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情深乱了流年苏薇苏俊宁

谁拿情深乱了流年苏薇苏俊宁 > 第446章 凶手是他

第446章 凶手是他

    “小心!”苏俊宁抱着我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一阵炙热的火焰和热浪朝我们身上袭来,我都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尽管苏俊宁护着我,我的衣服摩擦出了一个大洞,皮肤上破了皮,全是鲜血,火辣辣的疼。

    苏俊宁的脸上全是黑色的灰尘,衣服扯破了,身上的伤势比我严重。

    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碾碎了,散架了。

    我试着从苏俊宁的身上爬起来,他皱着眉头,我的耳边嗡嗡作响,失去了听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上的痛变得麻木不仁。

    我只记得自己大声的喊着苏俊宁的名字,询问他的情况。

    苏俊宁的嘴巴动了动,挣扎着从满是泥土的地上爬起来,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

    我着急,然而我的心情却沉入了谷底。

    这时,有许多人急急忙忙的朝我们的方向跑过来,围着我和苏俊宁。

    我机械的任由她们给我和苏俊宁上药水,包扎,药水沾染到了皮肤上,痛的我嘶的一声,耳鸣的感觉依然强烈。

    我和苏俊宁被医护人员抬着上了担架,送到了车里,我沉重的头昏沉沉的,上车之前,我看见了炸毁的那辆车,火势已经被监狱的人灭了,黑色的滚滚浓烟萦绕着天空,呛人的刺鼻味道扑进鼻尖。

    我忍不住咳嗽,胸口闷得厉害。

    “她吸了过多的浓烟。”

    依稀间,我似乎听见了监狱的护士在我耳边急切的说话声音,然后我和苏俊宁,被一辆监狱的车送出了监狱。

    之后,我大脑缺氧,陷入了昏迷。

    昏迷之中,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掌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给我一种安定的力量。

    我似乎沉睡了很久,当我疲惫的从沉睡中苏醒,我的手臂上绑着医用绷带,映入眼前的白色的天花板。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依旧是那么的浓重,我最讨厌闻消毒水的气味。

    我睁开眼睛,后背的骨头感觉快要裂开。

    我试着从病床上爬起来,手臂挂着吊针。

    “苏太太,您醒了?”

    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女孩,态度热情笑眯眯的。

    我的嗓音沙哑,“我丈夫呢?”

    我醒来没有看见苏俊宁的人,着急的不得了,生怕苏俊宁出事。

    “苏太太,苏先生的伤势比你严重一些,不过已经脱离了危险,他在隔壁病房休息,你醒来了,我们例行公事,想要询问爆炸现场的情况。”

    女警察拿出了笔录,做着记录。

    我的大脑瞬间恢复了昏迷前的意识,想起来了短暂失忆的记忆。

    我和苏俊宁差点被炸死。

    “我想先见见我老公。”

    我必须确认苏俊宁的安全,我才能安心的做笔录。

    “好吧!”女刑警无奈的答应。

    我慢慢的挪下床,身体扯着的痛,我不管身体的苦楚,我虚弱的走到了苏俊宁的病房。

    苏俊宁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打着石膏。

    他为了保护我,手臂骨折。

    我看了苏俊宁一眼,女警察催促我,我只好回了自己的病房。

    女警察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润润喉咙,嗓子沙哑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

    我问了女警察,我现在在哪里?

    直觉不像是回到了市区的医院。

    因为这里的装饰破旧,到像是郊区的小县城的医院。

    我抿了抿干燥的唇,“你问吧!”

    女警察问我们去那边的原因,我老实问答见一个犯人。

    她问我们谈话的内容,我避重就轻,当然不可能将孙彩虹的实话全部告诉她。

    女警察似乎不满我的回答,继续追问。

    “警察小姐,你们不是应该缉拿爆炸的真凶,怎么我感觉你是在审问犯人?”

    当我醒来,觉得她笑眯眯的,以为是个好说话的人,没想到,她是笑里藏刀。

    她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一脸严肃,“苏太太,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将你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我们,如果你有心隐瞒,不利于我们破案。”

    她们破不了案子,不追究她们自身的无能,反到是怪起我来,好像都是我的错。

    我没好气的道:“我跟我老公好好的,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如果我们坐在车上,现在烧焦的就是一具尸体。”

    我不耐烦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女刑警本来振振有词,听我一反驳,她顿时无语凝噎。

    半天才开口,“爆炸事件,上头非常重视,不管如何,我们一定会查出真凶,这点请苏太太和苏先生放心。”

