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的影后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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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准去。”

    她眉心微微拧了宁,停下脚步的同时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认认真真地道,“我要去,”她拨开了他的手,一字一顿,“盛修远,这件事是我做的,我需要自己解决。”

    “呵。”

    安静的楼梯口,传来了男人的冷笑,“你自己解决的结果,就是任他欺负到我太太头上吗?”

    他说的是我太太。

    纪漫兮眼睑微微动了动,抱着怀里的猫儿直接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他比你有品,不会对女人动手。”

    说着直接下了楼。

    外面天色刚刚暗下来,黑沉沉的夜色下舒文彦就站在繁琐的拱形大门外,穿着黑色的衬衫和长裤,眉目冷然而肃穆,整个人几乎要和黑夜融为一体。

    纪漫兮越过大门,直接站在了合欢树下。

    问,“有事吗?”

    她的神情很淡然,怀里抱着同样傲娇的猫,视线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身上的裙摆微微被风吹起,翩然舞动。

    他蓦然就沉下了眸,放在身侧的拳微微握紧。

    “纪漫兮。”

    女人顺了顺猫儿的背脊,这才微微仰起了脸,红唇挑起了冷笑,“怎么,你听到了什么所以过来质问我了?”

    他绷着嗓子,视线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

    “是不是你做的。”

    纪漫兮微微怔了一下,没有说话,安静的门口只有风吹树叶时的沙沙作响,像是某种警告的昭示,沉默无声。

    男人盯着她,嗓音都凛冽了起来,“我在问你话。”

    “是。”

    她看着他,长发下的脸蛋平静无波,“如果你只是因为这件事来问我的话,我想你可以回去了,”她笑了下,转身往回走,“毕竟我明天就要结婚了,恕不奉陪。”

    可还没走出去几步,身后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

    “为什么?”

    那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纪漫兮不由就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几米开外比她高出很多的男人。

    “什么为什么?”

    她猝不及防冷笑一声,嗓音都带着几分温凉,“舒文彦,六年前那件事的确是发生了,五年牢狱之灾我跟你之间也不欠什么东西,甚至也不欠舒家什么东西,”她看着他,“如果你和你妹妹非要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想来我也没什么好态度对你们了。”

    她说的是,你和你妹妹。

    舒文彦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眉心拧起的同时声音都有几分明显的紧绷发涩,“你和颜颜……”

    “我说了,你护着季薇,我们就是仇人。”

    女人冷不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眉眼都带着几分讥诮,“小舒总,不说别的,就之前我怀孕的事情,你明明知道,可你还是选择了瞒着我,不就是为了护着她吗?”

    舒文彦站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无从反驳。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害了季薇,”女人的狐狸眼微微挑起,看着他的时候满是冷漠和淡然,“可是舒文彦,她到底做过多少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不过有些人喜欢装聋作哑罢了。

    那段时间他对她那么好,她都要觉得他打算收心了,毕竟为了一个女人牺牲掉自己的前途,在她看来就是没品的行为。

    甚至她都已经打算,勉为其难不在意六年前的事。

    可到头来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在为了季薇赎罪,你说这可不可笑啊,她差点都要信以为真了。

    微风吹动,合欢的树叶微微落下来了两片。

    舒文彦看着一片树叶落在了女人的肩头,原本放在身侧的指节都骤然绷紧,嗓音有几分发涩,“我护着你不是因为她。”

    “是么。”

    女人看着他,挑唇轻笑,“可你现在为了她来质问我。”

    大约是看清了这个世道的本质,她整个人比之前更加让人难以揣摩了几分,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淡淡然的冷漠。

    “你是有了证据还是说知道了什么,张口就过来质问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她抚弄着怀里的猫儿,嗓音都是淡的,“舒文彦,你妹妹我都不打算继续相处下去了,你的态度和理念对我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我结婚了,你们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就这样。”

    她说的自然而然,全身上下都带着几分富太太的慵懒和随意,跟前段时间他所看到的纪漫兮截然不同。

    那股压抑不住的冲动,最终还是化作了行动。

    在她迈步进去的前一秒,舒文彦直接抬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旁边的石柱上。

    “纪漫兮!”

    她吓了一跳,怀里的猫儿直接蹿了出去。

    低低的叫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响起,连带着是钻进了一侧草丛中的身影,纪漫兮愣了一下,眉目都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打算把你对付别人的手段用到我身上吗?”

    她冷不丁笑了一声,“舒文彦,你喜欢季薇这是你的事,可你如果要为了她过来质问我,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

    “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我做的,都是她罪有应得!”

    隐约是动了脾气,纪漫兮仰起脸看着面前男人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至深的冷意,比六年前更甚。

    舒文彦的力道本来就大,扣着她手腕的手都攥紧了些许。

    有些吃痛。

    “纪漫兮,”他看着她,眸色冷静的深处带着不加掩饰阴鸷,“我再问你一遍,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他的眼底有些猩红,甚至爬上了一层血丝。

    像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