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傅总躺我怀里求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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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想通了还是没想通?

    傅总活了二十八年。

    正经清白的活了二十八年。

    他从来没有一天像现在这么无语过。

    洛宵宵:“戒指?”

    傅斯欲别过头,冷嘲了一声。

    一个眼看快要奔三的‘中年男人’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了一顿。

    戒指砸身上不疼,但女人不讲道理的宣泄却让他眉目间掺杂了一丝莫名的哀怨。

    洛宵宵结巴道:“刚、刚才吗?那个小盒子?”

    男人幽怨道:“洛小姐贵人多忘事。”

    “啊?”这么一说,好像,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了。

    “你是说那个啊!”洛宵宵猛地一下反应过来。

    对方的确给了自己一个重量不轻的皮质小盒子。

    可刚才饿的正难受,哪里顾得上什么戒不戒指。

    “那…我那个和你这个是一对儿吗?”戒指盒她没打开,不敢确定。

    “不是。”男人收回手臂,眼光肃然。

    问的什么废话。

    忽然,洛宵宵大胆联想道:“傅斯欲,你这么晚回来不会是跑你拍卖会拍戒指去了吧?”

    想到这里,她顿时如鲠在喉。

    到底是为什么。

    这么认真做什么?说好的随便买一个用着呢…

    一时间,女人五味杂陈的心绪如潮水般涌来,她凝视着男人设计精美的男戒,眼底缓缓飘过一阵暖流。

    “你——”

    傅斯欲打断道:“你想多了。”

    他嘴角含着一抹讥笑,似乎在笑人又蠢又爱多想。

    然而,下一秒,他从外衣兜里掏出一包小纸巾扔到了桌上。

    一举一动都是对抽奖概率的不解。

    洛宵宵:“……啧。”

    男人奇妙的自尊心。

    “所以,第二次了,还是没能抽到一个像样的东西吗。”

    钟楼的老传统,拍下一样东西可以进行一次抽奖,上一回他抽了包纸巾,这一次亦然。

    “傅总,以后能花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靠运气了。”洛宵宵认真推销自己道:“你下回可以带上我。”

    “咱定个小目标,先抽他一个安慰奖。”

    傅斯欲脸色更黑,嘴硬道:“不需要。”

    “有志气!”

    “我就喜欢您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哈哈哈。”

    毫不收敛的嘲笑声一波接着一波。

    洛宵宵感觉钟楼的抽奖系统好像只针对他一个人,路过的狗都能抽到精品狗粮,只有傅斯欲,连个贵一点的纸巾都抽不到。

    通过这件事情可以看出,傅斯欲真是行走的非洲玩家。

    某条锦鲤怀疑,非气是可以传染的。

    一定是因为她天天和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她才总是会莫名奇妙发生那么多不幸的事情。

    “…”男人的手紧紧攥着,他收敛起神色,开口严肃道:“今天的碗你刷。”

    说完,他敷衍一哼,便匆匆转身离去,留下呆滞在原地的女人。

    —

    深夜,洛宵宵窝在床里,手里捏着闪闪发亮的钻戒。

    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溜进卧室,恰巧照在了熠熠生辉的宝石上。

    美的扎眼。

    她查了这枚戒指来历,果不其然,是拍卖会上s+级别的藏品,是米兰大师cypro费劲几年心血的顶级制品。

    他的心血没有白费,今晚以五千万一枚的价格,成功落到了某位消费观极其有问题的暗夜帝王手中。

    对于许多富商来讲,花一个亿买一对寓意感情的戒指,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恋爱脑。

    显然傅斯欲属于第三种,有钱没处花。

    讨心上人欢心可以,用来和签合同的假夫人逢场作戏,那么大可不必。

    一个亿不是小数目,和一千万的玉扳指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洛宵宵想不通,嘟囔道:“自己亲爹的扳指连一千万都舍不得花,给外人花钱倒是挺阔绰。”

    她借着月光仔细观察了下这枚戒指,戒环没有缝隙,是实打实的婚戒。

    “傅斯欲他到底想玩什么啊。”

    “啊啊啊啊。”

    她用枕头死死压住脑袋,整个人埋进柔软的大床当中。

    一边抗拒,一边主动,一边撩自己,一边又长了张撩生撩死的脸。

    洛宵宵感觉自己有些神智不清,脑子整个晕乎乎的,一直沉浸在前日的吻中走不出来。

    原来被人主动吻过来真的会产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难怪前两次傅斯欲这么生气。

    “我不会动心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种被人管制如同坐牢的日子过三年她都嫌多,过一辈子?开什么玩笑,不让她出去玩和让她直接死了有什么区别。

    “怎么办…”

    尤其是这种有钱有权黑白两道通吃的男人,他可以爱你就可以玩弄你抛弃你!如果一朝爱情发生质变,他们又会利用滔天的权势永远禁锢心爱的女人。

    “犯罪啊。”

    洛.人间清醒.宵宵开始有些害怕。

    原本以为她可以和傅斯欲没有任何私下交集的过完三年,怎么这日子越过还越认真了。

    “不行,明天开始,一定要保持距离。”

    “绝对绝对不可以再有任何肢体接触,绝对不行。”

    掐断一切可以增长火花的苗头。

    想通这点后,接下来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洛宵宵秉承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理念,单方面和人玩起了‘冷战’。

    为此,她还特意给人雇了个司机专门接人上下班,而自己则是亲自开车。

    回到家二人也不会有过多交流,你进你屋我进我屋。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将近十天,第十天的时候,傅斯欲终于坐不住了。

    “洛宵宵。”

    偌大的办公室里,女人正埋头画着设计图。

    听人主动呼唤自己,她预感不妙的撂下笔,畏怯道:“说。”

    傅斯欲和人面对面相坐,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显眼的婚戒,反观洛宵宵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他找事儿道:“戒指呢。”

    洛宵宵惜字如金道:“在家。”

    傅斯欲捏紧钢笔,让自己的表情尽量看起来云淡风轻:“为什么不戴?”

    “…”

    洛宵宵不知道怎么回应。

    总不能说是怕跟你烧起爱情的火花,所以才不戴吧?

    傅斯欲注视着她,寒气逼人道:“明天戴来上班。”

    洛宵宵:“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