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王妃顾北音君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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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诗词

    午膳时,陈香婉以身体不适为由,将君璟从周雪晴那里请到了自己这儿。

    君璟是皇子,从小在宫里长大,女人争宠的计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但君璟更深刻地懂得一碗水要端平的道理。

    这周雪晴本就是正妃,如今又怀了孕,陈香婉心里不痛快那是必然的,所以陈香婉要争宠,他也就由着她。

    君璟缓缓地坐到陈香婉身边,“身体不适?是哪里不适啊?”

    陈香婉娇嗔地说道,“王爷只顾王妃姐姐有孕之喜,都把妾身忘到九霄云外了,妾身自然是心口疼。”说着,陈香婉抓着君璟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你个小没良心的,本王平日里可是最宠你的,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反而还要来怪本王。”

    周雪晴出身名门,又是正妃,所以她端庄贤惠,也不争宠。沈玉颜虽心口不一,但平日里确实是不争不抢。只有陈香婉,因为在家中就是小女儿,惯会撒娇争宠,还时不时地跟他生生气,哪有男人会不爱这样的女人。故而君璟平日里确实是最宠陈香婉的。

    “王爷怎么能这样说妾身呢?妾身可是很想很想给王爷生孩子的,只是有没有孩子,也不是妾身一个人说了算的。王爷不多给妾身机会,妾身要如何才能怀孕啊?”

    君璟伸手捏了捏陈香婉的鼻子,“好,本王今晚便来你这里。”

    “王爷……”陈香婉凑到君璟耳边说道,“妾身听人说,白日里行房更有助于受孕。”

    君璟佯装责怪地说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胡话?”

    陈香婉抓着君璟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里,风情万种地说道,“那王爷要不要跟妾身胡来嘛?”

    不得不说,陈香婉确实很是勾人,让君璟情动不已,他一下子就将陈香婉压在了床上。

    “你这小妖精,怕是想故意让本王下午没力气围猎。”

    陈香婉咯咯地笑道,“妾身这个小妖精,只勾引王爷一个人。”

    很快,外面便听到了里面鱼水之欢的声音。

    围场里人多口杂,康王在艳阳高照时宠幸陈侧妃的事便闹得人尽皆知。不过这风流韵事倒也没人敢说什么。君璟自然是觉得没什么,而陈香婉则觉得这是她的本事,还骄傲得很。

    既然人人皆知,那自然也逃不过沈清歌的耳朵。

    君璟是沈清歌爱了十余年的人,似乎爱君璟已经融入了沈清歌的骨血里。即便她已经知道了君璟不爱她,他在利用她,甚至还要杀她要灭她的家族,可她在听到他和别的女人如此恩爱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会心痛。

    她不由得在想,为什么君璟可以那么高兴地跟周雪晴生孩子,又可以如此宠爱陈香婉,对沈玉颜也是温柔小意,为何对她就如此冷酷无情?

    难不成是因为她们都嫁给了他,是他的妻妾他的女人,而她却是别人的王妃吗?那是不是要是她没有拒绝君璟,而是真的成了他的女人,他就不会这么对她了?

    顾北音不由得出言提醒道,“沈清歌,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劝你清醒一点啊。”

    “俗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玉景能及时收手,那……”

    “你可拉到吧。俗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俗话还说狗改不了吃屎呢。我劝你不要对君玉景再抱有什么幻想了。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你又干嘛非要抓着一个就知道吃屎的狗男人不放呢?是瞎还是傻?”

    “顾北音!你说话能不能……收敛一点……”

    “我这是实话实说啊。要我说君璟他哥,楚王君洵,字且异是吧?我觉得他就不错,最起码还懂得英雄救美。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听顾北音提起君洵,沈清歌有些大吃一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跟楚王那是八竿子打不着,而且……你不知道吗?楚王克妻啊。”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提醒你,就算是被克死,也比被人害死强得多。”

    君洵克妻最起码是他没法决定的,君璟那又算什么。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鬼迷心窍了。”

    “我估计君玉景不会沉寂太长时间的。你提防着着。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反正有我呢,放心吧。”

    君陌她肯定不会让他被害了的。先前她在的时候,汝南王对她也很不错,虽然是他以为她是沈清歌,但她也会尽力护着汝南王府的。

    即便她现在不能做什么,但最起码她可以跟沈清歌交流,不至于像前段时间一样只能干着急。

    顾北音还真没有猜错,不过是第二日,君璟就又找到了沈清歌。

    沈清歌苦笑着说道,“听说康王妃有孕了,恭喜。”

    “小歌,我……”君璟有几分不知所措。

    “我是真心恭喜你的,你不必感到为难?”

