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傅总躺我怀里求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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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傅总的蜕变

    “宵宵,傅总怎么没来啊?你过生日摆宴他竟然都不来捧捧场?”

    有人忽然提了一嘴。

    紧接着洛宵宵身边的三两好友纷纷开始吆喝,追问她傅斯欲为什么没来。

    为什么没来,忙呗。

    天天忙,忙这个忙那个,放半天假跟要他命一样。

    洛宵宵原本以为,就算他没有到场自己的生日宴,自己也不会感到落寞,可真的被人问及的时候,自己的心头又不停的泛着酸涩。

    平常忙的没时间陪自己就算了,为什么偏偏赶上今天...

    她失意的从侧桌端起一杯香槟,仰首灌入喉中:“你们这张嘴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我敢让他来,你们敢见他吗?”

    这说的倒是实话。

    一帮整日不务正业的二世祖每天吃喝嫖赌,靠着自家企业和积蓄无所事事的混日子,多少人是跟着傅氏屁股后面喝上一口小小的肉汤发的家,奔向上市企业。

    现在一个个吆喝的这么猛,等到人真来的时候估计早跑没影了。

    “好嘛!就是问一嘴,我们就是好奇傅总财大气粗的,你过生日他会送你什么宝贝。”

    “就是就是!”

    闪亮耀眼的光尽数打在洛宵宵一人身上,作为今天被人众星捧月的女主角,她咧嘴一笑,道:“请不要过多关注女明星的私生活,谢谢。”

    “如果没有你们天天掺和,我俩现在还是隐婚。”

    “我走到今天,多亏了你们传谣造谣,谢谢昂。”

    “...”

    墓园。

    傅斯欲单膝蹲下身,扫开碑前菊花,将自己怀里这捧红艳艳的玫瑰放在了最中央。

    “第一次来看你。”

    黑压压的天空越加阴暗低沉,雨点越下越大,尽管撑着伞,却依旧打湿了他的发丝与衣角。

    他直直的凝视着碑上的相片,他的父亲也在端正的看着他。

    “再过几年,我也要到您的这个年纪了。”

    “您以前教我,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傅斯欲低沉道:“活人后悔尚且有机会挽救,但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到来。”

    此时,正巧一滴雨水打在照片中傅父的眼上,缓缓滑落了下来。

    “您给我生了个好弟弟。”他苦涩的勾起唇角:“您猜,我会放过他吗。”

    他没有选择问自己的父亲,就像儿时一般,他只会做自己做好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妖艳的红玫瑰是这篇墓园里唯一亮眼的颜色,傅斯欲的黑色行装与这里逐渐融为一体。

    “我一直不想来看您,您应该知道为什么。”

    七年的童年时光,一家人聚少离多,当年的父亲和现在的他一样,每天都在马不停蹄的应付和处理各种公务,能回家的次数只有寥寥几日。

    那段时间,他总盼着父亲能回来看看,结果,是妄想。

    所谓的家庭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

    后来他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在外私养的孩子,傅斯欲垂头道:“现在想来,比起您,我竟然觉得我们这些后辈更悲哀。”

    傅延生人前当人人后当狗的性格早已经被傅斯欲摸了个明明白白,但养成他今天这番习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个不负责的父亲。

    “对了。”他眉目平缓,道:“我结婚了。”

    “她很好,可惜我现在不能带她来看你,如果你见到她,你也会不由自主地喜欢她。”

    兴许是家庭的原因,洛宵宵是傅斯欲二十八年来见过唯一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在不停的恭维他,只有洛宵宵,恭维几句恭累了后,瞬间恢复本性,变成小祖宗。

    她会哭会笑会吵会闹,有时候会很懒散,又有些任性,会胆怯也会退缩,但是在需要的时候,又会不自量力的挺身而出。

    “你儿媳哪里都好。”就是不喜欢他。

    傅斯欲能从人身上清楚的感受到一种名为青涩的感情,是第一次交往的迷茫和无所适从,她可能自己都没有分清到底喜不喜欢,便稀里糊涂的同意了下来。

    洛宵宵周围的男性朋友五只手都数不过来,不过是被自己近水楼台捡了个便宜罢了。

    所以傅斯欲一直在装糊涂。

    明明已经沦陷的越来越深,却努力装成这段感情的独立者和优势方,让他看起来像是立于不败之地。

    任旁人看来,傅氏集团董事长家财万贯,怎样都不会是缺女人的角色。

    只有傅斯欲知道,多年感情上的亏空,让他成为了彻彻底底的被动一方。

    “本以为来看您的时候,会无话可说。”二十多年的父爱空白早就让他对父亲这个角色渐渐淡忘:“但是见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小时候想说没地方说,长大后说了又听不见。

    这辈子都在错过。

    说的差不多后,他轻叹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枚玉质扳指,似乎带着些炫耀的意味道:“您儿媳给您买的。”

    “记得谢谢她,如果没有她,我是绝对不会花一千万拍下它的。”

    不是没钱,是因为它不配。

    说着,傅斯欲将扳指放在了人的墓前。

    他站起身俯视着墓碑上的男人:“您已经让我母亲守了二十年。”

    “放过她吧。”

    临走之际,傅斯欲默默鞠了一躬,随后他撑着伞转身,大步离开了他的父亲。

    正如印象中的父亲,每次离开时走的总是非常果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好像,这个家还有他与母亲,都是什么不够重要的人。

    儿时的他望着父亲的背影,如今,父亲的照片望着他的背影。

    一切都没有改变,不过是阴阳相隔身份置换罢了。

    坚硬的皮鞋擦在水渍中大步前行,额前的几根碎发贴在了他的脸上,整个人陷入了异常的漠然。

    他给傅母送回了傅宅,站在门口没有进屋:“照顾好自己。”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没事儿多带宵宵回来看看我。”傅母拍了拍眼前的大男人,笑道:“你和你父亲长得真像。”

    话音刚落,没等人反应过来,一双宽厚的手臂已经拥抱上了她日渐垂老的身躯。

    ------题外话------

    兄弟们哇,家人们哇,我真的是甜文作者哇,没有欺骗你们的感情哇。

    上一个打着甜文幌子最后be的作者,坟头草都已经三米高了,我怎么敢的哇!!

    小虐怡情大虐伤身,大家不要担心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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