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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打黄盖

    “这次武林大会想来也不会太平。”温客行上去和未来上门女婿对上后,周子舒的注意力便转回这边,“看情况,似乎来了许多未受邀请的门派。”

    “这些高崇肯定也知道了,那些巡逻的弟子也不是白痴。”东方泋继续喝酒吃菜,手边的酒壶仿佛无穷无尽,她同周子舒碰了碰杯子,“其实这些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能保证成岭没事就好。而且,现在的成岭咬死不吐口琉璃甲的事情,只要他一天不说出口,那成岭就安全。”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从成岭嘴里说出他那块琉璃甲已在你这里,你会怎么样?”周子舒转头问道。

    “我?”东方泋举着酒杯想了想,然后一饮而尽,冲周子舒眨眨眼,“我可以多做几块,分出去,到时候人手一份,就没人抢我的了。”

    周子舒:……

    “但我想,这么多琉璃甲出现在江湖上,他们会信自己手里的那块是真的吗?”东方泋忽然笑得像个狐狸,她凑近周子舒,小声道,“阿絮,你作为前任天窗首领,人心是什么样的,不是比我更明白吗?”

    是啊,如若人心可以揣测,哪里还会有这样多的江湖纷争;如若人们不为追名逐利,不为贪婪利益,琉璃甲在多在少又与那些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里,周子舒叹然一笑,和东方泋碰了下杯:“喝酒。”

    “对嘛,喝酒。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比想喝酒的时候有酒可以喝,有一两志同道合的知己浪迹天涯更美好的呢?”东方泋笑得明眸皓齿,似是遇上了最开心的事情一般。

    周子舒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抬眼看了看楼上还在敲阿湘的温客行,心道:确实是没有了。

    “什么?笔墨换饭钱?”柜台那边传来了吵闹声,店小二在同方才和顾湘在一起的那位年轻侠客争吵,语气颇为不屑,“您是哪位名家大手啊?笔墨就能抵我们酒楼的饭钱?您知道您和那位姑娘吃了多少吗?还都是我们酒楼的招牌菜!”

    “这家伙看起来傻了吧唧的。”东方泋一边夹菜一边点评。

    “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不知是哪个门派弟子,我瞧他看阿湘的眼睛里有光。”周子舒正说着,那边的温客行已经领着阿湘下来了。

    “哪儿有让姑娘付账的道理。”温客行摇着扇子,异常骚包的走到周子舒身边,然后伸出了手,“阿絮,荷包。”

    东方泋:“噗嗤。”

    温客行那副理直气壮要钱的样子简直没眼看,算了算了,喝酒,权当她瞎了吧。

    没过一会儿,阿湘实在是看不惯她主人找别人要钱,便走了过来,然后目光惊奇的看着周子舒,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是……”

    “怎么样,你家主人眼光毒吧?我早就说过,他是个美人。”温客行见阿湘的那副吃惊样子,别提多得意了。

    “你是痨病鬼!”顾湘终于在一句美人下找到了自己的言语,她难以置信的打量了周子舒几眼,上手摸上了他的脸,“哇,你这个脸是真的啊!主人,你终于说对了一次!”

    温客行实在看不下去,拿扇子打掉顾湘的咸猪手:“爪子收回去。”

    顾湘吃痛,委委屈屈的收回了手,敢怒不敢言的看了温客行一眼,随后目光移到了周子舒旁边那人身上,然后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那边的温客行也觉得委屈,对周子舒控诉:“阿絮,怎么我一碰你你就喊打喊杀的,阿湘摸你你就任她摸。”

    “你要是个娇俏的美人,你也可以。”说完后,周子舒揶揄的看着温客行。

    “难道不是因为烈女怕缠郎吗?”东方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温客行:……

    周子舒:……

    “哎哎哎,各位爷,您能不能先把账付了?然后啊,你们是烈女摸缠郎还是缠郎摸烈女,只要官府不管,那咱也管不着了。”店小二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拉着曹蔚宁过来要债。

    “阿絮,荷包。”温客行再度不要脸的伸出手,仿佛能花周子舒的钱是天底下第一骄傲的事情。

    虽然很是无奈,但周子舒最后还是给了。东方泋偷偷瞄了一眼,觉得周子舒无奈的表情下是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纵容。

    温客行掂量了一下周子舒的钱袋子,有些意外:“哟,想不到我们阿絮还是个小富翁呢。”

