慢也属正常。

    至恒冷冷一哼:“叫我小子?你能大我几岁?上次若不是被你下药,敌得过我算你厉害!”

    木大人也冷冷一笑:“不管什么手段,能赢的我都不觉得卑鄙,这次你没了佩剑,就算不用药也不怕打不过……”正当他手里刚刚凝起一道真气,突然有人叫住了他:“幻木!幻真说了,不要动手,有弟子们就够了。”

    “知道了!”这位木大人显然不太高兴,收了真气和这个不男不女的人一起腾身离开了。

    两个人离开后倒轮到至恒奇怪了,这有外人闯入,看起来两个实力不弱的人反而不阻拦,留下一众弟子能拦得住自己吗?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了佩剑的至恒招数的威力也小了很多,但他并不打算杀人,毕竟幻教已经销声匿迹如此之久并未霍乱江湖,也并非人人有罪得而诛之,而自己已经使用血阵十几次,功力已经大打折扣,若是木大人真的与自己交手,恐怕还真的不是对手。

    好不容易冲破层层弟子的围堵,这么多年没出来兴风作浪,原来是养精蓄锐教了这么多弟子,而且实力也比原来的弟子强上一个层次。

    他一脚踢开十刑殿的大门,看到阴冷灰暗的殿内那张格格不入的雅致床帐中,一对男女赤身**的在做羞羞的事,男人大汗淋漓的抱着女人的大腿用力攻击着,而女人的双手被铁链死死锁在床头,双目紧闭着一声不吭,任凭男人侵略自己。

    床上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谁踢开了门,更是加重了自己的动作,女人则微微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肯张开眼睛。至恒一下就红了眼,双拳握的咯吱直响。

    随着动作的加大,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后松开了女人的大腿直起身子,他走下了床就那么**着站在至恒对面,嘴角不易察觉的轻蔑直直的看着愤怒的至恒,他扯过一条宽大的袍子披在身上,散乱的头发粘在湿漉漉的胸前,似乎在炫耀刚刚自己的战绩。

    “畜生!”

    至恒的怒火使他浑身颤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来的怎么这么晚,可让我好等啊……”男人拨开贴在脸侧的长发,面对着愤怒的至恒笑到。

    “畜生!”至恒手里的真气几欲爆发,却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恒大哥……”

    床帐中那张惨白的小脸,看着他泪流不止。

    至恒提防着旁边的男人,绕到红妆旁边,给她披上了毯子,看着她流血的手腕和满身的伤痕,刚刚还遭到如此的凌辱,至恒的怒气愈发不能忍,他手中的真气终于不再压制,一拳冲了出去,只是对面的男人似乎并不放在眼里,只是抬手间便化解了看似凶猛的一拳,至恒怎么可能就这样认输,他极快的身影一下冲到男人面前,但仅仅一掌便将其打开。

    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的至恒眼中满是愤怒,但是又多了些惊讶:“怎么……”

    男人整理了一下衣袍的领子轻蔑到:“哼,祭了十六次血阵又丢了佩剑还想杀我还是怎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的不自量力。”

    不能动弹的红妆看着受了伤的至恒,当日救下自己的时候至恒看起来也是个高手,怎么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却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今日就算死,也要杀了你这个畜生!”

    “那你倒是试试看!”

    至恒涌动真气,手指间密布的青色真气交织成一道法阵,阵中居然出现了一把青色的长剑,发出耀眼的光芒,不过那个男人并没有放在眼里,双指间的红色剑芒几乎盖过青芒,原本翠色的剑刃此时正发出着耀眼的红芒。

    “融剑入血,你竟然吞噬了钗凤!”至恒正准备发动青芒,男人却开了口:“我劝你一句……就算你不怕死,但是可不要忘了那个女人,你死了的话,她必定会给你陪葬!”

    至恒想了想,还是收起了手中的青芒扶起了红妆。

    一把翠色的剑突然滚落在了他的脚下,那人冷冷一笑:“这把剑沾了太多你的气息,用着恶心,你还是自己拿回去,说不定哪天你还可以用它来杀了我。”

    至恒的眼中不但愤怒,还有更多的震惊,他也不多想,拿剑斩断了铁锁,给红妆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的呵护在自己身边,他抱起虚弱的红妆准备离开,却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到:“你这么费尽心思把我引来,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些?”

    “呵呵,这还不够吗?当初你抢走了我的女人,我现在又抢了你的女人,这不是很公平吗?”

    “那你为何现在放我们离开?”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开始……”

    至恒再不多问,腾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题外话------

    啊啊,希望不要夹我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