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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48

    那时候戴煜珩就站在她面前,长身如玉。

    “关于戴文欤的事情我后面会再去调查,”她深吸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情绪也都微微放松了下来,“我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给别人说一声,哪怕这个人不是我。”

    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自己瞒着。

    包括爱薄然这件事。

    自己一个人踽踽独行了很长的一段里,那亢长却又蜿蜒曲折的幽深小巷里,没有任何人能走过去抱抱他。

    戴煜珩看着女人那骄傲的身形,到底还是皱了皱眉。

    “陆思斐。”

    “你干涉不了我的决定的,”陆思斐摆了摆手,虽然是背对着他但是嗓音整个都是轻快的,“走了。”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几乎噤若寒蝉。

    ……

    与此同时。

    薄然在房间里待了大半天,就那样坐在沙发里看着窗外的天色慢慢变暗,才听到了楼下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很是熟悉。

    她基本都没怎么回头,只是将下巴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语调都是温温淡淡的没有丝毫温度,“你回来了。”

    戴文欤听到她的声音,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是我让荆晗过来告诉你的,”他走过去,直接从后面附身凑近了她的一侧耳畔,淡淡轻笑,“生气了?”

    那呼吸很熟悉,但是语调却是陌生的。

    “我不应该生气吗?”

    薄然站起身拉开两个人之间距离的同时,直接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张记忆中的脸庞,呼吸整个都是沉的,“戴文欤,这件事最好跟你没关系,”顿了顿,“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她好像并没有之间那么剑拔弩张,且排斥。

    而是……

    连最开始那种从长辈到另一种关系转变时的慌乱都没有了,更多的是无人知晓的冷淡和漠然。

    戴文欤站在原地,眸都整个眯了起来。

    “是么。”

    “怎么,”薄然放在身侧的指节蓦然攥紧,看着男人唇角挑起的细微嘲讽,视线都跟着怔住了,“做贼心虚了?”

    四目相对,她竟然没有丝毫怯懦。

    戴文欤不同于戴煜珩的一点就是不管是说谎还是做别的什么事情,用尽一切手段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件事与我无关。”

    他微微垂眸,唇角的笑意都收敛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应该相信你吗?”

    薄然深吸了一口气,鼻尖莫名都有些酸涩,可还是被她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去了,嗓音都带了淡淡的隐忍,“戴文欤。”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今年二十岁,在别的和我一起的同学都在外面过着自己的生活,就算没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却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我现在被男朋友强行分手,又被自己喊了十三年叔叔的人囚禁在了这里,你告诉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可是薄然。

    这么多年虽然说学习上不怎么好,可不管什么事情从小到大家里都没有吝啬过,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

    戴文欤看着原本那白净的小脸浮现出明显的自嘲,呼吸微微绷紧的同时到底还是朝着她走了过去。

    薄然抿了抿唇,下意识就后退了好几步。

    “做什么?”

    “你可以出去,”他的声音有条不紊,连带着脚步也刚好在她面前停住,“不过每天晚上,我会让人过去接你。”

    那一瞬间,薄然险些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戴文欤微微抬手,就摸到了她头软的发顶,柔声道,“荆晗告诉过,要是把你逼太紧的话你会寻死,”顿了顿,音色带了淡淡的轻笑,“所以,我给你自由。”

    那掌心落在发顶,薄然的呼吸都跟着紧了。

    “不过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走,”他微微俯身,漆黑的眸落在了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不然的话,我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房间里有那么几秒钟的死寂。

    “是吗?”

    薄然看着他脸庞上浮现出的淡淡笑意,视线停顿的同时突然就猝不及防冷笑了一声,极爱嘲讽,“你不想睡我吗?”

    戴文欤差点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呵,你何必装傻呢。”

    薄然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今天脑海里做了无数遍决定的事情还是说了出来,“戴煜珩因为喝醉酒所以才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而男女之间无非就是安歇模棱两可的关系,”顿了顿,直接仰起脸蛋闭上了眼睛,“要不你做吧,做完之后就放过我。”

    她说的是,你做完之后就放过我。

    戴文欤承认。

    自己在过去的很多个时间里,的确是有过这样的心思,可等到真的被面前的小姑娘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他的视线还是有些微微的顿住了。

    顺带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节落在了她的下颚。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那你要的是什么?”薄然放在身侧的指节攥紧了衣摆,忍住了自己那控制不住都在颤抖的肩膀,哑声道,“想让我跟陆思斐那样围着你跑,这么多年把所有的感情付诸东流在一厢情愿没有结果的事情上是吗?”

    她闭了闭眼,到底还是笑了。

    “戴文欤,说真的你好幼稚,戴煜珩最起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跟我没有可能所以也没有纠缠,可你现在不但囚禁了,甚至不想让任何异性接触我,”她睁开了眼,漆黑的眸落在了他的瞳仁里,“我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你这么多年养大的宠物?”

    之前都没怎么想过。

    可是现在……

    在经过了这些事之后,自己已经成为了他这步棋里的最终收网着,而她除了顺从之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