    女警察的态度好了一些,不再咄咄逼人的追问,我将那个监狱的看管监控的人偷窃的信息告诉了女刑警,希望尽快的破案。

    在眼皮下,都能在车内安装炸药。

    我不禁浑身发抖,如果我们不是恰好出去看监控,我继续呆在车上,我们将炸得粉身碎骨,显然置于我们死地的人是监狱内部的人,很明显,监狱外面的人进不来,对方的目标是我和苏俊宁。

    没想到,这一次去监狱,差点丢了我和苏俊宁的命。

    我检查了,没有脑震荡等后遗症。

    而苏俊宁就是骨折,在县城医院躺了三天,他坚持出院。

    毕竟住在离监狱这么近的医院,潜在的危险随时在身边,我夜晚根本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睛,眼前便是爆炸的画面,我吓得几晚上都没睡觉,生怕有人朝病房扔个炸弹。

    出了医院,苏俊宁的左臂吊着石膏,他一脸的搵怒,监狱长亲自来了医院探视苏俊宁。

    苏俊宁把监狱长严厉的批评了一顿,好在我们只是受了轻伤,如果我们有个三长两短,整个监狱都别想脱身。

    监狱长连连道歉,是他看管不严,居然在他的眼皮下出现这种错误,苏俊宁限定他三天时间,一定要破案,将安放炸弹的人找出来。

    监狱长用前途职位和人格保证,绝对在限定的时间之内破案。给我们一个交代。

    离开了县城,坐上了我们自己的车,说实话,我惴惴不安,到处查看。

    苏俊宁说事先已经让司机将车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司机确定车内没有安放炸弹,车是从北京开过来的,中途除了加油,司机并没有离开车里一步。

    苏俊宁叫我别太过于的担忧,好好休息。

    回到家里,这件事,我瞒着母亲,免得她担心。

    很显然,这已经不是仇富的变态心理作祟,而是有意蓄谋的报复。

    对方是冲着我们来的,我和苏俊宁没有要将我们置于死地的仇人。

    像林暮雪那种极端分子已经送入了监狱,而姚晴远在国外,苏俊宁有她的把柄,她不敢兴风作浪。

    我排除了所有的人,还有一个苏雅茜。

    苏俊宁调查了苏雅茜的踪迹,这几天她都乖乖的呆在学校,连家都没有回,寝室的同学可以作证。

    苏雅茜即使恨我,想我死,但是苏俊宁在现场,她舍不得让苏俊宁死,所以我基本排除了她最后的嫌疑。

    关于嫌疑人的动机和人选,我想破了脑袋。

    苏俊宁笑我庸人自扰,他给了监狱长三天时间,监狱长为了保住自己,势必要将凶手揪出来。

    调查凶犯这种事情,交给监狱长来调查。

    也对,我就不要烦恼,静静的等待着监狱长给的结果。

    苏俊宁下达的时间期限已到,监狱长兴致勃勃的打电话告诉苏俊宁,凶手抓到了,现正关在监狱里审讯。

    我浑身一个激灵,我和苏俊宁赶到了此生再也不想第二次踏进的监狱。

    这一次,苏俊宁全副武装,浩浩荡荡的带来了一群比警察厉害的专业保镖。

    监狱长一看这架势,差点瞎蒙了。

    他定了定神,用手帕擦汗水的样子忍俊不禁。

    苏俊宁废话不多说,直接上前,要求带我们去见凶手。

    监狱长脸色一变,将我们快速带到了监狱的重刑审讯室。

    隔着一层玻璃,我们看见罪犯低垂着头,双手双脚都戴着手铐脚铐。

    站在审讯室外面,隔着玻璃,我觉得即使看不见他的相貌,但依然觉得很熟悉。

    “他是上次阻止我们看监控的人?”我指着里面的犯人,疑惑的问。

    监狱长肯定的点头,咬牙切齿,“我原以为他只是赌博输了钱,才犯事,没想到,他居然在我的监狱杀人,实在是可恶至极,这种垃圾,不判死刑不足以平息愤怒。”

    “他为什么要杀我们?”即使仇富,需要钱也不至于事先在车上绑好炸弹。

    他被我们发现诡计后,监狱的看守看押他,他是没办法出去作案。

    只能说明,他之前就已经在我们的车上安装了炸弹,炸弹提前设置好了引爆的时间。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和苏俊宁会下去看监控,因此错失了时间。

    这也是我们两人命不该绝。

    据他们审讯,这个男人嘴巴强硬,宁肯自己承认安放炸弹,也不敢透露是谁要杀我们。

    很明显,是有人指使他杀我们,我们和他无冤无仇,他没道理,非要炸死我们。

    即使他不肯说,我知道要么是受到了威胁,不敢说,他毕竟有家人。

    对方如果用他的儿子妻子的命威胁他,他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当然对方也有可能给了他足够的钱,做封口费。

    总之不管是哪一点,这个人的仇视目标是我和苏俊宁,我猜到了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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