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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离婚,我嫌脏

    他不知道。

    不过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如果这桩婚姻真的是被她牵着鼻子走,那么很大程度上都会成为他的意难平。

    “纪漫兮。”

    也不知道怎么,他的视线突然就偏转了开来,紧绷的下颚线带了几分肃穆的轻笑,像是尘埃落定的前兆,“如你所愿,离婚,我嫌脏。”

    纪漫兮微微怔了一下,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真正确认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解脱的同时原本心里沉甸甸的那块石头好像又增加了一层负担。

    闭了闭眼,突然就笑了。

    在盛修远离开后,原本囚禁着她的那些人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只不过……

    那些佣人也不再喊她太太,更多的是纪小姐。

    她恢复了拍摄,还见到了舒颜那襁褓里未满月的小姑娘,安安静静却又无声地等待着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

    甚至提前订了下个月出国的机票。

    是意大利。

    可是一直到了月底,那个原本说着要离婚的男人却一直都没有出现,就连平常出现的娱乐场所也都没有再出现过。

    所以……

    最后为了把事情真的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纪漫兮特地约了萧景。

    毕竟这样的事情,她在行。

    那时候是三月初的正午,因为可能春天可能快要来临的缘故,天气都稍稍暖和了些许,纪漫兮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是柔软的白色毛衣。

    萧景就在她身侧,眉目带着笑。

    “他在后面。”

    纪漫兮没有回头,大约是猜到了,索性就微微停下了脚步,视线落在了萧景的身上,唇瓣都是挑起的,“介意跟我去趟酒店吗?”

    男人笑,“去酒店聊你的感情史?”

    她顿时眉开眼笑。

    “都可以呀,”因为穿了短靴,微微抬手就勾到了男人的脖颈,连带着扬起红唇在他的下巴落下一吻,嗓音都是淡的,“毕竟今天这件事,收益的并不只是我,难道不是吗?”

    那张脸唇红齿白,巧笑倩兮。

    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有媒体记者拍到了这一幕,连带着将拉共达也拍了进去,顺顺利利地登顶头条。

    盛修远就坐在车里。

    看着男人搂着女人的腰肢,两个人黏黏糊糊地进了酒店,一直到了凌晨的时候都没有出来,那个时候周围黑漆漆一片。

    他坐在车里,视线都好像木了。

    萧景隔着拉上的百叶窗,看着那辆黑色的拉共达最后驱车离开,不由得回头看了坐在沙发里喝地醉醺醺的女人一眼。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离婚?”

    纪漫兮微微托着腮帮,歪着脑袋看着他,嗓音都带盒几分迷迷糊糊,“你也觉得我不应该离婚?”

    萧景走进去,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点起一支烟的同时才不紧不慢地轻轻笑了一声,开腔道,“二十岁到现在,他这么多年没有对那个女人上过心,你是第一个。”

    “是吗?”

    纪漫兮睫毛颤了下,原本握着酒杯的手都怦然放在了桌上,“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他好像的确是挺喜欢我的。”

    顿了顿,视线都跟着迷糊了。

    “可我还是要离婚。”

    那声音带着几分酒精浸染的娇软,萧景隔着青白的烟雾,打量了好一会儿,“纪漫兮,”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一根筋。”

    “有吗?”

    纪漫兮半边脑袋都靠到了手臂里,侧着视线看着面前酒杯里的摇曳,嗓音都是淡的,“很多人都说我脾气不好,好像说我一根筋的还真的不多。”

    “不过无所谓啦。”

    她勾起唇角,莫名有些轻松,“结束了。”

    本来零零碎碎就喝了不少酒水,这会儿半杯下肚腹部火辣辣的,萧景看着她那不要命的架势,当下就想要去拦,可是却被女人躲开了。

    “我酒量很好的。”

    纪漫兮放下酒杯,视线迷蒙中整个人都靠在了身后的沙发旁,微微打了个酒嗝之后,直接就轻轻笑了一声。

    安静了很久很久之后,才突然出了声。

    “其实……我是想过跟他就这样过下去的……”那声音很轻也很浅,甚至沾染了几分似有若无的轻笑,“可是……我们之间……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你听说过双生花吗?”

    她蓦然抬起眸,眉眼带着淡淡的迷醉,“它们在一枝梗子上互相爱,却也互相争抢,用最深刻的伤害来表达最深刻的爱,直到最后,它们甚至愿意杀死对方,因为任何一方死亡的时候,另一方也会悄然腐烂。”

    萧景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看向她。

    可能是喝太多的缘故,纪漫兮这会儿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在被审视,只是扶着自己的脑袋,略微有些摇晃。

    “我跟他这场拉锯战从七年前开始,一直拖到了前年,哪怕到去年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结了婚,我也一直都觉得我跟他是绝对不可能有好结果的。”

    “因为……我们两个实在是太像了。”

    她勾起唇角,笑地有些肆意盎然,“我知道他不会轻易服软,他也知道我不是唯唯诺诺的性格,我们也许互相吸引,可是在某些点上,我们却一直都是互相排斥的。”

    “那时候我也犹豫过,到底是要继续还是要离婚,但后来是阮越时跟我说,让我试着接受这段婚姻。”

    “我试了。”

    她托着脑袋觉得有些累,索性半边身子都趴在了沙发里,嗓音都是氤氲而沙哑的,“可是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跟他之间一开始就没有过多少信任,在别人看起来可能微不足道的小事里,我们两个总是会把一棵草变成一只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