    “小歌,等以后我们在一起了,肯定会生更多的孩子的。”

    生孩子?若真有那个时候,她是要生好多外祖父被父亲害死了的外室子吗?

    君璟凭什么以为她沈清歌会和她的杀父仇人在一起,还是做外室?在他心里,她沈清歌就这么不值钱吗?

    虽然心中波涛汹涌,但沈清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应道,“好。”

    “小歌,我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沈清歌的心是一凉,“你说。”

    “我这里有几样东西,想让你放到九皇叔的帐篷里去。”

    “是什么东西?”

    听沈清歌这是要答应的意思,君璟是笑着从怀里拿了几封信出来。

    “就是几封信。你放到九皇叔那里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

    沈清歌从君璟手里接过那几封信,顺手就拆开了一封。

    何处相逢,登宝钗楼,访铜雀台。唤厨人斫就,东溟鲸脍,圉人呈罢,西极龙媒。天下英雄,使君与操,余子谁堪共酒杯。车千乘,载燕南赵北,剑客奇才。

    饮酣画鼓如雷。谁信被晨鸡轻唤回。叹年光过尽,功名未立,书生老去,机会方来。使李将军,遇高皇帝,万户侯何足道哉。披衣起,但凄凉感旧,慷概生哀。

    “是一首词?”

    虽然沈清歌不怎么爱读书,但这词的大概意思她还是懂得,不就是想说作者志在有为的气概,抒发了壮志难酬的悲愤。

    这种诗词就是让人发现了,估计也就只能说君陌仍有领军打仗之心罢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了吧?

    “对,就是几首诗词,没别的什么。你就放到九皇叔那里就行了。”

    沈清歌不由得感到疑惑,“放几首诗在宁王那里,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放过去就行了。小歌,这么小的一件事,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沈清歌没有拒绝,“好。”

    东西她收下了,至于接下来要怎么做,还是跟顾北音商量了之后再说吧。

    回去之后,沈清歌又将剩下的几封信都拆了。

    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谓谁朝来不作意,狂风挽断最长条。

    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燕兵夜娖银胡?,汉箭朝飞金仆姑。追往事,叹今吾,春风不染白髭须。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前年脍鲸东海上,白浪如山寄豪壮;去年射虎南山秋,夜归急雪满貂裘。今年摧颓最堪笑,华发苍颜羞自照。谁知得酒尚能狂,脱帽向人时大叫,逆胡未灭心未平,孤剑床头铿有声。破驿梦回灯欲死,打窗风雨正三更。

    “都是些抒发自己壮志难酬,不被重用的诗词。虽说有表达了对皇上的不满,但是也只是诗词而已。反正皇上对翊疏哥哥已经很不满了,就算知道了这些诗词,也不会怎么样。既然如此,玉景又干嘛费心思再让我把这些东西放到翊疏哥哥那里,难道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吗?”

    沈清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顾北音道,“目的,肯定是有的。君玉景又不是闲的,这些信肯定不只是诗词这么简单。”

    沈清歌将那几封信又反反复复地看了看,“可这确确实实就是几首诗词而已啊。”

    “有些东西,你不能只看表面。”

    “不能只看表面?”沈清歌突然把那些信都翻了过来,“那反过来看?可还是没什么啊?”

    顾北音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也不能怪你。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哪里会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啊。”

    “那你倒是快说啊,都急死人了,就别卖关子了。”

    顾北音轻描淡写地说道,“把信丢到水里,或者拿火烤一烤,看会不会出现什么别的东西。”

    沈清歌仿佛听到的是特别不得了的事情,“水?火?我没听错吧?”

    顾北音肯定地说道,“没有!也就这两种弯弯绕绕,你先试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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