    “借钱是要有利息的,一日一厘。”周子舒又道。

    “哟嚯,老周,你这是想套牢谁?”东方泋笑着问。

    “一日一厘?”顾湘不可思议,“你怎么不去抢!主人,我们——”

    “顾姑娘。”没等顾湘说完,东方泋刷的一下站起来快步走过去将顾湘拉到一边。

    “你谁啊,放开我!打从刚才就奇奇怪怪的!”顾湘挣脱了东方泋的手,转身语气颇为不客气的问道。

    “不知顾姑娘可曾听过一句话?”东方泋给顾湘倒了一杯酒,递给对方后笑着问。

    “什么话?”除了曹蔚宁,顾湘的人生中这是除了伺候的人意外第二次有人给她倒酒,倒是让她收了一些泼辣气,语气放软了下来。

    “典籍有云: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温兄周兄,是也不是啊?”说着,东方泋的目光已从顾湘那边落到了温周二人的身上。

    “咳。”温客行忽然清了嗓子,掏出碎银子递给小二,“拿去,够了吗?”

    “够了够了,谢谢爷,谢谢爷!小的马上找零给您。”那小二说着便要转身,却被温客行喊住。

    “不必找了。”温客行看了在场几人一眼,随后道,“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席整治一桌上来,这位公子爷阔绰的很,断不会打那笔墨回报的主意。”

    “好嘞,雅座有请!”那小二高兴的应着去准备了。

    而温客行又将手中的钱袋向上抛了几下,随即从善如流的塞进了自己怀里。

    周子舒:……?

    东方泋:噗嗤。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小钱钱,雅座换的快极了,菜也上的快极了,顺便又上了几壶好酒。

    雅座的四周被屏风与其他空间隔绝起来,形成了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方便熟人在这边小聚谈事情,屏风上面是泼墨的山水寄情,也能算得上是附庸风雅。

    “萍水相逢,您还破财解围,在下实在过意不去。”曹蔚宁见这些人只不过是初见,不但帮他解了围,还请他一起吃酒,不由心中感激,“我就住在不远处的岳阳派,兄台在此等候,在下回去取了银钱立刻回来还给兄台。”

    “萍水相逢便是缘,钱财乃身外之物,若是因此交上一位朋友,那岂不是更得其所哉。”周子舒客气道,“在下周絮,敢问少侠姓名。”

    “我、我姓曹,叫曹蔚宁,是清风剑派弟子。”曹蔚宁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结结巴巴的讲。

    而一旁的温客行,在周絮自报姓名的时候,脸色已经没那么好看了。

    然而周子舒似乎浑然未决,还在那里和曹蔚宁你来我往有问有答,甚至还夸了人家几句。

    然后,曹蔚宁就被周子舒邀请一起入了席,就坐在阿湘的身边。

    坐在顾湘对面的东方泋角度非常巴适,全场每个人的表情变化都能看到,于是她看到了脸都快被气绿了的温客行,还有瞬间就扭捏起来的顾湘。

    “唉,人心仅一寸,日夜风波起,大抵不过如此了吧。”东方泋笑呵呵的说完,便又是一杯饮尽。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温客行这话像是从牙缝里说出来似的。

    “主人,这人到底是谁啊?”顾湘继续问还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

    “方,方小明,同温兄和周兄路上结识,颇为投缘,一起在江湖上长长见识。”东方泋对顾湘和曹蔚宁抱拳道。

    “原来是方兄。”曹蔚宁同样抱拳回礼,然后问,“不知方兄师从何门何派?”

    “实不相瞒,家师自成一派,经常臭不要脸的自称隐士高人。我幼时被师父捡了去,跟他不知日月的学了一些功夫,然后因实在是没办法像家师一样变成不出世的隐士高人,被逐出了师门,没地方去了,在江湖上流浪,被温周二位兄台捡到。”东方泋简单几句话,将自己的过往交代的清清楚楚,还给了别人一个无法再刨根问底的理由。

    一大段话说完,不但顾湘和曹蔚宁,连温客行和周子舒都看了过来。

    他们知道这人身世成谜,却不知道,这人编故事的本事这样一流。如若不是之前东方泋向他们解释的理由太过奇怪和牵强,他们都要思讨一番,这人嘴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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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友惨惨的,虽然坑有点浅,但再来推一推吧,大家不要嫌我烦嗷,因为毕竟我每天追文崔更也追到头秃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