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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夏王来信

    文鸢语却是冷着脸,“你少老想那档子事。既然你收了本公主的银子,便好好给本公主办事!本公主不想再看见沈清歌活着出现在本公主面前!”

    也不知孟岩有没有听进去文鸢语的话,反正文鸢语的衣裳是已经被他解了大半。

    “那不开心的事日后再提。现在便让微臣好好伺候伺候公主,让公主高兴高兴。”

    文鸢语是半推半就,最后自然是从了。在床榻之上,孟岩可是好好地把文鸢语哄高兴了。两人是折腾了小半日才停下来。

    可文鸢语回驿站后,听闻君陌的腿伤得很重,怕是好不了了。这消息是让文鸢语又埋怨起了孟岩。

    若君陌的腿真的好不了了,岂不是就成了残废。那样的话就算沈清歌死了,她也不能再嫁给他了啊。

    就在文鸢语烦闷之时,竟是收到了夏王的来信。

    平日里夏王也会来信。毕竟她是夏王唯一的子嗣,夏王对她的宠爱也是实打实的。如今也是她第一回长时间不待在夏国,夏王自然是担心的。且她这次来大燕是为了她的婚姻大事,夏王当然要多来信询问。

    只不过这一次,夏王的信没有关心她,也没有与她讲夏国的事,反而是态度强硬地给她下了一道圣旨。

    弃君翊疏,嫁苏恒之。

    虽说君陌可能有残了的风险,但孟岩也说了君陌他伤得并不重。她并不想放弃。

    可父王怎么会给她来这么一封信呢?

    定然是苏恒之搞得鬼!

    文鸢语是气愤不已。倒是她小瞧了苏恒之了,苏恒之可比孟启尘有本事多了。

    只是她不会从的!

    待她成了宁王妃,将生米煮成熟饭,她父王就算想怪罪也没法子。

    打定了主意,文鸢语更是关注君陌的腿伤。可君陌已经从寒山寺回了宁王府,再打听消息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但有神医路过救了君陌的消息自然是不难打听到。文鸢语便赶忙让人去打听那神医的消息。

    姬元不仅是神医,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红衣公子,若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踪迹,那自然不会被发现。但这回他却是没穿他那标志性的红衣,打扮成了个游医的样子,在寒山寺等着文鸢语的人来寻。

    文鸢语的人确实找上门来,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你便是那日给宁王诊治的神医?”文鸢语看着姬元,是有些不信。毕竟姬元打扮的一点不像个神医。

    “神医不敢当,不过在下确实是个医者。”谦卑有礼,姬元装得倒是有模有样的。

    倒是让顾北音给猜中了,这文鸢语果然找上了他。

    “神医不必自谦。我今日叫神医来,只是想问问宁王的伤势。”

    姬元也不隐瞒,“宁王爷伤得并不重。”

    文鸢语忙追问,“那以后可会不利于行?”

    “只要静心修养,便可恢复如常,不会不利于行。”

    听姬元这么说,文鸢语是放下了心。

    “多谢神医。”

    “小姐客气了。不过在下斗胆一问,小姐这些日子有没有胸闷气短,时常焦躁不安?有没有心口隐隐作痛?更有甚者头痛欲裂?”

    文鸢语一惊,因为姬元说的这些症状她都有。

    她赶忙问道,“神医可是看出了什么?”

    “不知可否让在下为小姐把把脉?”

    “自然可以!”文鸢语连忙伸出手让姬元给她把脉。

    姬元把起了脉,是眉头紧皱,面色纠结地摇着头。

    “难不成是我得了什么绝症?”文鸢语是害怕极了,她可不想死。

    “是也,非也。”姬元是卖足了关子。

    文鸢语急得不行,“神医快说吧,银子不是问题。”

    姬元却推辞道:“在下并非是要银子的意思。而是小姐的脉象惊奇,在下着实不敢说啊。”

    “还请先生明白告知。”

    片刻后,姬元是一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小姐的病其实也不算是病。罢了,小姐也算与在下有缘,在下便为小姐泄露一次天机。不知小姐今日是否在为婚嫁之事发愁?”

    婚嫁之事?她与君陌的事,可不就是婚嫁之事。

    “是。这与我的病有关系吗?”

    姬元高深莫测地看着文鸢语,“自然有关系?小姐是不是已经有了想嫁的人?”

    “是。”

    “那小姐与那人的生辰,可是七年七个月又七天七个时辰?”

    七年七个月又七天七个时辰?

    她今年十八岁,而君陌二十五岁,确实是差了七年。

    至于生辰八字,她是十一月二十一申时三刻生人,而君陌的生辰,她只知君陌似乎是四月生人,具体的便不知道了。

    “敢问神医,如果是的话,会如何?”君陌的生辰八字她回头再让人去查查便是了。

    “七天一祭,是为大凶。此人与小姐相生相克,若强行结为夫妻,男子无事,但小姐却会大折阳寿。”

    姬元的话是让文鸢语惴惴不安,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驿站,文鸢语远远的便看见苏桓站在院子里。很明显,他在等她。

    “苏丞相大驾光临,本公主未曾远迎还让苏丞相等着,是本公主的不是,还请苏丞相不要怪罪。”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道歉,实际上说得却是阴阳怪气的。

    “听上去公主似乎是不想见到苏某?”

    “本公主哪敢啊,要是惹得苏丞相不开心,苏丞相再告到本公主父王那里去,本公主可是怕极了呢。”说着,文鸢语自顾自地走进了屋里,苏桓也信步跟了进去。

    文鸢语还没坐下,苏桓倒是毫不客气的自己找地儿坐下了,“看来公主是收到夏王的信了,苏某还以为公主是没收到呢。”

    文鸢语讥笑道:“收到信了又如何?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公主就算是抗旨不遵,父王也不能怎么样本公主。再者说,虽然本公主不知道苏丞相是用什么法子蛊惑了父王,但那终归是本公主的父王,本公主就算做了什么不让父王满意的事,又如何呢?”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夏王唯一的子嗣,只要她不做出弑君篡位的事儿,夏王就不会把她怎么样。

    “公主何必与苏某如此针锋相对呢?苏某与公主好歹也是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对公主并无恶意啊。”

    “苏丞相的手都伸到夏国去了,还能左右本公主父王给本公主下旨。如此,苏丞相还要大言不惭地说对本公主并无恶意,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文鸢语的讥讽之意毫不掩饰,而苏桓只是一笑,“公主谬赞了,苏某不过是跟夏王陈明利害而已。夏王趋利避害,又怎能说是苏某所左右的呢?”

    她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这么说本公主便会信吗?”

    “公主身为夏王唯一的子嗣,毫无疑问会是王位的继承人。如此重要的一个公主,夏王为何要送到大燕来和亲呢?这样一来,夏国岂不是后继无人?”

    苏桓面色平淡地说着,文鸢语的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

    只听他继续说:“夏国想与大燕进行更加深入的联合,只送一个无足轻重的和亲公主来和亲自然是没什么用处。夏国要的可是紧紧的联合,所以才会让安夏公主这个可以说是储君地位的公主前来和亲。”

    “如此浅显的道理,苏丞相是当别人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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